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穿越重生>我靠美食攻略阴狠反派(乌莓)>第32章 . 醉酒 阿姐,你为什么要摸叔叔的那里?

  Chapter 32

  乌莓/书

  库石在前头走, 陶容牵着二狗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

  二狗呼滋呼滋地吸着西瓜汁,看着前头的背影,转而天真地问出口:

  “阿姐, 这个哥哥是登秃子吗?”

  陶容一惊,急忙捂住他的小嘴,伸出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心中惊讶他怎么会讲出这种话。

  二狗没有get到她的挤眉弄眼, 在陶容放手后, 怕她没听懂好心地补充道:

  “爹和俺说过, 喜欢叫女孩子美人的都是登秃子。”

  “”

  陶容心里又是一阵心惊胆战加尴尬, 小心地看了眼库石, 发现他没甚反应才松了口气, 小声地纠正他的错误。

  “是凳徒子, 不是登秃子。”

  二狗认真地点点头。

  “嗯!登徒子。”

  陶容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心中幸然。

  都说会武功的听力都惊人, 幸好库石是个例外。

  然而,相谈甚欢的两人都没看见,前头某人闻言眉梢轻挑起, 心中已开始规划在哪可以卖小孩了。

  三分钟后,等库石停下时,陶容委实怔了一瞬。

  看着眼前刻着“沽南阁”三个大字的牌匾, 她眼含怀疑地看向他。

  “你说的忙不会就是让我替你干半天活吧?端盘子?洗碗?”

  这么容易?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心中便舒了口气, 不禁对于片刻前对他不好的猜测而愧疚,没想到库石看上去有些坏,但心中还是有颗柔软的善心的,定是见她一女子在外创业不容易, 怕直接打折租于她会伤及自尊,便想了个理由让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

  看着陶容那双充满感激的眼神,库石双手抱胸,开口打断了她的想象:

  “想得倒是挺美,活是有,不过可不是这些简单的粗活。”

  看着他嘴角不正经的笑,陶容歪头,嗯?

  “你得帮我照顾个男人。”

  陶容闻言先是惊诧,然后眼里便冒了火,气冲冲地牵着二狗转身就欲走。

  “再见!”

  把她当什么了?!竟然开口让她去做那等子事,没想到沽南阁里头还有这种勾当,虽然古代是有青楼这一说的,但一想到老板是阎扬,她顿时就恶心得慌。

  库石有心调戏她,见她反应还挺大,忙不迭将人拦了下来。

  “我说小美人,咱这店可是个正经勾当,你一未出嫁的女子,瞎想些什么。”

  要是阎扬知道不得砍了他。

  陶容蹙 眉看着他,库石耸耸肩,说道:

  “就是让你单纯地照顾一个生病的男人而已,治病懂不?”

  陶容一脸黑线。

  “拜托你下次话不要讲一半好吗?”

  话是不满的口气,心里却是放松了不少。

  既然这样,她便随他一起去了罢。

  只是踏上木梯的陶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他怎么知晓她会一点医术的?

  在推门之前,陶容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想,真的开门的时候还是怔愣了一番。

  空气中暗香浮动,掺杂着丝丝的辛烈的酒香气,柔亮的冰丝帐帘后,一身墨袍的修长身影影影绰绰,侧身而躺,那张暗紫色的金属面具浮着暗淡的光。

  阎扬。

  陶容蹙眉,果然,他生病了?刚想回头问问库石他怎么了。

  只听“吱呀”一声,那扇带着淡香的红檀木门已被合上。

  “好生照顾着,本公子的店铺在向你挥手~”

  轻漫的的嗓音逐渐远去。

  陶容叹了声,算了,照顾病人而已。

  只是越走近床榻,她的眉皱得越深,这人是喝了多少酒?确定是生病了,而不是喝晕了?

  “阿姐,这里好臭啊。”

  二狗捏着小鼻子抱怨道。

  陶容捏了捏他的手,让他去椅子上坐着,自己去将窗户开了些,带着丝丝凉意的风透进来,总算将酒气散了些。

  看了眼床上格外安静的人,陶容迈步朝外面走去,叫了小二点了几份点心给二狗吃,这才扯了凳子坐在了床边。

  掀开冰丝帘子时,陶容心中不住感慨,果然是有钱的资本家,连包房里的帘子用料都这样好。

  床上那人紧闭着眼,微风拂过,落在床檐外的墨色衣袖被吹得微微摇晃,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因为睡了过去,男人冰冷的下颚线难得放松,显得柔软许多,青丝铺洒在床上,没有不好的睡姿,也不会打鼾,整个人安静得不可思议。

  陶容顿了顿,将他的手臂挪到了床上,露出的脖颈处有细密的汗珠,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发烧了?

  因为他脸上碍事的面具,陶容只能去摸他的脸来判断体温,手背碰上肌肤的一瞬间她就蹙了眉。

  烫,太烫了。

  又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放在他脖颈旁,心率很快。

  没有耽误时间,陶容直接迈步走向门口,他不能就这样下去,不然脑子都得烧坏了。

  推门后的那瞬间,陶容与弯着腰作势偷听墙角的库石对上了,两人大眼对小眼,她蹙眉看着他:

  “你不是走了吗?”

  库石掩嘴咳了声,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子,大言不惭地道:

  “本公子四处散步,刚巧走到了这而已,再说了我是老板,哪我都有资格待着。”

  没时间理会他这一番贱嗖嗖的说辞,陶容直接开口:

  “有白酒吗?最好是低浓度的,让人取一小盆上来,如果没有,就普通冷水就可以”

  阎扬估计发的是高烧,物理疗法不一定有用,低头思虑了一秒,陶容继续道:

  “最好再去药店抓一副退烧药来,现在便去。”

  闻言库石倒是懵了一瞬,怔怔道:“他发烧了?”

  陶容一脸“你脑子也烧坏了的”的神情。

  “不是你说的?有个生病的男人需要我照顾。”

  库石无言。

  他怎么会知道,阎扬昨天一回店里就喝个不停,他今日好心给他换了外衣,又灌了醒酒汤,哪知道这家伙骚包得很,醉成那样嘴里还一直念着个姑娘的名字。

  可把他恶心的,这不就扔了人跑回去补觉了,神奇地竟然又碰见了他嘴里念着的主人公,做好事不留名,作为兄弟,就扯了个理由帮他留下了小姑娘喽。

  哪知道他真的病了。

  “行行行,这就去。”

  陶容点了头,便回了屋。

  二狗坐在椅子上甩着小短腿,手指着床上的人,乖巧道:“阿姐,刚刚床上那个叔叔醒了,还看了眼俺,哦对,他还盯了你好一会。”

  陶容心中微惊,加快脚步走到床榻前,床上的人的确翻了个身,现下平躺着,她试探性地喊了声:“阎扬?”

  一室寂静,并未有人回应,面具之下,那双眼紧阖着,长睫安静地敛着,分明就是未睡醒的模样,大约是睡时无意识地翻了身。

  陶容只当二狗是看见阎扬动了才以为他醒了,看了眼他脖颈的汗珠想了想,出汗是好事,但也不能一直这样闷着,且过会还得用酒精降下温。

  医生救人治病不能拘泥于表面,应当对病人不分性别的,作为半吊子医学生,陶容觉得就把床榻的人当做给大萝卜剥皮了就好。

  只迟疑了片刻,她闭上一只眼,只睁着一只眼看他,伸手慢慢附上他胸口的衣襟,轻轻地往外拉扯,只需要将胸膛外露一点便好。

  陶容翘着兰花指扯着他的衣襟,可正当革命任务完成了一半时,她就吓得睁开了另一只眼。

  自己的手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炽热的触感,因为发烧,手心有些湿润。

  陶容控制自己不去看那隐约露出的精壮胸膛,心虚地试探道:“阎扬?”

  床上的人眼依旧阖着,没人回应,她试着抽出那只手,哪知根本挣不开,他握得很紧。

  陶容无语,这得是睡得多死啊,正当她想着办法时,小二清脆的大嗓门就窜了过来。

  “客官,您要的点心和和和”

  没了下文。

  陶容偏头就和门口两个小二对上了眼,见他们一副惊掉下巴又透着些羞涩的神色,她面上维持着笑容,心中已是咬牙切齿。

  忘记关门了,我丢,误会大发了。

  小二们手上的东西差点都没端稳,看看床上人微露的胸膛,以及那只附着之上的柔荑,都立马低下了头,硬着头皮进去将东西放下了,离开时又贴心地关上了门。

  仔细看能看见他们耳尖上的红,没想到主儿那么清冷的人竟且还是被动的,那里头还有个孩子呢,想想他们就觉得主儿也太不分场合了些。

  屋内,陶容懵逼中,二狗捏着个小点心啃得很开心。

  “阿姐,你为什么要摸叔叔的那里?”

  说着在自己胸膛上比划了一下。

  陶容:“”

  本没甚反应的她闻言立马如被烫了脚般,脸发着烫,急急喊道:

  “别瞎说,我没有,我我这是在治病。”

  二狗哦了声,没再看这边。

  陶容现下不太好受,本没有仔细注意过手下的触感,被他们这么一反应,身体的感官都敏.感起来,脑子里那根弦颤颤巍巍。

  手背被男人燥热的手心覆盖着,手掌下是滚烫精壮的胸膛,坚实分明,能感受到他遒劲的力量感还有

  感受到了什么的陶容整个人羞得想钻进床缝里。

  柔软手心下,那细微触感被放大,愈发明显。

  陶容汗颜,咽了咽口水,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是什么。

  她试着再一次抽回手,指腹间轻擦过那处肌肤,炽热燥人,他身上的体温愈加发烫,近乎要灼伤她指尖。

  更可怕的是,陶容敏锐地捕捉到了床榻上那人突然微蹙的眉毛,还有那声微不可闻的低声轻.喘。

  那被他包裹着的手再不敢动了。

  耳尖红得彻底,陶容脑子糊成一片浆糊,脖颈处都开始不受控得染上了层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