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重误解的沈言只能继续捱着这磨人的感受。
直到陆渊探入了第四根手指后,他才俯身含住沈言在颤抖的唇瓣:“疼就喊朕的名字,或者抓朕的背。”他拉起沈言的手往自己肩上带。
沈言摇摇头:“皇上,奴才不怕疼。”
陆渊也不跟他犟,抽出湿哒哒的指头,将自己粗大的茎身抵在了穴门处。
“阿言,朕对你心念已久,到如今才真正把你抱在怀中,朕的心意希望你能明白。”
所以不需要不安,不需要彷徨。
“皇上……”沈言拼命地点头,搂紧了他的脖颈。
伴着着沈言抽痛和呻吟还有陆渊的闷哼声,陆渊的茎身终于打开了那狭窄的甬道。
层叠的花壁包裹着陆渊的阴茎,随着他的抽插,花壁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不断地吸附着他。
囊袋拍打在沈言的大腿根的软肉上,“啪啪”的响声让失神的沈言再一次面红耳赤。
黏腻的水渍、时缓时慢地抽插、还有陆渊在他身上四处作祟的大掌都让沈言神魂尽失。
那柔软短小的玉茎在陆渊的手中,被反复的揉弄,揉得可怜的小家伙不得不吐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皇、皇上。”沈言惊呼一声,“我、我……”
“怎么?”陆渊挑了挑眉头,他发觉自己似乎戳到了沈言最敏感的一点,随后对着那一处重重地顶去。
“我、我我……”沈言羞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朕如何知道?”
可这该如何说?沈言惊呼一声,结结巴巴道:“我、我想小解。”
陆渊一怔,随即大笑起来。
他俯身搂紧了沈言,快速地律动起来:“你总是撩朕,那便怨不得朕了。”
这怎么是撩……沈言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当陆渊重重地一顶后,温热的体液撒在了他的甬道之中。
而沈言身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也在陆渊的手心上,涌出了一股没有什么味道透明的水,陆渊忍着笑随意用龙袍抹去了。
“奴才……”
陆渊一个用力,将身下的沈言抱到了自己身上。
大手轻抚着他满是汗珠还在轻颤的背:“除了夸朕还有表明心迹的话,朕不想听见别的。”
本来想请罪的沈言,憋了半天红着脸道:“皇上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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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叶:木槿树的叶子,古人揉碎过滤后用来沐浴,作用和皂荚一样,但是味道比皂荚清新。
七十九、合卺酒
沈言是被陆渊叫醒的,他以为到了早晨,但是陆渊按住他,晃了晃手中的两瓢酒。
“喝酒?”沈言浑身的酸软尚未褪祛,此时还有些害羞,红着脸低声道,“奴才不会喝酒。”
“合卺酒也不会喝?”陆渊笑道。
合……合卺酒?沈言张大了嘴巴,是他想的合卺酒吗?仔细看陆渊手中并不是寻常的酒杯,而是一个匏瓜劈成了两半,瓜瓤中盛着美酒,柄首以红线相连。
“当年朕大婚的时候你不在,你不知道大婚当天边境来犯,朕连天地都未拜就去处理公务了。”
沈言眨眨眼睛,这事确实不知道,那时他在内狱之中。
“这也是朕第一次喝合卺酒。”
陆渊将剖开的葫芦递给了沈言,双手捧着自己的那一瓣:“没有红帐鸾被,没有红衣盖头,只有这合卺酒,望沈言莫嫌弃。”
“不嫌弃。”沈言终于知道陆渊每次听见自己说莫嫌弃时的心情了,不谈身份对方都是他的心爱之人,又怎么会嫌弃?
“从今以后,你我连卺以锁,合二为一。”
卺酒相对,四目相会。
跟随着陆渊的动作,沈言喝下了这杯合卺酒。
“苦吗?”那是匏瓜自带的苦味。
沈言点点头。
“怕吗?”陆渊含笑理了理他的发丝。
沈言却摇摇头,他跪坐在陆渊的身前,目光如月色般清透:“若能与陆渊共甘共苦,沈言心甘情愿。”
八十、宣圣旨
一年后。
大昱朝,平武八年,一道圣旨震惊朝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晖南王程褚、晖南王府世子程忌犯通敌叛国、谋逆大罪,凌迟处死。晖南王府内知情者男子抄斩、女子流放。钦此。”
岳丞相猛地抬头,手中的奏折突然掉在了地上。
宣旨的沈言看了他一眼,阖起圣旨,朗声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