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寒潭同舟>第28章 初次体验

  就离职一事,喻君阳前前后后跟院方沟通了半个多月,这才调来了个接手的医生,申请也得以通过。但往后的交接工作更是繁琐,在本来累积得十分繁重的工作中,还要抽空与新来的医生交流接手工作,好不容易片刻休息时,又得跑各个科室提交交接表。

  喻君阳觉得自己每日都活在失控的边缘,杂碎的事情,搅得她脑子凌乱。她也记不清多久没回过家了,回不来也不太想回。

  不知不觉中,天气日渐一日地热了起来,冬天干冷的空气变得潮湿,又要到可恨的回南天了。或许是受这该死的天气影响,她总心惶惶,潜意识里记着好像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每当快想起时,却总让工作冲散,加之天气潮闷,她竟浑浑噩噩地一天过一天。

  这天到了午夜,她仍加班加点,伏案写着病历,忽然门被从外用力打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喻君阳一激灵,以为又是情绪激动的患者家属。一抬眼却是见到江凡桐,她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最近太想他,精神混乱了。

  她很快反应过来,惊喜地站了上去,“今天周几来着?你怎么来了,还提着个……”

  话才说一半,她顿时住了嘴,江凡桐手里提着的是个破烂的蛋糕盒,这像是一记闷棍,狠狠敲在她脑袋上,她一下子想起那被遗忘的重要的事。

  江凡桐眼里的泪花掺着怒火,盯着她,质问道:“原来你是真的忘了吗?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喻君阳顿时语塞,刚想迈出的步子,又往后撤,她瞄了一样桌上的日历,3月25日的数字明晃晃的,像热辣的耳光,打得她面上发热。

  “你答应我的!”他声音里有些哭腔,却强忍着,“你要给我办成人礼,要祝贺我长大了。我都乖乖去寄宿了,一个月都见不了你两回,每天都想你……”他意识到离题了,猛地停下来,气呼呼的,“我从周一就跟老师说好了,结果我从七点等到你十一点多,你人影都没一个!”

  喻君阳被控诉得无言以对,小声道歉着:“我最近太忙了,没顾上来就给忘了。我说这几天怎么总是心里不安宁,对不起,我下周给你补过好吗?”

  “补过能一样吗!”喻君阳一道歉,江凡桐从方才就裹在心里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期待欣喜到焦灼失望,这下都因她的道歉,化成了天大的委屈,席卷而来,他站在办公室门口就哭了出来,哭声在走廊回荡,吓得喻君阳赶忙将人拉了进来,一把关上了门,顺手便反锁了。

  她堵住他嘹亮的哭嚎,小声与他商量:“我忘了是我的错,你别哭了,好不好?现在也还没到12点,你想要什么补偿,我现在都给你,可以吗?”

  江凡桐被她堵住了嘴,一双大眼睛怨怼地凝望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掉得喻君阳心碎。她挪开手,亲吻他的脸颊,自责地说:“别哭了别哭了,再哭我心要碎了……我真是个大罪人……”

  “大罪人是我,”他吸了一下鼻子,“总让你那么累。”

  喻君阳如鲠在喉,江凡桐这时再狠狠的闹上一闹,都好过这样乖,罪恶感要将她淹没。

  江凡桐这时往前一步,搂住她的腰不要她跑,说:“我只想你天天把我放在心里,不要工作不要病人,只要我,我是不是好无理取闹……”

  这一句顶着鼻腔哼出来,乖得可怜。

  “没有无理取闹,是我不对了。”她捧着他的脸,怜惜地巡过他脸上的每一寸,“至少你准许我在十二点前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江凡桐与她深情地对视,两张脸不知不觉越挨越近,气息缠绕在一起,唇互相贴在一起,两人感受彼此身上思念许久的气味。江凡桐往前探了一下脖子,想加深这个吻,喻君阳却匆匆别开脸,逃开了这个吻。

  江凡桐当即嘴一瘪,眼泪又涌上来,“还说什么都给我,亲一下都不给。”

  喻君阳左右为难,跟他打着商量:“我们回家再继续吧?”

  “不要。”他异常强硬,又是那种势在必得的神情,“我就要在这,我想了好久了。”

  喻君阳以为的想了好久的是亲吻,便说:“回家也是一样的,不差这一会儿。”

  江凡桐想了好久的却是在那张严肃的办公桌上,要了他穿着神圣白大褂、一丝不苟的喻医生。

  喻君阳今晚理亏在先,事事都处在被动之中,被他一步又一步地逼向办公桌,那始终顶着她的硬物,让她后知后觉。

  她有些慌张地推搡他:“我不要在这……啊……!”

  江凡桐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呼吸中有滚烫的情欲,喻君阳瞬间软了腿。他在她耳边说:“明明说要补偿我的,现在又不了,我好伤心。过几天你辞职了,我这个梦想就永远实现不了。”

  “要不要脸啊你?居然说梦想……”她羞得没边。

  江凡桐不会别的,最会撒娇耍赖,得寸进尺,磨得喻君阳耳根子软。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可有人看见你来?”

  却还是让江凡桐听了去,喜得嘴角要挂上耳朵尖,连忙说:“我从安全梯进来的,我怕他们不给我进来。”

  “至少……至少要关了灯,一会要有人敲门呢?”

  她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得了,即使这样,她自己也臊得面红耳赤。

  江凡桐将人推进椅子里,将蛋糕和包往桌上一放,便转身去关灯。喻君阳眼前霎时一暗,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从身后窗户撒进来的月光便足以让她看清屋内的一切。

  她看见凡桐熄了灯,一边走来,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许久没这样坦诚相见,他又比上次白了不少,肌肤里更透出股奶气,还是纯真的眼里燃烧着的全是情欲的火,边脱边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忽然有种背德伦理的错觉,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快得让她要呼吸不上来,血液都冲上了脸。白天虽升温了不少,夜里还是寒凉的,她却燥热得背上出了些微汗。

  他站定在她面前,扯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内裤中早已擎天一柱的大家伙立即跳了出来,几乎要拍到她脸上,深红的头部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淌下透明的涎液,强烈的荷尔蒙气味熏得她头昏眼花。

  真的疯了,她真的疯了……居然、居然在办公室……

  “唔!”

  江凡桐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狠狠啃吻了他肖想许久的吻,打断了喻君阳的思绪。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湿热的唇舌舔舐吸吮着她的肌肤,被亲吻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被他嘴里衔着的火种点燃,火辣辣地烧着,烧得她晕陶陶。

  他的双手攀上她的身体,慢慢摸进她衣服里,隔着文胸握住她双峰,两峰小巧,他双手包住仍有富余,便故意地上下带动文胸,让布料磨蹭早已挺立的两处最高点。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喻君阳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哀求道:“我们进去,我们去里面好吗?”

  “你想让你的病人在沾满你体液的床上被你看诊吗?”

  江凡桐的话在她脑子里轰地炸开,羞耻得让她无地自容。她现在哪点像个医生?

  他却还要折磨她,像是故意报复一般,抠捏折磨她那小小的海绵体,另一手则抚摸着她的下身。她哪受得了,强行忍耐着声音,还要抵抗这种心理上的耻愧感,生理和心理的泪水流了满脸。

  江凡桐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平时慎严的金丝边眼镜歪在了鼻尖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要点燃了,他进攻得愈发紧,伏身去吻她,说:“这就哭了,我不是怕你以后后悔吗?每天对着病患都想起跟我在一起这样那样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喻君阳抽搭了一下鼻子,眨掉泪水,狠狠地瞪他一眼,嗔道:“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满脑子就这种肮脏事。”

  她满脸通红,宛若桃花般,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湿润,这样瞪他,无疑是春药。江凡桐把持不住,抱着她的脸啃了起来,喻君阳被眼睛刮得鼻梁难受,抬手想摘掉,却被江凡桐制止了,说:“一会再摘嘛,你戴眼镜真好看,再给我看看。”

  喻君阳表面很是愤然,却纵容地放下了手,江凡桐的吻也往下走去,衣襟随着他的亲吻散开,露出里面的胴体来。保养得当的肌肤滑嫩,细腰不盈一握,江凡桐双手流连在她腰际,说:“怎么才两三周没见,又瘦了些,又只顾着工作了吗?”

  喻君阳却哆嗦着说:“我……我春节胖了好些,感觉……感觉好丑。”

  宣黎穿上她衣服的样子她还记忆犹新,简直就是噩梦。

  “啧,上次明明都说好了要好好爱自己,你又来!”说完愤愤地拉下她的底裤。

  “呀!”喻君阳吓得夹紧了腿,慌张拉自己的大褂下摆去遮挡,江凡桐勾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舌,一手摸到她穴口,不断地打转按压。要被侵入的感知让喻君阳浑身绷紧,紧闭着双眼,紧张地等着他的手指进来。

  可她太过紧张,穴口绷得紧紧,江凡桐压根没法进去。他松开她的唇,喘着气问:“你这有没有润滑剂之类的?这样太容易受伤了。”

  “看诊室里有……医用凡士林,应该可以……”她羞得快说不完整话来了,“在靠窗那个铁柜的最下层,是要过期了要处理的。”

  “过期的?对身体没伤害吗?”

  “没事,只是石油脂,不会有太大影响。”

  江凡桐一走,喻君阳立马坐直身子,拉衣摆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没有在家的安全感,让她一颗心宛如吊在半空中,总觉得有人会闯进来,看到这一幕。但也让她比往常还要敏感,微微一阵风吹过,都让她浑身哆嗦起来。

  江凡桐回来便看见她嘴里还含着几缕发,眼镜耷拉在鼻尖,眼神飘忽,双手拢着白大褂意图盖住自己,但从大褂大开的领口又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胸脯,大褂的下摆还露出两条长腿。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简直要江凡桐发疯。

  喻君阳却只看他手里拿的东西,问道:“纱布你哪拿的?柜子吗?”

  江凡桐没回答她,而是将东西往她办公桌一放,开始粗暴地拆蛋糕盒。

  喻君阳还追着说:“柜子里的东西都是有数的,你不能乱拿。”

  “在推车上拿的,就一点,就当给病人多缠了几圈就好了。”

  凡桐双手压在两边扶手,忽然逼近她,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一会不用就是了。”

  紧接着,他的手覆在她的之上,握着她的手,略强硬地展开白大褂的两襟。喻君阳才刚平复些的心跳,又“咚咚咚”地快了起来。她很紧张,却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衣服一件件落地。等被扒了个干净后,江凡桐却又捡起白大褂为她穿上。

  喻君阳一头雾水,“干嘛又穿上?”

  江凡桐扶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去,跪趴在椅子上。手在她腰窝轻轻一压,小臀便翘了起来,穴口正对着他,随呼吸微微张合着。窗外的光照进来,从纯白的大褂可以看见她模糊的妙曼的身体曲线。他的呼吸肉眼可见的粗重了起来,从后覆在她身上,湿哒哒的头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喻君阳吓得往前一躲,却被江凡桐搂着腰稳住了。

  江凡桐的低语抵在她耳际:“你这样真是太美了。”他停了停,觉得不足以概括喻君阳此时的诱人,又道;“你就是仙女,我太卑鄙了,我竟要强占你,让你回不去天庭。”说话间,还不断地闻吸她的头发,像个老变态。

  喻君阳缩着脖子直躲,嗔道:“别胡闹!”

  江凡桐倒是听话,这边停了。只是很快,屁股缝霎时一凉,江凡桐挖了一大坨乳液拍在了她臀上,手指在她穴口耐心地打着圈,很快一股熟悉的乳胶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提醒着她,这是在她的工作环境里。

  江凡桐看她眉头紧皱,便安慰道:“没事,我做过功课的,不会让你痛。”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更是雪上加霜,喻君阳羞得将脸埋进手弯中。

  或许就是姿势的稍稍变化,穴口松开了禁锢,江凡桐逮着机会便往里探。陌生的感觉让喻君阳尖叫了一声,江凡桐又好心地提醒她:“嘘,小心被人听见。”

  话还没说完,在她身体里的手指便动了起来,喻君阳吓得连忙捣住了嘴。

  指尖裹着滑腻的黏液不断往里头钻去,穴肉惶恐,又不得不紧裹住他们。

  江凡桐贴在她耳边,沉声问:“难受吗?”

  回答他的竟是喻君阳一声娇吟,他的声音竟也能这样低沉,离她耳边太近,呼吸都喷在敏感的耳道里,头皮连着四肢都发麻,她穴肉甚至还紧紧地绞了一下他的手指。江凡桐下身忍耐多时的兄弟忍不住地上下点头催他快点尝尝快乐,馋得涎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拉了长长的透明丝线挂在头部,瞧着可怜。

  江凡桐轻轻将她的白大褂拉下,挂在手弯处,露出翘起的蝴蝶骨,细碎的吻落在其上。一手朝前探摸那俩心爱的软肉,一手往更深里去钻。

  不知是不适应这忽来的入侵还是怎的,她忽然浑身抖得厉害。江凡桐稍往前看,见她正眉头紧蹙,红唇微张,阵阵热气呼出,是正舒服的神情。再细看她的反应,除了抖得厉害,还一直含着胸,他这才发现自己拢着她胸口的手里还抓了一把她的头发,坏心思立马起来。

  他松开了手,又捞了一把她的头发,贴在她胸口磨蹭,微凉的发丝柔软,发尾扎在身上却如蚂蚁轻咬,特别是往小海绵体的孔洞里扎时,她即使咬唇也难忍呻吟。低声地咿咿呀呀叫着,身后门户大开,竟没多久便开拓得松软。江凡桐就差这临门一脚了,扶着硬得发烫发疼的分身缓缓顶进去。

  他不打招呼就这样闯进来,喻君阳全然没防备,瞬间哑了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样粗的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容纳,再多一根头发丝,后穴就立马要撕裂。这强烈压迫感的东西还要不断往里进,好像没有尽头一般,有种别样的恐惧。她脚趾头都缩在一块,终于忍不住地哼出声来。

  江凡桐紧紧抱着她,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君阳……啊……君阳,好紧,君阳……”

  听到他舒服的叹息,喻君阳心里竟生起了满足感,这事儿也不那么十分恐惧了。

  江凡桐紧抱着她,小心地小幅度地抽动,他曾经的诸多想象,都不及这一刻的半分,动作渐渐没了分寸,抽动愈发快,声音也不控制地流露:

  “好滑……啊、啊——君阳……我的阳阳,我的天啊,好舒服呜哼——好舒服……”

  喻君阳听得羞得不行,呻吟的空隙中低声道:“你……你小声……点啊……”

  他趴到她背上,双手去爱抚她下身那多余,问:“有没有不舒服?”

  喻君阳不爱他碰,直往后躲,却把自己往江凡桐那儿送,舒服得他直哼哼,仅剩点人的理智都消耗殆尽了,他将人翻过身来,两条长腿搭到扶手上,门户大开。

  这个姿势让喻君阳羞得无地自容,立马就想放下脚来,但江凡桐已经又抵着她穴口,闯了进来。

  更没预料的是他竟捞过桌上的蛋糕,“啪”地盖到她身上,双手一抹,从胸口一直抹到下身处。

  喻君阳惊呼道:“你干嘛!”

  “是时候给我说声生日快乐了。”他的盯着她的眼神发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身上的奶油,“再过一会,就12点。”

  喻君阳只觉得骑虎难下,被欺负得红了眼,却还要说:“生日快乐……”

  江凡桐沾了满嘴的奶油,贴近她撬开她的嘴,满嘴的甜腻的奶油开始流转。江凡桐叼着她的下唇说:“今年愿望是,要在蛋糕里找出我的两颗小草莓来。”

  简直是胡闹,分明点的是抹茶蛋糕。喻君阳委屈道:“你就是要欺负我,明天整个科室的人都知道我在办公室干这档子事。都要走了,还留着丑闻以供人谈资。”

  “不会的,只有我们知道。”他又吻住她,下身愈发快得摆动起来。

  他实在等这一刻太久了,喻君阳体内如吸魂摄魄的销魂窟,江凡桐渐渐没了理智,抱着她只顾着前后抽插,过分的快乐将他淹没,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喻君阳早就料定初经验应该不会有太好的经历,只能说江凡桐已经做了相当多的功课了。没有过分的快感,但整体也不算差,她在前戏和后半段也都感受到轻飘飘的快乐。

  整场情事里最大的满足,大概是看他紧皱眉头,沉浸在她身上的样子。

  最后那黑紫的东西忽然就蹭到她脸上来,头部在她唇边顶着,君阳难为情地撇开脸,她已经没力气说别的了。

  君阳滚烫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喷在他敏感的头部,从江凡桐的角度看去,像是在给他口。他顿时头皮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白的浊液孔洞处喷溅出来,射到喻君阳脸上。他一连射了三四股,粘稠的液体挂上她的鼻梁、她的眼镜、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流过她的嘴。

  喻君阳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温热的液体散发了强烈的腥膻气味。而江凡桐还在极度的快乐余韵之中。

  都说愿望说出来便不灵验了,江凡桐最后没能找到他的小草莓,他沉溺在喻君阳身体上难以自拔。又抱着她胡闹了好一会,喻君阳只依稀记得自己连连高潮了好几回,再往后的记忆便断了片。

  她此时躺在家里的床上,身后穴口还微微张着,脸红得像个番茄。

  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

  君阳:

  我只请了半天假,先去上课了。办公室帮你整理好了,白大褂也洗了,不要担心。帮你跟你们主任请了一天假,你好好休息一下。很爱你。

  最后面还画了个可爱的心形图案,喻君阳捏着纸条,一掀开被子把自己彻底包了起来,无声地尖叫。

  太疯狂了。

  2021-02-07 20:2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