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热了很多次,但季慎行一直没有主动触碰过那个神秘的地方。他刚把手伸下去,就被阮言用双腿不自觉夹住。
“怕?”季慎行低声问道,摩挲着手底下凸起的肩胛骨。
刚发泄完的男生周身戾气都消散许多,阮言指尖轻触着他的眉眼,好像恢复了一些清明。
“没有,你轻点。”
妥帖地照顾好阮言的倔强,季慎行哄着人把腿打开,手指触碰到那个地方,翻开厚厚的阴唇。
虽然里面早已泥泞一片,季慎行还是顺着缝隙抚摸按压了几下,才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
“嗯哼……”阮言对这感觉太陌生了,难耐地轻哼。
手指一伸进去就被软肉吸咬住,季慎行莫名有种进入阮言身体的快感,难以自持地开始缓慢抽插,等到穴口松软了点又加进一根手指。
“疼……”阮言皱起眉想躲。
“乖,没事。”季慎行含住他的嘴唇,在呼吸交换间一下下往无底洞一般的软穴里探去。
“不是痒吗?给你好好弄弄。”
“言言含得真紧。”
阮言捂住那张不停说荤话的嘴,却绝望地发现下面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
手指早已加成三根,但季慎行没有经验不敢乱来,进得不深就需要强大的克制力,两具身体交颈而卧,依靠啃咬对方来抒发快要膨胀的快感。
季慎行叼住阮言颈后的软肉,亮出凶狠的獠牙细细磨着,手上动作不停,抽插之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血脉喷张。
“哥哥,轻……轻点。”
“嗯……啊……”
动作越来越凶狠,阮言害怕地哭叫着不要了,双腿夹住作乱的手想让它停下来。
季慎行用膝盖强势地顶开阮言闭合的双腿,重重地抽插按压着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
阮言力量无法抗衡,只能抽噎着拍打男生坚实的后背,骂他是“混蛋”
摸到一块凸起时,阮言被刺激得发抖,死死攀住季慎行的手臂,声音似是飘在空中,求他别按那里。
“那么爽?阴蒂是吧?”季慎行笑得很坏,手臂铁钳一样不为阮言所动,抵着那处开始揉弄。
“哈…啊…”
阮言感觉自己站在天堂的悬崖边,舒服是灭顶的,却一步不慎就能重重跌落至粉身碎骨。
抱着不断受惊的兔子,任由爪子将自己抓出血痕,季慎行寸步不退地让他在自己手里颤抖、哭叫、求饶。
最后阮言惊喘着射了出来,更可怕的是小穴同时喷出大量液体。
季慎行不知道怎么回事,表情也有一瞬的空白,抽出手去拿纸给他擦擦。
“尿了?”
“不是!”阮言瞪着红通通的眼睛,矢口否认,“我不知道!”
“好吧好吧,不知道就算了。”季慎行把他修长的腿架到自己腰上,手掌抚摸着让人慢慢平静。
卧室里的呼吸刚刚平复,季慎行就起身靠在床头,让阮言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拉起被子把人盖住。
只看得见阮言闭着眼睛伸长了细白的脖颈,像一叶小舟飘荡在风雨交加的海面。季慎行头抵在他背后种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像是圈地的野狗。
床垫“吱呀”摇晃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使被子从阮言肩上滑落,季慎行意乱情迷地用下身往上顶撞,粗长的鸡巴在湿淋淋的腿间肆意进出。
季慎行拽起被子把阮言牢牢裹住,最后咬住他布满斑驳痕迹的肩头交代了。
阮言拒绝了季慎行帮他洗澡的建议,独自在床上坐了片刻才起身去换床单,刚从洗衣房回来季慎行就擦着身上的水珠走出来。
“没衣服给你穿了,上床盖着吧。”
阮言洗完澡出来又去洗衣房,把烘干的床单抱回来叠上放好,却突然被打横抱起。
下意识地圈住脖子,阮言看着棱角分明的男生,慢慢凑过去用发红的鼻尖蹭了蹭他的侧脸。
“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两人躺好后,房间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季慎行借着这光亮摸摸他有些肿胀的眼睛。
阮言手指在他隐隐成型的胸肌上滑动,用还浸着水的嗓音说:“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吧?”
季慎行一时失笑,刮了下他的鼻子,还以为是什么事,“喜欢你都来不及,谁有我那么好的运气?”
大概是贤者时间过了,阮言枕着他的手臂,问他这半个月的生活。
季慎行脸埋进阮言尚带水汽的头发里深吸了几口,拨开快遮住他眼睛的碎发,漫不经心的样子,“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酒店,每天两点一线地跑,还不怎么受人待见。”
“其实我妈和外公吵架我听见了,‘第三者’、‘家门不幸’、‘私生子’、‘蒙羞’、‘钱脏’。”
阮言震惊地抬头,这几个词足够拼凑出一个故事。
“难怪每年回去气氛都很僵硬,难怪我妈从来不提我爸。”季慎行笑得有些难看。
“那,那你去问阿姨了吗?”
“没有。时机不合适,再说吧。”季慎行似乎已经在过去的十几天彻底消化了这个事实,除去疲惫只剩下平静。
阮言心底泛起苦涩,期望着通过拥抱能传递给他一些安慰。
季慎行贪婪地汲取着阮言身上还带着肉欲的温暖,叹息一声说:“好想就这样抱着你,眨眼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