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

  导师还在狡辩。

  被楚辞当面拉起衬衣衣袖。

  “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师…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孕期的O哪能看得了导师被伤成这样,楚辞抓着导师的手。

  “是谁要杀我?您最近冷落我也和这些人有关系吧?您告诉我,有事我们一起面对…你没有背叛我的,对不对?”

  小O把E的手贴在微鼓的小肚子上。

  “老师,你别让我担心了,好吗?”

  E摁了摁胀痛的后颈腺体,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回家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导师状态奇差无比,没法开车,和楚辞双双发消息请假后,被楚辞搀扶着到A大后门打了车。

  路上,导师一直盯着楚辞看,还在出租车上,手就开始不老实。

  “您干什么呀…”

  楚辞害羞的隔着衣服抓着他的手,“马上就到家了…伤的这么重怎么还这么精神…”

  导师瞳孔间似有幽焰在烧灼。

  下车时他连车钱都没付,就先下车了,“您好,总共十块。”

  还是楚辞给的钱。

  到家,在玄关处,导师就迫不及待的把楚辞抱到了鞋柜上,“辞辞,你好香。”楚辞害羞的垂下头,以为他们这算是和好了。然后,下一刻,导师英俊的面容间便覆上痛苦之色。

  “快逃…”导师用尽全力对楚辞说道。“嗯?您说什么?”楚辞没听清楚。然而导师低喃了几句“我要你,给我”,眼中的清明便很快消失不见。接下来,导师开始不说话,无论眼神还是举止都变得极其像野兽。导师在门口的鞋柜上,进入了楚辞的身体。楚辞很喜欢这样,但现在不是时候。

  “老师,你疯啦…老师,你不想要我们的宝宝了吗?”

  楚辞着急的拍拍导师的脸。发现导师眼神里没有正常人的样子。更急了。很快,导师似是觉得鞋柜空间狭小,没办法对自己的O尽兴,居然就着连接把楚辞一把给抱了起来。在家里走动起来。楚辞吓得搂住他汗湿的脊背,觉得他的状态很像被催眠还是中药,亦或者是易感期的狂暴症状,“老师,你醒醒,我们不能这样,宝宝会出事的。我是楚辞,你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

  他们就连平时也没用过这个姿势,因为导师的太骇人,这个姿势会让楚辞有被顶破的错觉,可现在孕期却开始了。

  “池泽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的Omega啊…”

  楚辞被密集的顶撞凿击弄得说不出话。

  很快导师居然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把楚辞压在落地窗上欺负。

  楚辞的手拽着一旁的窗帘,差点把一片窗帘给扯得掉落下来。

  落地窗被弄脏后,导师又把楚辞抱到了餐桌上。

  “老师,呜…”

  五六小时后,已是深夜,导师还是那个狂化的状态,中间就没停,楚辞骑在他满是汗水仿佛被打蜡的精悍腰腹间,瘦削的肩一耸一耸,小O此刻真切感受到了绝望,他捧着导师的脸,坐在导师的…上,“老师,我觉得身体好不舒服,好难受…”

  小腹处的酸胀已经开始演变为丝丝缕缕的疼痛。

  小O的眼泪,汗水,体液,和带着绝望气息的草莓味信息素,萦绕在导师身边。

  就在小O感觉宝宝要不保时。

  导师猛地抬手,在自己手上咬了一口。

  接着,楚辞就感觉腰被人抱起来,滑溜溜的脱离了导师的…,发出啵的一声。

  “快走宝宝,快走…别管我,快离开这里…”

  导师的信息素狂乱的喷涌着,“我腺体内被植入了一个狂化芯片。这芯片是池家的新专利,用在动物身上…促进繁衍的…我控制不了…不把你折腾的断气,我是不会停的…快走!!”

  导师用力把楚辞向外推了一把。很快导师又不说话了,他淡色的瞳孔逐渐被可怖的红吞没,拳头毫无章法的同时暴击地面。

  但同时兽性本能也在更加可怕的迸发,导师想自己绑住自己,但没做到,于是他干脆的往面前的茶几上狠撞了几下。

  “快走宝宝,别管我…”

  导师靠着茶几,鲜血顺着他英挺的鼻梁轮廓流淌下来。

  即使重伤,他还是睁眼,不死心的盯着楚辞。

  楚辞实在心疼的不行了。

  “我不走,老师…”

  楚辞走到卧室,把之前李书瑾开的安胎药给吞了两颗。

  又戴了个保护肚子的假肚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导师刚才说的话,去把导师家里的医药箱给找了出来。

  “老师,你别怕,我这就帮你把后颈腺体的芯片取出来。”

  导师的信息素味道都很不对,都被那芯片给污染了。

  楚辞散发出草莓味信息素安抚导师,同时重新坐回导师腿上。

  他一回去,就又被导师给粗暴占有,变成了刚才的姿势。

  刚才楚辞的离去令E的本能兽性觉得不满,所以这次回去比之前更加用力。

  “乖,乖啊。”

  楚辞一边忍受着他的撞击,一边不住的亲着他的侧脸和脖子,握着小刀的手往他的后颈靠去。

  楚辞忍着心痛亲了亲导师后颈腺体,便用刀将腺体外部的皮肤划破。

  而后,楚辞就在那破口处看到了一个冰冷闪光的芯片。

  楚辞用剪刀剪断那芯片四周的电线,忍受着那愈演愈烈的顶撞,纤长手指一用力,终于将折磨的导师的可恶芯片给拿了出来。

  他手臂急剧摆动,狠狠将芯片摔到地上摔破,而后颤抖着用一片消毒过的棉纱堵住了导师的后颈腺体。

  “好啦,没事啦老师。”

  几乎是同个时刻,导师也将…拔出了他的身体。

  “我肚子有点疼,你恢复了,记得送我去医院。”

  楚辞贴着他满脸血污的英俊男人,狼狈不堪的和他接了个吻,就在导师怀里晕了过去。

  楚辞再醒来的时候,人在医院,手臂上插着输液的软管,输着给生殖腔消炎和保胎的药水。

  导师在他旁边,他枕在导师腿上,导师的食指同时点着他的太阳穴。

  “池泽麟,你在干什么?”

  楚辞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你这是打算消除我的记忆?”

  他见过导师消除别人记忆,如出一辙的架势。

  这要不是楚辞的精神力本身强大,说不定还就给他得逞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

  导师亲了亲楚辞的嘴唇。

  “听话,好不好?”

  “我听尼玛个…”楚辞张嘴就骂。

  骂完他对导师说道,“池泽麟,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不是,你是不是有病?你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啊?我最后和你商量一次,要是你还是什么都不跟我说,自己做些莫名其妙的牺牲,还美其名曰为我好,那我们真没必要继续了。”

  “别瞎说。”

  导师并不回嘴,坐床边给楚辞喂了顿饭就出去了。很快,元旦假期到了,楚辞从导师嘴里什么也没问到,于是他走了。

  导师发现的时候,楚辞已经离开A市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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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知荇的公寓内。男人刚刚完成对楚曦的终生标记,两人一起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面泡澡。

  在蒸腾的雾气中,简知荇一条手臂搭在浴缸侧面,正在拿着光脑,登陆学生系统,批改学生们的作业,楚曦依偎在他怀里,娇小的身体紧贴着他,一直盯着他看,眼神里全是依恋。

  “简老师,你后天是不是要出去开会?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过去?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乱,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乖,这次不是开会。是封闭式的试卷批改。不能带家属。”

  男人宠溺的扣着他的后脑勺,眼中精光闪现,“你就在家好好等我。都已经给你终生标记了,那个家伙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嗯嗯。我听您的话。我等您回来。”

  很快,浴缸里翻腾起了水浪。简知荇批改完作业,很快和楚曦纠缠在了一起。

  简知荇非常温柔,和那个变态相比,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每次他都要征求楚曦意见,得到楚曦的答复才会继续,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楚曦弄坏。

  可楚曦不知怎么地,在这种温柔的疼宠中,感受到了索然无味。他的身体竟然在怀念那个变态E粗暴的鞭子了。

  简知荇去批改试卷的这几天,楚曦一直不敢出门。

  然而,就在老师回来的前夜,家里的锁在半夜被人撬开了。

  “谁呀?”楚曦被开门的声音给弄醒,穿着睡衣拖鞋去门口迎接男人,“老师,你怎么…”

  还未说完,楚曦就看到那个熟悉的面具,“是你,你,你怎么闯进来了,救——”

  只呼救一声,高大男人便逼至楚曦身后,将他嘴巴狠狠一捂,楚曦便昏迷了过去。

  楚曦是被男人给欺负醒的。

  禽兽不如的男人在他昏迷的时候便欺负的他攀上了一次巅峰。

  “你,你要干什么…”

  楚曦被男人用一种专业手法“海老缚”给束缚了起来,这是一种比较扭曲的捆绑方式,楚曦只能被迫双腿盘坐,双手背后,上半身无限度的向前倾直至接近双腿,身体姿态如同一只蜷曲的虾子。

  “我有E了,你不能再标记我了…”

  “有E又怎么样?你这个小骚O,一个E能满足你?再废话,我当着你的E标记你!”

  男人同时组合使用后手缚,楚曦周身都无法动弹,束缚感和羞耻感都很强烈,特别是男人粗暴的伸手没入他的腿心…后,楚曦更是尖叫了起来。

  “不,不要!我是有主的O了!”

  “就那个娘炮老师,能满足得了你?少他妈的给老子装!老子都看见了,你和那个娘炮一起的时候,根本不开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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