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安全抵达>第13章 床底

  蒋州洗漱完进来放盆,回头看了一眼,没看见人,也没当回事儿。汉子要走他也不会多管什么。他拿起自己出去时摘下来放在包里的手表,戴好就要出去。

  躲在床下的汉子原本看见蒋州的鞋进屋子里来,还是满心欢喜,有人可以帮他了。

  结果高兴没几分钟,就看见那双鞋离床越来越远。竟然走向门那边去了,顿时急得他一头汗水。要是蒋州走了,他可咋办。

  蒋州走到门口,手握在门把上,刚要拉门,忽然想起牛队长那天给他说过,自己家里穷买不起书,他是个知识分子,能不能借一本书给自己的娃娃些瞻仰一下 。

  实际上牛队长家怎么可能买不起书嘛,牛队长从村子当到队长,就没吃过什么亏。

  他就是看到蒋州家里背景这么硬,想给自己小闺女钓个金龟婿,找个借口给蒋州要书,然后让自己闺女找个好机会去还书。

  一来一往给自己闺女创造机会嘛。

  他当了这几年队长也不是白当的嘛,人家知识不是说了,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为自己需要的东西要勇往直前,不惜一切努力嘛。

  这话倒是没错,就是牛队长这用的可能有点歪了,不过,歪就歪了,在生活里面能用就行嘛。

  蒋州不是什么吝啬的脾气,一本书,对他而言,无足轻重。只不过借出去的书,他是不会再要的,也不需要别人还。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一借一还也麻烦。

  想的到牛队长的话,蒋州又走回来。

  床下急得差点就要不顾丢人喊出来的汉子,看着那双鞋停住不动,走了回来,心里别提多庆幸了。

  蒋州走向床边的柜子,他带来的书都放在这柜子里,他刚绕过床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裤脚被什么扯住了。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从床底伸出来的大手。如同那夜一般的,只是轻轻揪住他一个小小的裤脚。

  大大的手完全蜷曲只扯住一块小小的布料,像是怕惹恼他,却又格外固执的抓着不放,让人疑惑,这么一点点的布块是怎么抓得这样稳的。

  蒋州停住不再往前,他顺着那只手看向刚从大床下,伸出一个头来面向他的汉子。

  汉子一张脸上都是急出来的细汗,眼里挤满了庆幸与期待,他顺应着那双大眼里的明晃晃的恳求,蹲下去。

  他脸上抓不到一丝关于突然被人抓住裤脚,横生这一枝节的惊讶与疑惑。

  好似走在床边,突然有个人从床底探出一个脑袋来,也不过是一件普通寻常的事情。

  也许是那双眼里的期待太甚太直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来不及去疑惑了。

  蒋州刚蹲下来,方才发现汉子光着手臂的怪异之处就有了解答。

  在这旮旯没有人会穿短袖,因为常年大太阳高高照起,炙热的烤着大地,和辛苦劳作的人们。

  穿着短袖露出胳膊,怕是一天下来,保准得晒成个东一块西一块的脱皮老赖。

  所以蒋州才会感到一丝违和,直到看见浑身上下只穿这个三角裤衩的汉子,那违和才有了答案。

  汉子看蒋州蹲下来,连忙挪过去。大床虽大,但汉子体格也不小。他挪动间就跟个被困在,和本身体积差不多大的笼子里的大猫一样,十分困难。

  蒋州就在一边静静看着,没有出手帮一下汉子,若是他拉一把,汉子不至于这么难挪。

  幸亏也就几步的功夫就到了,汉子先前是希望蒋州赶紧过来,可现在人真的到了跟前,他又有些尴尬无措。

  他这个样子,一件上衣也没穿,裤子也没套上一条,光溜溜的跟个泥鳅一样,是太难看了嘛。

  在蒋州整衣洁裤的对比下,还有那双淡如白水的眼睛注视下,他的嘴巴像被胶水粘住了,咋都张不开。

  他还没注意到,自己的鞋早已经掉了,刚刚挪动时,光着个脚底板的踩着地的大脚也被地上的泥土灰尘搞的脏兮兮的,和外面在地里乱野的那些个小毛娃娃一样。

  蒋州不用他开口,已经知道了所有,他站起来,正赶上张超超已经收拾好了。

  张超超腰间围了一个一看就是自家做的腰包,没有市面上的精致。这腰包是干活时装东西用的。

  他要出发去地里头,已经走到了门口。正站在门边等蒋州。只不过没有朝这边看,可能早上那一遭让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蒋州朝避嫌避得太明显,脸朝门口,背对这边,恨不得永远不转过来的张超超喊了一声。

  “张超超”。

  张超超听见蒋州喊他,背对着答应,还真的从头到尾没回过一次头。

  “哎,咋了,洲哥,你说”。

  蒋州低头看了眼,仰头盯着他看的汉子。

  大大的牛眼睛直楞楞的盯着他看,眼珠子里面就他一个人,仿佛这眼里啊心里啊就全是他一个。

  被晒得黑黢黢的大脸上是憨厚老实的表情,常年都是这种表情,挂久了就下不来。这是这种乡下老实巴交的汉子经常和土地打交道的风吹日晒的生活的写照。

  汉子拉着他裤脚的手竟然一直没松开,还是那么一点点布料被扯着。这样一连串的结合在一起,显得汉子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是在等他做主的架势。

  蒋州忽然改变了主意,到了嘴边的话变为,“你等我一下,我拿本书”。

  汉子本来就够大的眼睛一下瞪大,像是没料到蒋州说出的话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与当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他还以为蒋州后面会说话把张超超支出去,帮自己打掩护。

  直到蒋州说完后没有再开口,汉子才紧张起来。这蒋同志咋说的跟他想的不一样,看着蒋州那张一如既往冷冷淡淡的脸,什么都看不出来。汉子一头雾水,这文化人可真难懂。

  汉子疑惑的轻轻扯了扯手里的裤脚,示意蒋州,自己有话要说。

  结果刚扯了几下,汉子手就跟烫到了一样连忙松开,同时头也赶紧低下去,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蒋州没有解开皮带,裤子还好好穿在身上 ,除了黑色的确良裤子的拉链被拉开,其他一切正常。

  蒋州那双瓷白肤色,纤长细直,骨肉匀净,指尖圆润饱满的手。从裆部掏出一根表皮粉色略显青涩稚嫩,但却十分粗大的东西。

  青筋盘亘暴凸,一手握不完。直挺的大东西不弯不翘,就跟用尺子照着比出来的,高高翘着。

  圆头是可爱的淡粉,裂口却是熟红,显然已经享过人事,手指撸动包着的皮,露出湿润的水液流出浸染过顶端的裂缝。

  年轻人身体好,说硬就硬,没有犹豫的。

  汉子尴尬害羞的紧,光溜溜踩着地的大脚板子上,几根脚趾紧紧扣着泥巴土地,恨不得扣进去几寸才算完了。

  整个人被一道看不清的红色水雾完全围住,热得头顶就要冒火。

  手臂忽然被抓住,接着不待他反应,他整个人直接就被拉出床底,幸亏他牢牢记得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否则要吓得叫出来。

  大手捂住脱口而出的惊叫,因为蹲着的姿势,所以被拉出来后,一时平不住下盘,脚底不稳往前打滑,上半身往后倒去,臀部坐在地上。

  蒋州拉着汉子手臂的手,下了力气将人拉住,稳了人往后的倒势。并及时伸出长腿,脚背刚好垫在汉子的臀部上。

  手臂上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汉子心里叫了一声苦,他黑黢黢的脸疼的皱成一团。

  他咋不知道,蒋同志力气咋这么大么,就跟他手臂是个核桃,正在被人扳开一样。

  等适应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人家的脚上。

  蒋州穿的皮鞋上鞋面有一个圆形凸起的商标,汉子坐下去,穴口正好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衩将那凸起纳入其中。

  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汉子十分不适,他扭着臀部,在蒋州的鞋子上往前挪了一点。结果那凸起有些做的夸张,形状圆滑还挺大。

  往前挪非但没有将那商标排斥出去,反而让其更入几分。原本只是一半的商标完全塞进了小穴里,且因汉子往前挪,便往后扯着穴口,拉开一道口子。

  搞的小穴周围的空气好似一股脑穿过那层裤衩钻进去,又好似里面什么都没有,若有若无的感觉弄得经过巨物造访的小穴十分空虚。

  汉子不敢动了,腿因为商标的弄巧成拙,紧紧夹着蒋州笔直的小腿。

  蒋州松开手,改道汉子身后,托住汉子的后脑勺移动,将汉子的嘴巴抵在到高高在上的大东西柱身。

  汉子嘴一碰到那硬挺的大东西,脸就跟火烧了似的,胀得通红。

  他抬眼悄悄看了一下蒋州,只看着那张脸淡得不行,一点不像把别人的嘴巴按在自己东西上的人。而那双眼睛正看着汉子,里面冷淡淡的,的什么都看不懂。

  汉子被那眼看得心一抖,贴在他后脑勺的手掌,强硬又强势,一直没有松开。

  他豁出去,试探的伸手捏住圆头,舔了几口,瞥了上去,结果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冷脸,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眼底深深。

  汉子不敢看了,他由衷害怕这样眼神的蒋州,好像下一秒就是深渊的恐惧,既然没有反对,也没有皱眉,舔几下应该是对的。

  他完全握住眼前冒着烫乎乎热气和危险的大东西。可能是太热了,这东西上的水都干完了。汉子在那柱身上舔了几口,润个湿气。

  村头被小娃子们打捞出来的小鱼失去水的时候,就要冒白肚皮。

  他估计这东西也一样,但他没想到,也许这东西是需要水没错,但可能他地方弄错了,这东西应该是需要他下面的水。

  正舔得卖力,汉子突然感觉自己的嘴被一双手捏住了,那手夹住他的下巴往下拉,汉子就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

  被他舔的跟水里刚打了一转儿,出来湿漉漉的大东西就缓慢的插进了他的大开的嘴里。

  因为太大了让他不得不在那东西插进来的同时更加张开嘴巴。但那玩意儿实在太粗了,进了一半,再放不进去。撕裂饱胀的感觉从颊边传来,没有经验的汉子被弄得呼吸不过来。

  蒋州没有不管不顾一定要进去的趋势,就着这半根的距离,快速抽和插。

  汉子被这突然的加速打得猝不及防,眼周因为呼吸不顺畅的憋气晕了一圈缺氧的红。

  而在他后脑勺固定的手像一堵墙壁,干脆的拦住了他后退的意愿,难为在这个时候汉子还能记住不要发出声音,和收起自己的牙齿,让人更方便的插自己的嘴。

  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转,然后在蒋州又一次狠狠插入的时候落下眼尾。汉子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

  就在汉子差点就要因为憋气而亡的时候,那把他嘴角磨得破了皮,上颚发红发肿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停下了。

  然后,他察觉到,那东西猛的鼓胀了几下,接着,充满腥气的粘稠液体,忽然喷进他没有一点准备的喉间。

  汉子被呛得来不及吐出,一滴不留的全部一口吞进了肚子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汉子嘴巴张着保持那物离开时的姿势。呆呆望着,抽出他嘴里,已经变软下垂,但尺寸依旧可观的大东西,他喝了蒋同志的尿?

  这一念头让汉子脑袋被钟鼓敲了一棒似的,眼泪刷刷刷就留下来了,胃里沉甸甸的液体让他恶心得想吐。

  在他伤心落泪的时候,蒋州已经站起身,把沉睡的东西放回裤裆,拉好拉链,走到柜子边。

  他从抽屉里拿好了书,并拿起了被压在柜子上的衣服递给汉子。

  被递到自己眼前的衣服裤子,打断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汉子,醒过神来。赶紧接过那只白皙修长的手里的破旧衣物。

  然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咬着嘴,背过身对着蒋州,吞掉哭声穿上衣服裤子。

  蒋州在一边静静看他穿好了了衣服,抬起腕子看了一眼,只过去了十分钟,时间把握得不错。

  他走近汉子背后,因为身高要高一些,上半身下压,几乎贴在汉子的后背上,他的嘴角贴在汉子耳边响起,声音十分低的悄声说了句。

  “不是尿,是让你生娃娃的东西”。

  看着原本肩头还持续抖动的汉子,听见此话明显一顿,接着就不再抖了。

  蒋州站了一会儿,见汉子没有转过身面对自己,跟自己一路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一下表,又过了二分钟,去晚了别人都做完了。既没有意思,也不怎么好。

  他放下手,转过身,绕过床尾朝门口走去。

  张超超看只有蒋州一个人,不见今天一大早上让他目瞪口呆的黑汉子,也没有多说一句,和蒋州一起出了门。

  奇怪的是蒋州今天主动上前锁门,以往这种小事儿都是自己干,不过人家金疙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嘛,反正他没关系。

  他哪里知道,在他背着身的短短时间里,他眼里的金疙瘩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