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眨了眨眼,原来被发现了吗?

  既然被发现了,陆渊嘴角一扬:“那你待如何?”

  “奴才……”沈言此刻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冰冰凉凉的溪水之中,他后半句话几乎含在了嘴巴之中,“奴才、奴才有请教夏太医一些问题的。”

  七十八、洞房夜

  这一日的晚宴上,众人分食着围猎而来的野味。

  而沈言的那只兔子,在沈言依依不舍地目光中被大厨嫌弃了:“沈总管,您还是养着玩吧,这兔子没肉。”

  沈言摸了摸掌心中的兔子,念叨着:“你看你瘦得连厨子都嫌弃了。”

  兔子:“……”

  这一顿晚宴和昨日相比更加的其乐融融,陆渊挨着表扬一展身手的将士,甚至还有士兵在中间相互较量引得全场掌声。

  而陆渊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手边的酒杯没有空过,负责给陆渊斟酒的沈言意外地有些紧张。

  他因为在溪水中湿了身,此刻已经沐浴完毕全身都散发着木槿叶的清香。

  酒过三巡后,沈言再次弯腰给陆渊斟酒,陆渊看着映入眼帘的一截白皙侧颈,鼻尖萦绕着脖颈散发的淡淡的香气,心中有些发痒了。

  “阿言……”陆渊喃喃道。

  “皇上,您醉了。”沈言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样看着陆渊,看的陆渊突然心跳加速了起来。

  “扶朕回去。”

  “是。”沈言的眼睛弯了弯,等着陆渊敬完最后一杯酒,全场的叫好声中将陆渊扶向营帐。

  沈言给两边的御前侍卫以及暗卫各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会意地点点头,带着人清空了周围,就连他们也从帐子旁撤了开来。

  防卫全都交由暗卫,而侍卫则负责不能让人接近营帐。

  “皇上……”沈言低头给他解着衣扣,“喝口茶吗?”

  陆渊低笑,待最后一颗盘扣被解开后,陆渊挑起了沈言的下颚:“你是真心想让朕喝醒酒茶?”

  沈言见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遮掩,红着耳尖道:“喝口茶,可没说让您喝醒酒茶。”

  “傻阿言。”陆渊一勾沈言的脚,两人就滚到了软塌上,他抚着半趴在自己怀中沈言的脸颊低声笑道,“知不知道什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奴才不喝酒,所以不知道。”沈言咽了咽口水,俯身吻上了陆渊的薄唇。陆渊的唇很薄,冰冰凉凉的,唇上带着些酒气,沈言悄悄地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微微分开认真地说:“但奴才现在知道了。”

  沈言的短短几句话将陆渊的心火全都撩了起来,他看着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终于被他揣在怀中的宝贝。

  “朕会很温柔的。”

  沈言因为紧张和害羞闭上了眼睛,但是在陆渊将自己衣扣解开,手探进自己亵衣之后还是睁开了眼睛。

  他就这样对上了陆渊隐忍温柔的幽深眸子。

  “紧张就闭眼。”其实被他这么一看,陆渊也有些紧张,与男子行房事他也只在夏太医给的书中看过。

  沈言摇了摇头,勾着陆渊的脖子:“奴才就是、就是想记下来。”

  “记什么?”陆渊的手掌按在了他滑腻的肌理上,“想了的时候,朕帮你。”

  沈言被逗得脸又红了几分,陆渊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尖,随着小小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沈言只感到一股酥麻之意从后颈处升起。那股难言的酥麻涌上了头皮,沈言狼狈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阿言好敏感。”陆渊虽然没醉,但是声音中还是带了几分酒气,带着酒香的鼻息就这样扑打在了沈言的耳廓处,牙齿轻咬着那圆润的耳垂,“喜欢吗?”

  “嗯,喜、喜欢……”

  其实只要是陆渊施予的他都是欢喜的。

  陆渊的手掌耐心地在他上身游走,直到掌心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隐约有些发红。他才终于撑起身子,手挪向了沈言的亵裤。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热源突然离开,还是因为紧张,沈言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抖了一抖。

  陆渊看在眼里,动作又柔和了几分:“朕会温柔的。”

  沈言咬着唇,他紧张不是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那处并不好看。

  残缺之人,又怎么配入陆渊的眼呢。

  他想勾着陆渊的脖子让他别看,可陆渊却偏偏细致地除了他的亵裤。

  在沈言想并腿的瞬间,大手探到了他的鼠蹊处,捏住了那根只有他食指粗细的茎身。

  “很可爱。”陆渊的手摩挲到玉茎的下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两块疤痕,“当时很疼吧……都过去了。”

  沈言忍住想哭的冲动,但偏偏陆渊下一句是:“以后朕疼你。”

  小时候被爹娘打骂时没哭,入宫后遭人欺负时没哭,后来被贵人责骂时没哭,在此刻所有的委屈尽数而出。

  陆渊的手指裹着夏太医特制的油脂,探入了谷道之中。沈言很瘦,腰上都能摸到骨头,可这臀却是肉嘟嘟的。陆渊忍不住拍了两下,换来了沈言抽泣到一半的呻吟声。

  油脂被穴口的热度融化,桂花的淡香为空气中多加了几分旖旎。

  一根、两根……其实夏太医的建议是用玉角先行扩张,可陆渊不愿意。他总想着只有自己能进去,于是此刻用指头慢慢地碾磨着那层层叠的褶皱。

  “皇上,您快些,奴才、奴才不怕疼。”沈言主动地勾起自己的膝盖,当然不是他真的不怕疼,只是他能感受到抵在他大腿内侧的硬挺。

  他怕陆渊憋坏了身子。

  “想要了?”陆渊再次拍了拍他的臀肉,示意他稍安勿躁:“用一辈子的地方呢,得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