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诱饵【完结番外】>第177章

  弗斯城地狱偏北,冬季寒冷而漫长。段宁迦一度很讨厌冬天,遇见向南锦,她体会了春夏与秋。而今,就连冬天也变得不再难熬。

  身体自上而下,由内而外,每一处都陷入了不受控制的无力旋涡。仿佛身陷柔软的云朵中,每寸毛孔和肌肤都透出不愿挣扎的弥足深陷。

  身体漾荡在其中,些微雨水和露水落在身上,将每个地方浇洒得水汽淋漓。好似一场潮湿的美梦,由向南锦开启,也由向南锦给予。

  不算小的病房弥满着两人的气息,很微妙的,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却总是能那么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信息素是一种微妙的东西,每个人都有她独特的味道,在更加亲近的时候,向南锦甚至能够从信息素中读到段宁迦的直观感受。

  荼蘼花香仿佛有了它自己的形状,和其主人完全不同的状态。它白白的,淡淡的,是一个圆滚滚的薄白球体,十分喜欢粘着自己。

  它在自己周身漂浮,用身体挤过来,像是撒娇的小狗狗,极力向主人展示它的欢喜。殊不知,却把它真正的主人出卖得彻底。

  向南锦心下喜悦,就算段宁迦声音轻到让她无法判断这人是怎样一种感觉。她仍旧可以通过两人之间最直接的联系,通过段宁迦的信息素品出这人此刻的感受。

  口中的湿软越发软嫩,许是因为身体清瘦, 段宁迦这里也生得十分小巧。多数Omega在发情期间,为了适应漫长的发情期和Alpha 的索取,阴穴和阴唇都会相应产生变化。

  唇肉会充血红肿,变得丰满,穴口也会相应敞开,等待快感将其充斥填满。这是正常Omega会有的身体改变,而这些,段宁迦却全都没有。

  这朵可爱花骨朵仍旧是平时的模样,就算发情期间,也仅仅只是被沾湿了身子,中心的核肉变大许多。

  可那密闭的穴口就像一株以羞怯为名的害羞草,紧紧闭合着,使得其中的花蜜只能顺着那狭小的缝隙滴淌。

  这可口的样子让向南锦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在宴会上无意品尝到的水果,那是她在本来世界没有吃过的品种,名字叫晶莓。

  它通体是果冻一般透明的白色,形状像是草莓,但形状却是椭圆形。它外皮是脆的,内里裹夹着柔软的白色果肉和自身的果核。那些果核也是白色,可以直接吃掉。

  一口吞下,它的果汁会在口中爆开。若是在它身上咬开一个小口,它就会静悄悄的泄出甜蜜的汁水,悄无声息地泼扬在手指上。

  向南锦当时觉得好吃,贪吃得多拿了几个。此时,更为诱人可口的晶莓就在她眼前。她忘了克制为何物,只知道不断地进食,不断地索取。

  因为小巧,向南锦可以轻而易举将这一整颗晶莓吞食,但这里太脆弱了,她舍不得用力咬,只能用唇作为捕食器,抿着她,一点点将她抿含到化掉。

  “哈啊…”一声极度微弱的轻喊自头顶上方传来,对向南锦来说,这是毫无预兆的惊喜。因为她太清楚段宁迦有多喜欢忍耐,又多擅长忍耐。

  只有在极度舒服的情况下,这个人才会发出声音,而今,却是忍不住了吗?

  “段小迦,舒服吗?没有疼的,对不对?” 比起以往的每次,向南锦这次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这场情事并非始于情欲,她也始终顾及着段宁迦的情况。

  她稍微抬起身,看向段宁迦,后者没有逃避,也在看自己。今天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发,若非向南锦在,恐怕会再度要了她半条命。

  而今的段宁迦就像伤口才愈合不久从而长出的嫩肉,她脆弱如蝉翼,单薄到轻轻一碰就会碎掉。吻重了,都会怕她疼。

  所以,向南锦把每个动作放到最轻,像是企图触碰黑夜的阳,小心而缓慢地靠近。

  “恩。”段宁迦应了声,算是肯定。她虽然不喜欢发出声音,却从不说谎。真的舒服, 她也不会去否认。就像向南锦提出的很多姿势,这人总是愿意配合。

  就因为这个矛盾点,向南锦也说不清楚,段宁迦到底是开放随意,还是内敛禁欲。或许,二者皆有。

  “既然舒服的话,为什么只叫一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向南锦说着,重新俯下身。

  她轻轻亲吻面前的耻骨,她身上的毛发同她的发色相似,就连这里也是泛着银的白。

  稀薄的白色绒毛覆盖在这里,向南锦自下而上,沿着毛发长势的方向顺着毛舔舐。她的舌面渐渐生出了半兽形态时才有的倒刺,它们很软,好似羽毛,轻轻刷动那些细碎的绒毛。

  段宁迦没想到向南锦会这么问,或者说,想不到对方会在这种时候问她为什么不叫床。其实并非她有意去压制,只是段宁迦的性格早就养成了忍耐的习惯。

  若要她像向南锦那样,她自然没办法做到。但不叫床,不代表就不舒服。段宁迦思忖着,难道是自己的反应让向南锦感受不到“热情”吗?收不到反馈吗?

  想到这,段宁迦有了证明的心思。她要告知向南锦,和她做爱,自己很舒服。不叫床, 并不代表身体就没有感觉。

  她抬起手按了下床边的仪器,好让自己上半身能够稍微抬起。双手顺势摸上向南锦脸颊,很软,也很烫。

  切实摸到后,段宁迦才发现对自己来说已经可以称之为滚烫的温度,和向南锦对比后, 竟是不值一提。

  Alpha埋下的头再度抬起,那双粉红的唇瓣上竟还残留着一些晶莹的液体,无需多想就知晓那些液体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段宁迦双眸半阖着,黑亮的眸子覆了层水光。她轻叹一声,将双腿再分开些许,膝盖都因为情潮,翩染粉晕。

  “很舒服,你舔的地方…”段宁迦开口,很舒服三个字尚且气息充足,到了后半句,细如蚊声,却还是被向南锦敏锐的耳朵捕捉到。

  头顶的猫耳抖了抖,在听到令她兴奋的声音下,几乎要卷成一团。她没想到段宁迦会这么说,这人脸上努力保持淡漠,却又被泛红的耳垂轻易出卖。

  向南锦记得自己听人说过,极致的反差就是禁欲者高潮,冷漠者温柔。她以前觉得这种段子都是无稽之谈,而今真正体会到,她发现,段宁迦的诱人,远比自己想象中多。

  “段宁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会想…”向南锦话音一顿,她身后的长尾抖擞,紧紧缠绕着段宁迦的小腿,仅仅是这样的力度已经让她难以满足。

  小腹涨得厉害,穴口湿润得不像样子,而更加难耐的,自然就是Alpha的第一性器。向南锦用腿紧紧夹着,能够清除感觉到绵绵的难耐和滚烫。

  它前端不停地抖,细细密密的水液顺着滴淌,落在大腿根部,让向南锦想要忽略都难。

  “想什么?”段宁迦询问,却早就猜到了向南锦的想法。她用指腹轻轻揉搓她的唇,将上面那些属于自己的液体涂抹均匀,不一会儿,向南锦的双唇,四处皆是弥漫。

  “想干你,听你叫床。”向南锦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学坏了,到了这会儿说出这句话,竟然也没有刚才那么羞耻了。

  她说完后,仔细观察段宁迦的反应,可对方只是用着和刚才别无二致的样子看着自己。忽然,她唇瓣开启,吐出好似命令的低语。本是单薄的唇在刚刚被吻得肿了些,无端性感。

  “舔它。”

  轻柔的一声邀请自下而落,明明只是一句话的重量,对向南锦来说却是千斤重的火球。猛地砸在她身上,将她全身灼燎。

  这一瞬,向南锦觉得段宁迦成了火,而自己是将要掉入其中的碎冰。她将被她扯入滚烫的中心,化成她身体的一部分,溶于其中。

  “宁迦。”向南锦低唤段宁迦的名字,咬着嘴里那一侧的软肉,将其咬破,尝到了淡淡的腥味。若不如此,她恐怕会在这瞬间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得占有面前这个人。

  向南锦埋头深浅,她将手探到段宁迦腰后, 另一只手抚摸她小巧的臀揉动。

  这一刻她就是饥饿的兽,她要将那块最美味的晶莓吞食入腹,饮其甘露,吞其血骨。

  段宁迦不曾想过向南锦嘴里会这样滚烫炽烈,下身被她那样含着,全身都仿佛陷入一片温暖的泉水中,软得无力动弹。

  她想收拢双腿,向南锦却故意将肩膀顶在两侧,不许她那样做。肿大的阴蒂是段宁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发情期加之易敏期的到来,让这颗脆弱的小东西变得敏锐无比。

  它所有的末梢神经被调动,被向南锦用舌尖勾着挑起,又顽皮地回落。肉核好似成了皮球,成了被向南锦随意耍弄的玩具。

  快意让段宁迦无法睁眼,她仰着头,颈上的输药管在此刻被拉直,安静无声得向内注入浅蓝色的液体。

  她颈部的长骨拉出倒八字型的竖直线条,薄汗被光照得发亮,混合着那两条浅蓝色的输药管。好似几道沾了星屑的轨迹,洋洋洒洒着划出璀璨的星轨。

  闭上眼后,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段宁迦能清楚感觉到她是如何被向南锦吞入, 被她包裹,被她收纳,被她玩弄在口舌之间。

  暴动的信息素早已经没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令段宁迦难以忍受,试图与自己割裂的快感。

  “阿锦…嗯…唔…”段宁迦试图抬手,又无力地垂落。她雪白的小腹随之起伏,皮肤之下漂亮的肌肉肌理似是隐藏在雾中的连绵山脉,在雾将散未散之际,若隐若现。

  向南锦的舌尖化成了一条带刺的火舌,所到之处,皆是撩起燥热湿渴的欲望,又因为舌面上的倒刺,夹杂了蚀骨的痒。

  她抿着唇,将那颗樱桃大小的肉核吮入其中。她带着它旋转,上下地撩拨滚跳,将它闹得全身红。

  它的外皮已经尽数褪去,此刻就是全然没有任何防备的状态。轻轻一下吮吸,它近乎哭泣。牙齿的撕磨与啃咬让它颤抖,蜜穴淌出热滴。

  舌尖不堪其扰得一次次抵压着它,上面错乱的倒刺亦是将它裹夹。小肉核被拨弄得乱晃,头晕目眩,表面是被倒刺倾压出的细小凹陷。

  还未反应过来,那舌尖便用力将它抵压着, 不让它弹回,疯狂得舔舐了好几下。

  腰间酥麻不已,像是一圈圈电流有规律得自她尾椎生出,再顺着蔓延到身体各处。蚀骨的痒让段宁迦蜷缩起脚趾,她呼吸愈来愈急,眼尾泛起了灼红的情潮。

  最敏感的地方被喜欢的人这样索取,她除了承受这份过多的快意,再无其他抵抗的法子。

  向南锦动作太快,长满倒刺的小舌在每寸皱褶之间撩挑,玩够了,竟然又去欺负小核。

  它舔得快极了,将肉核欺负得面红耳赤,露出里面深藏的嫩芽。倒刺剐蹭过嫩芽,将那小小的肉芽视为新的猎物,开始新一轮攻势。

  “阿锦…”段宁迦捂着小腹,好似承受不住般弓起身体。她睁开眼,望着头顶暖黄色的灯光。明明是光滑的圆灯,却在她的注视下逐渐变得朦胧扭曲,化成一束束浅红色的花。

  段宁迦望着花心,仿佛被花粉迷醉,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神智竟也跟着游离。她全身绵软,似被裹在温软的被子里,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无。

  忽得,绷紧的小腹一软,腰窝酥麻到不像自己的。段宁迦下颌轻颤着,双唇轻启,吐出细碎的叹溦。她眉头微蹙,脚绷得笔直,全身发抖。

  向南锦担心段宁迦无法承受太强烈的高潮, 她放轻动作,不立刻停止刺激,只是慢慢将刺激减弱。她用唇轻吻着抖如筛子般的肉核,像是呵护一颗幼小的心脏瓣,将其含在嘴里轻轻按揉。

  再探出长尾,轻扫段宁迦绷紧的脚面,用手揉着她绷紧的小腹,帮助她过渡高潮。极致的快意来得过于猛烈,在段宁迦几乎难以承受之际,向南锦的抚慰来得格外及时。

  抖动的频率逐渐慢下来,段宁迦身上凝了一层汗水,额前银发都被打湿。她靠在床上,软得似水。向南锦心疼了,她拿出一旁放着的营养剂,放在段宁迦唇下喂给她。

  “喝一些会好点,很快就结束了。”如果可以,向南锦很想让段宁迦休息。可信息素的暴动仅仅只是短暂被压制,并未结束,发情期的发热也在持续。

  看着段宁迦用嘴轻抿着营养剂,慢慢喝下。向南锦抬起手摸上她后颈的腺口,那里的温度降低了些,却还是热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