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我只活到三十岁>第22章 | 22

  【顾北知系好安全带只花了一秒钟,楚白秋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楚白秋最后单膝跪上床的时候,我都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期待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我好像终于打破了他赖以为生的原则和底线,把他这么多年当成性命一样看重的修养,逼得他踩在了脚底下。

  他放在我肩头的手掐得我生疼,低头来亲我的嘴唇一直在颤抖。

  我本来以为我会开心,至少会发自内心笑一笑吧,可是没有。

  他看起来那么狼狈,鬓发散乱、眼眶赤红,眼尾还有隐隐的水光,虽然是低着头来亲我的唇,可是看起来更像是跪下来求我的吻。落在我嘴角的唇舌冰冷,连吻都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原来楚白秋也是可以放弃原则的。

  我撑起身体,向他张开腿。楚白秋看了我一眼,我歪着头,笑起来:“舔舔我啊,你是知道的,我在床上最喜欢被舔。”

  他又看了顾北知一眼,后者嗤笑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看什么?你既然离不开阿醒,难道不应该更主动的讨好他吗?你不会以为单纯把你那根鸡巴放进去,他就能爽得飞上天吧。”

  他不无得意的说:“老婆,是要用来疼爱的。你当初但凡对他多一点用心,现在哪里还轮得到我在这张床上恃宠生娇。”

  他的成语用得不太对劲,但是意思好像又是那么回事。

  我没忍住笑起来,顾北知感觉到我情绪缓和了,立刻涎着脸扳着我的下巴要和我接吻。我轻轻一偏头躲开了,把精液粘连的性器向楚白秋送了送,几乎是明示了。

  他在床上,占有欲和掠夺欲都很强,按着我干的时候也和疯狗一样。但是论做小伏低,还得是顾北知,愿意用他的舌头舔遍我身体每个角落,有一次他喝得有点多,和发了疯一样,甚至说要我尿在他嘴里。我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他这句话一出来直接给我吓萎了,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他才又死皮赖脸凑过来又亲又抱,说老婆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算了。

  楚白秋好像确实是没含过我的东西。

  他迟疑着靠近我的胯下,唇瓣在我刚射过的、疲软的阴茎上碰了碰。

  顾北知很不耐烦,他急着想吻我:“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愿意就起开让我来好么?把我老婆舔硬你都推三阻四的,怪不得讨不到一句喜欢。”

  楚白秋顿了一下,霍然抬头钉子般看了顾北知一眼,然后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一低头一张嘴就把我含了进去,并且很直接的直接吞到了喉咙最深处。

  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只感觉一股电流打在了后腰,一下就在顾北知怀里软了。

  我在床上向来很坦诚,不爽就要踹人,爽到立刻会叫。顾北知心知我是被刺激到了,立刻就像发了情一样,扭过我的脸就开始亲吻。唇舌交缠的水声啧啧,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越亲越激动,一副几乎快把我吞下去的架势。

  我的性器勃起了,满满当当的塞在楚白秋的喉咙里,甚至把那块撑起了一管圆鼓鼓的形状。我趁势按着他的后脑,狠狠抵着他撞了好几下。喉头的软肉敏感,被异物噎到立马会条件反射的呕吐收缩,那一块软肉摩挲着阴茎的茎头和阳筋,不知道有多舒服。我叹息般舒了一口气,强忍着再次射精的冲动,兴之所至,随手把楚白秋的脸抬起来,竟然看见了他眼角的两道泪痕。

  也许是被呕吐感刺激出来的吧。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把顾北知推开一点,拎着楚白秋的衣领提起来,也不嫌弃他嘴里全是我自己的体液,覆盖上去就是一个绵长温柔的亲吻。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主动亲过楚白秋了。

  从我们结婚开始,每一次的交媾基本都是他兴致来了,把我扒光了按在被褥里来了一发。有时候我会射,有时候我不会,但是不管身体上是什么感觉,我都会埋在被褥里默不作声,任凭他怎么低声求我,我都不开口。

  这大概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亲他。

  楚白秋眼睛里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实在是有点刺眼。我伸手盖住,反身将他压在床上,解下他的领带,一边把他的眼睛蒙住,在脑后打一个结,一边缠绕着他的舌尖,不住摩挲他敏感的上颚,刺激得他身下渐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顾北知倚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眼睛里亮得逼人。

  我没搭理他,只是跨坐在楚白秋腰上,居高临下的说:“楚白秋,今天是我肏你。你听好了,我要用我的穴,狠狠地肏你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把领带拉下来喊停;如果你不喊停,我就会一直肏你。”

  楚白秋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脸上掠过一阵显而易见的挣扎。

  我像一只睥睨着猎物的猎手,抱着双臂安静地坐在他腰上。

  我知道他会心甘情愿走进去的。

  几秒静默之后,楚白秋动了动手,却并不是去摘那根领带,而是放在了我光裸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我唇角弯弯,笑得妖气横生。

  猎物走进了陷阱。

  高傲者,被踩碎了自尊。

  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勉强聚拢一丝神智,疲倦不堪的睁开眼睛。刚一动弹,就感觉到整个下身都是酸软的。前面的茎头摩擦过度,几乎脱了皮,有种火辣辣的痛;后穴也一直在一阵一阵的分泌体液,估计今天是合不拢了;鼠蹊的肌肉酸痛无力,精囊也射空,一动弹就有种发自内心的倦怠感。

  昨天玩得实在是太过火,到了后面我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东西,抽搐着淌出来的全是清液。顾北知像是发了情,楚白秋更像是发了疯,把我一直往他的性器上按,我前后驰骋如骑一匹癫狂的骏马。幸亏他被盖着眼睛,看不到我被顶得狼狈不堪、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我还勉强能维持住昨天“要用肉穴肏空他的鸡巴”的豪言壮语。

  楚白秋估计从来没看过我这么淫荡下作的一面,虽然全程一句话没说,但是隔着领带都能感觉到他几乎是沉浸在这场性事之中。

  一个可怜的,不讨伴侣欢心的丈夫。放弃底线换来了伴侣的一次欢愉,竟然就激动成这样。

  顾北知的评价虽然刻毒,但是挺准确。

  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本来就是条疯狗,我一度怀疑他有性瘾,昨天晚上那种氛围,他只会比发情期还发情期。楚白秋射精的间隙,他倒也不嫌弃人家的东西脏,就着体液的顺滑直接肏了进来,把我按在墙上顶得无处退缩,只能攀在他肩头软软的喘气。

  两头野兽吃了个饱,我倒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行吧,我也不是没爽到,就不说这些矫情的话了。

  我动了一下,身后是顾北知箍得结实的手臂,身前是楚白秋非要挤在我怀里的头。他甚至含着我胸前的乳粒含了半个晚上,我抽出来的时候,还啵的一声,低头看一眼,能看到右半边明显的肿了一圈。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

  楚白秋迷迷瞪瞪的醒了,像小猪拱食一样又在我怀里拱来拱去,估计是想再把那颗乳头啜两口。后面顾北知也醒了,张嘴就开始吮吸我肩头重重叠叠的吻痕,下身还不老实的往我臀缝里钻。我没讲客气,一人给了一下,两个人唔唔的坐起来,还想过来抱我。

  我揉着腰,挣扎了半晌,实在是没法儿靠自己起来,没好气的说:“扶我起来洗漱,我要去上班!”

  十分钟之后,他俩为了谁抱我进电梯在客厅里吵架。

  二十分钟之后,他俩为了谁送我去上班在玄关吵架。

  最后,我坐在了楚白秋的车上。顾北知想把我带去后座,楚白秋直接关了地库的门锁不让出;楚白秋想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顾北知一屁股先坐下了。

  行吧。

  既然你们这么坚持。

  我自己走进后座,按了下钥匙,把车门反锁。顾北知坐在副驾驶座上,本来还跟楚白秋在吵架,车门锁定的声音一响,两个人一个激灵,双双扭头看我。

  我微笑着说:“那你俩坐吧。”

  他俩瞬间左右弹开,怒视着对方,一副要吐的表情。

  我继续微笑:“我还有十五分钟迟到,如果我今天迟到,我就把你俩骟了。”

  顾北知系好安全带只花了一秒钟,楚白秋一脚油门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