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没想到这么快。在他计划里,应该要把扩张道具插进去的。但过程中他也迷瞪了,靠手指就去了一次,让郑方霓以为这样就结束。
可要怎么说?沈乐咬着下唇,松身跪坐回床上,问:“不看了吗?”说着,张开五指,看了眼指缝的黏糊,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还是说:“好像能插进去了。”
听见郑方霓沉重缓慢的喷息,沈乐似是体贴的,但又狠戳郑方霓的心窝,“真不想看的话,就,关了吧。”
话说完,沈乐就不由自主紧张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紧。目光移到准备好的道具上,沈乐忍不住喃喃:“最小型号的……和手指差不多……”
“乐乐。”郑方霓像是忍无可忍,突然开口。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和,沈乐眨了眨眼,在床上光溜溜地岔着双膝跪着,双手拢在怀中,像只卖乖的猫咪等着主人训斥,惹人怜地,迷糊地告了一声:“嗯?”
一连动作后,郑方霓架起手机重新入画,甫一见沈乐乖得不行的姿态,心火一阵腾烧。
恨不得马上回去把人揉进怀里。
郑方霓咬咬牙,“含着它。”他的声音低沉,有点凶,心焦急切的,像被吊了饵的大狗正在咬牙低鸣,“直到我回来。”
这真是蛮横无理的要求。
但沈乐迷了魂似的,有点反应不过来,抓错了重点,说:“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随时。”郑方霓呼吸好重,“我一回来就检查。”越说,言语越是粗暴放肆:“回来就脱下你的裤子,看它有没有在里面,是不是插出水了,有没有洞能让我进去。”
“一根手指不够,会很紧。你那么小,会被插坏的,到时候又痛,痛了就会哭。”
“每次一哭,就让我不要动。都插不进去,里面套得那么紧,一根……一根手指怎么够?我弄你的时候至少能进三根,但是哭了就不行,死命地抽。”
郑方霓真的能说。他好多好多话,藏在床上的耳鬓厮磨间、肉欲驰骋间,直白粗俗,带有无奈的埋怨,对极强占有欲的狂念,还有极度需要消解不能付诸行动的急躁。
団子
“你……”沈乐的脸红得滴血,打着颤浑身发热,低下头,就更像被斥而颓丧的猫。
可是。沈乐不自觉捂着胸口,感受心脏剧烈的跳动,吸进的氧气回传到肺里,止不住引起战栗。激昂热烈的生命正在跃动,令沈乐完全不知所措。
怎么办……怎么办,心都快跳出来了。沈乐愣愣睁着眼,深呼吸,再深呼吸,突然的眼泪就掉下来。
这是求复婚以来,郑方霓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弄哭沈乐。
眼泪像扯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直掉。无声的,怜弱的。
郑方霓一僵,瞬间清醒过来。“我错了,我错了。”起身往外走,急着说:“我不应该说那些话,都不弄了,你就当我发疯。”
“别哭,真的,你别哭。”很快到电梯,郑方霓只敢戴着耳机听沈乐的声音,听见还有点啜泣声就心慌意乱,完全急了,“我错了,以后都不说了好不好?”郑方霓真的害怕,甚至有类似创伤后遗症的应激,后背直发冷汗,根本无暇顾及底下又软回去的东西。
“方霓。”沈乐声音发闷。
“嗯。”电梯已经到停车场,郑方霓找车,回应道:“我知道错了,等我两个小时,我回来好不好?很快就回来。”
在视频里,沈乐摇了摇头。抬脸看见郑方霓乱晃的镜头画面愣了下,急道:“不用回来,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郑方霓已经上车启动引擎,握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路上,他再也按捺不住,哽着声音道:“求你,等我回来。”
“好不好?”纵使只有一点时间,郑方霓还是想在黎明之前,将他确切地拥进怀里。
可在沈乐听来,心酸更多。他抹去眼泪,硬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在开车?”
没等郑方霓回,沈乐将视频转为语音,紧接着道:“马上回去,我不要你过来。”
郑方霓踩油门的脚震了一下,分神快速看了眼手机:“乐乐?”
“郑方霓。”沈乐连名带姓叫他,“我说,回去,不要过来。”
似乎觉得不能够喝退郑方霓,沈乐顿了下,道:“就算你来了,我也不会开门。”
郑方霓一窒,收油门,打了灯减慢速度,靠边停下。双闪灯嗒嗒在响,郑方霓姿势僵硬地握着方向盘,半会,他哑声问:“为什么?”
“因为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因为明天我还要早起送慕慕去幼儿园,还要开会,还要工作。”沈乐看似有理有据,但郑方霓知道这些都不是理由。
“为什么?”
沈乐沉默半会,再出声时,声量透出来好似车里的闪灯一样,忽明忽暗。他说:“方霓,你信我吗?”
话一出口,沈乐再也忍不住,卸下伪装的强势,哽咽着,无比苦涩,“我们不能这样。”
这样?是怎么样?
沈乐道:“我会来找你的。”
“在此之前,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无论多久,你都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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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过渡一下(对,就是短小
后面会解释为什么的,希望不会转得太生硬(要怪就怪男人太多话……不是
之后基本就周更了,真的没什么时间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