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3
“卢维你怎么在这儿？”两个人刚下了茶馆，碰见了刘燕。刘燕有点儿惊异，私下打量了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也打量了一下留样。和卢维道别。打了个车走了。
“他是你女朋友。”刘燕问的。
“不是普通朋友。你怎么在这里？”卢维问到
“我在学校上了快一年课了。”刘燕说。
“难怪在单位经常见不到你。怎么学日语想出国。”卢维问道。
“有这个打算。毕竟我在我哥家，一直住着也不是个事儿。我哥虽然不说什么。但我大嫂不高兴。”刘燕说。
“我有个师兄在日本打工。一边打工还教小朋友打球。去年他回来找到我。让我也学日语和带我出国。”
“听小王涛说，你也想动一动。”刘燕说。
“只是想想而已。我也不知道该干点啥。”
“你今天来是相亲来的吧？”刘燕儿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没有，就是和朋友一起喝个茶。”卢维说。
“相亲就相亲吧，又没人笑话。”刘燕好好的笑起来。
“去日本你定下了”卢维问道，心里想看人家小姑娘都有个奋斗方向，想想自己30多了。还在社会游荡。生活也没有个目标。
“等到这个班结业了。拿上文凭。就去日本。”刘燕说。
“走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卢维说。
“为什么。”刘燕问道。
“我也要打你个21:0。”把失去的抢回来。
“你这是回家还是还要上课。”卢维问道。
“唉，还是回家吧。也没人请吃饭。”刘燕调侃道。
“走，我请你吃面皮。”卢维说着。从后备箱里取出了头盔给了刘燕。卢维跨上摩托车，发动了机车，刘燕也戴上了头盔，跨了上去，头盔贴的卢维的肩膀，双手紧紧的抱着卢维的腰。卢维一把油门，摩托车消失在了人海里。
“领导这是干啥呢，”周一上班的第1天。公司就出现了几个装潢的人。
“公司要装潢一下。东西都收好。”座位上的大王王涛说。
“这里要装一个电磁锁，以后进去要刷卡了。”
“唉，公司有啥秘密了，装一个电子门。”卢维说回到了工位。罗伟来公司已经快一年了，虽然也写过一两个软件。但也不不挣钱。对于公司来说就是半送半卖的。公司还是做机房为主。
“老板，这锁怎么装。”一个工人拿过来一块电磁锁。
“你装过吗，”大王涛问。各位摇了摇头，接过来工人递过来的电子锁，这锁应该好装，通电后有磁力就吸住了。
“锁装到什么位置。”工人问道。
大王涛和卢维走到门前。卢维指的门框。“领导装这里就行吧。”
“行。在门框上开个洞。把这个埋到里头。电线在从这里面出来。”大王涛说。
“这行吗，这个安装两个吸不到一块。”工人有些疑问的说。
“领导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通了电吸力大着呢。”卢维附和道。
不一会儿。电磁锁的两部分，分别埋在了窗框和门框上，中间还有一毫米的空间。
“这锁怎么能这样安？”来上班的刘金明。
“我就说嘛。是他们让我按的。”工人只能下大王涛和卢维。
“怎么啦？怎么啦。”大王涛站了起来。他也看到了问题。自己大意了。
“谁让你这的装的。我是说这要这的啊。两个得碰上。”大王涛说。
“卸下来重装。”
那个工人低声说了两句。
“小卢啊，以后干活得仔细点，多动动脑筋。你看这个锁，这两个队吸住。”大王涛说。
“领导，这可是你审核过的。”卢维笑的说。
“你是说我没脑筋，”大王涛也笑了。
确实，以后干活得动动脑筋了。卢维心里想。
“小卢，你以前搞过售饭系统？”大王涛脑袋从宫位上探了出来问道。这一段时间四处跑。也没弄上个订单。看看转转方向试试。
“嗯，做过。”卢维抬起头说。
“你不行跑一趟吧。”大王涛抬起头。拿了一堆公司的售饭系统的资料。“去你以前的客户那里跑一跑。看能不能揽上点业务。”
“咱们俩去？”卢维说。
“我一会儿还得去一趟太钢。”大王涛。
“李艳，你陪一小卢工。”大王涛指了一下里面的一个工位。卢维这才发现。那个工位里坐了一个小女孩。收着剪发头。眼睛大大的，很爱看。就是嘴唇处有一个疤痕。
“李燕，销售部的。”大王涛说。
卢维有些犯难。这是骑摩托去。还是坐车去？坐车太不方便了。离的太远不自由。咬了一下牙算了，骑车去。
公司的女孩子都很漂亮。不是卢维不动心。也想起自己得过精神病。心早就凉了。
卢维骑的摩托带的公司刚招的女销售。去揽业务。很快就传遍了公司。一男一女骑的摩托。说实话。骑摩托有骑摩托的好处。两个人靠得很近。卢维带的李燕当天就拜访了几个以前的客户。客户对他很客气。留下了资料，寒暄了几句。卢维知道没戏。毕竟这是陈老师深耕多年的客户，哪那么容易抢过去？
卢维带的李艳，李艳的手没有碰到过卢维，双手紧紧抓着车座上的拉绳。卢维有时候刹车，他的身体也没碰到卢维的身体，卢维中午去了老焦那里。蹭了一顿免费的工作餐，下午就带着李艳，返回了公司，进公司地库时，没注意，被卷帘门下垂下来的铁环。勾住了车把手，一下子把车把手勾断了，亏是卢维经验丰富，稳住了车把，把车停了下来，卢维和李艳下了车，都是一头汗，卢维很庆幸，没有摔了一跤。
孤男寡女骑的摩托车，本身就会被别人议论，可谁知卢维的心，没有两天大家就转了话题了。
很久没有打球了。 自从买上新拍子。大王涛用过两回。刘总也用过一次。就一直放在挪威的工位柜子里。他拿球拍得到活动室时。活动室早就乒乒乓乓的声音有人打开了。
李燕正和小王涛打的热火朝天，两个人有时候拉球能拉上五六个。卢维喜欢看别人拉球。用发球得分。卢维很是不屑。上次被刘燕剃了光头，心中一直愤愤不平。自己是吃了他的发球。关键是他的左手正好打到自己的左手。球又快又狠。很不适应。
小王涛打球多少有点保留。按他的球技。罗伟看得出大王涛也就打个平手。三局下来。没想到李艳赢两局，分数都差一两颗星。卢维正打算上场。活动室的门一开，刘燕走了进来，还换上了一双运动球鞋。卢维。一看运动学就知道，一会儿领导们都会过来，一个个的被她虐。偷偷收起了自己的球。他不想在领导面前再被剃个光头。正打算走。
“卢维，用一下你的拍子。”刘燕说。
来公司的每个人几乎都和刘燕过过手，左手他是不轻易打，一般都用右手。让卢维纳闷他是怎么会左右开弓？他虽然是左撇子，吃饭写字儿都是左手，右手打球力量不够，但公司大多数人打不过他的右手。
李艳刚和王涛打了一场，也活动开了。
“燕姐让着我点，知道你是专业出来的。”李艳说。
刘燕儿把左手换到了右手，打起了拍子。他没想到李艳打的也不错。直排扣的球，角度刁力量大。差点就输了球。不过还好。 李艳不太适应刘燕的发球，有时候转有时候不转。有时候左转，有时候右转。特别是他高高抛起球时。脚在地下一跺，卢维都能感觉到地板一震。李燕居然能和刘燕打个不相上下。你让卢维刮目相看。
“燕姐。还是专业队的。今天就到这里。”李艳知道见好就收。他只是听说刘燕是专业队退役的，看他右手打的也就那样。自己如果努努力，说不定还能赢了他。至于他左手打球没看见过。
“要不再打一局？”刘燕把右手的球拍换到了左手。
“好，”李艳刚说完，王总他们都走了进来。
“两个女将打牌有看头。”刘新明说，找了一个工作做了下来。刘新民的球技很差，卢维是领教过。
不出所料。李艳确实打不过刘燕。刘燕左手进攻，拉的弧圈球又低又快。接触桌面后急速下坠。让人很难防。左手发的球，角度刁力量大。李亚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赢了三个球。其那三个球都是擦边球，运气球。
“老卢啊。看来鸭蛋哥这个尊称还得你挂着。”小王涛拍了拍卢维的肩膀说。
打完那一局，李燕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头上的汗落了落。这才走出了会议室，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平，扣球没必要那么用劲儿，大家就是玩玩游戏，锻炼身体。又不是打比赛。
慢慢的活动室的人也少了。下班了，就剩了几个领导。卢维刚想走。大王涛走了进来。在王总耳边说了两句。就拉的卢维，到了工位。
“小卢，明天你别来公司了，直接去太钢，审计局要对太钢审计。需要一个懂电脑懂数据库的。”大王涛说。
“我听说你以前还学过会计？正好用上了。”
本来卢维，想在今天。和大王涛提出离职。想了想。也就没有再提。干完这个项目再说吧，马上过年了。也需要稳定一下。
卢维骑着摩托在太钢门口被挡了下来，掏出了自己刚买的西门子手机，给财务处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财务处有个中年男人骑着车走了过来。左右胳膊还戴了一个袖套。
“你是卢工吧？”
“是。你好，”我下了车。
“王总和我们说了。这段时间你帮帮忙，审计局要调集一些数据。你也懂会计？”那个中年人问道。
“以前学过一段时间，太好了。”
卢维骑着摩托，他扶着卢维的肩，圣诞，他指的方向到了一个小二楼。2楼的会议室。坐了五六个人，会议桌上摆得满满的账本。还摆着苹果，橘子。
“这是那位，”卢维不用看。就知道，那可能就是审计局的。
“这是我们从外面聘请的工程师。卢”那个中年人说，
“卢维。”卢维欠了欠身。说完把公司的笔记本放到了桌子上。笔记本本来公司配给大王涛的。大家出去办事需要时，经常用这台笔记本。
“卢工不用笔记本，我们会给你配个电脑，厂区网络不让外连机器。”
“老胡，我这坐满了人了，坐哪儿啊。”嗯，卢维这才知道。这个中年人姓胡。
“会议室也没有网口，他先坐到我办公室。我先把情况给他讲一讲。”老胡说着带着罗伟到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整洁干净。只是整个厂区尘土飞扬。不一会儿，桌子上就落满了薄薄的灰尘。
微机房就在旁边，隔了两层玻璃，家里有四五个标准的机柜。老胡带着卢维到机房转了转。
“这电脑都老古董了。怎么你还在用。”卢伟也是第1次见到王安的机器。王安的机器很特别。一个字符是三个字节。
“我们是第1批信息化的单位，你别看这机器老，几年来从没出过问题。一点故障也没有。”老胡说。
“这就打算淘汰了，打算用国产的机器。不过国产的软件功能少。大家用惯了。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
“你们的财务的业务都跑在这个机器上。”卢维问道
“嗯，一直打算换成国产，但这个数据迁移比较麻烦。打算过了年后再说。现在审计局来例行检查。机房维护的。宋工也不在。回家结婚去了。这才拖了你们公司的王总。”老胡着，拿起了脸盆架子上的擦桌子布，把自己桌子对面的桌子也擦了擦。
“卢工。你先做，我给你倒杯水。”
“呀，这系统是啥系统呢，我也不会呀。”卢维的心里打起鼓来了。
“能把数据库从小机里转到pc机的数据库上就好了。”老胡滴了个暖壶从外面回来，刚要拿杯子，卢维从笔记本包里取出来自己的口杯。递了过去。
“是啊，那如果能把数据转到windows环境下，在其他数据库里，那处理起来就方便了。”我也心里想着。
“嗯，这机器能装软件吗？”卢维问道。
“机器的光驱和软驱都没有接。装是可以装。”老胡说。
“我想装个工具软件。看能不能把数据转到 Sql server.里，这样查询就方便了。”
“我去借个光驱。你的那台电脑空间不够。装我的上面吧。”老胡说。
“那你办公怎么办。”卢维问问自己也觉得多余，办公当然使用旁边的电脑了。
“胡工，买机器应该有随机的软件盘吧。说不定里面有驱动。”卢维问道。
“盘都在了。这些都是资产。每年还要清点。别看几张光盘。老贵了。我去机房给你取。”老胡说的，转身到了机房。不一会儿取出来几张崭新的光盘。盘上印满了英文。
卢维翻看了几张。居然真找到了驱动。是win95的驱动。卢维拆开了机箱，把光驱安装了上去。试了一下，居然安装成功了。还有一个附带的客户端软件。和软件的使用说明。软件的使用文档是页面html格式，用网页就能打开。卢维一边学一边看，很快就熟悉了工具。
老胡是个高级会计师，那时才快才开始电算化，他们用的是国外的软件，国外的会计制度和国内的还有很大的区别。所有的软件功能都没有起来，使用了部分功能。
“卢工，可以转到其他数据库吗。”老胡关切问道。
“应该可以，还得装个工具，今天没带。”卢维说。
“好能转就好了。过了年就能上新系统了。”老胡一高兴说漏了嘴。卢维后来才知道。那个承包了，他们电算化项目的公司，卡在了数据迁移上。
客户端工具虽然连能连到数据库上，但odbc不行，卢维仔细研究了一下，工具居然有导出成文本功能，导出的字段是用逗号分割符分割的。用Excel就可以打开。在Excel里面配置上数据源。直接就可以保存到数据库里，只是行数有所限制。不能超过。
那是财会制度才新改的，没有几年。财会电算化才提了出来。市面上有很多进销存的程序。都是小公司开发的，而最常用的就是通过Excel表。来处理公司的报表。
卢维简单用VFoxpro.写了一个程序，读取Excel表里面的数据。到数据库里。每天好吃好喝。只需动动键盘，把Excel文档转到数据库里，然后通过数据库来查询。整整在太康待了将近一个月。马上就到了年底。年底公司开年会。卢维才去了一次一公司，公司又走了几个老员工，来了几个新员工。
新员工里居然有陈老师公司的小刘还有他的三弟。真是有缘十里来相会。是啊，卢伟的公司离常老师的公司也不过10里地。
“你们也来了。”罗伟看到小刘问道。
“你们认识。”大王涛有些诧异。
“认识以前一个公司的。”卢维说。
“我说嘛，以前就记得有一个这个公司的人。一直想不到原来是你。”大王涛说。
“胜利下个月要走了。”
“蝈蝈要走了。”卢维问罗伟问道。
“他老婆把娃带大了，他也跟着他老婆回南方了。”大王涛说。
“你不会也有这个意思吧。”
“我哪有那本事。”卢维说。公司还是比较和谐的。只是卢维始终认为不太适合自己。总想自己能干出些一番事业来。
卢维从刘军和陈老师三弟那里了解了陈老师的事。陈老师依然做做卡业务。其他的业务都砍掉了。王刚和柴荣都离开了，他又招了两个人跑业务。柴荣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买了一个小面包车，揽下了清徐的业务。卡还是陈老师公司制，28分成。但系统维护，才荣一个人就做了。
“明天公司组织活动。谁也不能请假。”总裁办的杨静英。下班前一个一个通知了工位上的员工。还特别通知的各个部门的领导。
“明天去哪儿？”大王涛问的。
“来了公 司你就知道了。”杨静英故作神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