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theo是封慈呢,总觉得他看了我们那么多的私密照片和视频,特别不安心。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了。”

  凌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有点害羞的对贺时锦说道。

  “锦哥,你想看我穿白丝,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呀。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顶着别人的马甲。”

  凌软用出汗的掌心握住贺时锦,他性格好,出了什么问题也习惯从自已身上找毛病来反省,也没想过责怪贺时锦,还觉得是自已给贺时锦给的不够,把对方给饿着了。

  “锦哥,今晚校庆结束,我回去穿那双酒红色的吊带丝袜给你看。这样总行了吧。那个颜色很特别,比普通的丝袜都性感…

  嗯,除了那条丝袜,你还想看什么,我都愿意穿给你看。只要你能感觉好一点。我穿什么都可以的。”

  贺时锦的心情一直没有平复下来,凌软乖巧的大眼睛和软糯的话语,逐渐的让他狂暴的心情有了平复。

  刚才在台上主持的那一个小时,简直是他生命里最难熬最纠结的一个小时。

  “宝宝,离我们上台还有段时间。我们去操场后面透透气。我有话想对你说。”

  “好。”

  校庆晚会比较自由,学生们能够任意走动。

  凌软被贺时锦牵着,走到了后面观众席相对偏僻的角落位置,还没等凌软坐稳,贺时锦的唇就重重的撞了上来。

  贺时锦以往也亲他亲得重,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重,凌软上颚的软肉和牙齿都被剧烈的撞击,弄得磕在了一起,牙齿把上颚的软肉给磕出了血。

  贺时锦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儿,稍微的停了一下,但也就是一下,很快他又抓着凌软亲了起来。

  凌软只觉得他的吻好像情侣博主们做糖果挑战时的吻,舌尖像钻头似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深吻。

  凌软很快被贺时锦亲得头重脚轻。

  贺时锦亲了一会,自已亲得难受的遭不住了,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和他一起吹风冷静,毕竟他们等一下还要上台表演节目,不能亲得出事了。

  “锦哥,到底怎么了。你给我发的消息,说有人要那个我,是怎么回事?是封慈吗?”

  凌软澄澈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

  “宝宝别怕。已经没事了。”

  贺时锦把他抱进了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试图帮他驱逐这一份恐惧。“宝宝怎么知道是封慈的?”

  “他今晚又给我发短信了。我拉黑了。就在你上台主持的那会儿,我没来得及和你说呢。”

  凌软抱着贺时锦的脖子,嗅着对方脖颈间汗水带来的运动过后的微咸的气味,今晚的贺时锦格外英俊,凌软忍不住好奇他的味道,甚至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

  果然是有点咸味的。贺时锦被后颈湿热的触感弄得眼神一凛,换成平时凌软这么撩他,他肯定要热情百倍的回应起来,但今晚他看上去却没什么兴致。

  贺时锦把凌软深深的拥在怀里,“宝宝,我好像差点就把你弄丢了。”

  “没事的。我现在很有安全意识的,锦哥。我都不会落单了。”

  凌软拉过贺时锦的手,贴在心跳强烈的胸膛前,“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贺时锦没有把封慈具体的安排告诉凌软,凌软也没问,不需要他发问,用膝盖都能想到,一定是非常恶心的安排。

  否则也不至于让贺时锦惊诧到满身都是冷汗。

  凌软摸着贺时锦身上的冷汗,很乖的蜷缩在他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俊美的脸勾过来,轻轻的亲他的侧脸。

  贺时锦反复的感觉到,那薄嫩的红唇在侧脸边上拂扫而过,那是一种带着爱意的柔情的慰藉,也是一种平安无事的证明。

  就像家里的小猫咪过来贴贴一样。贺时锦逐渐在他温柔气息的环绕中,平静了下来。

  “宝宝,帮我把药拿出来吧。”贺时锦对凌软说道。“然后嘴对嘴的喂我。”

  “好。”凌软很快拿出了药,又把背包里的矿泉水拿了出来。按照贺时锦的要求,给对方喂了进去。

  喂药的时候还好,喂水的时候贺时锦突然发动了猛烈的袭击,直接害得那口矿泉水,从他们唇舌连接的地方,淅淅沥沥的流淌了下去。

  “锦哥你混蛋。我们两个还要上台。你怎么把我们的衣服都弄得湿掉了?”

  贺时锦眼底噙着满足,对着责骂的老婆,温柔的勾唇一笑,“没忍住,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自已用力了。别怕宝宝,等上台的时候就干了。”

  “嗯。”

  “宝宝和我在一起,不害怕吗。我是个疯子。我的朋友们也是疯子。我还开小号,天天占宝宝的便宜。”

  “不怕的。”

  凌软在夜里的微风里靠向了贺时锦的肩,坚定的握住了对方的手,“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就有了很多勇气,可以克服任何困难。

  锦哥,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只是在学习上。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贺时锦觉得凌软平时有点傻乎乎的,属于那种被人卖了还乐呵呵的帮忙数钱的那种涉世未深的傻,但现在,贺时锦知道他一点都不傻。

  当凌软的大眼睛看着贺时锦,认真的说出这些话时,贺时锦终于感觉到笼罩在骨髓里的那股寒意被驱散了。

  “从今晚过后,封慈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走吧宝宝,我们快上台了。”

  贺时锦站起来,也拉着凌软站起来。

  “我们表演过节目,就回宿舍吧,好不好?”

  “嗯?”

  凌软不明所以,“这么早就回宿舍吗锦哥?我们不是和周骁然他们说好了,参加过校庆晚会,还要出去聚餐喝酒吗?”

  “不去了。宝宝不是答应我,要穿酒红色吊带长袜给我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宝宝的腿,嗯,是宝宝穿着酒红色丝袜的腿,再也装不进去其他东西了。

  让我想想,宝宝还跟我承诺什么了来着?嗯,宝宝还说,以后我要什么,就给什么,…”

  贺时锦的手搭着凌软的肩,即使有校庆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凌软还是把他妖孽磁性的话语,全部听了个遍。

  凌软:“…”

  之前他一心想把贺时锦给哄好,也是脑子发热,一下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当时说完也没想什么,一颗心都扑在贺时锦身上,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但现在被贺时锦在耳边这么一重复,凌软突然觉得刚才自已说的话很羞耻。

  偏偏贺时锦他坏心眼的很,根本不停,直到贺时锦眼睁睁的看着凌软的小耳朵从雪白的样子,变得通红,这才满意的勾唇一笑。

  “接下来,是研一年级法学院一班的贺时锦与凌软同学的歌舞表演。大家热烈欢迎。”

  主持人说完,拿着话筒率先鼓起了掌。

  贺时锦和凌软的名气还是挺大的,掌声越来越大,在两人一起登台后,在大家看清楚他们两个今晚的装扮后,鼓掌的态势非但没有下去,反而更加热烈了起来。

  没有别的原因,一切都是因为今晚的这两个人,在舞台灯光下实在是太好看了,而且两个人暗潮涌动的暧昧感,突然被明晃晃的放在了台面上,也非常的刺激。

  许多原因交织在一起,让贺时锦和凌软在上台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掌声。

  掌声激烈到如同潮水般奔涌而来,而且经久不息,最后还是主持人连续说了三次,“大家安静,让贺时锦同学和凌软同学表演节目!”

  才消停了下来。钢琴早已经被搬上了舞台,贺时锦戴了个麦克风,坐在钢琴旁边,轻轻的弹了起来。

  悦耳的钢琴曲缓缓的流淌了出来,还有贺时锦冷淡性感的歌声。

  这是一首英文歌,叫我的爱人,歌词大意是爱上了一个人之后,体会到了各种各样的酸甜苦辣的情绪,并且感谢自已的爱人,为自已苍白的人生涂抹上了鲜艳的色彩。

  因为这是一首抒情曲,所以凌软配了爵土舞蹈。

  这首歌的歌词指向性太明显了,几乎就是在当众对凌软表白了。所以当他们两个完成节目,对着台下鞠躬时,台下的掌声更加猛烈了。

  不但是因为这个节目的高质量,还因为这种和世俗公然开战的勇气。凌软和贺时锦在台下坐了一会,等到把文学院的那个国风舞蹈给完成了,凌软就被贺时锦连哄带骗的弄回了宿舍。

  “宝宝穿酒红色丝袜给我看,一回去就穿给我看,好不好?”

  贺时锦手指箍着凌软的后颈,急不可耐的询问。

  “哎呀锦哥,你好烦人。”

  凌软娇娇的抱怨他,“我累了一天,还没有洗澡呢。没洗澡怎么可以穿丝袜呢?我身上全是汗,脸上还带了妆,要洗澡,还要卸妆的,不能一回去就立刻穿给你看呀。”

  “那你回去立刻洗澡。”

  说着两人走到宿舍门口,贺时锦摸出钥匙,打开大门,“锦哥我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刚才跳舞累了。”

  凌软不是很想穿那条吊带丝袜给他看,所以一直在找理由拖延。“累了?那老公帮你洗?衣服我也帮你脱。你把小板凳拿进去浴室,你靠墙根坐着,我给你洗。保证把你洗的香喷喷的。

  宝宝,你什么事都不用做,你连抬腿都不需要抬,穿丝袜的时候,我会帮你把腿抬起来的。保证不会累着你一分一毫。”

  “别。我突然又觉得没那么累了。我自已洗。”

  凌软说完,很快进了浴室,冲得干干净净,随便穿了条短裤出来了。凌软出来的时候,贺时锦正在把玩他的那条酒红吊带丝袜,正套在手臂上试弹性呢。

  他不但把丝袜套在健硕的手臂上撑开来,还试着扯了一下,见丝袜没有被轻易扯破,贺时锦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玩味。

  随后,他又把那条丝袜拿起来,放在挺拔的鼻骨上,当着凌软的面闻了闻。

  “锦哥你干什么!你在闻什么!别闻了真的很像变态!”

  “我只是闻一下,宝宝以前有没有穿过这条丝袜。”

  见凌软出来,贺时锦立刻扛着椅子,坐到了凌软身边来。

  “宝宝,现在可以开始穿了吗?”

  “嗯。”

  凌软把腿伸出去,伸直了并排放在了贺时锦的膝盖上。

  贺时锦低头打量了一会他的腿,握着举起了他的小腿,把那酒红色的丝袜,缓缓套了上去。

  看着那酒红色的布料,一点点的裹住了心上人娇美的皮肉,贺时锦的眸色也越来越深。

  ……

  次日。

  宿舍。凌软眼睁睁的看着,贺时锦把昨天那条弄破的酒红色的丝袜,给珍惜的藏了起来。

  凌软脸红的脑袋都跟着发胀了,他气得冲过去,和贺时锦抢那条破掉的红色丝袜,“贺时锦,你留着这个干什么?你给我拿出来!这条丝袜已经被你扯破了,今天我就要把它扔掉!”

  “破了也可以用的。”

  贺时锦谨慎的斟酌着措辞,“宝宝,你穿破掉的也很好看。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我想你了,也能用。”

  “贺时锦你不要脸!!”

  凌软用了最大的力气,然而,指尖才刚勾到那条破丝袜的一角,就被贺时锦给亲住了。

  随后,贺时锦照例用一个吻把他弄得七荤八素没了力气之后,把他抱在了宿舍的椅子上,叫他躺着缓缓。

  随后,贺时锦从身后环住了凌软的肩膀,若无其事道,“宝宝。你答应我的。你都愿意给theo卖丝袜了。给我珍藏一下,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那样理所当然,弄得凌软好像是个剥夺了他的快乐的恶人。凌软都被他气笑了,凌软回身打了他一巴掌,“贺时锦,我要去图书馆写论文了。你不去,就在宿舍拿着丝袜玩吧。”

  “我也去。等我一下。”

  贺时锦去收拾东西,凌软脸上还在泛着热意。

  当贺时锦把他穿过的丝袜虔诚的捧在手里膜拜时,他实在忍不住脸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培养了一身怪癖,怎么纠正都纠正不过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