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漂亮宝贝和不会爱先生>第23章 祸起 “秦濯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吗?”

秦濯和一个小鸭子能有什么关系, 还想让他们叫嫂子,搞笑呢不。

金丝框这话问完,周围人都一脸好笑地看他,更好奇秦濯要怎么回。

阮乔也巴巴看着秦濯。

秦濯失笑:“都看我干什么?”大手揽住阮乔肩头, 低头懒洋洋说, “跟各位多事的叔叔阿姨说说,我们什么关系。”

阮乔脸有点烫, 但还是没有犹豫地告诉大家:“我是秦濯的男朋友。”

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 却让在场诸位傻了眼。

开什么玩笑啊, 一个被包的小屁孩说是秦总对象,哈雷彗星撞地球啦?

不过大家也就愣了一秒便反应过来,小朋友还是有点幽默在身上的嘛。小情儿这行就是这样,得知情识趣,太拘谨了老板不见得喜欢, 得会适时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只是没想到秦濯原来也好这口。

众人谁也没当真,发出起哄的声音:“男朋友男朋友!66666恭喜秦总脱单啊!”

秦濯在沙发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阮乔跟着坐在旁边,大家都很热情,突然被这么多人庆祝脱单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但阮乔却不知道为什么没那么高兴,大家的笑里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怎么了,吵不吵?”秦濯问。

阮乔摇摇头, 正要说什么门再次被推开了,进来的人很眼熟。

不就是刚才在一楼摸春生的那个……

“沈二, 钓着没?”有人吹了声口哨。

高大的男人淡淡瞥去一眼:“滚。”

那人也不急, 笑骂:“妈的, 就这德行,床上这样,下来也这样。”

旁边的女生捂嘴笑:“这叫S大总攻气场。”

沈括把碍事儿的人踢开,坐秦濯对面:“来了。”

秦濯:“嗯。”

两人算打完招呼,谁都没再说话。

阮乔被沈括无意中扫过一眼,银丝镜片后压迫性十足的目光让他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感觉沈括其实跟秦濯有点像,但他和秦濯相处起来很舒服,沈括却让他有点不自在。

“大家都干坐着干嘛,上酒啊朋友们!”有人打了个响指。

男招待在调酒台后开始准备新一轮的饮品。

白颜起身过去,也拿起一只雪克杯。

富家女调侃:“颜颜,你又单独给秦总调酒啊,这么差别对待。”

白颜动作熟练地摇酒,温柔又无奈地笑笑:“他口味太挑,外人不清楚。”

语气中的熟稔听得阮乔心中涌上一种莫名的小情绪,和他刚吃的青桔有点像。

他悄悄扯了下秦濯的袖子:“那个调酒的大帅哥是谁啊?”

秦濯:“白颜。”

白颜,是阮乔在意过的那条短信的主人。

可秦濯说得坦荡,倒让阮乔有点不好意思,问得声音更小了:“你们是不是关系很好啊?”

“嗯?”房间放着音乐,秦濯没太听清。

阮乔看了眼正走过来的人摇摇头:“没事啦。”

白颜将一杯青绿色的鸡尾酒放到秦濯面前,嘴角含笑:“尝尝,还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浓度。”

不知道是谁吹了声口哨。

阮乔心里那种青橘子的感觉更明显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他就是下意识觉得白颜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真是太奇怪了。

许多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这边,明眼人都知道白颜在干嘛,虽然小东西自称男朋友是开玩笑,但也得看人正主在不在啊。

只是谁都没料到,秦濯竟然把那杯酒推开了。

“口干,不喝酒。”他声音淡淡的。

白颜身体有一瞬僵硬。

秦濯抬了下手,服务生很快到身边:“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秦濯:“一杯冰水,和一杯芝芝莓莓,常温,三分糖,加小芋圆。”

又扭头问阮乔:“今天要椰果吗?”

阮乔呆呆的,看上去就像没想好的样子,秦濯直接对服务生说:“半份椰果。”

专门跟包厢的男招待见多识广,什么客人都服务过,满口应下说马上就好。

剩全场其他人目瞪口呆。

秦总这是搞毛线啊,推了白颜的酒不要,还在酒吧替一个小屁孩点奶茶,连他妈加小芋圆都记得。不会是刚跟白颜吵完架故意的吧?

富家女把白颜叫走说要请教调酒的知识,其他人也见机扯开话题,当刚才那幕没发生过。

秦濯的手臂搭在阮乔身后的沙发上,就像把他护在羽翼之下。

阮乔心里的小青桔子一瞬成熟,全都变成了甜滋儿的橘子糖,老男人不动声色替他撑腰的样子也太帅了吧。

过一会儿大家开始打牌,秦濯问:“我去天台透气,你去不去。”

阮乔想去,但他刚才看见一对,面色绯红地出去,衣衫不整地回来,被笑话了好久。

他第一次见秦濯的朋友,怕被误会不稳重,就摇摇头说:“我看他们打牌挺有意思的。”

秦濯:“你想玩吗?输了算我的。”

阮乔立刻摇头:“算牌可太累了。”

秦濯笑:“确实,你那脑子,”俯身嘴唇蹭过他耳朵,“连……了几次都记不住。”

阮乔脸腾得红了:“您可快去透气吧。”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要发霉啦。

秦濯站在天台上抽雪茄。

虽然今天来得这帮算跟他熟的,不会一个劲地往跟前凑,但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多人聚会。

“你为了他,连我调的酒都不喝了。”

白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在夜风中隔着挺括的西装轻轻抚摸男人的肩胛骨。

秦濯转身,面无表情问:“为了他?”

白颜的手落空,虚握成一个拳头缓缓落下:“不是害怕小男朋友看见你喝我的酒会吃醋吗?”

秦濯一时无言:“你们脑子里天天都想这么多东西吗?”

他下午陪阮乔看电影,小东西呱唧呱唧不是吃薯片,就是吃爆米花,秦濯要亲他也被迫跟着吃了一半,自然口干不想再喝酒。

白颜:“可你连他喜欢喝什么都知道,你从来都不记得我喝咖啡加不加奶。”

“我是出来透气的,”秦濯弹了下烟灰,“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颜:“他们都以为你和阮乔在谈恋爱是开玩笑,但我知道是真的,我能看出来。”

秦濯:“嗯。”

白颜眼中染上一抹忧郁:“濯哥,你上次和我说过不会动心的。”

秦濯:“我没有给过你任何保证。”

白颜睫毛颤了颤,低头笑:“是啊,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可是你输了,输给一个……那么普通的小孩儿。”

秦濯眉毛皱了下,他确实很讨厌输这个字:“只是动心而已,我有什么必要为难自己。”

像是想到什么,秦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动心吧。”

“可是濯哥,你想过以后的事吗,你比他大12岁,你执掌公司的时候他还是个没发育完的小学生,他能听懂你说的寓家整话吗?你们阅历和三观都天差地别,可能在一起长久吗?”

白颜目光灼灼看向秦濯,任何一个人被说和恋人不能长久都会生气吧。

但秦濯没有,他面色平静,甚至很浅地笑了一下:“白颜,你出国三年怎么变天真了。”

白颜愣了愣:“你……没想过以后。”

秦濯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方才的忧郁不见,白颜了然轻笑:“濯哥,我差点以为阮乔改变了你,其实你还是没变,一点都没有。”

秦濯不置可否,只是看向远处浓稠的夜色:“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另一个人。”

楼下一帮人还在闹腾,不知道要搞到几点。

秦濯从天台下来后,忍不住先拎起自家小孩儿走了。

不怪他没定力,实在是小东西太知道怎么勾他。

他当时一进房间就发现阮乔不太对劲,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神却迷离,像极了等待失物招领的小狗狗。

等看到桌上少了半杯的粉色大都会,秦濯算是明白了。

真不长记性。

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阮乔的时候,那时候也是一只小醉狗,比现在还要醉,小小一只蹲在他门口。

见人有点坐不住,秦濯直接抱在腿上,他发现阮乔有个只在迷糊的时候才有的习惯——喜欢闻他。

小狗鼻子偏凉,一点一点拱在脖子上很舒服,秦濯直接把人打横抱走。

留下身后一堆老色批啧啧啧:“真娇啊,我一直的都快给我看不行了。”

有人去看白颜,白颜拿牌的手很稳,还回一个淡然的微笑。

富家女忍不住,一把结束将白颜拉到一边关心问:“颜颜,刚才在天台说得怎么样,你和秦哥还好吗?”

白颜拍拍她手背:“没事儿,濯哥没当真。”

富家女这才放心:“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秦哥肯定是第一次玩小朋友有趣罢了。不过虽说总有腻的时候,但你既然都回来了就不要干等着呀。”

她意有所指说:“去搞定一个小朋友,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吗?”

-

车内。

阮乔被亲得呜呜哽咽,手背压在冰凉的车窗上,和秦濯十指相扣。

今晚的事儿他就记得一件,秦濯给他正名了嘿嘿嘿。一开心就喝了一点酒,现在虽然晕乎,可还有个小问题要挣扎一下。

趁秦濯卷走最后一滴酒液的间隙,阮乔问:“秦濯,那个白颜是谁啊……”

脑袋被亲得歪了一点,阮乔用两只手摆正,也没有很正。

秦濯笑出来,发现喝了酒的小朋友异常可爱。

他说:“白氏汽车,他们家的。”

阮乔:“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秦濯:“还可以。”

阮乔:“他好像很了解你啊,而且——”

秦濯:“你到底想问什么?”他抚上圆润的唇珠,天生适合接吻的地方,不要一直说话。

阮乔问:“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秦濯耐心耗尽,俯身吻住阮乔:“朋友。”

阮乔:“唔……真的吗?”

“和它一样真。”秦濯带着阮乔的手,“今晚别回去了。”

阮乔最后还是要回学校,因为他还惦记着春生的事儿。

秦濯把他在车里折腾一番,又回酒店折腾,他这会儿才浑身软绵绵地洗完澡,幽怨地挠秦濯胸口:“你总是……”

秦濯捉住还没二两劲儿的手放唇边亲亲:“乖。”

阮乔埋脸,谁会不喜欢和恋人完全亲密的接触呀,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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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阮乔确认自己身上只有香香的沐浴露没有其他味道了才把春生叫出去。

陆然:“不是吧,我们不会也三个人三个宿舍群吧?”

阮乔:“两人无法成群,谢谢。”

他倒不是想背着陆然,但怕春生不太好意思。

把人拉出来,阮乔本来想循循善诱一点,但他也不是会兜圈子的人,最后还是直接问了:“春生,最近你回寝室都挺晚的,是去做兼职了吗?”

付春生今晚一直有点魂不守舍,听阮乔这样一问突然紧张起来:“是……”

阮乔挽着他胳膊:“你别紧张啊,你不想我知道我就不说了。”

付春生:“没事,你想说什么啊乔乔。”

阮乔:“你兼职的地方是一个酒吧吗?私人会所。”

付春生诧异过后点了点头。

阮乔这下可以肯定那个被轻薄的人就是他室友了。

他拳头都硬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别怕你跟我说。”

付春生张张嘴:“你看到什么了乔乔。”

阮乔也不好说是气得还是羞得,红着脸:“我看见有个人摸你……后边。”

这下付春生脸也红了,两人都背过脸去,谁也不好意思看谁,只有小手拉在一起。

阮乔:“你别担心啊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但你有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付春生:“没事的乔乔,只是个……误会,我们已经说开了。”

阮乔:“误会?”

“嗯,那个客人说他……”付春生脸更红了,低着头,“说他只是喜欢我。”

阮乔:“哇!我还喜欢汤姆克鲁斯呢我能去摸他吗!”

“嘘——”付春生赶紧拽拽阮乔手指,“他后来和我道歉了,一直等到我下班,说他之前没有追过人所以冲动了,希望我能原谅他,以后会好好……追求我的。”

“他真的道歉了?”阮乔完全想象不出沈括道歉的样子,他让人舔皮鞋还差不多。

付春生点点头:“对了,乔乔,我正要把这个给你呢。”

阮乔看着手里的卡:“这什么啊?”

付春生:“这里面有八万块。”

八万,刚好是之前宿舍失火他们一共赔偿的钱,但当时阮乔全部替付春生出了。

阮乔:“春生,你这段兼职这么拼命,不会就是为了还我钱吧?”

付春生:“乔乔,你家里也不轻松我知道的,你别骗我了。”

阮乔有点急:“不是,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这钱从哪来的。”

付春生:“……借的。”

阮乔:“借?”

付春生:“嗯,就是那位客人,他道歉时问我为什么来兼职,就先把钱借给我了。”

阮乔直觉不太好:“谁无缘无故会借另一个人这么多钱啊,春生,你可不能骗我,他真没提什么别的要求?”

“别的?”付春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阮乔说的是什么意思,窘得把手背在身后,“没有没有,他还说了让我不要误会,只是借给我,但他还是会认真追求我。”

“这样啊,好稀罕。”阮乔挠挠头,倒也不能一棒子把人给打死,他问,“那你觉得他是认真的吗?”

付春生想了想,轻轻点点头。

月光下,双颊粉嫩的少年看起来很温顺。阮乔觉得春生不是白颜那种一眼就会觉得好惊艳的帅哥,但就是看着特别舒服,特耐看。

秦濯老说他是个会咬人的小兔子,那他觉得春生就是个连牙齿都没有长的小兔子,还特贤惠,给他热牛奶,给他掖被子,举个不合适的例子吧,挺像网页小广告里面的温柔人.妻的。

那这么好的春生被沈括看中也不奇怪哈。

阮乔放下点心:“那行,反正你心里留根弦,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可一定跟我说啊!”

付春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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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阮乔和秦濯约好了去爬山踏青。

背着小书包刚出校门就看见一辆眼熟的哈雷正在减速。

车上的人带着头盔看不清面容,阮乔直接挥挥手:“这位大帅哥是谁啊!”

哈雷在他面前停下,喻肆长腿点地,扬手摘了头盔,嫌弃道:“小声点。”

阮乔傻笑:“好久不见啊。”

“是好久不见,”喻肆冷笑,“也不知道某人天天往哪跑。今天又去干嘛?”

“今天……”阮乔有点尴尬,毕竟当初他可是坚定表达过要和秦某人一刀两断的。

“呵,”喻肆冷哼一声,“知道了。”

俩人闲聊几句,阮乔问:“听说你下个月过生日?”

喻肆:“怎么,大忙人有时间了?”

“看你说的,你生日我能不去吗。”阮乔竖起四根手指,“我发四。”

喻肆低头笑了。

又说几句,阮乔准备告别的时候发现喻肆手抬了一下又放下,他问:“怎么了?”

喻肆指指自己头发:“上面有东西。”

啥呀,阮乔抓了抓,没弄掉。

喻肆:“往左一点。”

“是一点……”

“再往后一点。”

阮乔一边抓一边晃脑袋,急了:“哎呀大哥你就不能伸下尊贵的手帮帮忙吗,我都摇成脑震荡了。”

他把脑袋送到喻肆面前,仰起脸:“快点快点。”

喻肆垂眸,阮乔因为不开心嘟起一点嘴,水润润的,这样仰着头看他很像要……

喉结动了一下,喻肆很轻地从阮乔头上摘下半截杨花序,轻得阮乔都没有感觉到。

“这不就好啦~”阮乔高兴挥挥手,“拜拜!”

身后,一碰就碎的花序从喻肆指尖缓缓散落。

阮乔在路口找到秦濯的车,一上车就感觉里面气压不对,连和司机之间的挡板都被升了上来。

他还没开口,就听秦濯说:“阮乔,以后和喻家小子保持距离。”

“啊?”阮乔发懵,“我干啥了?”

秦濯:“谁都能摸你头吗?”

“嗨呀,你说这个,他帮我摘树叶呢。”阮乔无所谓。

“再说我又不是大姑娘,摸摸头怎么了,我们男大学生都这样,陆然还经常摸呢。”

车里气压更低了,秦濯冷着脸说:“从寝室搬出来住。”

阮乔:“为什么?”

秦濯:“让你们男大学生继续互相摸吗?”

阮乔:“哎你能不要说得这么下流吗。”

秦濯:“搬出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要放以前阮乔已经上头跟秦濯开吵了,现在才不呢,他小脸一皱:“凭什么啊,你这人讲不讲理啊,是不是在一起了你就不喜欢我了不尊重我了,你就想控制我,呜呜呜我不跟你在一起了!”

这也是他不经意发现的,秦濯好像特别不禁他哭,也不禁他闹,那现在就双管齐下呗,虽然有点小丢脸,好用就行了。

秦濯:“……”

秦濯当然知道这人在假哭,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蹭眼泪的小可怜样儿扮了个十足,倒是把刚刚看见喻肆的愤怒冲淡不少。

“少来,”秦濯揪住阮乔的后颈皮儿,冷声说,“这是最后一次,再让别人碰你,必须搬出来。”

“知道啦知道啦,我男朋友最讲道理啦。”阮乔见萌混过关,嘴上这么说,心里根本没当真。

秦濯就知道装凶吓唬他,哪个同性大学生之间日常能没点身体接触啊。

到了地方,阮乔说是爬山,不如说是野炊,一路上净吃了。

“这个草莓真的好吃。”他塞一个给秦濯。

秦濯又按着他还回来,临走还咬他一口。

阮乔指指山上的小果园:“以后我们也搞一个地方种草莓好不好?”

“传统那种方方正正的太丑啦,我们把它设计成一个迷宫的样子吧?”

“虽然有点麻烦,草莓每隔两三年就得种一次,但这样也可以经常换路线啊!”

“然后把每一个两三年的迷宫都俯拍下来,以后攒多了放在一起看肯定超幸福超有满足感吧。”

阮乔自然而然就说出以后很久的事,开心拔高的音调连隔着一段距离走在后面负责背行李的唐礼都听到了。

唐特助心里纠结啊,到底要不要告诉老板,半年已经到了。

阮乔还在继续畅想:“你要是气我我就去做草莓酱。”

秦濯:“嗯?”

阮乔俩拳头摞在一起上下比划个捣酱的动作:“因为遇见你是我倒霉!”

秦濯:“……”

阮乔哈哈大笑:“你好可爱啊,怎么听笑话从来不笑的,怎么会有你这么有趣的人啊哈哈哈。”

-

在山上玩半天阮乔累得不行,秦濯终于大发慈悲一次没再折腾他。

傍晚回到学校,在宿舍楼下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乔:“白先生?”

正低头翻文件的人抬头看过来,笑了笑:“小乔。”

阮乔:“白先生,您来学校办事呀。”

“别跟我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白颜把文件放好,“我待会儿要去给舅舅送文件,他是机械学院的院长,助手最近发烧了,我来帮帮忙。”

阮乔连连点头:“哦哦哦你们都好厉害。”

白颜失笑:“哪有,你不也跟我们是校友吗。”

阮乔:“啊?”

白颜:“我也是在T大读的本科呀,濯哥也是。”

阮乔:“他也是T大的!”

白颜露出一个纳闷的表情,想了想:“哦,网上濯哥的履历是不公开的。他也真是的,这也不跟你说。”

阮乔愣了愣,他第一次发现,他和秦濯在一起很开心,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起做,但是他好像对秦濯的过去一无所知。

秦濯18岁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呢。

阮乔:“白先生,您是不是很了解秦濯啊?”

白颜点点头:“算是吧。”

阮乔:“那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告诉我一些他的喜好啊?”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他啊,没什么喜欢的,就是挑,咖啡必须六分热,鸡蛋必须全熟,衣服不能留洗衣液的味道,床品不能用抓绒……太多了,”白颜摊手抱怨,“你问唐礼他都不一定知道。”

阮乔下意识问:“那您为什么都知道?”

白颜好笑:“因为我们交往过啊。”

见阮乔一脸意外,白颜诧异地眨了下眼:“秦濯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吗?”

 

*

作者有话要说:

阮阮和春生俩天真小朋友在一块能合计出个啥呀,愁人。

没啥副cp戏份,但沈括这个人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