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黄嘉霖送给沈乐那瓶青梅酒，日本带回来的，度数不算很高，但喝多了会有微醺的感觉。
郑方霓放开唇，摸了摸沈乐红透发烫的脸颊，嘴里还回荡着梅子酒的甜涩带酸的余韵。他又亲了下沈乐，把他嘴角沾的酒液舔走。
“乐乐。”郑方霓嗓音低哑，沙沙的，仿佛从沈乐心底响起，从心脏传达四肢，颤动到指尖、发根，一层层细密地、轻柔地裹住沈乐。
心跳好快，身体轻得好像置于云朵中。
沈乐受不了地拧头挣开郑方霓的手，想要躲回被窝，却被郑方霓拦腰捞回，人先委屈上了：“是你说要喝酒的。”
沈乐蹙下眉，觉得郑方霓得了便宜还卖乖，眼角冒了几滴泪，嗔道，“放开我，我要睡了。”说着小小打了个酒嗝，唔了一声，开始扒拉郑方霓，“放开我。”
见人好像真的醉了生气了，郑方霓贴向他的鬓角，“乐乐，乐乐，不要生气。”嘴唇慢慢移到他的耳根、颈侧，一点点吻，一点点说话，十分缠人。
“乐乐，我真的好想你。”
沈乐被郑方霓的吻逗得眼泪连连。相比起性爱，他更爱郑方霓给他的吻，带着充分的怜爱和珍惜，给他的情意绵软得一脚就能陷进去。
沈乐全身都在发颤，不禁抓紧郑方霓手臂，像只被挠下巴的猫咪，喉咙含着唔唔的声音，既是爽的，又是难耐。
“啊……”沈乐细细叫出声。
郑方霓亲到他的颈窝了，舌头舔了又舔，好痒。沈乐忍不住回头望，眼角水光盈盈，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娇得生嫩：“方霓……”
难以抑制的、渴望的呼唤，好像勾连着发黏的情丝。
郑方霓很久没有这般激动。脸色微妙地涨红，呼吸急促，不停回应沈乐的呼唤，“乐乐，乐乐。”
他真的好爱沈乐。这种痴迷难断的爱来得悄然，却又深入刻骨，郑方霓吻着沈乐，一同躺上床。沈乐陷进被褥里，目光一刻不离粘着郑方霓。
郑方霓也望着沈乐，眼神黑亮，充满野性的张狂，像粗暴的狩猎、又像对觊觎已久宝物的热望。
等他太久了。沈乐鼻子酸酸的，哽咽一声，手攀上郑方霓的脖子。
“再亲亲我。”
沈乐最爱亲吻。郑方霓覆上沈乐的唇，手忍不住抚摸他腰，“亲亲你。”
亲热多年，沈乐把郑方霓的肢体语言读得熟烂，他痒得顶了顶腰胯，手指紧紧抠住郑方霓双肩，躲进他的怀里小声啜泣。
脖子覆上一片温热，滚烫的热度。郑方霓宽大的手心贴着沈乐的颈侧，似乎在认真感受他的脉动，生命的活跃，末了，轻轻、无奈地笑下，又眷恋地低头蹭蹭他的脸。
“别哭啊。”
郑方霓停下手，温柔亲亲沈乐的额头，道：“我不弄了，乖。”他怕沈乐会怕，也不想沈乐再有不好的回忆。
沈乐愣住半刻。
正当郑方霓要起身时，沈乐像是猛然惊醒，抓住他，“别走。”泪眼蒙蒙，水晶似的黑瞳闪着光，“留下来亲亲我。”
“亲亲哪里？”
所有地方他都想亲，想一口一口地，将沈乐亲吻遍，将他的身体、灵魂，全都融进自己肚子里。
非常想。
郑方霓不自觉吞咽，手又重新贴向沈乐的腰间。那里的软肉好嫩，细滑柔软，光是手心贴着，就能感到一股兴奋的战栗，顺从欲望的快感。
“方霓……”沈乐似乎也感受到了郑方霓几近痴迷的悸动，心中发颤，他摁住郑方霓的手，问：“你想亲哪里？”
他最想的。
最想、最想。郑方霓咬牙，不禁道：“我想舔。”
在摸他的腰时，就想了。想伸进沈乐的裤子里，想摸他娇小的器官，想亲、想吻，想舌头舔进里面，勾他最软最嫩的肉。
微醺的暧昧氛围在沈乐亲手拉着郑方霓伸向他私处时，瞬间达到最满。郑方霓浓重的吐息萦绕在沈乐周围，沈乐觉得自己的意志和梅子酒淡淡的香气正在一同蒸发。
他还主动勾开内裤边缘，让郑方霓的掌心覆盖在他最隐秘、最不齿的地方。双眼半阖，浓密纤长的睫毛正不安地抖颤。
可他也想。
酒精好像将他的所有思虑烧尽，明明只是一点点度数，不醉却更像醉得不清不楚，无拘无束。
“你舔吧。”沈乐慢慢打开腿，吐出微弱的、欲念的喟叹，“慢点，会流水。”
他生来就敏感，因为受过孕期激素，就算生了孩子，身体还是比以前更敏感了些。现在郑方霓只是轻轻一碰，他腹部已经抽紧，穴口不停提吸，用力阻止要流的液体。
上次在宾馆也这样，郑方霓没碰了，还是止不住，只能边哭边流，内裤都湿透。
郑方霓手指一抹，润湿了半截。再伸进一点，撩开小巧纤薄的阴唇，便能感受到湿热的涌流，温暖、湿潮，熟得像一碰就破的果。
郑方霓躁乱地摸了下沈乐的脸，从下巴开始亲，一直沿下，直到吻到他的肚脐，吻到他细嫩可爱的阴茎，脱下内裤，就能吻到他最最可爱难耐的阴穴。
缝就一点，还没有郑方霓两个指节长，两指轻轻撑开就能看见深粉红色的肉壁，透明莹亮的液体几乎沾湿了阴部下面，像尿湿了的宝宝屁股。
郑方霓俯身，渴望已久地仔细闻了闻，沈乐下体带着体温的隐蔽的潮湿味道。
他就像闻到肉味的癫狗，伸出舌头，舌面贴着流水的肉洞狠力一扫，薄嫩的阴唇几乎被扯着顶上，贴着舌头变了形。
“唔……”沈乐掐紧肉嫩的大腿根，指印深陷，既用力忍耐，又无力反抗。
粗粝的颗粒感和蛮力的推挤把那处小地方舔得火辣，又痒又麻。下腹马上凝了一股热流，沈乐一抽一抽地呼吸，难掩哭腔，“方霓，方霓，它要流出来了……”
小鸟般的嘤叫，脆弱，惹人怜。
郑方霓依然撑开穴口，嘴唇先是亲吻，两下三下，就在沈乐终于忍不住时，舌头钻进应激张开的穴，勾弄不停蠕动的肉壁。
流的水好多。嘬饮起来会不停发出淫乱夸张的声音，湿嗒嗒的，黏腻的，还能听见拉连的黏音。
“唔，唔啊……”
郑方霓鼻尖顶着整条肉缝，半大的男性阴茎就贴着他的脸，被郑方霓耸动得慢慢活跃起来。
沈乐感受到了，慌张地捂住那里，眼泪无声地从眼角落下，细长的一条泪痕，泪水不停。
他不想，不想以两种性别展露在郑方霓面前。
如果郑方霓爱他女性的一面，那他可以怀孕，可以生孩子，也可以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向他打开腿，让他亲吻，让他进入。
唯独不想郑方霓瞧见他变态畸形的两性。
郑方霓把两片阴唇嘬红了又舔，仔细舔吮穴口的嫩肉，唇都快要抵进里面，玩得又久又滥。
舌头再次贴紧缝隙狠狠磨了一把，舔到敏感的小豆，含在嘴里咂了两下就放开，沈乐便受不住，挺着腰，绷紧高潮了一回。
高潮的水湿了郑方霓的脸。
男人奇怪的欲念和奢狂的占有欲在此刻得到了非常、非常的满足。甚至，沈乐的身体所有因他产生的变化，都令他狂欢。
心脏好像更有力，身体某处愈加蓬勃。
郑方霓扯开裤头，一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撸动，嘴巴依旧缠着沈乐。亲吻、吸吮、含嘬，越是深弄，沈乐的身体就越发性感漂亮。
不用看，光是回忆，郑方霓就知道，沈乐的脚指头、膝头，甚至手肘的关节，还有那片娇嫩的乳肉都会发粉，薄薄一层，粉糯的，松软的，漂亮得不正常。
沈乐被他弄得死去活来，因为太久没做，下面被玩熟时，还有点刺痒，火辣辣地抽疼。
他哭着夹紧腿，抱住郑方霓的头不停说够了。
郑方霓才依依不舍地拨弄两下肉唇，最后撸着阴茎直起身。
他手没停，跪着，居高直勾勾地盯着沈乐赤裸的下身。
就算夹着腿，弄熟的肉缝不太能完全闭合，还隐隐透出吸肿变大的阴唇，沈乐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块，还有屁股也是黏糊的。
郑方霓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唇边晶莹的液体还没抹去，就又馋上了另一处。
“擦干净。”沈乐累极，翻了个身，侧躺想睡，把事后留给郑方霓。快要睡之前，好像真的疼了，沈乐捂紧那处，哭唧唧骂了一句：“痛了。”
郑方霓呼吸沉沉，忍住声音射了出来。刚好落在沈乐的雪臀上，点点滴滴，沿着饱满的圆弧慢慢滑落。
昏睡过去的主人不知道，郑方霓咬着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自慰。
像个失识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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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车，摇摇车（破破烂烂的摇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