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了京城,画家约他游湖,他们一夜未归,翻云覆雨…将军在上,画家居下…”

  “求少爷别说了,小生不想听!”许辰佯装发抖。

  喻信嗤笑一声:“『子欲欢』写的情爱本子,精彩吧!  

  若是本少找到他,非要试试这几种挠心痒痒的姿势。左小狗,你知道他在哪吗?”

  许辰弱弱地说:“小生不…不知!”

  “谅你也不知,你那么傻又呆!还不滚开,黏着本少做什么?想来一发?”

  喻信嫌弃地推开他,许辰僵在一旁,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失望透顶,早泄的玩意儿!来一发就来一发,爷爷怕你不成!

  “你的衣服在甲板上吹风暴晒,估计干了,穿上滚回去…”

  喻少爷留下这段话,走得没了身影。

  许辰跑到甲板上,将湿衣服就往身套,套完就下了岸。

  喻信摸出话本《包养状元郎》,目送他离开,嘴角淡出一丝渴望已久的向往,嗜血又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怂狗子你变了,马甲捂不住了,你在作死边缘试探,我终于理解你为何只能做O… 因为任你强,你老攻坏比更强…

许辰:滚…快滚…滚…别打扰我撩汉子

  、少爷欣赏成痴迷

  左乐打不着狐狸,没恶心到他反而惹得一身骚。

  诚惶诚恐回了家, 又是闭门不出。

  再这样下去, 迟早被发现身份。许辰想, 要不,躲回老家,要是喻信查出他的地址,以他暴躁的性子会不会掳走爷爷,把他当人质。

  许辰想归想, 还是将这个想法取消了,整个人还没冷静下来就有人敲门,他一慌:“哪位?”

  “左弟,是我宋学, 我听见你回来了, 就赶紧来看看你!”  

  许辰给他开门。

  宋学边进边说:“幸好你没事, 喻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完,给左乐查看身体。

  “我能有什么事?”许辰不以为意。

  宋学道:“唉, 你有所不知, 你坠湖后,同时,喻少爷被人推下湖, 有一名刺客伪装成小厮的模样混入湖中,行刺喻少爷。”

  “什么?还有这种事?”许辰大为吃惊。

  宋学又道:“是啊,幸好喻少爷有功夫,那个刺客没能靠近他的身。但喻少爷大发雷霆, 要揪出幕后主谋,他带的仆人一一用了刑,还是没能得到黑手的消息。”

  “怪就怪他臭名昭著,对人不友善,不是砍手就是砍脚,谁受得了这种,我若是受过伤的人,欲杀之而后快。”许辰思前想后道。

  宋学捂住他的嘴说:“你不要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据说,尚书大人拜托刑部,抓街上逗留的可疑人员。你这种想法,不把你抓进牢才怪。”

  许辰打掉他的手,把脖子一梗说:“贱命一条,抓起来才好,大不了我把牢底坐穿。”

  “左老弟,你何苦想不开,寒窗十年,来年再战。”

  宋学又觉得他为了科考才轻视生命,又安慰几声。

  “咱们都是平庸之人,选择读书唯一出路,考砸了并没有什么丢人现眼,史书上得状元者名声好听罢了,有卓越成就大多是其他能人。”

  “…” 许辰缄默。

  唉,这兄弟老是认为他为了状元而一蹶不振,明明是其他事,算了,解释不清。

  瞧他讲得肝肠寸断,以至于摆着一张苦瓜脸,许辰应下来,“我晓得了,宋兄,放心,我不会放弃!”

  “这才是好样的!”宋学嘴角一扬,笑了一声。

  许辰突然想到问:“几天过后,宋兄要上京赶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