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诱饵【完结番外】>第176章

  不管白映溪如何讨厌自己,但她留下的药确实有些效果。止痛药融在身体里,清晰的痛感逐渐变钝,最终化成微不可察的软麻感。

  口中的耳朵单薄的柔软,和人类的耳朵有很大不同。向南锦猫身时候的毛发摸起来就极为润顺,而半兽形态的她,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发就更是柔滑。

  段宁迦起初只是含着来消解口中的苦味,可含久了,难免会心猿意马。她挑起舌尖,在猫耳廓中轻舔了下。向南锦和她离得极近,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那只被含吻的耳朵抖了好几抖,向南锦的身子亦是随着颤动。她全身滚烫,伏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张滚烫的热网将自己铺天盖地地挟持住。段宁迦不讨厌这种感觉,她是喜欢的。

  “你非要这样弄是不是?”向南锦没想到段宁迦会主动撩拨自己,在半兽状态下,身体本就敏感,这对猫耳的敏锐程度更是人体的数倍。

  段宁迦唇瓣单薄,就算是这个时候,温度也比常人要低一些。耳朵被她含着,向南锦切实感受到她的呼吸频率,那些热气撒在耳廓,她又偏偏探出舌尖来舔。

  这样的所作所为相当于火上浇油,将欲望升腾地更为热烈。向南锦夹紧了腿,无意间, 绵绵顶在某处湿软花瓣上。并非是第一次这样贴近彼此,但在这种时候,两个人均是一愣。

  向南锦整张脸涨成了红色,想到段宁迦那样清晰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心里羞耻得恨不得立刻出现个黑洞,把她整个人吸进去才好。

  腿间的触感很烫,敏感的地方被那样蹭过, 段宁迦也并不好受,尤其是在发情期间, Omega有多渴望Alpha的抚慰,不言而喻。

  段宁迦藏匿在银发中的双耳变得红烫,她很少会脸红,或许就是因为耳朵承担了太多。

  “忍着,不难受吗?”段宁迦轻声问,漂亮的眉尾些微上挑。从吃下止痛药的时候,她便默认了事情继续发生。

  向南锦想要,她就会给。

  自己的身体,又何尝不渴望着。

  向南锦抬起头,终于将自己的耳朵从对方口中解酒出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段宁迦,这人似乎又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明明被压在身下的人是她这个Omega,可她表现出的感觉,仿佛她才是主宰一切的人。仔细回忆过往,这样的情景似乎发生过不止一次。

  段宁迦习惯收敛,不重情欲,但并不代表她是性冷淡。这个女人总是如此,就算做这种事也会保持极度的理智。不是逗弄自己就是调笑自己,恶劣的像是耍弄自己猫身的时候。

  可偏生,不管自己提出怎样的要求或姿势, 段宁迦又会坦然得满足。

  “你乖乖躺好就行了,老实躺在这,被我干。”向南锦抖着猫耳,红着一张脸,嘴上说出凶巴巴的dirty talk。

  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这种话,段宁迦乌黑的双眸微微睁大了些。待到她反应过来,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南锦。

  后者被她看得心慌,尤其是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脸就更红了。她有些后悔自己脑子一热说出这种话,只是不满段宁迦表现出的那副样子。

  哼,明明是个小弱受,装什么攻。

  “你脸红了。”段宁迦轻轻吐出这句话,还想继续开口。后者倏然压上来,用吻将她的话堵住。

  之前的药丸已经彻底挥发,段宁迦口中只剩下薄荷混着荼蘼花的清香。向南锦用手抚着她的发丝,这个吻从最开始想要堵住话头的热切,逐渐变得柔软而缱眷。

  向南锦很清楚,比起那些亲密的交融,段宁迦对自己的吻格外有感觉。在为数不多的亲密中,自己的吻和拥抱总是能成为最后的催化剂,让对方在自己怀里绽放。

  向南锦用唇衔着段宁迦下唇,舌尖上挑,细细勾勒她唇瓣的形状和上面的层层纹路。

  这人分明没有涂任何口红和唇膏,向南锦却觉得这双唇尝起来好似在含服一颗糖,舌尖韵律的每一下,都能品味其甘甜。

  向南锦细细地吻,恨不得将段宁迦口中的所有气息和津液掠夺。她勤劳得像是小蜜蜂, 把这人口中的香甜挖探到自己嘴里一股脑得咽下。

  吞咽的声音终于让段宁迦脸上也浮起浅晕, 她半阖着眸子,乌黑的眼专注而深刻地望着向南锦。

  她生出了软弱的想法,觉得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或许就是对自己最温柔的宽待。她从未得到过眷顾,而今,向南锦就是她的眷顾。

  向南锦闭着眼吻得认真,并未发现段宁迦凝注她许久。她手上不老实,沿着段宁迦肩膀往下,抚上她的锁骨。

  用手指作为画笔,在锁骨之上抚摸打转,绕出一圈圈看不见的无形花藤。

  至此,段宁迦的气息彻底乱了。她微仰着头,迎接着向南锦如骤降暴雨般的吻,在淋漓的湿热中,被她浇透,从而裹挟。

  向南锦用手作乱,不仅仅是锁骨被她画了圈,更下面的地方,也成了她落笔之地。

  在那一片白茫之地有两颗凸起的小山包,它们形状饱满,仿佛出自精工巧匠之手,呈现出完美的半圆形状。因着动情,两颗圆润胀起,顶端鲜艳的红成了片白中最为鲜艳的点缀。

  它们是小小的两颗,虽然小,却无法被忽略。向南锦终于放过唇瓣,吻顺势下滑,来到段宁迦胸前。

  她不急着含住,而是侧头用舌尖挑逗,缠绕着其中一颗红果,绕着它周围打转。红艳艳的乳尖被舌尖撩着压着,推挤着,欺负着。

  段宁迦侧着头不去看,视觉的缺失让触感变得敏锐。

  她能清楚感觉到向南锦舌尖的每个变化,甚至于,乳尖的皱褶都能体会到被舌苔剐蹭的碾磨感。

  身体飘飘荡荡,化做困于湖中央的船。段宁迦失了船桨,就只能任由向南锦掀起的浪潮带她去往任意地方。

  “段小迦,你…嗯…”在Alpha和Omega中, 只要有一方发情,另一方都会被其影响。

  空气中的信息素随着两人的释出越发浓郁, 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渴望越是强烈,泄出的信息素就越多,从而,身体受到的刺激也跟着相辅相成。

  向南锦眼眶湿润,头顶的耳朵泛出动情的鲜红。她在身后的尾巴轻轻甩动,不安分得左摇一下,右摆一下。

  欲望得不到宣泄,猫科动物的习性让向南锦很想甩动尾巴去缠住什么东西。最终,她选择绕上段宁迦细长的小腿,将其卷在尾巴里,以此来泄出体内的躁望。

  只是这样的方法成效却微乎其微,就算不看,向南锦也能感觉到绵绵胀热到怎样一种程度。

  它贴靠在那片湿软的花穴之上,渴望着被熟悉的穴腔容纳。极度想要深入其中,抵入段宁迦体内,享受被她包裹的快意。

  可是…那样不行,段宁迦的身体太虚弱了, 根本承受不住自己那样对她。向南锦连吻都不敢太用力,她就更加舍不得用腺体去索取她。

  向南锦努力敛起心神,她张口,将面前的白团子含入其中。牙齿并拢,轻轻撕磨那颗娇嫩的蕊珠,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将段宁迦弄疼了。

  段宁迦声音很低,就算是低吟也带了七分克制和收敛。她觉得体内很热,一年四季都通体冰凉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温暖的真切实感。

  向南锦的唇是热的,她抚摸自己的手也是热的。她是永远散不尽热源的太阳,轻而易举就能将自己这团雪暖化。

  向南锦做了个深吸的动作,将敏感又脆弱的乳珠吸得酥麻。剧烈刺激惹得段宁迦弓起了身体,下意识抬起手想抱住向南锦。

  她忘了小臂处还插着输液的管道,抬起这一下牵扯到凌乱的输液管,吓得向南锦立刻将她按回去。

  “别乱动,听话。”向南锦紧张,语气却十分温柔。她小心翼翼将段宁迦抬起的手放回去,又检查了输液管,确定没有问题之后, 这才放下心。

  “我没那么脆弱。”段宁迦看出向南锦眼底藏氲的疼惜,不想她为此担心。这不是向南锦第一次听她说这么说,是啊,只看段宁迦的伪装,没人会觉得她脆弱。

  可现在呢?这人躺在床上,纤瘦的上半身到处都是伤疤,那些输液管埋在她身体里,更像是插在向南锦心口。

  这样的状态,分明应该好好休息的,却又因为这可恶的病症和发情期必须要做这种事。此时此刻,向南锦不必掩藏对段宁迦的心疼,那样太难了。

  “我不管,总之你现在必须听我的话,让你别动,你就老老实实的躺着。”向南锦鼓着脸说完,瞄了眼这人被自己含咬到泛红的胸乳。

  刚刚她太过投入和痴迷,也并未发现自己用了那般大的力道。这会儿回过神,看着那上面隐隐约约的指痕和齿痕,心下觉得尴尬。自己刚刚,是什么饥渴的野兽吗?

  向南锦想着,不放心得摸上段宁迦小腹。这里没有半点多余的肉,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精瘦的腹部肌理,一下子就能摸到皮下紧致的轮廓。

  在她小腹刺着输送药物的管道,周围的皮肤泛着微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向南锦垂眸,用手轻揉宁迦腹部,手指上下滑动。好似用枝条搅荡水面,荡开不规则的涟漪。

  “没有乱动。”段宁迦忽然开口,向南锦明白她是在回答自己刚刚话。正当她要回复时,段宁迦又接了一句。

  “只是想抱你。”简单的五个字,在一瞬间消去向南锦所有的负面情绪。

  她目光落在段宁迦微红的脸上,这人有一双和自己相似的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有些慵懒和妩媚。但她很少笑,加之身上的气势和气质,生生将这双眼伪装得薄冷而锐利。

  挺而直的鼻梁,小巧的鼻尖。薄唇总是喜欢轻抿着,开心的时候,会微微翘起浅笑的弧度,但是段宁迦会故意藏起,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笑了。

  现在,她与自己对视,乌潭般的眼眸闪烁微光,桃花眼绽出少有的妩媚,向南锦可以窥探到其中的喜悦和柔软。

  很少有人会用可爱来形容段宁迦,甚至觉得这两个字和她远不沾边。唯有向南锦知晓, 冰层融化后,内里包裹着薄软的雪团,而非黑硬的磐石。

  向南锦觉得喉咙干渴得像是枯井,急需要一场倾盆大雨的滋润。段宁迦于自己来说,就是最及时的雨。

  究竟有多久没和段宁迦这样亲近,向南锦已经无法推算出详细的时间。若仔细去回忆, 两个人似乎从未有过心无旁骛,毫无负担去欢爱的时候。

  她们总是在意外和逼不得已间靠近彼此,是被迫相交的地平线,短暂交错后,又会回到属于各自的轨道。

  不再联络,不去惦念,不说喜欢。这些不坦诚做得越是极端,就越发说明,她们心里的在意有多么沉重。

  向南锦以前无法理解段宁迦为什么反复将自己推远,不懂得这人分明在乎自己,却又不愿接受的原因。而今,她了解真相,所以她尊重段宁迦的选择,尊重这个人的决定。

  但是啊,理解和尊重,不代表她能那么快就做到不在意她,不被她吸引。

  整个房间里,尽数是两个人交融的气息。热烈的蜜糖包裹着忽近忽远的荼蘼香,因为怕她跑了,才会自我形成一个密不可逃的圆圈,想要将她收容在自己的世界里。

  “段宁迦,你真的好讨厌。”向南锦轻声呢喃,快速眨着眼睛,将多余的水汽挥发掉。

  她用掌心摩擦段宁迦更为细嫩的腿根,这里是段宁迦身上唯一没有伤痕的地方,摸上去的手感好似质地最好的瓷玉。

  光滑,茭白,不掺一丝一毫的杂质。或许刚刚摸上去的瞬间会有些凉,可摸久了,她就会融入你的气息与温度。

  段宁迦的身体太敏感,很不耐受。些微的刺激,她就会颤抖着在自己怀中没顶。明明嘴上总是那么不坦诚,身体却又与她编造的谎言背道而驰。

  发情期的Omega无一处不散发着需要自己的渴望,加之易敏期的同时到来。此刻的段宁迦好似被厚厚冰层裹夹在其中的冬草,她不小心靠近火山,表面的冰很快出现裂痕。

  随后,四周的棱角瞬时融化,尽数变成清透的水,淅淅沥沥得滴淌下来。

  向南锦晓得段宁迦被情欲折腾的辛苦,不想她继续等待。她分开她细长的腿,窥视腿心中隐秘的地方。

  这里还是那副禁欲又好看的样子,它同段宁迦的肤色一般,白的地方极致的洁白,鲜艳的地方又是雪落红樱,出挑得紧。

  那颗被花唇包裹的肉核在动情中已是傲然挺起,肿得很大,与平时的小巧截然不同。大抵是感受到自己的注视,小肉珠进一步胀开,鼓成一颗樱桃般大小的赤果。

  它身上沾染了剔透的液,到处尽是莹润溪流,那些渴望的液体沾它满身,也存于这片花谷的每寸皱褶的缝隙中。

  这一幕并不色情,甚至因为段宁迦这个人, 竟然生生多了些不该有禁欲感。

  向南锦小腹绷紧,身体热意骤涨,每一处都像是落了燎火,烫得肌肤和骨骼一并发出沙沙的燥意。她夹着腿,将绵绵藏裹束在其中。随后埋首,将这一整片花谷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