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从季慎行上飞机前就给他发消息,在家等得无聊了索性去机场接人。
站在门口被人握住脖子的时候心底像在冒烟花,阮言原本雀跃的表情在回过头见到季慎行第一眼后垮了下来。
“干嘛?看到我不高兴?”季慎行牵起嘴角看着他。
阮言看了眼他身后才说:“阿姨没一起回来?你看起来好累啊。”
坐车回家的路上季慎行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阮言一动不敢动地端坐着,车停下来后才不忍心地推了推他。
“先回我家吧,你家半个多月没住人了。”
季慎行其实也不想回去,他目前不想面对任何与傅俪有关的东西。
阮言拿了自己最大的衣服和裤子,让他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季慎行也乖乖照做了。
沉默和疲惫都是实打实的,阮言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很心疼面前这个人。
没有多余的亲人,连妈妈也常不归家。其实季慎行和他说过,傅俪一直和一个男人有联系,只是他不明白,既然有感情就结婚好了,难道是顾虑儿子的心情吗?可这些年季慎行过得并不好啊,母爱通常是减半的。
季慎行醒过来的时候浴室门开着,阮言站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他掀开被子走过去,靠近了才发现阮言正在搓内裤,还是自己不久前刚脱下来的。
阮言余光看见他来了,赶紧要关门,却被两个箭步走过来的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
“怎么这么乖?嗯?”
充血的耳尖落入虎口,阮言敏感地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我看你换下来扔在这儿,就顺手洗了。”
季慎行舌头钻进他耳朵,模仿着某些难以言齿的动作,“你是想让我今晚走不了吗?”
阮言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把内裤洗干净晾在一旁,转身搂着季慎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爸妈和姐姐都去邻市参加婚礼了,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呼吸一瞬间变得很重,季慎行手掌包住他的屁股,力道像是要揉捏掉一层皮,把玩够了才把阮言的裤子褪尽,抱到洗漱台上坐着。
身体卡进腿间,季慎行吮咬着阮言的脖子,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从头顶扯下,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抚遍他全身。
阮言看起来像是依靠男人亲吻才能活着的妖精,一刻也不想闯入嘴里的舌头离开,卖力地纠缠舔弄着。感觉季慎行还隔着一层布料抱他,阮言委屈地哼唧,葱段样的手指拽住别人的衣服下摆要脱下来。
季慎行纵着他,听到阮言因为皮肉相贴而如愿以偿地呻吟时,下面的鸡巴硬得能戳破阮言借给他的长裤。
接吻已经不足以散发他们累积已久的情爱,季慎行抱着人躺进被窝,手臂撑着啃咬他挺立的乳头。
疼痛带给了阮言更大的快乐,他咬着嘴唇也憋不住催人情欲的喘息声,渴求着季慎行更凶一点对他。
一条裤子被扔出被子,阮言修长的双腿被打开摆成M形,季慎行像条野狼,眼睛发红地紧盯着阮言,下半身不疾不徐地起伏。
感觉到季慎行滚烫坚硬的鸡巴一下下磨过那条隐秘的缝隙,每一次都有一股电流随着背脊冲上头皮,他抵着季慎行因为发力而变硬的肩部肌肉,用引诱的口吻说自己痒。
季慎行一下下撞击着,掐着阮言的脖子问他哪里痒。
“下面,湿了的地方。”
“那怎么办?”被情欲浸染的嗓子又哑又烫。
今天阮言在床上完全得不到怜惜,他咬住自己的手背,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串话。
季慎行猛得停下动作,拿开阮言的手逼他看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刚才说什么。
连那点摩擦的快感都没有了,阮言难以抑制地收缩着花穴,想再蹭蹭那紧贴着的坚硬物什。却没想到被人一下躲开,季慎行按着他脖子下跳动的经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阮言的乌黑纤长的睫毛扑闪着,柔软的手臂搭上他肩膀,一脸纯真的模样却说出最淫乱的话。
“进来吧,我想要。”
随之而来是狂风骤雨般的湿吻,季慎行把他狠狠压在枕头里,席卷所有甘甜后往最深处探去,逼得阮言把嘴张到最大去承受。被子像一片剧烈荡漾的大海,过了许久才归于平静。
“不进去……给你摸摸。”季慎行沉重的喘息让阮言整个身体泛红,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紧紧依附着面前这个人。
抽了几张纸把射在阮言穴口附近的精液擦去,季慎行才把人半抱进怀里,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向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