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见江懿特意做装扮。
说不上是有追求。只是想做就做了,奚竺认为自己也该多追求自我的愉悦。
至少他和贺亭之间已经产生了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隔阂。
不用他花费时间去粉饰太平。
也许自己应该感谢江懿,坐上车时奚竺在想。
他摩挲着江懿新送的礼物,圆形的盖子上嵌着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而真正的礼物还藏在盒中。
金钱这种东西,对于江懿来说算不上什么。
如若他想感谢,那付出的代价绝不该是金钱。
奚竺偏头看向江懿深邃的眉眼,回忆这张多情的,俊美风流的脸——真该承认自己要感谢江懿。
如果没有江懿当时任性的做法,贺亭仍不会思考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他一贯宽容,好说话。于是贺亭编造的谎言再拙劣,都自以为他不会追究。
而人的本性,在出现竞争时,总会下意识去争。
所以贺亭就这样轻松的,简单的,突然很能反思自己的对错了。
在失去与争求间贺亭先选择了前者,之后才选择后者。
但选择做过就是做过。
背叛有过就是有过。
奚竺乘着车,被江懿送到最繁华的市中心里某家餐厅。房间是特定的,无人打扰,单独的一层楼,只为了服务他们这样的顾客。
奚竺没什么笑意的同江懿玩笑:“江少真是阔气,一顿午饭而已,都请我来这种地方?”
江懿给他拉开椅子,顺手接过他手里的礼物盒放在旁边,坐下道:“想要请奚总吃饭,自然要给出我所有的诚意。如果我没有诚意,那不就得罪了奚总?”
“没有得罪和不得罪的说法。”奚竺坐了下来,“江少有心,那我就要领情。相反,要是我既不领情,也不回应,岂不是太不识抬举?”
江懿道:“做人未必要识抬举。”
“我却不是很任性的。”奚竺道,伸手给一旁的江懿斟茶,“江少给了我好处,我能还就还。”
江懿靠着桌,侧身面对他,微笑道:“怎么还?”
奚竺道:“今晚我很有时间。”
不算暗示的暗示。
江懿挑眉:“奚总不忙公司里的事了?”
“公司里的事千忙万忙,数也数不清,我若是每天都忙着做,做不完,反倒累着。”
“难得见奚总这么舍得下工作。”江懿笑得更深,也伸手为奚竺斟了杯茶,举杯道,“碰一个?庆祝奚总终于从事业里的苦海暂时脱身。”
奚竺举杯和他碰了碰。
“我这么知情识趣,希望有让江少满意。”
江懿唇上沾了水,闻言,低头凑近他:“奚总就算不知情识趣,我也会很满意。”
“因为我是贺亭的恋人?”奚竺抬眼。
江懿道:“怎么这么说?”
奚竺道:“江少不是很热衷挑战爱情吗?如果我单身的话,江少应该就对我没兴趣了,不是吗?”
江懿一怔。
“奚总都思考到这个层面了?”江懿敛去笑意,凝视他片刻,又道,“事无绝对啊,奚总。”
奚竺笑而不言。
当天夜里,贺亭尝试拨打第三十次电话,无人接听。
他抽了四根烟,最后坐在烟雾缭绕的客厅,向自己的情人发送了短信。
奚竺伏在桌上。
纤长的五指紧紧扣住卓沿,指尖泛白,喉间溢出轻哑的喘息。
江懿的手贴上他的手背,顺着指尖十指相扣。
性器嵌在身体里,从里到外,感官清晰又浓热,操进深处时有种失重的快感。
这次江懿同他说话:“奚总,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答不上话。
江懿进出的力道并不猛烈,但那根性器得天独厚,只需要最简单的插入就带来太多满足,快感积蓄得越多,越叫奚竺难以承受。
他弓着腰,臀瓣在每次抽插的拍撞中发颤。
“我很喜欢这个姿势,”江懿于是自顾自答话,语调温柔又恶劣,“我喜欢征服。”
奚竺有点站不住,他被江懿另一只手握住腰肢,在每次进入时摇晃着身体,舌尖发麻,好一会儿才道:“能……慢、慢点儿……”
问得艰难,江懿只装作没听见,紧贴着腰臀的胯摆弄的速度不减,性器一次次尝试顶入更深的地方,操得奚竺浑身发颤。
“……江懿、江懿……慢些,我忍不住……”
江懿还是笑:“我已经很温柔了,奚总。”
那道声音听起来的确温柔。
奚竺被操得忍不住眼红,闭着眼,江懿俯身贴近他,耳畔的呼吸灼热又低沉,烫得他的后颈跟着泛红。
“还是贺亭不对,”江懿轻声说,“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技术不太好?”
……奚竺一时有些耻辱,他睁开眼,尽力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江懿。
江懿顺势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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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高皇:狠狠的高,各种play,什么大吉吉啊小扫货啊都加上!
给这俩高皇:氛围拉满,不拉满不行啊,咱们这文还挺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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