童语荷初涉云雨,脸泛潮红,樱口微喘,见吴应辉噙住香舌,也吐香舌入口。良久,吴应辉才抱起童语荷,来至卧室,双双倒在床间。一时,二人衣衫尽去,童语荷含羞,扯条忱巾将脸儿盖上,下身由着吴应辉搬弄。那吴应辉一手拿住下体,一手将玉腿分开,细窥其间。玉体美妙,桃源葱葱,柳下惠尚不敢言志,何况久旷之人。有道是:

先借玉枕叠春山,后约白锦验落红。

又有道吴应辉床第之间,拥着娇躯,忙的如何,却是:

嘴索樱唇,手握玉乳,慌着脚蹬乱啃地;屁股点点,腰肢颠颠,忙着腿动来翻田。一个是大汗淋漓,欲效穆王访巫山,一个是香肌乱颠,愿为神女绕春江。

不料,吴应辉一时贪欢,被药拿住,久久不能卸身,累的通身大汗,如雨浇的一般。童语荷初经云雨,不堪长久,隐隐肿痛,也劝吴应辉暂歇一时。吴应辉也是口渴难当,起身到外间,不知厉害,接一大杯冷水饮了,一激之下,登时缩了。童语荷也到卫生间冲了澡,将衣服换上。

吴应辉过来揽着童语荷笑道:“这钱虽说不多,可以先将厂房、办公楼盖起来,将面子做起来。等外商到了,才好再图发展。”童语荷笑道:“先不说厂子的事,本来是水成渠成的,倒象是用钱换来的一样。”吴应辉笑道:“你不当是我花钱买来的就好。”见天近中午,到外面叫几个菜,倒杯酒,和童语荷喝了。

吃罢饭,童语荷要走,吴应辉却拉着不放,笑道:“我上午没够,你再由着我要一回罢。”童语荷即经此事,也不推辞,二人手牵手,到里间宽衣解带,双双上床。这回,吴应辉不敢再用药物,要行间,却半晌不起,只得再服春药助兴,二入桃源,可着力气,云雨一回。童语荷犹不解云雨,事毕,但觉下身肿涨,走路稍艰。二人冲洗罢,吴应辉送了童语荷到楼下才去。

童语荷将钱箱子拎到家里,打开给童德忠看。童德忠大喜,从床上起来,就叫程学英道:“钱有了,快回厂吧。”程学英将钱点了点,小声问童语荷道:“这钱是那儿借来的?”童语荷道:“管个朋友借的。”程学英心里也是明白,也不再多说,只道:“到明年想办法还他就是。”童语荷也含含糊糊点点头算罢。一家人出去,先将钱分开存到了银行,将电费补齐,一边联系开工建设。晚上吃过饭,吴应辉又约童语荷到住处,少不了又要求那事。童语荷红着脸道:“还疼着那,缓两天吧。”

岂料吴应辉久旷之人,一来忍不住,二来不知怜惜,一再要求,童语荷只好由他。不要说,二人再入卧室,脱衣解带,赤条条抱在一起。床第间,吴应辉不知轻重,一味尽兴,童语荷轻颦春眉,暗咬银牙,硬生生挨了下来。云雨即毕,又见流了不少的血,童语荷用水洗过,两腿间更觉肿涨,不敢再留,起身要走。吴应辉却笑道:“还走什么,夜深风冷的,在我这住也就是了。”童语荷笑道:“叫人看见,这成什么了。你不害燥,我还害燥哩。”吴应辉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童语荷道:“要来什么时候都行,偏你这样使坏,我可是不敢再来了。”吴应辉笑道:“你要是怕人看见,我倒有个法。”童语荷笑道:“你说。”欲知吴应辉说出何话来,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六十二回上 学艺

却说吴应辉笑道:“我也知道,这儿住的都是我们单位的人,你半夜来半夜走的必竟不好看。我另租个地方,你说好不好?”童语荷道:“这就更没脸了,不行。”

二人商量一时,最后说定,每晚十一点,吴应辉从童语荷家楼下过,若是家里没旁人,童语荷窗边放一盆吊篮,吴应辉便可至家相见。若是一盆仙子掌,便是家中有人,可改天再聚。如此说下了,吴应辉才送童语荷回去。往后,少不了依言而行。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吴应辉从楼下经过,见无人,便到家中相会,睡到天明才走。

却说二人之约,暗地里早叫一个人看得清清楚楚,这人正是潘金龙。自打经洽会临近,潘金龙每天就跟着童语荷,在中心体育场,见与吴应辉二人肩并肩进去,心生懊恼,虽有几分性子,因惧怕吴家势力,却不敢撤野,只好到一路边酒馆,炒几个菜,呷着酒解闷。

潘金龙酒喝到八、九分上,突听人说,体育场里出了事,抓起酒瓶子来到体育前,见人连喊带叫,乱哄哄争着往外跑。潘金龙找了一阵,不见童语荷,暗道:“好歹踩死吴应辉那龟孙吧。”拎着酒瓶子,也不搭车,一路走,一路唱,回了自己的住处。接下几天,又见童语荷和吴应辉常常相约外出,回来时见吴应辉揽着童语荷的腰肢,不由怒气交加,卷起袖子,嘴里声声大骂吴应辉。骂了一阵,还不气,又躲到酒店,自斟自饮,常常喝得六、七分醉,这才回去。

这天晚上,走到小巷内,却听一个人喊他道:“小兄弟,过来帮我一把。”潘金龙扭头一看,见墙角坐着一条大汉,长腰狼背,生就一对狼睛,正是负伤下山的奎木狼李雄。潘金龙见是白天救过自己的那位,仗着肚子里有几杯酒,也不害怕,笑道:“你要收我当个徒弟,我就帮你。要不然,我就不帮你。”李雄见他半醉,便道:“我收你当个徒弟就是。”潘金龙大喜,就地磕个头,笑悠悠把李雄扶将起来,笑道:“师傅怎么不能走路?”李雄道:“我上山访友,叫条恶犬将腿咬伤了。”

潘金龙将李雄扶到住处,又充孝敬的,将李雄的伤腿抱过来一看,吃了一惊,见红肿流浓不止,又将额口一试,也是烫手,便道:“师傅,这条腿若治的不及时,便废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李雄摆摆手道:“不必,我将养一阵便好。”潘金龙不依,又道:“我去请个大夫来,多少治一治,拿些药来。”

潘金龙到临近的一家诊所里,请了两个大夫过来,将脓血洗净,将伤口缝了。李雄也不叫用麻药,一声不吭,任凭着去脓收针。两个大夫将伤口包扎了,又输了两瓶药水,拿些药留下,到后半夜才去。李雄但觉身子轻些,对潘金龙道:“我已不妨事,你先睡吧。”潘金龙正酒困,听了倒头便睡了。一觉醒来,街上买些早点回来,和李雄二人吃了,又将大夫请来,又输了两瓶药水。

到中午,潘金龙又到饭店叫几个菜回来。李雄道:“有酒没有?”潘金龙道:“酒有,只是师傅有伤不能饮酒。”李雄道:“不妨。”潘金龙倒上酒,李雄就道:“你真有心拜我为师?”潘金龙道:“自从头一次见着师傅,我就有此意,这岂是开玩笑的?师傅不信,我就赌个誓。苍天在上,我潘金龙要是心不诚,待师傅不敬,出门先叫雷公劈死。”李雄道:“你且磕三个头来,我收你为徒。”潘金龙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

李雄扶起来道:“徒弟,你下午到远郊找间带院的房子租下,我们搬过去。夜深人静时,我才好传你本事。”潘金龙点头应下,到下午就到近郊找了一处院子租下,第二天起了针,就带着李雄到了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