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元在得了霍倾的许可后,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轻轻探到了霍倾的纤腰间,她解开了她腰间的襟带,当然姜淮元的眼睛也没有闲着,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霍倾的眼睛,想要从中得出霍倾害羞的神情。

  霍倾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的手,探入红色肚兜的一瞬,霍倾的脸颊添了一层诱人的粉红。

  指尖带来的肌肤滑腻感,让姜淮元的心跳开始加速了,她寻着目标,攀岩而上。

  弹而软的触感,让姜淮元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的呼吸随着每次的松握而加剧了喘息的力度。

  姜淮元目光从霍倾的娇羞的脸上移开,转移到了红色的肚兜下自己起伏的手指上。

  姜淮元喉咙发紧,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嘤咛声,是霍倾被她的手指搅弄的而发出的低吟……

  姜淮元再次看向霍倾的脸颊,粉嫩的肌肤,娇羞的容颜,含丨苞丨待放的模样,比方才更要勾人,姜淮元赤丨裸的目光,让霍倾垂下眼帘,抿住了柔唇。

  姜淮元见状,心中瞬间生出一股力量,推着她,让她去亲吻霍倾,而她本人也照做了。

  姜淮元低头吻了上去,霍倾的嘤咛声在喉间再次溢出,这促使着姜淮元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这朵会嘤咛的娇花是她的,她要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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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淮元得了圣上口谕,去城外十里亭处迎接姜行知及其护送的宝物进京。她晨起的时候准备了一下,不过还未出府门,便听管家说粱夫人又送礼来了。

  管家把礼物送到霍倾的面前,霍倾瞥了一眼道:“连带着前几次的礼,一并送回去吧。”

  管家低着头,抬眼看了一眼霍倾,又看向姜淮元,姜淮元点头道:“一切听世子妃的,送回去吧。”

  管家得了命令,行礼后,带着梁夫人方才送的礼出去了。

  管家走后,姜淮元理着自己的官袍袖口,道:“娘子就这样送回去,真的没事吗?”

  这个梁夫人她也打听了一下,说她是个典型的妇人相夫教子,大度能容,可梁尚书虽有不少的小妾和通房,但却无一人留下子嗣。

  姜淮元思忖了一会,想起了自己的小娘,小娘在生了她之后,姜肃卿并没有厌弃她,何以年纪轻轻便没有再怀了?

  姜淮元猜测,一是自己不想怀,二是有人不想她怀,但她也听闻父亲说过,有她们三个足以,不想再要孩子了。

  她理解是,小娘不生,是父亲不想要,那这梁家呢?梁洺然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这个梁夫人敢给她们侯府的世子妃,明目张胆的下这样的套子,想来手段也不会太弱,霍倾将礼全数送回去,难道就不怕她报复吗?

  可看着霍倾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又觉得霍倾一定能处理好此事。

  她现在对霍倾已经形成了极为信任的信赖感,只要霍倾的一个眼神,她便能坚定的信任她,好似霍倾就是她心中的定海神针,只要有霍倾在,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待会出发,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无论官职大小你都不必示弱,记住,你只要在迎接的仪仗队里,你代表的就是陛下。”霍倾最后叮嘱她。

  姜淮元在宣阳城的时候利用示弱来自保,她怕这会儿她把这些用在了官场上。

  官场如战场,他们可不会因姜淮元的示弱而放她一马,多的是欺软的人在,而姜淮元示弱一旦形成对别人的印象,那她的官场可就没那么好走了。

  姜淮元点着头道:“娘子放心,我现在是镇国侯府的世子,不再是姜府的庶子了,我明白的。”

  霍倾的意思她懂。今日出城的不止有她,还有不少的官员,能出城迎接凯旋而归的将军的,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小官员。而她今次又代表的是皇帝,便更不能伏小做低了。

  霍倾听着她的话,似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姜淮元看着霍倾面露欣慰,又想起了截然不同的昨夜,霍倾娇羞的那一面,看来只有在那种情况才会有了。

  “娘子……”

  姜淮元抿着唇,想着今日还没有得到香吻。

  霍倾闻声看向她,看着姜淮元有些灼热的目光,很快便故意看向门外,道:“父亲要回来了,我去看看他院子里打扫的怎么样了。”霍倾说完都没有回头看姜淮元便离开了。

  姜淮元看着霍倾纤瘦的背影,有些懊悔昨夜太过,可当她抬起双手,回味起来昨夜的触感的时候,又觉得很值,昨夜她可是用了双手,雨露均沾……

  原来接吻的时候还有更让人满足的事情可以做……

  正午时分姜淮元随着出城迎接姜行知的仪仗队出了城,抵达十里亭处,才等了几刻钟便看到了姜行知押送敖昌国进献国宝的队伍。

  姜淮元看到姜行知的时候,高兴的想要过去行礼,但又想起了霍倾的嘱咐,便只能在原地骑马等着。

  直到姜行知过来,以君臣礼跪拜了她手上的圣旨,她才忙向姜行知行了父子礼。

  姜行知拍了拍她细弱的肩膀,不顾群臣的目光,夸赞她道:“我儿长大了。”

  姜淮元笑笑,一脸的恭顺,与方才在大臣眼中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方才是不苟言笑,此刻笑容灿烂纯真,这就是接回敬爱的父亲的最原始的表现。

  姜淮元的队伍接手了押运事宜,清点物资后启程回了京师。

  姜行知回京后并没有直接回府,他还需向天子交代一些事情,而后为得天子信任,主动交出兵符。

  姜淮元在皇宫殿外等着姜行知和她一起回府,一等便是一个时辰,但她并不觉得枯燥,从小她的性子便被磨的极有耐心,懂得自娱自乐。

  姜淮元瞧着议事殿外的许许多多雕刻的物件,又想起了董连泰的技法,有些镂空精细的物体非一般人能雕刻的出来,而他师父刚好就是这非一般人种的其中一人,而她也勉强算半个。

  姜淮元细致的研究抚摸,让旁边陪着她的内间官忍不住提醒,道:“姜世子,皇宫中的物件咱们可赔不起呀。”

  姜淮元闻言将手收回,赔罪道:“是下官愚鲁了。”

  内间官瞧着她俊朗谦和的模样,想来也只是好奇,语气稍温和些道:“这些个物件好是好,但打造它的人已经不在宫中任职,寻不着踪迹,所以这件也算是孤品了,毁坏了便没得补上了。”

  姜淮元点头,表示理解,若每个人好奇都摸一摸,势必会有一日不小心损坏的。

  “公公可知是何人所做?”姜淮元一时好奇,便多问了一句。

  内间官瞧着姜淮元的样子倒是诚恳,回答道:“原是营缮司的一位师父,不过他后来因为功绩屡次被人顶替,气愤之下辞了职位,游历它国去了。”

  姜淮元眨眼思忖,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被人冒名顶替,确实是令人愤怒的事情。

  不过既然知道他是被人顶替的,为何不替他讨回公道?

  “公公又怎知他是被人顶替了功劳?”姜淮元小声的问道。

  那内监官左右看了一眼,瞧着无人往这边走来,往姜淮元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并没有看姜淮元的脸,小声回道:“因他做出的一件牙雕物件,陛下极为喜爱,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毁坏后,陛下便想再让他做一个,可工部的人无一人能做出来,后来查出这位师傅被人冒领功劳的事,陛下一怒之下,工部的好多人连坐,杀的杀,流放的流放,现下您看到的工部这些人都是换过的。”

  姜淮元听后,一脸骇然,这何至于杀人呢?

  “陛下也是不想助长这样的风气埋没人才,杀鸡儆猴而已。”内间官见姜淮元脸色惊骇,又多嘴说了一句。不过也是好心提醒姜淮元,若无真材实料,不要走冒领功劳这样的路子。

  姜淮元点头,拱手谢过。

  片刻,姜行知从殿内出来,看到姜淮元一直在这里等着,欣慰的笑笑,道:“走,跟为父回府。”

  两人出宫后,回了府中,姜行知看着自己没怎么住过的院子,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再次夸了姜淮元。

  姜淮元不敢居功,同时还存了小心思,想让姜行知认可霍倾,道:“父亲不在的时候,府中都是娘子打理的,淮元不敢贪功。”

  “哦?是吗,那以后府中的事情,都还交由倾儿打理吧。”姜行知豪爽,不在乎这些,既然嫁到了他们姜家,那就是一家人,谁管家都无所谓的。

  霍倾站在一旁,行礼谢过,姜淮元的目的达到了,也笑着谢了姜行知放权给自己的娘子。

  其它人都过来陪着姜行知说了会话后,便各自回了院子,姜行知此刻还需要准备一番,待会好参加今晚皇宫为他准备的庆功宴。

  姜淮元虽然官职不高,但奈何其父亲有能耐,也在此次庆功宴的邀请之列。

  姜行知回府收拾后,换了一身朝服,他现在是从三品,怀远将军,一身绣着猛虎的武官朝服,腰间束着革带,整个人的气色都抬高了几个层次。

  而姜淮元则是一身文官的朝服,父子俩一文一武,倒也是一种风景。

  踏着月色,很快她们又重回宫中。

  姜淮元随着姜行知落座,迎来了不少艳羡的目光,很快大殿上皇帝身边的掌印太监便带着圣旨过来,宣读了圣上今日论功行赏一事。

  当宣读圣旨的掌印太监宣读完圣旨的内容后,殿内一阵唏嘘,而后便是恭喜之词飘满大殿。

  姜行知被擢升为镇国将军,从二品与自己的爵位遥相呼应。

  而姜淮元则因帮助太后修缮寝殿有功,用创新更始的雕刻技法,让太后的寝殿焕然一新,颇得太后赏识,晋升为工部郎中,从从五品擢升为正五品。

  姜淮元虽升迁不高,但却也比那些熬了几年,还在原位上的人升的快了不知多少倍。

  其他人酌情论功行赏,霍倾的大哥,霍桓也在其列。

  道贺的官员寒暄过后,大金国的皇帝便从内殿出来了,而与此同时,姜淮元回坐后,发现自己杯盏中的酒,被人下了东西。

  作者有话说:

  姜淮元:“应该还有更让人快乐的事情,有待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