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顶级男妈粉>第42章

  “什么?”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看向舒穆白, 随即对视了一眼,又迅速挪开。

  宋星渠怀疑自己听错了,视线小心翼翼地停留在舒穆白的后脑勺上, 有些不确定。

  舒穆白的情绪跳跃很快,并没有察觉到, 由于不久前他们还在听他的事情,所以宋星渠的思绪还没有完全从上一件事里走出来。

  宋星渠还在琢磨舒穆白无疾而终的初恋,他对细节敏感, 听出舒穆白的遗憾。舒穆白自那之后没有新的恋情, 颇有那么些念念不忘的意思。

  恰巧宋星渠这阵子因为录电视剧插曲跟那位女演员有接触,他琢磨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能充当工具人, 给舒穆白探探路。

  这种情境下, 舒穆白没头没尾的一句‘你想谈恋爱吗’在主人不知觉的情况下覆盖了莫名的暧昧滤镜, 让宋星渠跑远的思绪迅速回弹。

  说时迟哪时巧,赵启霖洗漱完毕正好回来催舒穆白下去。

  舒穆白没压着音量,赵启霖在玄关就听得一清二楚,他惊悚地探出头:“糟心孩子问的什么东西,不知道的还以森*晚*整*理为你对星渠有意思!”

  退一步说, 要不是舒穆白晚上刚宣布自己是直的, 赵启霖真就误会了。

  舒穆白差点儿从地毯上跳起来:“老赵你可不要口出狂言,谣言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我对星渠的清白兄弟情可是日月可鉴!没有半点玷污的想法!”

  秦栎礁长腿绷直, 踹了他一脚:“发什么癫?”

  宋星渠默默捂住了脸, 看来时间确实太晚了,舒穆白都困得胡言乱语了。

  “不玩了, 先把穆白给弄下屋去。”宋星渠手一挥,宣布送客。

  赵启霖立刻去拽舒穆白:“走走走,都几点了。”

  秦栎礁躺在沙发上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在宋星渠要跟着走的时候才伸出手,轻轻扣住宋星渠的手腕。

  “他只要沾点酒精就这样,人还能走,不用管他。”秦栎礁侧过脸看他,余光判断了下赵启霖和舒穆白的方向,音量放轻,“你管我就行了。”

  这会儿功夫,舒穆白被赵启霖拽着走到玄关,他嘴上跟赵启霖互呛,冷不丁想起来宋星渠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回过头还想再问:“星......”

  他声音一顿,看见了秦栎礁和宋星渠身影叠在一块的部分,这个方向看过去,跟牵手似的。

  好兄弟之间不是没牵过手,男人的交情也有腻乎的时候。不过现在三更半夜同在屋檐下的,舒穆白愣是看出点酸得他起鸡皮疙瘩的味道,他了个激灵,悄悄冲秦栎礁竖起大拇指。

  秦栎礁飞速地白了他一眼。

  舒穆白没看清,他觉得秦栎礁感动地望了他一眼。

  没关系,不客气,好兄弟,应该的。

  “星什么星......”赵启霖回过头逮着舒穆白想说话,忽然被推了一把。

  刚刚还要人拖着往外走的舒穆白反手关上门,拉着赵启霖走向电梯,嘴里念念叨叨:“救命,我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像我这样用自己的伤口去成人之美的好兄弟世界上还剩几个......”

  赵启霖:“......”

  倒霉孩子说什么呢?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舒穆白还有这么精神分裂的症状,一直以为舒穆白长大以后就成了个温润自律的谦谦男星。

  赵启霖紧紧拽着舒穆白,面露担心,还有一丝隐隐的愤怒,林问谦居然带他们去喝假酒!

  ......

  宋星渠感觉热水袋环成了圈,裹在了他手上。

  秦栎礁是开玩笑的语气说的,宋星渠笑了两声,反手抓着秦栎礁的手,垂眸打量,忍不住感叹:“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回温了。我过了三十之后手就没这么暖过。”

  “......我刚洗完澡,哪有那么快降温。”秦栎礁不躲不闪地,顺着这个姿势把宋星渠往沙发边上拉,让他坐回去。

  宋星渠没动,他摊开自己的手,顺势抽了出来:“我的手就凉了。”

  屋里一下安静很多,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互相之间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就好像突然没了缝隙。再有舒穆白临走前抛下那句没头没尾的,让宋星渠沾着沙发就觉得不自在。

  他困意浓重地‘唔’一声,走时顺手薅了把秦栎礁的头发,语气自然:“太晚了,该睡觉了。”

  秦栎礁摁着手机音量键,把声音关至最低,一边把游戏退出去。

  宋星渠的身影在主卧门前晃了下,朝床上扑过去。

  原本困意有那么一点儿表演的意思,但沾到了床,困意立刻把他包裹住,昏昏欲睡起来,连爬进被子里都懒得。

  他平时一个人在家里,没什么锁门习惯,有时候还喜欢把门敞开,这时又开了客厅的暖风空调,因此房门敞开了半边。

  一道修长的身影堂而皇之地跟进来,倚在门框边,双手抄在睡衣口袋里,神色莫名地看着床上。

  秦栎礁默不作声地等了一会儿,没见宋星渠动弹一下。

  好半天,他都快以为宋星渠已经睡着了,宋星渠的一条手臂缓缓抬起来,漫无目的在床上摸索。

  像是冷到了。

  秦栎礁轻啧一声,他实在看不过眼,上前把宋星渠翻了个面,拽出被他压住的被子,铺开来将他裹得严严实实。

  秦栎礁尽量放轻了动作,但可能还是不够温柔,宋公子被成功裹成茧子后迷迷糊糊地睁了下眼,吩咐道:“松开一点,喘不过气了。”

  秦栎礁把被子扯开了一点:“这样呢。”

  “还行,挺暖。”宋星渠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他正处在个随时能睡着的阶段,趴在床上时就迅速做了个简短的梦,被冻醒了,现在温度事宜,他很舒适,闭眼就要睡回去,忽然又挣扎了一下,眼睛眯开一条缝,很含糊地说:“谢谢。”

  秦栎礁叹了口气:“不客气。”

  他有话想跟宋星渠说,有些话过了时间就很难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了,再说也脱离了原来的意思。所以趁着宋星渠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秦栎礁赶紧说:“穆白那个问题是替我问的。”

  这句话说完,宋星渠眯着的那条缝也闭上了,也不知道听见没。秦栎礁轻轻舔了下腮帮,有心想掐一下宋星渠的脸。

  他索性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打量宋星渠。

  宋星渠的模样长得很好,眼窝深,浓密的睫毛停在脸上,由于常躲在屋里,皮肤白皙,但不至于病态。他面部线条其实很温柔,能让人一眼心生亲近感。可惜这张嘴没长对,小的时候可能吃多了榴莲,反骨没少长,在他的表面镀了一层带刺的膜,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睡着了膜就彻底没了,碰上去是软的。秦栎礁屈指抵上宋星渠的脸颊,轻轻一触,跟吓着了自己似的立刻收回手。

  他剪辑十年应援视频时选用了不少宋星渠九年前的资料,画面不如近期的高清,但是每一帧都很好看,气场要比现在更凌厉许多。

  很多老歌迷说宋星渠的模样跟以前没多大变化,秦栎礁觉得还是有变化的,宋星渠那几年野心勃勃,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哪像现在这样安静。

  秦栎礁没坐多久就起来,他走到门口,手比作射箭的形式,瞄准着床上的人射击。他仿佛看到了无形的箭矢戳在床上,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关灯离开。

  暗下去的房间里,宋星渠翻了个身,将裹紧的被子再次挣开一点。

  隔天一早,赵启霖的经纪人匆匆杀到楼上,把赵启霖提走。

  林问谦同一时间离开,去忙自己其他的行程。

  宋星渠只在早晨拨了下手机,把震动键关掉,拉上被子,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多年清闲的生活给宋星渠养出了一身懒病,他向来知道怎么纵容自己,睡回笼觉前唯一的清醒念头是,下次醒来天也差不多该黑了。

  天黑之后再过不久,接近天开亮时,《X》节目组的小枝导演就会带上一大批工作人员,趁夜把他们全部绑走——两期下来,他也差不多了解节目组的作风了。

  四舍五入,他跟一觉睡到录制差不多。

  正午阳光被厚实的遮光窗帘全部遮挡,主卧一半落在暗处,一半被走廊的照明灯照亮。

  秦栎礁跟林问谦和赵启霖同一时间出门,他有个广告拍摄安排在早晨。

  对方是老合作方了,这次主要是续约合同,再补充几个平面,中午前就结束了全部工作。秦栎礁甚至有时间到超市买了些水果回去。

  许可可跟在他身后,一边提醒他:“你这次算是第二次录制《X》,按照他们节目组之前的作风,很有可能半夜突袭,你做好准备。”

  秦栎礁往购物车里放进一盒西红柿:“我知道。”

  许可可还是不放心:“对了,你晚上是睡客房吧,不是跟星渠睡一起的?”

  “......”秦栎礁回过头,“表哥,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许可可已经从秦栎礁嘴里知道了他们一行人昨晚都留宿在宋星渠和赵启霖屋里,但是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分配的,只知道秦栎礁肯定在宋星渠家里。他也停下里,用‘我还不知道你’的眼神回视,一边说:“睡客房就好,问谦和穆白睡哪边,你不会跟穆白睡一块吧,那粉丝准要吵起来,算了,你还不如跟星渠睡。”

  “没有,问谦和穆白一屋。”秦栎礁语气一顿,“你一个经纪人,说话就不能注意点,怎么张口闭口睡啊睡,这是敏感词。”

  许可可:“你也知道是敏感词,敏感词你还动不动跑到人家屋里去......”

  他往四周扫了一圈,压低音量:“睡。”

  秦栎礁:“......”

  他一直怀疑他爸妈把他表哥喊过来给他当经纪人是不是就因为只有他不能随便炒了他。

  许可可想了想,语气渐渐认真:“说真的,我们在北城的工作不少,你下次进组也没那么快,不然干脆在这边租个房子,好过动不动麻烦人家。”

  秦栎礁把购物车推到许可可手里:“录完这期节目再看看。”

  秦栎礁进超市前给宋星渠发了条信息,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但直到他们购物完回到宋星渠家楼下,也没有收到宋星渠的回复。

  再往上几条信息,是秦栎礁跟宋星渠说厨房里留了早餐。

  秦栎礁回到屋里,抬眸扫了眼主卧的方向,没有急着过去,先去厨房看了眼。离开前留下的早餐果然还没有动过,完完整整地留在厨房里。

  他把东西收拾到一边,将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食材拿出来,叮叮哐哐备完菜,才走到主卧门口往里面看了眼。

  宋星渠早上还是乖巧躺在正中央的模样,正午室外温度升高,屋里也受到一点波及,他将被子彻底蹬开,抓着其中一角,整个人九十度打转,头朝着窗户方向,屁股对着门。

  秦栎礁进屋把掉落到床下的另一半被子捡回床上,他在床边纠结地站了一会儿,低声喊:“星渠,起来吃饭。”

  宋星渠没有反应。

  秦栎礁又喊:“渠帅。”

  宋星渠依然没有动。

  秦栎礁逐渐放肆:“渠宝,吃完饭再睡。”

  本来以为这次也不会得到什么回应,秦栎礁一条腿已经往外面挪了一步,就见宋星渠的脑袋往被子里蹭了一下,一对眼睛无声地睁开:“......你喊什么?”

  秦栎礁眉毛挑了下,满面乖巧道:“哥,去洗把脸吧,午餐马上就好。”

  宋星渠:“我听到了。”

  秦栎礁不管,他没听到,他三步并作两部迅速离开主卧,还顺手把门给带上,靠在门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一字不拉,他也不知道该说宋星渠什么。

  由于宋星渠早餐没吃,秦栎礁中午也没做复杂的,他炖了锅排骨粥,用西红柿简单炒了一盘菜,就这样端上了桌。

  他敲了敲主卧的门:“饭好了。”

  听见里面隐隐传来水声,还有宋星渠含糊的声音,秦栎礁才转身回客房,换了一身家居服出来。

  宋星渠还没出来,秦栎礁先收到了舒穆白发来的信息。

  舒穆白的经纪人为了让他好好录制下一期节目,给舒穆白放了一天假,舒穆白睡到了自然醒。他一个人待在楼下,准备点外卖,在问秦栎礁:[回来吗,你俩吃什么,我一起点了]

  接着又发了一句:[恋综的事情你问他没有?]

  秦栎礁先挑了前面那句回,他把排骨粥拍照发过去,让舒穆白上来吃。不打算回复后面那一句。

  但舒穆白有他自己的想法:[你煮了?那你俩吃,我不去打扰你们]

  [我猜你没问,你最好弄清楚]

  [别不好意思,你不是那样的人]

  他还嘱咐道:[星渠问的话,就说我被经纪人带走了]

  秦栎礁:[别发癫]

  信息发过去后没收到回复。

  主卧的门向内打开,宋星渠踩着拖鞋往外走,边走边看堆积的信息:“问谦和霖霖被经纪人拎走了,穆白没动静,他是不是还没醒呢,要不要下去喊他?”

  宋星渠的睡衣有一角别在了裤腰里,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滑下来,宽松的扣子间隙鼓起一两条口子,底下线条一闪而过。

  秦栎礁视线下意识追着他衣服口子滑进去了一下,下一秒回过神,立刻正人君子地收回目光,强行将视线挪到宋星渠的脸上。

  “不用,他......”

  看到舒穆白信息的时候秦栎礁觉得他在发神经,宋星渠要是真问了他会直接坦白舒穆白在楼下。他内心坦荡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不能撒这种拙劣的谎。

  结果抬眼跟宋星渠对视上时,秦栎礁莫名一紧张,扣在掌心的手机同时一震动,他鬼使神差地:“他被经纪人带走了。”

  话一出口,秦栎礁耳根迅速发热,他低下头迅速拿起碗盛粥出来,脑袋里都是懵的。

  卧槽,他在干什么。

  “哦,这样。”

  宋星渠动作一顿,他看了下秦栎礁的头顶,低头看了下手机屏幕,群里正好弹出一条信息,舒穆白在群里报备,说林问谦和赵启霖离开之后,自己的经纪人也来提他去工作了。

  口吻夸张的两句话陈列在群聊天框内,有几分突兀。

  宋星渠习惯性地想了很多,好歹认识多年,他对舒穆白的性格有一些认知,舒穆白成年后就一直在镜头面前塑造温润成熟的形象,但本身孩子性不少。一早被拉去工作的话,舒穆白可能从拿到手机那一刻就该在群里抱怨了,抱怨一下天气,哭一下自己可怜,再嫉妒一下躺在床上的。

  难不成是刚离开?

  这个时间,群里很少人在窥屏,舒穆白两条夸张的信息不尴不尬地横在聊天框内。宋星渠找了个摸摸头的表情包发出去,他将屏幕熄灭,放到了一边,神色自然地坐到秦栎礁对面。

  排骨粥热气腾腾,砂锅还在咕噜噜冒泡,虽然炖的时间短,但肉已经很烂了,香味扑鼻而来。

  秦栎礁先推了一杯温水到宋星渠手上。宋星渠握着水杯,心里隐隐约约升起那么点儿惭愧,他家这厨房装修到现在,自己使用的次数屈指可数,半数以上的时间都是秦栎礁在开发探索。

  宋星渠原本以为今天醒来之后屋里应该就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自己懒散,也不爱麻烦别人,要不然就喊何祥云帮忙看着时间点外卖了,因此做好了饿着肚子醒来的打算。

  他堂而皇之地打量了下秦栎礁。

  秦栎礁身上的家居服是宋星渠放在客房里的,目前除了秦栎礁之外没什么人穿过。衣服码数偏大,但在秦栎礁身上刚刚好,驼色的棉绒布料将他衬出了几分慵懒,跟荧幕前展示出的形象全然不同。

  他刚匆匆洗了把脸,刘海被毛绒束发带压到脑后,露出额头,氤氲的水蒸气模糊了他的身影。宋星渠眨了一下眼睛,秦栎礁的身影又清晰起来了。

  “你忙完了?”感动和愧疚双重加持之下,宋星渠找了个话题,他记得秦栎礁到床边喊他的时候穿的不是家居服,很潮很帅的一身。

  秦栎礁正好将一勺粥送进嘴里,眉梢一抬要回答宋星渠,下一秒就被烫得表情都狰狞了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宋星渠吓了一跳,连忙绕过餐桌过去看情况。

  秦栎礁摆摆手,眼眶含泪地咽了下去,说:“忙完了,今天没事了,就等着录节目了。”

  宋星渠伸手掐住秦栎礁的下巴,盯着他嘴巴打量了下,确认他舌头没出什么毛病才撒开手。他不久前还在心里想这男人长大变成熟了,这一会儿又觉得这股冒失劲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边走回去边说:“吃一口吹一口,急什么?”

  秦栎礁不以为意:“你不是问吗?”

  宋星渠坐下来,垂眸用勺子刮了层米,反问:“你慢两拍回答我还能抽你吗?”

  “不能,我就......”秦栎礁琢磨了下,他把舌头晾出来,眼珠子朝下,试图就这样看一眼自己的舌头的情况,表情稍显滑稽,看得宋星渠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栎礁瞥到一条红红的影子,看不清楚,但他觉得没事,看见宋星渠笑,他也没忍住笑了起来:“那不是话赶话吗,我没想那么多,我就觉得我不赶紧回答你回头就不问了。”

  宋星渠轻挑了下眉梢。

  他费劲地哈了半天气,才往自己胃里送进今天第一口食物。身体由内而外地暖和起来,后背甚至冒了点儿小汗。

  食物带来原始的幸福感,他心情格外好,于是轻轻踢了秦栎礁一脚。

  “等会我刷碗。”宋公子说。

  秦栎礁不跟他抢这个,宋星渠做饭不行,洗碗倒不至于埋汰。

  他看着宋星渠把砂锅和碗一起泡进水里,人还杵在厨房边没走。他在打听宋星渠十周年的计划,目前宋星渠透露出他打算在见面会上唱的歌里,除了新歌之外,秦栎礁都单独做了应援推广。

  这就叫心有灵犀。秦栎礁嘴角微微弯起,要是他长了条尾巴,这会儿尾巴就已经高高翘起来了。

  “栎礁。”宋星渠喊了一声。

  秦栎礁一脸灿烂:“嗯?”

  宋星渠:“穆穆为什么要替你问那个问题?”

  秦栎礁灿烂的表情顿住:“嗯?”

  宋星渠把擦干的碗放回碗柜,他重复了一遍:“穆穆为什么要替你问我想不想谈恋爱?”

  他说着学着秦栎礁的模样‘嗯?’一声,歪过脑袋看向他:“你关心我的感情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