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树摆出了跟展示模特一样的动作,分腿跪坐,后背朝向他,两手也背着,正勾着手指,在系看着很复杂的绑带。
可他比模特诱人一万倍。
程森的眼睛被那片藏在黑色蕾丝下的白背狠狠吸引住,屏住呼吸上前,大手毫不迟疑地揽上去,色情地抚摸。
“你从哪拿的?”
蕾丝布料沙沙的触感,沿着裤腰一圈,再下面的裆部,从中分开,黑色丝带勾着白嫩的大腿根,隐秘的臀沟,明晃晃露出来,程森的手指沿着腰窝滑下去,伸进那条窄缝,来回揉蹭。
“嗯~”方琼树还在根那两条带子较劲,扭扭背,欲迎还拒地躲他,“你不是放在你的行李箱了吗?”
“你怎么知道?”
程森踢掉鞋,跨腿上床,把方琼树整个人抱在自己胸前。
方琼树轻笑一声,“你整天鬼鬼祟祟的,眼神闪躲,一天去查看那个行李箱好几遍,任谁看都是有事。”
他说着话,后脑勺枕在程森的颈窝,柔软发丝带来一阵悠长的瘙痒。
程森捏住他的下颌,掰过来,包住他整张嘴唇的粗野亲法,狠嘬好几口。
“我是怕你不想穿,你不知道,我这两天就为这件衣服,我都没睡好觉。”他说得很幽怨,脑袋往下埋,跟他腮贴着腮,亟需安慰的模样,方琼树松开手里的带子,摸上程森的脸。
“可是我是你男朋友,这种事,没什么好顾忌的。”
他叹口气,扯扯垂下来的系带,“我真系不上了,太费劲了,要不算了,就这样吧。”
程森看一眼,把带子绕在手上,略一想,“这可是我的生日礼物,拆礼物这一步怎么能忽略。”
他兴冲冲地瞪大了眼睛:“我来系,然后我再拆。”
方琼树无奈又宠溺地摇头,“好啊,你说了算。”
系带很长,从肩胛骨到尾椎处,要像绑靴子那样,把两片薄若蝉翼的蕾丝布片一点点收紧,程森以一个蝴蝶结给那段纤细不失肉感的完美腰线收尾,他拍拍方琼树滑嫩的臀肉。
“好了,我瞅瞅我的礼物。”
方琼树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两步,从程森怀里溜出来,他转过身,斜靠在床头,两腿绞着,右脚翘起来,笨拙地从程森的小腿上游走。
“好看吗?”
方琼树轻轻地问,程森重重点头。
他以前从没做过这种有意撩拨人的事,此刻,说话间,脸上都是局促的潮红,程森也觉得他不必做,他哪里有一处不吸引人的,他哪怕就坐在那里对他微笑,程森就会像见了猫薄荷的猫,难以自控地,生扑上去。
然而他做了,为了庆祝他的生日,程森就又得意又荡漾。
情趣内衣真是花里胡哨的,后面蕾丝,前面丝绸,黑色的柔滑布料,贴身地裹在方琼树身上,宛若另一层充满诱惑的皮肤,胸上两个凸点颤巍巍地立着,往下,一段平滑的腹部曲线下,他的可爱阴茎,顶得布料蓬起一小块,在细白的两条腿间,正因方琼树不老实的腿,似露非露一点烟粉的皮赘。
他一把抓住方琼树的脚踝,拖下来,把人笼在身下,狂乱地到处亲,方琼树予取予求地任他胡来,在他的手伸到丝绸下面时,又吮着他的唇角勾人地提议:“今天你生日,我在上面主动好不好。”
程森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强健的手臂在那细腰上猛地收紧,环着人一扭身,方琼树便骑在了他的胯上。
他憋得厉害,腰杆总是禁不住往上拱,哈着热气催促方琼树:“那琼琼你快点,我等不了多长时间了。”
方琼树点着头给他套上安全套,支起两条腿,从程森巨大尺寸的肉根尾部摸上来,抖着手,把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往自己屁股里面塞。
他缓缓坐下去,那种内脏被往上推挤的满涨感愈演愈烈,方琼树耐不住涌上来的又痛又麻的快感,咬着唇,腻人地叫:“程森,太大了。”
程森比他还糟,一头汗,额角的血管憋得都鼓出来,他痴迷地注视两人交接的地方,心急地哀求他:“琼琼,你动一动,动一动。”
方琼树抱着程森,手指抠住他硬邦邦的肌肉,耸动着腰,努力地上下吞吐。
他夸下海口,实际动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头一回,他吃力又笨拙,这个姿势又进得深,才几十下,吞吃的动作渐渐力不从心。
一慢下来,程森就急得去掰他的两条腿,捧着他两瓣屁股要自己来,“琼琼,你快点动。”
方琼树涨得肚子难受,又累,呵着热气,瘫在他怀里直摇头,哼哼唧唧地不痛快,“不行,真的不行,程森,我没力气了。”
程森揉揉他不受力的右腿,手掌高高扬起,又轻轻落下,啪啪拍了两下而已,屁股那里就绯红一片,“是谁口出狂言说要自己来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对不起,真的不行。”方琼树难为情地小声咕哝,认错又讨好一般,伸出舌尖,轻轻舔他的耳朵,边舔还边轻轻喘。
程森被哄得心里一哆嗦,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跟着激动地抖,他架起方琼树的腰换了个姿势,“这次就算了。”
他实在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