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
正好楼下是一个大大的停车场。停车场偶尔有车辆出入。平时空空荡荡，柴荣和张军。就央求的李师傅。教他开车。4个轱辘比两个轱辘好学的多。轻踩油门，慢放离合。两个人闲下了。就开着。那个那台昌河面包车。在院子里遛弯。这台面包车发动机是进口的。声音清亮。没有大没有修理过。不过车总有七七八八的小问题。李师傅本来是运输公司的老司机。退休后。经人介绍。就给陈老师开车。程老师会开车。但年岁也大了。有个司机。省心。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得他操心。钱难挣啊。
李师傅只让他们。在院子里开车。从来不让他们开出院子里去。工厂里来来往往车辆行人。怕出现什么事故。他交代不出去。
中午吃完饭。李师傅就躺在外间的床上休息。感觉有有人动了他憋在腰间的钥匙。他也没太在意。还以为那个小颖的姑娘和他逗着玩。
“嘿，李师傅，你怎么把钥匙给了张军，他开的车出了大门了。”柴荣中午吃了饭。就回酒店休息，睡了个午觉。，走路去了微机室。路上刚碰巧碰到了张军开的面面包车。出了工厂大门。就急急匆匆忙忙的。感到微机室。
“这个张军，”李师傅疼的从床上坐起。冲到走廊上，看见自己的车不在，一头大汗。虽然路上没有交警，但出个事故，而且无照驾驶。他可承担不起。看见老徐骑着摩托车过来。冲下了楼梯。借着老徐的摩托车。一溜风追了出去。刚到大门口。张军开的车就回来了。满脸的高兴。
李师傅本来。想骂他一顿，没有出事，也就没有难为他。说了才两句。就把钥匙收了。
“在院子里玩儿就可以了。还出去遛。出了问题我还单着。以后别玩儿了都。”说着从张军那儿取了钥匙，别到了身上。又躺到了床上休息。
卢维本来也想练练车，也就不好意思开口，手头的事情又多， 也就没了兴趣。
系统运行的了一周，没什么问题，是有的个别的机器，总是出故障。卢维和李师傅他们回城时，就一并带了回去。在微机室留了6台备机。
“陈老师啊，你们这是啥系统呀？又坏了，”老板的电话里。传来果果的声音。
“你们一在就没事儿。一走就出问题。现在饭厅里挤满了。快点过来处理。”
系统只平稳运行了不到。这问题就不断。陈老师最怕接到这种电话。开始都是张玉锁打的，后来张玉锁也不打了。就安排果果打。
“李师傅你开车赶快去学校接上石老师。小柴，小卢你们也跟着去。”陈老师对着李师傅说。
“小卢，你拿上工具带上芯片。”柴荣对着正准备下班了卢维说。
李师傅开的车。去了石老师的学校。接他过来。飞快的开到了暖气厂里天已经黑了。他们刚到了微机室。果果就抱怨起来。
“我不干了，累死我了，电话就不断，我还不如回家看娃去。”
“这么好的果果还生气。”李师傅调侃的。
“啥机器你看看都是旧的，才几天就掉了漆。”果果指着一台掉了漆的机器说。
“怎么可能，这都是新机器。是你们这环境太差了。”才让我笑了笑。
“张玉锁说一定吃了回扣。我告老板去。”果果生气的说。
“果果又说我坏话。”人没到张玉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你长了啥耳朵，这么远都能听见。”果果看的刚进危机时的张玉锁所说。
张玉锁摘下了耳朵里的耳机。
“天天带着助听器，偷听啥呢。”我给我哼了一声说。张玉锁没在理她。
石老师脱了鞋，走了进去，谁也没有注意，石老师的袜子，后脚跟有两个大洞。微机室没几天，大家都不脱鞋了，地毯也变成黑红黑红的。没了以前的颜色。
果果噗嗤一笑。指的是石老师的脚后跟。卢维也看见也笑了。不过卢维把手放到了嘴边，嘘了一声。提示果果，不要告诉别人。石老师也是有两脸面的。
“你们一来就好了，一走就出问题。”李玉锁抱怨到。
“果果死机后你是，你是怎么解决的。”石老师问的。
“能有啥，直接断了电开机。”果果说着，“一般都是到了高峰期。才发生。要不用这台新机器吧。一定是个旧的有问题。”
其实旧机器比新机器配置高。没办法可能把死马当活马医。
石老师用软盘。把程序都拷到了新机机上。测试没问题了。重新开机。手接触机壳时，突然被电了一下。
“我靠，机壳带电。”石老师说着。从工具箱里取出了电笔。量了一量。机壳确实带电。
“你们这里电压不稳。这机壳带电啊。得装个UpS。停了电你们就吃不了饭了。”
“停了电，厂里有应急发电机。”张玉锁说。
“这个地线不能接到暖气管上了。得从新接地线。有可能受了干扰。可能是这个问题。”
“我明天就叫厂里工人弄，你们去酒店休息，我已经和酒店说好了。”
“不用了，我明天还得上课，我晚上就直接赶回去。”
“这么晚了。”
“算了，我送他回去吧。李师傅说。
“没啥事，我也回了，卢维你就。
“你们都回去，谁搞这个地线，”张玉锁口气有些抱怨的说。
“我明天的课真的不能耽误，再耽误就挂科了。”石老师说。
“你们厂子里面找个焊工，焊个铁笼子，然后埋个坑挖到地里，接上线。坑里多撒点盐水。”
“好吧。那李师傅你慢点。大晚上开车注意。”
“卢工，走。我带你到宾馆去。”果果关了门。大家一起走着出去。果果家离的不远。开了一个70嘉陵摩托。 李师傅开的小面包。带着石老师和柴荣消失在黑暗的夜里。
张玉锁开了一辆崭新的奥迪，卢维坐在副驾驶，刚出了院子。听到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打到了门上。张玉锁下了车一看。车胎压过一截铁丝。铁丝在车门上画出了一个长长的印记。他开到路灯下。看了一眼。
“妈的真倒霉。这段干啥都不顺。”张玉锁说的上了车。
“你说是不是。卢工。陈老师用旧设备骗我们。卢工程老师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张王锁所问的。
“保密。”卢维开玩笑的说。他的工资比柴荣与王刚。少很多，还不如那个搞美工的女孩收入多。
“陈老师拿这些旧设备糊弄我们这些，不懂， 真不应该帮助他结清货款。应该留上点质保金。”张玉锁抱怨到，张玉锁说的有点违心了。结清货款，他就能拿上回扣。陈老师并没有催他。
地线接通后。系统多少也稳定运行起来。死机了就重新开机。机器坏了就到微机室换机器。都有了应对办法。系统就就这样晃晃悠悠运行了一半年多。半年里，依葫芦画瓢又在旁边的另一家暖气片厂。做了一个项目。出问题了，卢维就两家跑。
为了公司的发展。董老师决定开发 Ic卡收款机。一台磁带磁卡机卖将近3000多块。比一台电脑都贵。这是个好生意。卢维成了个维护员，平时事情也堆得满满。不常在公司待。每次回到公司都有新变化。公司多了几个人。
自从上次赵童参加展会回来。程老师看出了做展会设计挣钱。正好这几个暖气片厂也需要做广告。做展牌。给了赵同一个虚职，对外声称副总。单位对面新租的房间也是3室1厅。不过有个有一个小家，被那个做美工的女孩占据的。回的晚了就住在家里。
公司多了三男一女，一男一女是对恋人，是公司刚招聘的，做平面广告。的设计师，叫王平和张静。另一个是他朋友。搞音乐的。用于配音。专业的设备都是他们自己带的。他们三个归赵童管理。最近刚给暖气片厂做的广告片。还在设计。
另一个男的叫刘军，是老板老婆的外甥。人长得1米75，每天输的三分头，戴着一个黑框眼镜。说话不紧不慢。
公司安装了一条宽带，那时的宽带。传输速率，只有几十k，还有一个还得拨号。才能上网，一拨号猫叽叽喳喳的就叫着。拨通了就安静了下来。互联网那时才刚刚开始兴起。大家都注册了qicq，注册的账号。聊天儿。项目赚钱了。董老师花了1万多买了一个东芝笔记本。这个笔记本用于给客户展示展台的设计产品。自从有了笔记本，那台win98的机器。就成了王刚的专属机器。买了几本。 Foxpro一边学习，一边打着红警游戏。不过他也害怕陈老师看见。只是偷偷的玩。
公司人多了。中午吃饭的人也多了。小陆干不过来。张静每天给她打下手。在公司当个文员。其实陈老师本来不想要她，挨于赵童的面子才留了下来。晚上了，三个人就睡在了租住的房子里。打着地铺。自从张晋打了下手。财务小雨。也就不到厨房帮忙了。没事的坐在财务室。看的书想考个中级证书。
为了开发新的Ic卡售饭机，电路板控制芯片都得重新设计。陈老师大大学同学张连成。嗯，在学校就是搞硬件的。请他过来和他一起做。柴荣还在维护旧的系统。机器的接口程序由他来编写。王刚配合做啊，管理系统的界面。两个月后项目就有了雏形。只是 Ic卡售饭机的外壳。一直没没有定。按张老师的意思。最好设计个新的东西。虽然成本高一点。但货卖一张皮。
老板的看法不一样。能节省的就节省。实用就行。太原有一家仪表厂生产电子称。电子秤的外壳刚好能利用。他就联系那个厂商生产了一批。这样就节省了开模的费用。开一套模具也得花不少钱的。
新产品的开发。进展顺利。公司营业额也上到了一二百万。利润还是很可观的。陈老师经常带的刘军，出去跑业务。制卡业务。还是很赚钱的。
“陈老师你看那接接角上。有个条幅。要开个超市。要不咱们上去看看。”陈老师开的车。在路上跑着。这一段卡业务被对手抢走不少。自己的主要精力都放到了新产品上。得让年轻人挑起自己的担子。王刚最近爱玩游戏，还是刘军告诉他的。
“要不你上去看看吧。我在车里歇一会儿，”路边是商业区，没有停车地。董老师怕交警罚款。给刘军说。
“好的，我上去看看。”刘军说的从后排座拿出一些宣传资料。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董老师放低了靠背，闭着眼睛，初冬的太阳。穿过车窗玻璃，照在董老师的脸上。温暖无比。
没有几分钟，刘军就从楼里跑了下来。噔噔噔的敲了几下窗户。
“陈老师快快有大生意。”刘军掩饰不住心中的高兴。
陈老师心中一喜。
确实是一个大生意，给超市发充值卡。而且价钱还谈得很高。这一笔又能赚不少钱。刘军从此就成了陈老师的心腹嫡系。
开发新产品的项目，就先暂暂时耽搁下。柴荣写的写卡程序，王刚用刚学会的 Fox pro开发了一个简单的界面。
新卡已到。每天就写卡充值。写好的卡就送到了超市去。读卡程序也是柴蓉写的。还写了一个接口文档，送给了超市开发商。
那时使用充值卡才刚刚流行。人们送礼就不再送食物。送个卡片。更加隐秘。震感的临近春节。充值卡销售火火爆。深圳的卡厂每天都加班加点生产白卡。每天用飞机，空运到了太原。李师傅到机场接货去。卡片到了公司。大家都接个写卡器，开始写卡。写完卡连夜送到了超市去。一直到了小年，给超市储备了足量的储值卡，这才歇了下来。
“今天大家都别回家了。咱们去中午聚个餐。下午咱们去商场。每个人都给买件皮衣。”陈老师刚从他家找到了公司。手里拿着一袋开心果。一人给了十几颗，开心果卢维第1次吃。偷偷揣了七八个放到了口袋里。回去给父母也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