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愿等着邓布利多发表多一句言论,斯内普就抓着赫敏的手臂,几乎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抄起书包就把她拽进飞路粉。她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穿过壁炉,进入了他的书房。他这才放开了她,大步穿过房间。所以,他现在把她带到这了,这个孩子,他的妻子,就在他的书房。见鬼的现在究竟要怎么做?

  天啊,他从来没有如此置怒于阿不思。最糟糕的是他还是让自己受骗了,他还天真地以为这个老人设下这个令人厌恶非常的局是真的想保护他。“你必须要有可以接触到哈利波特的途径。”他早该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波特。有什么值得惊讶?难道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接受不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保护哈利波特吗?

  问题是在于如果阿不思直言此意的话他也会同意去做的。他也会反抗,毫无疑问地,可是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会一如既往默认自己的义务。邓布利多总是会提到莉莉,而这正是他无力抗拒的死穴。然而让他不能容忍的是邓布利多见过,也知道,他曾经是多么希望能够得救,而邓布利多也因此利用了这一点。他转过身,看到赫敏正在他的书房里环顾四周。这个女孩儿,这个可怜、愚蠢的女孩儿,如此束缚于她自己的所谓勇气以至于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邓布利多轻易地带入了圈套吗?梅林,她最终肯定会恨我,坚持认为是我同意了这场闹剧。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所为?“格兰杰小姐。”他很正式地说。她看着他,表情里明显带着些畏惧。“你还好吧?”

  “是的,先生。”她扭着左手的无名指。“你注意到了那只戒指。”他说。

  “为什么我看不到它?”

  “这戒指被施了魔咒。邓布利多和穆迪把它们当做是见证我们结合的一部分。”他说着从自己的手指上取下他的那一只。“它们现在是看不见的,可是当取下来就是可见的。”他说着把自己的那只戒指举给她看,“但是带上它们就看不到了。”他带上了戒指,用魔杖碰了碰它。“你能感觉到它吗?”

  “很温暖。”她说。

  “你感知的力量可真是让我惊奇。”他又开始嘲讽,她随即向他沉下了脸。

  “这戒指带有多种魔咒。当你要联系我的时候,用你的魔杖碰碰你的戒指。我的这一只就会灼烧,直到我把它取下。我在里头可以读到你的信息。”

  赫敏从手指上褪下那枚戒指往里看。她读到了他传送过来的话:生日快乐。

  她有些疑惑地看他。“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她点点头。“那么你一定不难记得就在今天阿不思·邓布利多把你送入了地狱。”

  “什么?”

  “我可真为你遗憾,格兰杰小姐。你是如此轻易地让自己受骗。他唤起了你富有悲悯的葛莱芬多之心的全部冲动。救救斯内普教授,真的。”

  “那又怎么样——”

  “波特,你可真傻!一切都是为了波特。他必须确认在他死后我还有方法可以接触到波特。他知道波特不会听我的;那傻蛋坚持认定我是一个忠实的食死徒。邓布利多一直在其中调解,那么现在你接任了这个角色。”

  赫敏静静地听着。斯内普看着她的表情;这是一种这么多年来他经常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面容收紧。不过这次比往常来得慢些。这女孩的头脑不错,这一点他承认,可惜她的软肋在于她的心。“那么也没关系。”她坚定地说。

  “什么?”

  “没有关系。就算是如此,我也会完成这件事。”

  现在他认真看着她了,长时间地而又艰难地打量着这个已经是他妻子的女孩儿。她的眼神里露出坚强的表情。至少在她知道是为了哈利而做这件事后,还是感到了微微的安慰。“我也是,格兰杰小姐。”她的神色缓和起来。“你事先也不知道?”她问。

  “也是最后一秒知道的。”

  “那这就解释了——”

  “什么?”

  “没什么。”

  他们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赫敏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斯内普也一样。

  最后,她说:“所以我们不得不——”“或许是的。”他不想吓坏眼前的女孩儿,于是只问了句:“你想喝点儿茶吗?”

  “茶?”她看起来好像从来没听过这个词似的。

  “是的,茶。它是一种将茶树的叶子浸泡到热水里而制成的暖饮料。我相信你听说过。”她轻轻微笑起来,摇着头说:“你从不会停,是吗?谢谢,不必了。我想我们还是做正事吧。”他点点头,向前了一步,这让赫敏有些退缩。“我是认真地声明我不是一个色魔,格兰杰小姐”,他说,“所以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当然愿意。可是请原谅我如果我——”她说。

  他注视着她那双忽然间变得戒备而脆弱的眼眸。这女孩儿是个处子;全都写在脸上了。天啊,究竟要怎么让她冷静地度过?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在邓布利多办公室里,当她在接受他指令时候的放松神情。

  “如果我们用一种授课的方式来完成它”,斯内普带着一种如果谈不上温柔的话,也是安静的语气问,“对你来说是不是容易些?”“我不太明白,先生?”

  “就是你一直把我看做你的教授。那么这样是不是容易些,如果我……指示你的话?”

  她是如此感激地看着他以至于让他有些刺痛。“是的,先生。”她用一种几乎听不到的语气说。

  “我们可以服用一些药。”他说。可是她摇摇头。“那我怎么学习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对我有反应还是对药有反应?”老天原谅!这无论如何不能是一次“学习”的经历!他尖酸地想道。可是一个隐约微小的想法却拂过他的脑际:她想学习取悦我?

  “很好”,他说,“那么请跟我来。”

  斯内普领她进了客厅,并将身后的门锁起,上了防卫。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没有人可以不经过外间而进入客厅,而外间除了他也没有人可以解除防备。他记着他们之间的盟誓,他只是为了她,在心里上道锁。毕竟他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于她来说会异常地难熬,任何他能够给她带来一点儿隐私保护的感觉也可以让她缓解一些不适。他点起了壁炉里的火,对于这间他从不接受谈天的客厅来说这还真是难得。他在一张长长的天鹅绒沙发上坐下,俯身向她。她僵硬地坐在他身边,抬头直直地看着他。“在开始之前要记住的重要一点是,不要着急去寻求总会到来的欢愉”,他说,“第一次永远称不上交欢,第一次只能算作一次邀请。”她点点头,可是姿势还是没办法放松。“你觉得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怎么样?”他问。

  她有些吃惊:“黑魔法防御课?”

  他微微翘起唇,给了她一个长忍的表情。“是的,你还喜欢那课堂吧?”

  “是的,先生。”她看起来有些疑惑。

  “你是否觉得它的教授方式与以往的不同了呢?”

  慢慢的,慢慢的,她挺直的身子开始随着她说话渐渐放松,让她可以深坐到沙发里。她解释着她对于黑魔法防御实践方面的观点,说起她认为魔杖的使用比咒语重要,而现在觉得反过来也一样。他点点头。

  她似乎开始了一场有关于简单魔咒和黑魔法之间区别的富有激情的演说,又谈及要想真的抵御黑魔法,那么必须要在善恶的边缘行走。虽然斯内普确信她没有发觉她自己在说话期间已经在长沙发上舒展起双腿,并且现在是斜坐在沙发上,斜倾向他,她说着话,离他的脸似乎只有头发丝一般的距离而已。

  “你认为当你在施咒的时候,像你说的,行走在光明和黑暗的边缘,有什么不适吗?”他问,希望能够让她一直放松地说下去。

  “感到怎样的不适?”她问。“您是说内心矛盾,被黑暗所诱惑,还是说身体上的不适,比如头痛?”

  “都是”,他低沉着嗓音回答。他到底是怎么把赫敏·格兰杰带到自己的客厅来的?他又怎么可以接受一个荒谬的结论:他要通过让她不停地说话来引诱她?不过,他也承认,他很同意她关于魔咒的观点。他在脑海里找寻着出路,为他们接下来不得不完成的那件事找一个合理的开始。“不会,我注意到当我在施无声咒的时候,那就感觉咒语是来自另一个我。”

  “所以你很乐于施无声咒?”他问,而她注视着他。这也许是理所当然的。她是班上第一个成功施咒的,当然了,他当时没有给予如此评价。

  “是的。”“那么,告诉我。咒语像是从哪来的呢?”

  “就是一个咒语,你可以感觉到它在这。”她说着指了指喉咙,又将手垂至持魔杖的手臂。“无声……就像是……”,她想了一会儿,将手停在了胸口下面,“这。”

  他有些试探地伸出手,也碰了碰她刚才手指的喉咙。“这里?”他问。

  她深喘了一口气,“是的,先生。”

  “而我,却认为,魔咒是来自这里。”他说着把手环住她脖子,轻压她的肩头。

  她不觉地有些感兴趣。“你很紧张,格兰杰小姐。”他说。

  “你会责怪我吗?”

  “转过身去。”

  她有些犹豫地在长沙发上转过身子,背对着斯内普。斯内普把双手缓缓放到她的肩上。“我可以吗?”他问道,并且希望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将是今晚他唯一一次请求许可。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谨小慎微又笨手笨脚的小男生。

  “可以。”他用指腹按摩着她的身体,希望把停在她肩头的紧张感渐渐消除。他停下来从长沙发里抽出魔杖,在自己的双手上施了温暖咒。令他感到欣慰的是当他再次开始按摩的时候,他发现她已经在他的指尖里放松。

  “你能把头发束上去一点儿吗?”

  “头发?”

  “它或许,我猜想,是让你的脖子这么僵硬的一部分原因。”

  她用手拢起头发,在头上系了个高髻。渐渐地,他缓缓移高了在她那优雅颈部曲线上的按摩,将手指穿入她的头发。他前倾过身子,让她渐渐习惯他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他感觉到她肌肤之下的一种不同的紧张感,一种似乎紧绷而焦灼的情绪,但是在其中他也能感到她的身体正在放松,已经对他指尖的抚摸放下了戒备。

  他不愿太过于深入,于是又把手抚回她的肩头,然后富有节奏性地挤压她的上臂,让她的紧张感从手臂到指尖而释放出去。她放下了头发,而他双手上下抚摸着她的手臂。

  然后,奇迹中的奇迹发生了,她把身子往后靠在了他的胸前,而将头依偎在他的锁骨处。当然这还归功于那令人讨厌的葛莱芬多的勇气和她的决心,但是他还是很惊讶于自己对于她这个举动的感激。她接受了邀请。学得很快。在他脑海深处的某个地方,他感受着喉间那来自她卷发的温软的痒意,她温热的体温抵住他同样的温热,而她呼吸的声音,现在已经变得舒缓而深沉。他伸手上来,指尖滑过她的脸庞,又抚到她的颈间。

  “那个无声咒,”他问,“你刚才说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这里。”她轻柔地说着,拉过斯内普的手放在了她的肋骨处。她的指尖却依旧停在他的手上。

  “我也有同感。”他轻声耳语,他的双唇甚至碰到了她的耳朵。他感到腕间的手指紧张了一下,一开始他还误以为是她想停下,而慢慢地发现她是开始回应自己了。

  回应!亲爱的梅林,这女孩儿真的很勇敢。不知道自己的唇间吐出过多少讥讽她的话语,而现在她却允许它们近在她柔软的耳边徘徊。他用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引导她的头倾向一侧,露出了粉颈。他的吻轻拂过那光滑柔嫩的肌肤,在她的肩窝处停下。现在……要轻柔的,绝对不能吓到她……他轻咬了那香肩。

  他感觉到她深深的呼吸,并曲身于他。他在怀里把她微微转过身来,两人开始对上双唇。她的吻幼稚而生涩,她温软的朱唇却在他的唇下绵绵顺从。他想到了莉莉,想到了五年级时候在地下室里和她的一个偷吻。回忆总是充溢着苦痛,然而,时隔多年在此刻又找到这种感觉,竟然也让回忆有些甜蜜。斯内普拉起她的手将其环在他的肩上,如此他也可以更好地拥紧她,然而她把手伸上去,拂过他的喉间和脸颊。她的指尖有些犹豫,像羽毛般轻柔的碰触临及了他的眼睑,他的鼻梁,和那正在与她自己的唇交合在一起的唇缘。最终,她将指尖穿过他的头发,他奇怪地感到自己似乎瞬间不再是自己。

  也许现在的他还真不是自己。否则怎么解释他正把葛莱芬多公主挽在自己怀里?怎么解释她的指尖正缠绕着他明知道她厌恶的油腻腻的发丝?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他感到一种灼热在他们之间渐起,就像坩埚在文火中慢炖。就在他将舌尖深入她口中的一刻,这种灼热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对于她的吻他几欲渴求。她的舌尖带着柔情蜜意在他的口中试探性地探索。斯内普不觉地轻抚她蜷曲在沙发上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怀抱住她的头以保证她的唇不会逃脱他的吻。他最终结束了这个长吻。他深深注视着她的黑眸,希望发现一旦这一切停止,她对自己的畏惧还会回来。他需要再次看到那种畏惧,以确信他还是斯内普,而她也还是格兰杰,这个世界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消失。

  渐渐地,她眼中的渴望变为疑惑。指示。这女孩儿正等待着指示。没有打断她的凝视,他清了清嗓子,用那丝绸般教导式的口吻说:“我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上第二堂课,格兰杰小姐。”现在好多了,他期望中的颤抖已经开始。她似乎注意到她正舒展地躺卧在沙发上,于是想起身整顿,而他却用手按住她的手臂让她别动。

  他以一种缓慢而沉稳的动作渐渐释开她长袍上的衣扣,将长袍掠至她的肩头。她在长袍下还穿的严严实实,这也就算了;问题在于那动作,实在显得做作。她毫无优雅地挣脱长袍,彻头彻尾是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姿态。他鄙夷地看着从她身上脱下现在正堆在他膝上的袍子。

  “我需要拿走它吗?”她问。

  “别管了。现在你需要关心我的。”

  “你的?”“还是你希望我穿着衣服?”他挑着眉问她。

  她的手指在笨拙地摸索他外袍的时候有些颤抖。他没有帮她;她迟早要学会如何去解开一个男人的袍子。最后她找到了要领,将手滑入了那厚重的黑长袍下,抚着里面的牛津布衬衫。他弯下身子,将她的脸举起以凑近他的鼻梁,重新点起她唇间的温热,现在那显得有些暗淡,还带着畏惧,但是依旧温暖。在她猛然撑开他袍子的瞬间,他们的吻开始激烈而颤抖。

  “耐心些。”他压着嗓子低语,她也放开了他的唇,表情如前一般疑惑。他轻轻将手臂滑出袍子,把她的衣服包在里面。他开始轻拽她的头发,高高的鼻梁摩擦着她粉颈的同时舌吻也遍布其上,他轻轻把她的头发向后拉扯以抬起她的头,他吻住她锁骨间发热的空穴。

  他能感到在吻下的她呼吸和心跳正在加快,可是却没有听到她有任何暗示她进入激情的声音。

  “你在屏住呼吸吗,格兰杰小姐?”

  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请你说话,至少是呼吸,以便让我知道怎样使你舒服。”

  “我应该……说话吗?”

  “只要觉得舒服就好。我说过了,你的呼吸也是你的语言,你也应该听着我的。”

  “是的,先生。”他的唇现在些微颤抖。她现在甚至觉得他对自己的称呼是多么奇怪。其实并不是他想一直叫她“格兰杰小姐”,而是他无法预知如果叫她的名字会给她带来什么反应,也许迟一会儿再试更妥当。

  他又吻上她的颈——现在她规律地呼吸着——斯内普也深深呼吸,熟悉着她的味道。她的身上有一种羊皮纸夹着木头的芬芳,还掺着温和隐约的蜂蜜味儿,他嗅到的所有一切都……令人愉悦。他又开始激吻她的肌肤,轻柔咬啮她颈部精细而绵软的玉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快,他开始敏捷灵巧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先生?”她试探性地问。

  “怎么?”他解扣子的手指停了下来。难道她是哪种不能忍受被观看的讨厌女人之一?哦,好吧,他不得不帮她破了这规矩。“只是……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他顿住了,往后坐了坐,又一次惊讶于她的勇气。“如果我想要你做些特别的事,我会让你知道的。在那之前,只需要想象我们在跳舞,而我引导着你。如果你感觉有做些什么的必要的话”,他慢慢地说,“回应我。”

  她点点头。有那么一会儿他们都有些瘫软,只是四目相对,而再也找不到方法回到原来他们各自的身份。她随即莞尔一笑,抬了抬头将头发甩到背后,说:“好的,那么,您也一样。”

  他轻哼了一声——他认为自己几乎是笑起来——然后把脸埋入了散在她肩头的发丝里。他微微惊异于她竟然已经开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并伸手进入。她的触碰将阵阵微小电流穿透了他的全身,激起了他的神经,并点燃了周身热情。他闭上眼开始吻她,吸吮她的上唇,接着是下唇。当她在他的口中轻轻呻吟的时候,那股电流加速了强烈的激情直让他想透透气。神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这个学生……竟然掌握着他的感觉,让他像个青涩少年一样被唤起激情?他继续去解她衬衫的衣扣,将衬衫抽出她的短裙,随即把手滑入,覆上了她光洁的肋骨。他听到她猛一吸气,而肌肤已在他的指尖放松。他的手游走上她的背部,将她拉近自己,然后……忽的一个始料未及的轻柔之吻压上他的颈部。他将呼吸压在了喉间,而她似乎听到了,于是加快了她的节奏,她的舌尖拂过他丝般柔滑的肌肤。

  “不……慢一些。”他喘着气说。她的吻开始变地缓慢,在他的肌肤上蜿蜒而上,直到她碰到了他的耳朵并柔柔地吻上它的边缘。

  啊,他的双手正忙着解开她的短裙。她开始咬啮他的耳垂,而他拉下短裙的拉链,把手滑上她的腰。赫敏吻上他的双唇,在沙发稍稍起身,用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沉稳褪下了自己的裙子。回应,他想着,这简直像一句咒语,回应!然后她的手也抚上他的腰,解开了扣子,释放了那里正朝向她的勃起。他们的唇舌依然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侵掠,她开始爬上他的大腿。那将会多么简单——多么简单——就在此刻扯掉她的短裤,进入她甜蜜的幽谷。

  不,还太早。在她痛苦之前还需要让她愉快。他必须控制住,直到课程结束。

  他结束了他们的吻。“我想我们都有些太着急了,格兰杰小姐。”他喘着气说。

  她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失落。他几乎忘记了赤裸裸的渴求遭到即使是轻微的回绝时会有多么受伤。他把她的下颚捧在掌心。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呢?

  “去卧室。”他低语。

  她几乎是从他的腿上跳起来。他指了指卧室门,她便走过去。他则需要一会儿时间来整理一下他的衣服,他可不想拎着裤子穿过房间。他看着她走进他的卧室,仅仅身着她敞开的校服,短裤和短袜。他曾经担心看着她的校服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曾经想过要一开始就把她的衣服变换成另一副样子。然而,现在他却不想浪费一秒钟去尽可能快地从她身上去除它们。不知怎的,尽管可能只是做戏一场,他也不再去想她是他的学生。至少就在现在,不去想。

  “躺到床上。”他在外间说着,一边整理他们脱下的长袍,把它们仔细地叠放到沙发靠背上。他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如果他不想让今晚的引诱栽在一个五年级学生之手的话。他叠好她的短裙,把它放到他们的袍子上,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也放在了上面。他来了个深呼吸,然后步入卧房。房里很暗,他的眼睛正在努力适应。他辨出模糊的床沿,也听到她的呼吸。他用魔杖点起烛光,看到床上和衣躺着的格兰杰小姐,他把魔杖放在床头柜上。

  在微弱的烛光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朦胧而温暖。他弯下身子,凑近她裸露的腹部,从肚脐一直吻上胸骨。她在他的触碰下扭动着身子。

  “痒?”他问。她点点头。

  他将她的短裤从双腿滑下,扔到地上。当他回顾看她时,她的膝盖紧紧合在一起。他抚摸她的双腿,希望能使他们分开,可是没有。啊,他需要看着她的脸。斯内普在床上坐起,把赫敏撑起并靠近他。他吻住她——持久,深沉而全神贯注的舌吻令两人几乎不能呼吸。他将手滑入她敞开的衬衫,捧起柔软的胸部,低头去寻乳尖。他贪婪地吸吮,用舌尖侵掠齿间的乳头。她不禁一声呻吟,无异于茶壶水沸时的嘘嘘声,而此时在他听来却如此动人。她细长的呼吸声告诉他,他现在可以分开她的双腿而不会遭到抵御了。

  滑下她的身躯,他的手溜入她的膝间。在他的手游走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他能够感到她的骤然紧张。他将手停在那里,让她渐渐习惯他临近于她最私密的部位。慢慢的,他朝前倾,手依然停在她的大腿内侧,而将脸移向她的阴部。

  “教授。”她小声说。

  “嗯?”他抬起头回答。她正皱着眉头,抿着嘴。

  “我需要指示。”他似乎读懂了她的表情中的忧虑。

  他给了她一个炙热的眼神,意欲告诉她他是多么地希望她能愉悦。我至少不能因为待会要做的事而被她生厌。这是对的,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你只需要记得呼吸,格兰杰小姐。”他说着便将手压上她的小丘,抚弄着它。当他摩擦那充满欲望的*唇时,她在顺从中发出呻吟。一个手指刺穿了她,如此轻易地滑入那潮湿的阴户。又一次地,她在齿间深吸了一口气,但她并未退缩或躲闪。她怎么能向他展示如此的信任?就在此刻,他用手指分开她的*唇,她是他一生里见过的裸露在他面前却如此柔弱的女性。他弯身吻她,舌尖在她的阴部游走,寻求着她发出声音示意她喜欢这样。

  他的舌尖快速缠绕,在她的阴核近处舞动却不大过于侵掠它。她在他身下扭动,让他越来越兴奋,直到最终屈服于她的渴望而终于吻上它。很快地,他便退出,去吸吮她的*唇,忽的将舌尖滑入她的中心。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按摩她的双腿,并将她拉近,他的脸凑上去,她在他的触摸下弓起了身子,带着高潮的紧张而颤抖。他感到她正紧绷起来渴望释放,虽然他怀疑她是否知道她自己在渴求什么。他又转向她的阴核,轻柔而持久地抚摸,忽然开始绕圈和吸吮。他抬眼看她,她的下颚扬起,颈部的肌肉顿时拉紧。她捏起拳头将床单也捏作一团,她的表情看起来既紧张又迷醉。他重燃起热忱,将他两只细长的手指深入她的身体,不禁使她发出高涨而激烈的声音。他的舌尖还在她的阴核上舞动,他感到她是如此近,就要为他开放自己的身体,现在他们早已驶过了过去的阴影,也不在意她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波特在完成这项任务,她正在颤抖,在他们两人的小船里,溢满着渴望在颤抖。当她在伴随着释放的微弱呻吟里在他身下颤抖,胜利感冲遍了他的全身——这是他的船,他是她身体的船长和主人。

  他凑近她的大腿,等待着她的呼吸恢复规律。她的一只手正穿在他头发里懒懒地游走。当她心跳慢下来,她的肌肉开始在他的身下紧张和收紧。他问:“你已经准备好继续了吗,格兰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