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完结】>第29章 变态的控制欲【1】

  林岁安在床上躺着养病,关输液都输了好几天,手背那肿了一块,被管子插的淤青。

  他不搭理时逾深,是有些闹了情绪。

  时逾深也不跟他有任何的好言好语,“你倒是有脾气了,我真是请了个祖宗供着。”

  林岁安别过头,假装没听到。

  他身上有伤,但就算这样了,时逾深也没打算放过自己,该做的时候还是会做。

  时逾深干的不带劲,射不出来,林岁安主动地将嘴凑了过去,帮他口。

  他的脸很白,因为吃力,脸蛋浮了两片红晕,但看起来还是很病态。

  时逾深心里不爽快,故意糊了他满张脸都是。

  林岁安知道他有意糟蹋人,也没多大反应。

  太久没下床了,林岁安走路都费劲,感觉腿要废了。

  伤口结痂了,但他皮肤太白太薄了,指定要留疤。

  时逾深对上次穆晓阳亲林岁安的事情,尤其耿耿于怀,特别是这几天对方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更让他火上加薪的恼怒。

  但他不管怎样发火,都无济于事,林岁安还是那副冷淡顺从的老样子。

  时逾深去了公司,脸比平时都要臭,还特地加了好几天的班。

  李言看他状态差,也不敢惹他。

  时逾深用手撑了下颚,对他说道:“去给我买咖啡。”

  李言问他,“逾深哥,晚上还要加班吗?”

  “加。”

  时逾深有点咬牙切齿的说着。

  李言笑笑不说话,时逾深虽然早已成年了,但他身上那股随性骄纵的性子,还是残留着散不去的孩子气。

  时逾深喝了好几杯咖啡下去,人清醒的很。

  他盯着亮着的电脑屏幕,却没开灯,眼底空空,一片猩红。

  没有足够的休眠时间,他连药也没按时吃,干坐着就容易精神失常,情绪烦躁。

  隔天,时逾深去了会所,订了间包厢。

  他喝了点酒,却没醉,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时逾深说,“去别墅,把林岁安给我带过来。”

  司机:“好,时少爷。”

  林岁安这会儿正对着画板画画,没什么状态在。

  外边响了一阵敲门声,林岁安侧了脑袋,只听到司机在门口说着,“岁岁,你在里面吗?”

  司机其实私底下跟他关系挺好的,时常也会关照到自己。

  林岁安应了声,过去把门开了,“罗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罗叔探了过来,笑的皱纹四起,说道:“时少爷有事,让你过去找他。”

  林岁安点头,“哦,罗叔。”

  他跟着罗叔出了家门,上车去了会所。

  一来到这种地方,林岁安就没什么好的预感。

  他长相过于素净乖巧,一踏进这种地方,难免会显得格格不入。

  罗叔将他带到了包厢,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过了两秒后,罗叔才说了句,“岁岁,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等会儿跟时先生说你身体不舒服,不来了。”

  林岁安不是不知道时逾深说一不二的臭脾气,他也不想麻烦罗叔,只好拒绝了。

  “没事的,罗叔,你别为我考虑了。”

  罗叔叹了口气,跟他道别,“那你有事叫我,到时候我把你送回去。”

  一走进门,林岁安就后悔了。

  时逾深对着他招了个手,动作很轻,修长的骨节随意摆动着,“过来。”

  时逾深旁边坐着个漂亮的小男孩,看到林岁安过来了,也没自觉地走开,反而还钻到了他的胸膛里,调情似的问了句,“时少爷,这谁啊,怎么以前从来都没见过。”

  时逾深勾唇笑了下,掐了下小男孩的脸蛋,对着他说着,但眼神却往林岁安那轻飘飘的瞥了去,“他啊,跟你一样,是个婊子。”

  “只不过,就是除了我以外,没被别人玩过而已。”

  小男孩吃惊地张圆了嘴巴,转身往林岁安那贴了过去,暗戳戳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肯定活很好吧,时少爷这么喜欢跟你做。”

  ......

  听到这些话后,林岁安如鲠在喉,更加不想理会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侮辱。

  林岁安坐的有些远,如今时逾深有了新欢,他却一点危机也没有。

  甚至还有点想让对方,就此将自己给甩了。

  到了中场后,来多了一些人。

  时逾深掐紧了他的手臂,把人拉进了怀中,死死地搂住了腰身。

  林岁安被抱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干什么呢,在外面也不给我面子,甩什么脸色。”

  时逾深贴着他的耳根,讲着话,警告的意味很深。

  林岁安这才将身子软了些下来,但心里还是抗拒着他这么做。

  借着黑,时逾深将手掌伸进他宽松的针织衫里头,胡乱摸了去。

  林岁安被摸的皮肤烧烫,呼吸紧促,骨头微微打起了颤,这才小声的对着他说了句,“别这样了,求你。”

  “求我什么。”

  时逾深硬逼着要他说出来。

  林岁安又没讲话了,将恳求的话憋回了喉腔里面。

  他半阖了眼,无所谓的说着,“随便你。”

  时逾深身上有点酒味,林岁安想,他要是发酒疯了,自己也拦不住。

  哪怕是在这里当着别人的面,把自己给办了,他也不能拒绝。

  时逾深听他这么一说,彻底没了兴致。

  “扫兴的婊子。”

  时逾深点了根烟,往嘴里叼了去。

  扑下来的烟灰,些许洒到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在上面留了绯红的印子,很浅。

  一闪而过的痛感。

  到了中场,才有个纨绔举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杯,问了句,“今天,玩点什么?”

  “玩点新鲜的吧,这样好了,今天这酒瓶转到谁,就玩谁的人。”

  韩远吊儿郎当地附和了声,接着拿了空掉的酒瓶,放到了桌面上。

  韩远朝时逾深这边瞧了眼,意味深长地调侃着,“哟,时少,带了两个啊,是两个都能玩吗?”

  时逾深皱眉,不屑的回了声,“呵,不可能转到我。”

  韩远挑了下风流的眉眼,死皮赖脸地问着时逾深,“要是真转到你了,时少,让不让我们玩?”

  时逾深没讲话了,眼神变得很沉。

  “岁岁,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