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一边亲吻楚辞,一边趁着小O失去反抗之力,从他身上摸出手机,在那漂亮小脸蛋前一晃,就给手机解锁了。

  “我的信息素怎么了?又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就当是补充孕期必备信息素了。”

  老男人厚颜无耻的说着,把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都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全部置顶了。

  “以后吵架也不可以把我的联系方式拉黑。你还怀着宝宝。万一我们失联,你遇到什么事情,会很危险,知道吗?”

  “那你也不能上课给我戴着这个欺负我。万一我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那不就身败名裂了?那我还能在A大上学吗?同学们会怎么想我啊…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不是什么正经B…”

  楚辞被导师搂着腰,软得根本站不住脚。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打开开关。”

  导师打断楚辞的话,“好了,我现在给你换上秋裤。”

  导师说完,就把楚辞抱起来,放在课桌上,把外面的裤子给脱了,套上两条厚实的秋裤,又拍拍楚辞的辟谷,“这样就不会着凉了。这份作业拿着,回去上课。”

  他递给楚辞一份批改的很认真的作业,上面用红笔写满了批注,又给楚辞手里挂了个袋子,叮嘱道“都是你爱吃的,也准备了你师哥们的那份”,到临走也没给楚辞把那个项圈取下。

  即使楚辞红着眼眶说了很多次“老公/老师,别这么对我。”

  楚辞垂头丧气的回到教室。

  “师弟给我看看你作业。”

  “师弟这是导师给的吗?”

  “嗯,导师叫我分给大家。”

  “师弟你别太难过,导师一直都挺毒舌。对我们比对你还严。按照他老人家说的改了就行。”

  楚辞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注意力全在后颈那个电击项圈上。

  好在即使可以远程操控,导师也没在上课的时候用那个欺负他。小孕O逐渐放下心来,直到最后一节课。

  导师过来听课了。

  最近A大在进行课程考核,导师听课倒也名正言顺。

  “给我一支笔。”

  他对楚辞说道。

  楚辞就从文具袋里拿了支笔给导师。

  导师听了半堂课,眉头紧蹙的写完考核材料,手就开始不老实。他把手放在了楚辞腿上,不动声色的向着楚辞的左手靠去。

  想握握自家小O的小手。

  今天很冷,他想给楚辞捂捂手。

  但楚辞惊惧的瞥了他一眼,在快被他的手碰到手时,飞快躲开了。小O的手确实很冷。

  “今天的理论知识就进行到这里。现在来做题,…”

  导师漆黑深沉的眸,定定的盯了小O一会,又去追小O的手,又一次被躲闪开。

  三番五次的落空叫E愈发想要自己的O。

  导师打开远程操控的软件,释放出无味的信息素,无声在教室内制造出信息素屏障来,将他们两个和其他人阻隔开来。

  楚辞很快感觉到后颈腺体被电了几下。

  他抬起水眸,怯怯的看了导师一眼,瞪圆眼睛的央求的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继续。

  这可恶老男人倾身过来,似是将工作报告放在他的课桌上写,实际上在课桌下拽了拽他的衣襟,示意他把手伸过去。

  楚辞又一次摇头,干脆拒绝后,老男人也不做人了,直接打开了那个电击项圈,设定了十分钟的最高档的运行时间和档位。

  楚辞在项圈的欺负下,身体已经轻微的开始摇晃起来。

  “这道题大家都听懂了吗?”

  台上老师问道。

  “听懂了!”

  楚辞想跟着一起说听懂了,一开腔那软得似要滴水的腔调,把自己也吓到了,连忙闭上了嘴。

  导师给楚辞写纸条,“把手给我,让我握着。我就不欺负你了。”

  “不给。”

  楚辞的笔迹很潦草。

  他整个人都快趴下了。

  导师把楚辞面前的课本拉过来一些,倾身向楚辞靠去,似是和楚辞低声耳语些什么,外人看来只会以为导师在给楚辞讲题或者是和楚辞讨论,给楚辞安排任务,但实际上,他的手已经没入了小孕O的衣衫里面。

  小孕O因为紧张,身上出汗出的一塌糊涂。

  滑腻的腺体液顺着后背漂亮而紧绷的竖脊肌掉落。

  导师眼神中也带着种富有磁力的触摸。

  楚辞的腰是最不禁碰的,平时随便碰下他都要从导师怀里难耐的弹起来跳得老高,或者被弄得气喘吁吁求饶不停,今天他感觉到导师裹着茧的手,掐着他的腰,后面一指前面四指的将他擒拿得动弹不得。

  在确定将他牢牢桎梏后,男人抬起食指,肆无忌惮的就着手下那绵软得能吸附五指的肌肤,轻柔而从容的摩挲起来。

  他了解楚辞的每个敏感点。

  手指在楚辞腰间掀起阵阵泛滥痒意。电流感酥麻的扩散至四肢百骸。

  果然在这样强力而持续的刺激下,小孕O难以忍受的往起来坐了坐,往开挣了挣,试图拜托那只作恶的手,但无济于事。

  很快,导师便不满足只是几根手指的亵玩,他整个湿热粗粝的掌心都覆在楚辞腰间,大刀阔斧的掐揉抓捻起来。

  楚辞身体前倾,想从他的手中逃脱,为了将小孕O困住,导师的手很快从楚辞因为怀孕而变得饱满圆润的腰臀间离开,来到了他的肚皮上方。

  小O的胸骨脆弱而明显的凸起,因为孕期给胎儿提供营养的缘故,颇有些皮包骨头的意味。

  但那清瘦的轮廓并不能将E的热情浇灭,E的五指落在那湿漉漉的胸骨之上,将想要脱离桎梏的小O不断的强硬的往怀里捞,强势阻止小O脱离自己的怀抱。

  甚至因为过分用力在那白皙胸膛上留下了五道分明的指痕。

  两人便就这样无声较劲,E不但坏心眼的把O往自己的这个方向弄,还在对峙间,手指又快又急的反复拨弄刮蹭着小O,时不时的向着四面八方轻揪慢拽。

  坚硬的小臂臂骨在小O柔软的丘壑间拱碾,最终小O还是因为电击项圈的缘故,彻底脱力的被E半搂半抱的弄回了怀里。

  湿热的小手也乖乖被E牵在了手中。

  “放学到我办公室。我把这电击项圈给你拿掉。我先去开会,你到我办公室等着。”

  楚辞咬了咬嘴唇,顶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对导师点点头。

  得了小O的应允,导师心里可开心坏了,将小O发汗的手用十指相扣的姿势握在手里。

  泄露出去的草莓信息素被雪松味信息素给吞噬掉。DAO.DU.JIA.BAO.ZHA

  导师重新和楚辞拉开距离,课桌下,他手指如同上锁的钢筋似的,将小O的柔软五指给紧扣在其中,丝毫都无法动弹。

  小O绵软的手掌被导师的手背和五指夹击在其中,导师时不时的用虎口和掌心轻蹭小O柔嫩的掌心,以示爱意,五指更是以一种叫小O发疼的力道严丝合缝的镶嵌在小O指缝里,就像是某种经过加工的工艺品似的那种镶嵌,小O的五指被他的指缝给顶开撑顶得生疼,手背更是被他的五指像是紧箍咒似的箍着,环箍到变形。

  导师的手指很硬,楚辞的手指比他软多了,掌心还有小O们可爱的软肉垫垫。

  过了会,导师离开之前,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个超大的钻戒,给他的小O戴上了。

  “结婚戒指。也是定情信物。很值钱的。好好保管。不准弄丢。我也有。我的还没回来。等回来了我就戴着。”

  “下课,起立,老师再见!”

  楚辞的长睫毛像展翅的蝶,带着股被蹂躏和撕扯后的破碎美感,刚刚被情动的泪液冲刷过的瞳孔清透澄澈。

  睫毛湿淋淋毛绒绒的抬起,看向手上钻戒。

  很贵的一个钻戒,而且是一个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品牌的高档货。

  楚辞的手比一般人小很多,但这戒指意外的很合他的尺码,导师倒也不是和他想得那样不用心。

  “师弟,去吃饭吗!”

  “不去啦。我弟弟今天过来,我去和他吃饭。师哥你们去吧。”楚辞立刻把钻戒藏起来,他把汗湿的发向耳后拢了拢,白净的脸上还带了些未消的薄红。

  引得几个偷看他的A和B都忍不住因为他的模样悄悄红了脸。

  “那好。改天也叫你弟弟过来吃吃我们的食堂呗。”

  “我弟弟今天想吃烤鱼,我就带他去吃烤鱼啦。”

  “诶,我们也想吃烤鱼~”

  “改天啦,改天师门聚餐,叫导师请客。今天时间不够。吃完就来不及上晚上的课了。”

  “那好,周末我就去~对了,师弟,周末有联谊,要不要一起去?ABO各个性别的都有~”

  楚辞和师哥们分道扬镳之后,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他来到校长办公室后,整理和打印了一部分导师办公桌上的材料,就往各个学院的主任办公室走去。

  这些材料向来都是他替导师往下分发的。

  同个时刻,大会议室内,导师看着自己的校长邮箱里那封“关于对A大学生楚辞为O性别的实名举报信”,蹙起了眉,开学时他就收到了同样的举报信,特别是公-示阶段,那时候他可以理解。

  当时如果举报成功,可以顺利顶替楚辞上位,但现在楚辞的学籍都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A大,要撼动楚辞的根基并不容易。

  “帮我去查查这个人。”

  导师给自己的心腹,学校网络信息安全部的部长宋政明发了私人邮件。

  “查查他是什么人。我需要他的联系方式。最近帮我留意一下A大的舆论动向,我做了个舆论软件,你把这个软件放上去,在A大的所有官方和私有的论坛上都放上,只要一出现关于A大,楚辞,性别这样的信息,这个软件就会自动把这些信息给吞掉。

  至于别的地方的舆论,也要麻烦你帮我查看,一出现关于他的消息,立刻告诉我。”

  “明白,校长。”

  楚辞的个人档案和体检报告数据,在开学的时候导师就找了池家的B帮忙换上去了。

  发完邮件,导师又给其他部门的负责人发了几通邮件,楚辞的档案无懈可击,对方若是要逼迫楚辞退学,只能叫楚辞当众发情,或是泄露信息素。

  “校长,各个学院的招生指标已经全部都达标,有如下学院超标完成,…”

  正在听取汇报的导师,只觉得后颈一阵难以言喻的激痛。

  自从之前被父亲派的杀手打中,伤愈之后便留下了这样的后遗症,他熟练的按摩了几下后颈腺体,钻心痛意消失了。

  他也便没放在心上。

  开完会向外走的时候,导师敏锐的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陌生E的信息素的味道。

  略一思忖和分辨,他便回想起这个特别的味道是池父身边的某个亲信E拥有的。

  导师立刻取出随身携带的黑色面罩和鸭舌帽做好伪装,拔腿往正在装修的一片无人校区跑去。

  “救命!放开我!”

  楚辞被一个高大的E挟持到了五楼,这里外部刚刚完成了装修,围栏只装了一半透明的钢化玻璃,栏杆还没有装起来。

  “救命——”小O尖叫的声音被杀手E的信息素给阻隔着,根本传不出去。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闯入了这片信息素屏障。

  导师一进入便打碎了杀手E的信息素屏障,追着杀手E到了五楼,杀手E被他龙卷风般杀气爆棚的信息素给吓到,对准楚辞腺体的手也被迫转变了方向,转而架着小O的腋下,把小O的身体给高高托举起,刷的往楼下扔去,扔完楚辞那个E释放出了一个烟雾弹,转身就逃。

  楚辞双手竭力而绝望的隔空乱抓,好不容易抓到了面前的那片防弹玻璃。

  防弹玻璃不堪重度的被他的身体带的变了形。

  导师几乎是目呲欲裂的猛扑上来,右手动作快得看不清的抓住了楚辞的右手。

  接着,导师立刻伸出双手,将楚辞的双手全部都抓住。

  “啊,呃…”

  E几乎是在和死神抢老婆,身体和腺体同时释放力量和信息素到极限,同时往上带小O的身体。

  那一片钢化玻璃几乎被他们两个的身体压弯。

  就要掉落。

  千钧一发之际,导师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道,他不顾自己受伤的手臂才刚刚做过包扎,不要命的往上拉人。

  热血随着过度的伤口撕裂浇了楚辞一脸。

  很快,在那片玻璃彻底掉落之前,随着同力量一起爆发性的、愤怒的、野兽力竭似的低吼,导师手臂脱臼的把自己的O给拉了上去。

  他拉上去楚辞之后,信息素并没有收敛,反而又尖啸似的释放出来。

  久久没有散去。

  一楼的池父不甘心的盯着五楼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影看了一眼,对手下说道,“走。”

  楚辞昏迷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被导师啃腺体啃醒的,他被导师抱在大腿上,导师从身后发了疯似的在啃他的腺体。

  他粗喘着,上下两排利齿都紧紧抵着小O后颈腺体,气息如同驰骋烈马似的暴烈挞伐着小O腺体,他将脸埋在小O颈窝中,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浓重的戾气。

  坚硬的胸骨随着气息猛烈的上下起伏着,带动着楚辞的身体也跟着有节奏的被上下颠簸着,他手口并用,手捏着那鼓起的腺体往自己的牙齿边送,送到嘴边之后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刺穿腺体给予标记。

  他薄唇微张,像是呼吸不过来似的喘息,鼻尖反复顶戳那红肿腺体,刺激得释放出更多草莓味的信息素,让他被笼罩或是说淹没在其中。

  楚辞娇小的头颅被他捧着向后,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凌虐腺体和标记。

  他发了疯似的咬着楚辞的腺体,咬在口中一遍又一遍的暴啃和拼命的往深处啃,在獠牙抵入腺体核心之后他上齿勾着腺体外下齿咬着楚辞的腺体核心,啃得腺体液几乎是水漫金山的地步,还是在卖力往腺体里面啃。

  滚热的鼻息,高温的口水,稠密的雪松味信息素交织着,像小型龙卷风似的往楚辞后颈腺体里面钻。

  在如此高强度的辗转刺激下,楚辞的内衣裤很快全水漫金山的弄脏了。

  楚辞能感觉老男人的胡茬和鼻骨都要顶进扎进他的腺体里面了,特别是胡茬,密密匝匝的在腺体四周掀起一片战栗。

  老男人的口水把腺体弄得全是雪松味,高温滑腻的唇肉痴缠的裹着他的后颈腺体不放,像是真空似的将他紧咬狠绞,然而楚辞的心思却不在后颈快意上,“池泽麟,刚才救我的人是你吧。”

  小O鼻子一酸,眼泪掉落下来,“除了你,没人会那么着急。”导师发了狂似的反复临时标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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