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第五十章 爽了还是疼了【已改】

  “你别乱来,祁宴深,这是在靳家。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也会颜面扫地的。”

  余真试图去警告对方,可那语气却因不够凶狠,反而还让人感觉不痛不痒的,心头冒起了软尖。

  那张巴掌大的脸,被留长的乌发遮掩了些许棱角,衬得那皮肤冷的胜雪。这人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要生的眉眼昳丽,唇红齿白。

  这模样入了祁宴深矜贵的眼,不禁心里滋生出了想糟蹋,蹂躏人的念头。

  但又觉得要慢慢玩。

  那张俊美如芝兰玉树的面孔,散出点霁风清月的笑,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家宝贝,学会威胁人了呢?这也是那姓靳的,教你的?”

  靳迟迷途知返,祈求他的原谅与爱意,可祁宴深不会。

  “够了,祁宴深,别再提起他了,我已经说过我跟靳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真故作镇定,去掩饰内心戛然而生的局促不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祁宴深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将笑容慢慢的敛着收了回来,缓声道:“哦?要是没关系,你还上赶着住进他家了?”

  对方的脚步往余真那逼仄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彼时睨着的眸子,视线陡然出一抹冷锐的芒色,似乎是厌烦对方的肉体,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你可别说,是他强迫你,把你关这的。”祁宴深懒得跟他扯皮,有点不耐烦。

  听完这话,余真紧张的吞咽了下唾沫,往后边又缩了点过去,直到无路可退。吭的下,他的背脊被抵到冰冷的玻璃边,顿时生了股凉意。

  他一字一顿的说,“信不信由你。”

  余真抬起眼去看祁宴深,神色中透出股浑然而生的病态,破碎之感,如夜空挂着的一轮残月,清冷又孤傲。

  正常人会觉得月亮遥不可及,可没心没肺的孽畜,却总想着将其采撷下来亵渎。

  祁宴深笑的发冷,掐上他的下颚,问,“你这什么态度?是不是在外边浪了两圈,都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了?”

  “我没有。”

  知道下一秒对方就要发火了,余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于是又立马示弱将姿态软了下来,不再硬碰硬的对峙。

  “你倒是能耐大,本事强,这勾引人,那勾引人的,把我弟都使唤的动,连给你偷钥匙开锁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祁宴深不理睬,勾着唇笑,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恫吓的意味很深,又带着点挑逗,“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祁宴宁救余真,也是因为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对方受尽了非人的虐待,这才于心不忍,秉持着最后一点悲悯的良心,想将其从苦海中救出来。

  他确实没有使唤祁宴宁,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还是对方自愿的。

  但此刻余真缄口不言,紧闭双唇,愣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讲。

  生怕越描越黑。

  “说话啊,装聋作哑什么?”

  那双眼被酒气浸染的猩红,他将声音放低了下来,一股酒味,就这么卷袭上了余真的鼻腔,呛得人想咳嗽。

  薄薄的嘴皮被咬破了些,余真低了低眼帘,煽了煽薄如蝉翼的睫羽,才哑着嗓音,有点委屈的哽咽着,“你天天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太怕了,才跑的。”

  祁宴深知道他在装,但也没明着挑破对方的故作可怜,还觉得有趣好玩。

  “你他妈的,怕什么?怕我把你弄死,以后都上不了那破学了?”

  过于赤裸粗鲁的话语,让余真如芒在背。

  “对。”他如鲠在喉。

  “读你那破书,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活的光鲜亮丽些。”

  “这么艰苦的往上爬,到头来我一句话堵了你的去路,还不是会摔得厉害。你倒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去讨好取悦我,兴许还能过得滋润些。”

  寥寥几句残忍而又现实的话,堪称如雷贯耳,就这么不留情面地,将他的自尊心,狠狠地碾在了脚底下。

  余真气的胸腔中烧,可他没法,只能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的喊着对方的名字:“祁、宴、深。”

  兴许这些有钱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将自己的命运,随意地掌控于股掌之中。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的挣扎,在逆境中披荆斩棘,似乎也无济于事。

  “怎么?生气了?”

  祁宴深冷哼一声,点了根烟,把选择权扔给他,问,“跟我回去不?”

  回去的话,祁宴深肯定不会再放过他。

  说不定又把他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变本加厉的使些铁血手腕,日夜开凿。

  他早已受够了,这种精神加肉体折磨的日子。

  余真突然有点想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到靳迟身上。

  这个曾经的“霸凌者”,能动用一次他的权利,保护自己。

  生在阴沟里的花,也想为自己绽放一次色彩,余真不再乖顺的从他的意,反抗道:“不回去,我不想跟你回去。”

  祁宴深看他这锋芒毕露的样,将烟吸了两口,又用指尖把快燃尽的烟灰掐灭了,凯凯而谈,“不回是吧?那我就告你诈骗钱财,叫人给你抓牢里蹲蹲,到时候你成劳改犯了,就会后悔今天不该拒绝我了。”

  听到要坐牢,余真头又开始疼,他无法再冷静,大口的吸着气,就连声音都颤栗了起来,“你一开始强迫我,还拍视频威胁我,就不算犯事了?”

  “这钱,难道不是你耍诈让我爸欠下,有意逼我,走向这深不见底的地狱吗?”

  他眼尾洇红,双眼泛着湿润的色泽,险些里边就要滚落出点泪来。

  “说是我强迫的你,谁会信?你有证据吗?”

  祁宴深淡定开口,他不动声色的起身,用手掌掐着他的腰身,将其怼到了玻璃窗上撞了去。

  又得吃些皮肉之苦,他确实不长记性。

  余真被这一下,撞疼了,脑袋给磕的嗡嗡作响。

  “你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祁宴深,我从始至终,就没愿意过,都是你逼我的。”

  眼中溢满碎掉的疼痛,他嗓音喑哑,问责对方的逼良为娼。

  祁宴深不屑的嘁了下,觉得甚是好笑,“逼你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手段虽下三滥,不入流,但达到目的,够用就行。”

  “我乐意这么做,你必须得受着。”

  余真火冒三丈,仰视他,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很是无助,“凭什么?”

  祁宴深坏的理直气壮,无耻的更是言之凿凿,“因为你活该,长的又骚,性子又贱,着实让人玩不腻。”

  他贴近与余真的距离,压了上去,两人的骨骼隔着层皮,就这么亲昵的碰在了一块。

  “你滚开,别碰我。祁宴深,你再过来,我叫人了。”

  都到这时候了,这人连骂句脏话泄愤都不会。

  祁宴深轻浮开口,“好啊,你最好把你妈都叫来看看。”

  表面良好的修养,被彻底撕毁,不复存在。

  祁宴深将烟头扔到了地板上,用脚踩了下,把火花灭了。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空气中传来阵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余真怕的咬上对方的手臂,想阻止这禽兽接下来的举动。

  “给我松开,不然要你好看。”

  见余真不听话,继续咬着不松口,祁宴深将最后一点好性子收回,蛰伏在骨子里的残暴基因被点燃,他伸手扇了对方一巴掌,活生生将那人的脸打肿,松了牙口。

  余真舔了舔被打裂的嘴角,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匍匐在男人的脚边。

  祁宴深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用鞋尖将那衣服翻了上去,撵着腰上边细白的软肉,直至有了青紫的印子。

  他很轻地哀嚎了下,可那泪腺都干了,眼眶泛疼,连滴泪水都挤不出。

  “叫什么?是疼了还是爽了?”

  祁宴深问他,挑了下眉,几分顽劣。

  见余真迟迟不吭一声,他更加肆意妄为。

  “你干什么?”

  余真卯足了劲,用手指紧扣着祁宴深的手臂,但也阻止不了对方的恶行。

  “明知故问。”

  他被祁宴深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抵到窗户上。

  “会被人看到的,你疯了?”

  余真看着这透明的玻璃,底下就是万家灯火,刺的人眼睛都疼,保不准会被人眼尖,盯上了。

  “关我屁事,反正被玩的人是你。”

  祁宴深在逼着他求饶,就范。

  余真慌了,“不要在这。”

  “在这不好吗?还能看看风景。”

  祁宴深在他耳边放肆的笑,越笑他越心里发毛。

  这人的厚颜无耻,超越他的想象,根本没有底线。

  脸红辣辣的疼,身心也俱疲,余真没了力气去反抗,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换个地方吧,好不好,求你了……”

  祁宴深起了兴致,故意逗他,“你说,换哪?”

  被蛮力束缚着,他很难去挣脱,手臂那都被人钳制着快骨折了,有种硬掰的疼。

  就算是高岭之花,到了肮脏的泥潭里,也会被染黑,没了清高之气。

  余真将铮铮烈骨收了起来,口吻无奈,说着令自己荒唐无比的话,“去床上……”

  “真是贱骨头一个,偏要吃些苦头,才知道错。”

  祁宴深将他甩了过去,欺身而上。

  床头的座机,响起了段来电铃声。

  祁宴深埋在他的肩头,啃着上面的皮肤,问,“哈,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你说这人得多惦记你?”

  祁宴深话中有话,逼着他去接电话。

  余真没法,只能将电话拨通了,那头传来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余真,我马上就回家了,你想吃点什么夜宵吗?我给你买。”

  余真怕露馅,没急着讲话。

  祁宴深见对方压着气息调整状态,不禁笑的发哑,在他身后放低声线说道:“亲爱的,你倒是回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审核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