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郑方霓既是占有欲更强的一方，也是被折磨的。
“你，你说句话。”
确认母亲她们都睡了，沈乐锁上房门，拉好窗帘，灯火通明地朝那块小小的手机屏幕撑开双腿。
沈乐坐在床边，手机架在前方矮一点的椅子上，横放，用的自拍镜头，出来的视角自下而上，着眼就是白嫩的大腿和肉粉穴缝。再远些，能看到沈乐上身穿着件宽松肥大的黑T，过于宽大的领口被扯到一边，露出瘦削精致的锁骨。沈乐微微低头看手机里的郑方霓，满脸通红。
郑方霓冒着火似的双眼盯着屏幕，沉声道：“要说什么？”
说别的可能不行，郑方霓目不转睛，狠狠盯紧向镜头敞开的腿间，喉间绷紧。如果要说想操他，想把那条隐涩的肉缝操烂开，那他估计能说一夜。
郑方霓退开点椅子，有意识地岔开腿，深呼吸一下，哑着声音道：“很漂亮。”
沈乐听了，竟羞答答地松了口气，“等我一下。”说着，收拢双腿，越身去拿了某样东西，匆匆一过，郑方霓看见沈乐的膝头也透了粉。
喉头滚动下，郑方霓默默捏紧手指，正想看向别处，沈乐的声音传来：“方霓，我看不到。”
自拍镜头像素不够，手机又离得远，沈乐看不清镜头呈现的图像，只能凭感觉张开腿，把润滑液倒在手心，然后胡乱抹在私处。
看不清，郑方霓也没说话，他又害怕自己插进去，不知怎地就想起郑方霓搞他的时候。沈乐心脏怦怦跳，“你，你教教我。”
郑方霓深深吸了口气。缓慢呼出，才正视屏幕，盯着涂了润滑液而莹莹发亮的肉穴还有那根玉柄似的器具，克制地开口：“往上一点摸，有处凸起，揉一揉。”
“还有，把阴茎也撸起来，它勃起了你就会流水，好插很多。”
沈乐耳朵烧得发烫。手机外放的郑方霓的声音好像比平时冷淡些，让他不可避免地感到羞耻。因为计划是完全按他自我的想法来做的，会不会让郑方霓觉得不高兴？沈乐四肢颤颤，一边按郑方霓所说的做，一边快速在想，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再想，沈乐已经顾不上了。敞开腿，双手并用，一手扒拉肉穴，另一手则套着阴茎撸。沈乐不像郑方霓那般熟练有技巧，只会凭着身体感觉摸索，因而动作极为磨蹭。指尖在凸处打圈轻揉，一碰，刺激的快感瞬间笼掠全身，身体一抖，沈乐就禁不住尿意般的充涨感。
敏感的器官正在慢慢苏醒。
“唔……”摸到舒服的地方沈乐就闭着眼细哼，双腿扭捏交缠，忍不住要把手指夹紧，是一点也不给郑方霓看了。
画面只有沈乐白花花的腿和隐忍的呻吟声，郑方霓看着，听着，姿势动也不动。
阴茎很快也站起，白白净净的，立起来后那底下最隐蔽的一处随之露出全貌。郑方霓再也耐不住，沉声道：“手机拿近点，腿再打开，我看不到。”
好像意识到语气焦急，郑方霓缓了缓，放轻声调：“我看不到乐乐。”
沈乐迷蒙之中短暂清醒了下，很听话地用脚把椅子拖近点。可顶到床边了郑方霓还说看不见，沈乐被他的不讲理弄得六神无主，“那，那要怎么样才行？”
怎么都不行。郑方霓绷紧下颌，沉默地注视着黑色衣衫半掩着的流了水、勃起的性器。沈乐见郑方霓没回，局促地咬了下嘴唇。
“这样吗？”手机镜头晃荡半会，慢慢地，画面稳定下来。
郑方霓眉头微蹙，死死盯着屏幕。终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沈乐脱了T恤，光裸着跪在手机上方，考虑到光线，沈乐还把手机垫着斜放，几乎无死角地展现自己：细小的缝隙被淋得湿透，穴口张开，里面一呼一吸地吐出嫩肉和淫水。
沈乐呼了口热气，似乎庆幸终于令郑方霓满意。可这样一来，他只能跪着撑在手机上方，淅淅沥沥滴下的水会沾湿手机。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郑方霓说：“乐乐，再揉揉，揉出水来就可以插进去了。”
沈乐呼吸一滞，打了个战抖。这种话，好像是郑方霓要插他。
手慢慢来到下面，掌心刚覆上，郑方霓就出声：“遮住了，用手指来。”
沈乐羞得低下头，转而用手指来探，顺着肉缝摸下去，又勾上来。又找到凸起的阴蒂，按压着揉。这次的充涨感和过电感更强，沈乐腿根止不住发抖，挺着胸，偶尔哼哼几声。
水是越来越多了。郑方霓说：“张开口之后，你试试把手指插进去。”
沈乐颤颤，把指尖送进去，感受黏腻湿热，忍不住哼唧：“好湿……”
郑方霓舔了下唇，继续说：“我知道，我看到了，你再探一点进去。嗯，就是慢慢地……”
滴滴答答，手指捅进后把水都挤喷出来，星点几滴落在镜头前，水汪汪的，好像被落雨溅过的玻璃。郑方霓呼吸着，胸膛一起一伏，说道：“舒服吗？”
“嗯……”沈乐眼角渗泪，下面的异物感让他既害怕又兴奋，熟悉的肉壁被撑开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之前郑方霓试探性的进入。他无法控制自己，把手指想象成郑方霓的东西，探索逼仄的甬道，被肥厚紧裹。
这种错位感让沈乐悸动不已。
“我也很舒服。”郑方霓突然说道：“插进去，很紧，又湿又热。”
郑方霓误打误撞把沈乐的想象说了出来。
沈乐受不了，昂头，抖着身子，听郑方霓的话把手指插得更深。
“越深，就越热。你里面缠着我，吸着我的龟头，一层层的，很厚。”
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像浪涌似的击打沈乐。沈乐试着动作手指，抽插两下，就听郑方霓还在说：“多磨一点，腰也动起来。”
屏幕前的郑方霓，此刻已经拉开裤链，掌心拢住肉根，用拇指揩磨顶部。他视线里只有沈乐被插得滴水的扭动的穴。
在屏幕前一挺一动，像真的在被他操着。
郑方霓跟着摩挲自己的性器，不知看了多久。沈乐插着高潮，情动而起的潮水顺着手指流落，从手背手心蜿蜒而下。
郑方霓握着半勃起的性器，似乎惊醒一般，有些愕然。
“方霓……”沈乐在叫他。
郑方霓挺直身，把手机扣下不再看。
呼吸两下，才开口道：“擦干净，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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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