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逆插桃花>第16章 哥哥想不想再要一次

  贺明渊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从哪里解读出来这层意思,怒不可遏的推阻抵抗,怎奈酒精作祟偏是力不从心,扭动的姿态倒像极了欲拒还迎的调情,更是撩拨得萧应棠春魄难束。

  扯开自己的衣扣,迫不及待地肌肤相贴,摩荡揉挨,贪婪吮吸上白净紧实的胸膛,风卷残云,留下一路火红的吻痕,手下也开始肆意搓揉起裤裆。

  眼见情况越发失控了起来,这凉亭四面大敞,全无遮掩,贺明渊是真的急了,咬牙切齿:“你要干什么!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为什么不可以,”萧应棠攀上来耳鬓厮磨,“这里又没别人,有花鸟为伴,星月为鉴,难道不好?”

  “不好!”贺明渊气急败坏的乱动。

  萧应棠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嘴上说着不好,这个地方又为何翘得老高?”

  贺明渊的裤裆已然撑起了小帐篷,他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被人一直这样抚弄当然会起生理反应,但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啊。

  况且还是在这种地方,尽管知道不会有人来,但还是莫名让人感到紧张又恐慌。

  “禽兽……”贺明渊喘息着紧并双腿,“不行!你这个禽兽……放手!”

  “呵,哥哥果然是个奸商,好有拿捏的手段,明知道我不会放,偏还故意这样说,这不是成心要我给得更多么?”

  贺明渊冤枉透了,搞不懂萧应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突然变得这般蛮不讲理,胡乱误解他的意思。

  刚要开口反驳,双唇又被狠狠的堵住,混乱之间双腿一凉,裤子猛地被拉了下来,贺明渊大惊失色,挣扎着就要逃,萧应棠将他拽回来紧压在栏椅上。

  手掌包裹住纤纤挺立的玉根,上下匀速套弄,性器顷刻又胀大了几分:“好硬……哥哥是想要的对不对?”

  强烈的刺激下贺明渊身子颤抖,想要说的话全噎在了嗓子里,只能咬唇别过脑袋不断摇头,拼命克制下腹那团汹涌腾升的欲火。

  “明渊……”萧应棠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落下星星点点的吻,手上加快着速度,气息也变得粗重,“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应棠让你舒服可好?”

  贺明渊浑噩朝他看去,就见萧应棠一路吻过他的小腹,沉身跪在了他双腿间,捧着蜜红色的性器,一点点的将脸凑近。

  “你要做什——”

  他一语未成,萧应棠伸出舌尖,仿如蛇信般由下至上全根扫过,轻舔唇瓣,嘴角情色翩飞,墨瞳如魅的朝他瞟来。

  贺明渊不禁畏缩一下,脑子骤然一片空白,瞠目结舌的盯着他,连呼吸都已经忘记了。

  萧应棠再次舔来,鲜红湿软的舌尖在性器上很轻很缓慢的游移,就像故意要让贺明渊看个清楚自己是在如何取悦他。

  “唔!”

  贺明渊又是不自觉的一颤,过于色情的画面,让他整个人完全懵掉了,萧应棠的眼神仿佛带着某种妖法,性感,魅惑,炽烈……紧紧勾着他的视线,就像那日吻他的脚那样,好似要把他体内抑制的欲种全部点燃。

  这个人怎么……

  随着舔舐的频率渐渐加快,性器表皮披上了一层润泽透亮的外衣,更显肿胀坚挺,贺明渊开始急促的呼吸,当性器被萧应棠没根含入口中时,湿热紧致的触感就像无数细小的雷电在身上霹雳炸开。

  贺明渊不敢再看,闭目昂头喘气,他本就有些醉意,一阵晚风拂面更是酒劲兴澜,情欲萌动,在快感的冲击下脑子里就控制不出现旖旎的臆想。

  这个人那么成功,那么优秀,比谁都有资格骄傲霸道,但现在却像奴隶一样跪在地上为他做这种事,竟在舔他的……让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征服者。

  越想越混乱,身体越是兴奋敏感,性器在齿间不停的吞吐摩擦,那根灵活的舌在粉嫩的龟头上又刮又挠又吸,时不时还能听见喉间发出几声动情的闷哼。

  声色张扬,耳目欲极,一浪浪汹涌的快意让贺明渊沉沦迷乱,双手抠紧了木栏,抓出一道道细痕。

  萧应棠见他面色潮红,剑眉轻蹙,被扯开的缎衣松乱的挂在臂弯,皎白的月光洒照那副白皙的肉体上,渗出的汗珠如明档满身,闪闪发亮,好是香艳动人,情难自控的将两根玉指插进那张薄软殷红的双唇中。

  “嗯……”

  贺明渊始料未及的睁眼,那手指已经开始在他的口中捣弄抽送起来,笨拙的软舌被手指来回的翻搅,让他语不成声,鼻哼连连。

  不知怎地,萧应棠在性器激上烈的舔舐,让贺明渊的舌也鬼使神差的跟着动了起来,碰撞上手指时,仿如发出了某种信号,他怎样的动作,性器就会传来相同的感觉。

  这种淫靡催情的搞法几乎把贺明渊的理智击碎了,满目全是欲望,只想要得更多,只想快些释放,舌尖缠绕上修长的手指,急迫地吸舔,深入浅出的吞吐,来不及咽下的津唾,顺着嘴角不停流到下颚。

  就像知道他想要什么,性器上的刺激也越发猛烈起来,每一次都含入深处,照着指示卖力舔弄,贺明渊在绝顶快感中癫乱沉浮,双手不自觉的插入萧应棠柔软的黑发中胡乱抚摸。

  他猛地一吸萧应棠的手指,性器上也被深深一吸,贺明渊“啊”了一声,按住萧应棠的头,用力将性器顶入咽喉深处,一道玉露如洪流般狂泻而出。

  萧应棠仓促下咽,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委屈巴巴的朝他看去。

  “咳咳……哥哥最后那一下顶痛我了……”

  释放过后,贺明渊稍微清醒了点,知道自己是失神,失智,失态,失心疯了……

  萧应棠舔尽嘴角的余液,凑上来轻咬贺明渊的鼻尖:“哥哥好过分,把我的头按得那么紧,都没看见你高潮的样子。”

  “无耻。”贺明渊瞪向他,别过头就要起身。

  “怎么爽完就不认了,我不管,哥哥得补偿我!”

  萧应棠将他扑倒在棋桌上,满盘棋子哗啦啦的落了一地,贺明渊脑袋被撞得一懵,还没来得及起身,萧应棠就扯掉他所有裤子,搬起双腿曲压上他胸前。

  “萧应棠你敢!你这个疯子!禽兽!”

  “还这样撩我,呵,那受用了。”

  那一览无余的花心可能因为刚才的情动已经微微开启了,虽然很想就这么进去,但想到贺明渊也才第二次,还是忍了下来,用湿润的手指缓缓探入。

  “啊……你……混蛋……”

  这种姿势贺明渊根本动弹不能,只能抓起手边的棋子不断扔去。

  萧应棠脸上接连中招,嘴上宠溺的笑着,但手上却邪恶的往深处挺进,让他意外的是,这肠壁竟一点都不干涩,还颇有些滑软,很顺利的就没入他两根手指。

  贺明渊深吸一口气,发不出声,一瞬的疼痛过后,随即出现的是一种充盈感,就像体内有什么缺口被填满了。

  见他没有痛苦的样子,萧应棠也安心下来,他对这里面已是了解,抽送之间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处敏感点,用指尖反复地磨蹭刮挠。

  “嗯……不行……啊……那里……”

  贺明渊迷乱摇头,又是那种诡异的酸酥感袭击而来,竟比那一夜的还要清晰强烈,心里又慌又怕,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

  肠壁在手指的捣插下湿润得滋滋作响,萧应棠正觉着有点不太对劲,就听贺明渊的声线变了调,全身开始痉挛了起来。

  “出去……啊……有东西……啊……快拿开……”

  有东西,好多,他控制不住,就要出来了。

  萧应棠完全没听明白,届时就感觉手指传来阻力,连忙抽离出来时,一股干净清亮的液体从花心中喷溅而出,浇得萧应棠满手都是,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这一瞬间,空气都似凝固了,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贺明渊瞳孔无光,呆滞的望着夜空,双腿还在细微的颤抖着。

  那是什么……他是失禁了吗?

  他失禁了,在一个男人的眼前……怎么可以这样……

  好脏。

  萧应棠还望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发呆,回过神看去时,不由一怔:“明渊……”

  “你……到底要怎么侮辱我才够……”贺明渊抹掉眼角流下的泪,恶狠狠的瞪向他,“看见我失禁你满意了!开心了!萧应棠枉你饱读诗书,没想到竟是个变态!你就没一点人性吗!”

  越说越怒,越怒越是泪流不止,他明明发过誓绝不再哭的,但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就算当年被那样欺负,也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我都已经给你示弱了!投降了!道歉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幅画而已,就连尊严都要被你践踏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

  萧应棠见哭得这般委屈气愤,也霎时乱手脚,连忙跑过去安抚,语无伦次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别哭……谁说你失禁了,哪有人失禁的东西这么干净的,你自己看看啊……”

  “那这些是什么!你说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萧应棠少有困扰的挠着脑袋,“或许……可能是你体质太敏感了,刚才那个是潮吹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贺明渊一个耳光用力扇来:“你用女人的东西羞辱我?!”

  萧应棠搓着脸颊,无辜地:“我没有……只是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哪能一概而论,你的体质本就特别,刚才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湿得很不正常,兴奋所致也不是不无可能——”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贺明渊掐住他的咽喉。

  “咳咳……我没胡说……咳……但那肯定不是失禁……不信的话,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知道了,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闻言,贺明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度,垂下视线游移,原本青黑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到底舒不舒服?”萧应棠瞅着他的模样,佯装苦恼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确诊?如果是病,也得治啊。”

  贺明渊皱起眉,飞快地瞟他一眼,含糊地点了点头。

  “那这个和前面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贺明渊的脸“噔!”地一下更红了,再看萧应棠一脸正色,又想到自己头痛最近在调理下的确没再犯,也就咬牙唔唔了两声。

  “什么?”萧应棠凑近耳朵。

  “这个。”声细如蚊

  “嗯?哪个?”

  “我说这个!你到底问完了没有!”

  萧应棠揉着耳朵,唇角一勾,露出狐狸尾巴:“最后一个问题,那哥哥还想不想再要一次?”

  贺明渊一惊,抬头就被萧应棠深深吻住,紧接着就身子腾空,被他抱起顶在梁柱上,一边火辣的辗转,一边抚上贺明渊的玉臀,抬起双腿攀在腰上,掏出早已肿胀发紫的硕大硬物,一挺而入花巢深处。

  里面简直湿得一塌糊涂,又暖又烫,炙热的快感几乎让萧应棠完全失控了,紧抓着双臀就开始畅通无阻的大抽大送。

  “萧应棠!”贺明渊吼他一声,就被顶得再说不出话来。

  “管它是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萧应棠在他颈间厮磨,“你再丢脸的样子,全世界也只有我会看到,一生一世也只有我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的没有关系么……

  因为只有他知道,所以自己就可以不用隐藏,不用伪装了么?就可以沉沦欲海,不用自拔了么?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偏是他,偏是自己,会是一生一世呢?

  还没理个清楚,又一轮极致又疯狂的快意将贺明渊推至云端,觉得这个人好可恶,粗暴的进攻只猛戳那一点,让他快要魂飞魄散了。

  “嗯……不要……啊……太快了……啊哈……那里……又……萧应棠……又……”

  就像安抚贺明渊的恐慌,萧应棠更加快速抽插起来,随着一声声尖叫,龟头前端感觉到潮水袭来,抽出来时又是喷洒了一地清凉。

  性器随即再次插入,花心中的积液在剧烈的抽送下不停飙溅在萧应棠的小腹上,每一粒都像滚烫的火星烙在皮肉上,洗不尽,抹不掉了。

  “萧应棠……萧应棠……”

  贺明渊彻底被欲望击溃了,再没力气抵抗,沮丧又委屈的埋首在他肩上嘤嘤抽气,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

  萧应棠抚上他的发,在耳边轻声说:“我叫萧凡,平凡的凡。”

  这是他三岁以后,留下的唯一记忆了。

  贺明渊已经神智不清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奇怪的跟着念:“萧……啊……萧凡……嗯……”

  这一声如同咒语打开了魔门,蚀骨销魂的撞击下,贺明渊夹紧了萧应棠的腰,抬头看向他情欲满布的脸庞时,月转星移,花燃草曳,仿佛全世界真的只剩下了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在天地间放任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