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辉道:“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吃住,离了两次,连房子也没剩下,到现还借着同事的房子住。就是有些小来小去的也不多,也就十多万。”他大姐道:“我再给你一百四十万,凑够一百五十万。小弟,为你这事,家里可没少下本钱,你可不能失了手。若她同意,你就带她回家一趟,让爸再引见一位外商,把她家的生意搞起来。”他二姐笑道:“照片上我们是见了,倒是不错,是不是再叫我和大姐见见真人那?我们回去也好和父母说话。”吴应辉笑道:“这有什么不能,到明天,你和大姐先到茶馆一等,我引着她过来喝茶。要是你和大姐看中了,付了钱就走,我便心中有数了。”一时说下,吴应辉送了她两个姐姐到酒店里住下。

第二天便是仲秋节,童语荷一早看了童德忠,又到单位坐了会子,见人都早早走了,也才要走,吴应辉就打来电话,约着到香茗轩喝茶。童语荷因和吴应辉交往数次,又见余招招有时欲言又止,心里也早起了疑心,也有意先冷下来,这一阵子见得少了。见吴应辉来约,又逢仲秋,不好不去,依约到了。吴应辉叫一壶好茶,要些果盘,二人对面坐下。

先是喝了几杯茶,吴应辉留心其两位姐姐的动静,不一时,见其姐付帐而出,就笑道:“自我们认识以来,我也没什么好送东西送你,这次出差,捎了一点小东西给你。”就包中取出一枚钻石戒指,一串白金钻石项链,一付钻石耳坠来,递给童语荷。童语荷却笑道:“我们不过才刚刚交往罢了,怎么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那。”推辞不收。吴应辉笑道:“莫不是还在为厂子的事不开心?我这次出差,也是专为厂子的事才去的,已经见了一位有意向的外商,过几天就会过来。”童语荷道:“就厂子目前这个样子,来不来还不是一样。”吴应辉笑道:“厂子的资金情况我也基本落实了,你就放下心来,好好的过了节,我自然有好消息。”

童语荷道:“什么好消息?”吴应辉笑道:“现在还有没十分的把握,暂时不好说。等我有十成把握办成了,自然会第一个告诉你。”说着,将童语荷的手捧起,这就要给她戴上。童语荷抽回手来,还是道:“父母尚不知道,收了那好就戴出来。”依旧坚持不收。吴应辉就笑着收起来道:“也好,我就先代为保管。”二人又喝会子茶,童语荷借口去接父亲,先行去了。

到下午,童语荷叫着哥哥童玉刚到医院接了童德忠到家里,程学英正赶着做菜。童语荷也是有意叫童德忠开心,陪着下了一会子棋。到晚间开了饭,童德忠依旧是唉气叹气的,童语荷劝了几句,程学英就道:“不用劝了,只要在他面前放一摞金条,保证就好了。”一家人都吃的无趣,草草收了,各自休息。童语荷无事可做,便叫着他哥哥童玉刚到办公室上网聊天去。上了网,见唐闻莺也在网上,聊了起来,一时,余招招也上了网,见二人在,就招呼二人去跳舞。二人见天色太黑了,都不便去,余招招见没人陪,也觉无趣,又陪着聊了阵子。

李曼儿下午悄悄到超市买些吃喝、啤酒,又从家里取杯茅台,早早藏好。到晚上,贾礼和几个远乡的亲戚都到了,李有才也赶回家来,热热闹闹吃了饭,又分桌打起牌来。李曼儿因想着晚上去见师傅,提早先睡了,到近十二点起来,还不见人散。便在楼上换好衣服,从楼梯悄悄下来,从后窗子跳了出去,再转到院子里推出摩托车,赶往江边旧码头。

中部 第六十一回下 解衣

李曼儿到了旧码头,四周不见人影,忙叫了几声师傅,就见方吉清从一旁拍手笑着出来道:“还是女徒弟心细,想着仲秋节来陪师傅。”李曼儿笑道:“徒弟今晚要是不来,就见师傅的眼力差了。”一边说,一边摆上吃喝,将酒也启开。方吉清倒出一杯来,尝了尝,笑道:“好酒。”李曼儿笑道:“徒弟蒙谁也不敢蒙师傅,这酒可是我妈从厂里直接提的,没假,师傅放心喝罢。”方吉清道:“喝酒需不能费了功夫,我再给你拉一拉筋骨。”又将李曼儿提起来,拉了一番筋骨,又教了些心法,这才和李曼儿对坐着喝酒说话。

李曼儿倒了杯啤酒,先敬了方吉清三杯。方吉清心中高兴,因道:“师傅因为生的丑,一生中从未收过徒弟,你这丫头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一定尽我所学,尽数传授与你。你只要苦练,它日必有大成。”李曼儿笑道:“师傅,万一以后我混江湖,有人问起师傅的号来,我该怎么说那?”方吉清笑道:“你会了师傅的手艺,就是传了师傅的名号了。不要说你们少林、武当之流,就是龙虎山上张天师,见了你也要礼让三分。”

李曼儿又笑道:“师傅,要是我那天不小心遇见了天蓬元帅,是输是赢?”方吉清笑道:“你们要交手,不过三合,他必让着你,绝不敢再还手。”李曼儿笑道:“敢是他怕师傅不成?”方吉清带几分酒意,笑道:“为师我乃水府天君,他乃天河守将,行动要受我辖制,虽不能说谁怕谁,必竟有尊卑之分。”师徒二人又聊些古往今来之事,方吉清饮了有半瓶子酒,已是酒足饭饱。

方吉清将李曼儿拉起来,望着大江道:“人在水中,犹如鸟儿在空中,要会借得风力水流,才能博击长空,遨游四海。且下水,我教你分辩水势。”李曼儿热热身,下了水,由着方吉清指点一会,观水流暗涌,学借势回旋之法。方吉清又将八路姿式一一教来,李曼儿游了一阵,渐渐自如,遁入佳镜,不知不觉游了两、三个时辰。二人回到岸上,方吉清又传了一套护体如意掌,看看天色渐明,师徒二人这才分手。李曼儿偷回家去,却见还有一桌未散,只得再从厨房越窗进来,仍回楼上睡觉。

过了仲秋节没两天,童语荷一早到了公司,收拾了办公室,吴应辉那边就打来电话,说有好消息,叫往其住所相见。童语荷却是有心不去,只推公司事忙。吴应辉又笑道:“我给你说的事,眼下已有十成把握了。你快过来吧。”童语荷当不得他一再相劝,只好起身前往。

童语荷到了吴应辉的住处,见吴应辉才刚刚起来,就笑道:“你不是是梦里才有十成把握了吧?”吴应辉道:“就是为这事,这才一夜未睡。”倒了杯酒,让童语荷喝着。又坐过来笑道:“这一阵子一忙,你我倒象是生疏了。”童语荷道:“不过是厂子的事多,这一阵子见的少罢了,那就是生疏了那。”吴应辉就伸头过来索吻,童语荷只一点而止。

吴应辉又拉起童语荷的手,含笑道:“这阵子我原是知道厂子事多,也没能帮上大忙,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不过,我却是从未将此事忘了,不到十成把握,我怕再出了差错,叫老丈人怪罪下来,往后就不好相处了。”童语荷道:“你不说,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吴应辉笑道:“以前你一说话就笑,今天怎么不见你笑了那?”童语荷道:“我那就笑得起来。”吴应辉笑道:“你且闭上眼,一会,你就笑起来了。”童语荷拗不过他,只好将眼睛闭上。

吴应辉到里间就拎出个大箱子来,放在童语荷前面的桌子上,笑道:“可以睁开眼了。”童语荷见眼前一个大箱子,不知何物,就道:“里面是什么?”吴应辉笑道:“你打开了看看。”童语荷打开箱子,见满满堆的都是一百元一叠的钞票,忙道:“这是那儿来的?”

吴应辉笑道:“我先声明,这即不是贪污得来的,也不是腐败混来的,我是化缘化来的,干干净净,一共是一百五十万,你放心用吧。”童语荷道:“这么多钱,我怎么好白拿着用那。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条,等厂子转起来了,我再还你。”吴应辉却将手伸过去,将童语荷的玉臀一揽,笑道:“我们之间,何必论这些,我的岂不是就是你的?再说了,就是还钱,我也会另想办法。”童语荷也笑道:“虽说如此,必竟钱是家里用的,数目又这么么大,怎好不打个收据那?”

吴应辉笑道:“你的意思无非是叫我放心罢了。你若真有此意,何必如此。”手一转,伸进童语荷的腰间,将腰带扣一提。童语荷心里早就明白过来,不由一时心上就乱了。一则自己并未下定决心,对吴应辉尚有疑问,二则又怕自己不答应,这么就将钱收下,倒象是亏欠了一样。心里正拿不定主意,吴应辉却只当童语荷默许了,放开手就来解衣扣,童语荷忙站起来道:“我用一下洗手间。”起身躲到卫生间去了,脑子里仍就乱纷纷的,不知怎样才好。

吴应辉在外面等了一阵,又到卫生间外细一听,里面什么动静皆无,知尚未下定决心,就偷偷用手机给他大姐发个信。那大姐那边就打来电话,一唱一和,有意说给童语荷听。就听吴应辉道:“我不是说过了,钱我有用,又不是拿去赌博,你们还跟着问什么?我是正当有用,你们不要管。”又道:“妈要问起,就说我从张叔那里借的一百五十,是给我的一位朋友用的。”又道:“你说什么?要是借女朋友用的,张叔就是赞助?要不是,到年底就管我来要。好,我也说明白了,钱我拿来做生意了,挣了好还,陪了我还还不了那。”姐弟俩又在电话里说了会子,吴应辉这才放下电话。

吴应辉又到卫生间外细一听,里面却有水声,知事成了,轻声问道:“要我拿件睡衣过来吗?”童语荷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还说什么,只好道:“也好。”吴应辉大喜,忙取件睡衣递进去。

吴应辉本是久旷之人,又恐云雨间再不长久,没了兴致,忙服了两粒药丸,又用大力金刚湿巾擦了一回,这才放下心来。童语荷在里头磨蹭了有近一个小时,经吴应辉催促再三,这才穿着睡衣出来。童语荷出了卫生间,将换的衣服整好,将箱子盖上,这才回身和吴应辉拥抱在一起。吴应辉见童语荷浴罢出水,素面雪肌,更显娇美,忍不住将睡衣扯开,将一对丰乳捧出,口索手抚,久久不肯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