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1
“果果，你可不能胡说。你看那机器上的煤烟，是你们厂子太脏了，看看读卡器磁头。一用不了一个月就磨平了。”陈老师说。
“你们这批卡质量还是一批，不如一批，看看那纸篓里，都是断了的废卡。”果果说着。把修好的机器连上了备机上。测试了起来。
“确实，这批卡质量太差了，当时送过来，程老师就发现了问，后来卡厂给赔了一笔钱。就收下了。”
“工人们不是做第2张卡收费。那你们还能挣卡钱呀。”陈老师说。
“这也太缺德了。”果果说。
“呀，果果都会修机器了。”陈老师，赞扬的果果说想岔开话题。不过心里有些不高兴。你都教会他们了，以后怎么挣钱，只要以后维护费就收不上来了。这个卢维也不想一想。
这场似乎不是因为系统的问题。陈老师没出面。让柴荣和张玉锁。和暖气片厂又要了4000块钱。事情才算了。
张玉锁年前结的婚，陈老师包了一个3000块钱的红包，王刚和柴荣。一个包了500块钱。当做彩礼送了过去。羊毛出在羊身上。扯平。
“玉锁呀。公司刚开发了新产品。 Ic卡售饭机，明年不行，你和老板说说，换了系统，那台机器自带电池，可以脱机运行，”陈老师。一行人。边走边聊。果果锁了门，也骑着摩托车回家去。
“陈老师，你饶了我吧。老板还希望这系统用上五年呢。”张玉锁说
“计算机哪能用5年，这电子产品都有寿命的，三两年就淘汰了。你和老板说一说。”
“那什么，ic卡。一张多少钱，”
“一张看量。量少了一张8块钱。量大了，最便宜也得7块5钱。”
“唉，快别想了。没戏。”
“磁卡老板还嫌贵了。 Ic卡。工人一人一张，这卡钳就有几十万。成本太高。老板，那你就不用提。”张玉锁说的。
“再说再说。石老师，我送你回去吧。”陈老师说的钻进了车里。
“不用了，还是李师傅送我吧。”说着石老师上了李师傅的车。
“谁还坐我的车，”师傅对的柴荣刘军和卢维。
“我。”卢维刚说了话，
“小卢坐我的车，李师傅送石磊很远，别让他再送你了。”卢维有些不太情愿的坐了进去。柴老师坐在副驾。卢维和刘军坐在后面。两辆车消失了在黑暗里。
“小柴，算你立了一大。”陈老师边开的车，对坐在副驾驶的小柴说。
“不是我。是小卢找着的原因。”柴荣脸有些发烫。他不想和手下人抢功。当时卢维告他，故障点在不远处，那时候陈老师和刘军不在。两个人一直以为是柴荣找这样的问题。
“小卢出师了，”陈老师的夸赞，然后就沉默了起来。陈老师开的车，飞速的在空旷的街道里飞驰。不一会儿柴老师就靠着椅子。睡着了。打着小小的呼噜声。这一段太累了，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写程序测试，最后产品还没有定型。
“卡达，卡达。”车里安静下来。一个有节奏的声音一直在传响着。
“你们谁动什么东西了，”陈老师问到。透过。窗户前的反光镜，看了一眼杜伟和刘军。
“没有啊”两个人同时说道，柴荣也醒了。问到
“怎么了陈老师，”
“你听这这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咔嚓咔嚓的声音一直。规律的存在。
“听着像发动机的声音”。柴荣猜测到。“要不就是离合器。”在那里高谈阔论起来。仿佛他就是开车的李师傅。
陈老师上车前，调整了一下里程器，那有个按键，按一下就清零，他可能想看一下有多少公里，这一幕恰巧让卢维看见了。想了一下，可能是那个按键没有按到位。
“陈老师，里程器的那个按键你按一下试试。”卢维说。
“哎呀，小伙可以嘛。”程老师，重新按了一下按键。卡哒身骤然停止。
“你说你西北大学的高材生。还不如一个大专生。”陈老师说。让柴蓉脸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也他没敢吭声。柴荣知道陈老师说的意思。产品开发了将近两个月，还没成型。他是在敲打自己。公司在这个项目上投了不少钱。一旦失败。陈老师就不做了。还是卖卡去，这一段一直打算裁掉那个广告部门。没有人员设备。做不起来。
柴荣自从回来，就憋了一口气，现在公司，刘军有时都对他有些不尊敬，有柴老师。交到了，柴工有时居然出小柴来。不过他没有当着面叫过。陈老师和赵童闹的并不高兴。有时还为的事情争吵起来。柴蓉有时候帮赵彤说了两句，就被陈老师顶了回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一段没日没夜的干。陈老师并看不到眼。到时王刚用 Fox pro开发了管理界面。时不时的给陈老师演示。陈老师不懂技术，还以为所有的功能都是王刚写的，他不知道。王刚只是做了个界面。功能大部分都是柴荣写的，他只是掉了柴荣写的函数而已。自从小陆不再给他们做晚饭。他老婆每天得早早的回去。接孩子做饭。也是满腹的牢骚。有时晚上。回到家。还得做饭。吃了饭还得去楼上的公司加班去。都一个多月了。也没有加班费。他和王刚不一样。他是名义上的股东。但占多少股份，陈老师从没有说明。
硬件驱动的。程序。是张连成写的，他写完了，活就算干完了，做多少事拿多少钱。陈老师也拿他没办法。毕竟给他的钱也不多。只是想让柴荣把这项目干起来。张老师和柴蓉的关系不错。都是搞技术的。没有啥隐瞒的。源代码也给到了他的手里。不过好多源代码没有注释。都是用汇编语言写。读起来很费劲儿。汇编他不太熟悉。虽然也懂。就试着想用c语言。把那些功能重新编写。但工作量比较大，做了一半就放弃。每次想新加一些功能。只能请教张老师。让他来修改程序。时间一长，张老师也就不愿意。虽然嘴上不说。脸上总会挂出不高兴。虽然他和陈老师是同学。但一码归一码。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张老师还是拎得清。
公司的小宋。就是那个做美工的。天天嚷嚷的辞职，卢维很多时候这都是在维护。在公司时间不是很多。公司的事情。还是李师傅。告诉他的。小宋长得不算漂亮。但很可爱。每天叽叽喳喳的。但不惹人烦。他家离公司很远。也没有直达车，上下班至少得4个小时。从他一入职。就申请在公司住，三五天才回一次家。本来公司就是居民楼。有一间小房子。就让给她住。前一阵老板的老婆和陈老师大吵了一次。坐在18楼的窗户前。要跳下去。跳它是没有什么勇气。亏是李师傅的和小陆苦苦相劝。事情才平息下来。后来有一次和李师傅送货。吕师傅才提起了这件事情。原来他老婆发现，自从小宋在公司做下来，晚上董老师就偷偷的跑到小宋那里。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总让他老婆不放心，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铁律。正好他娘家的姑舅姥姥家的孩子刘军。大学刚毕业。就把刘军介绍到了公司，有意撮合小宋和刘军。让陈老师断了念想。赵童来到公司后，手把手教小宋。平面设计。虽然赵彤不会 photoshop。但他设计出来的东西。让小宋佩服的五体投地。经常和赵童在一起，背着公司唯一的东芝笔记本。去给客户演示设计的产品。和陈老师也多少有些疏远。
他们哪里知道，陈老师已经另有新欢，是他原来工作的中学刚入职不久的一个老师。纸里包不住火，陈老师的老婆第2次坐到了18楼的窗户后。大家才知道了这件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新鲜了几天。就恢复了平静。也不知道为什么，陈老师和他老婆又重归于好。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儿子吧。不过暗地里。还会和那个入职不久的老师联系。卢维曾经看见过一次，陈老师的老婆。居然和那个老师在一起。而且有说有笑。就像是自己的闺蜜。有钱人的快乐，卢维是体会不到。自己啥时候能娶个婆姨。
小宋的辞职，董老师也不能不防，毕竟公司还需要一个美工，设计卡面。本来赵童的，他们也可以设计。但他打算把那些人裁掉。只是找不出合理的理由。虽然他们能自负盈亏。但不能为公司创造收益。董老师才亲自跑了一趟人才市场。雇了一个小女孩。女孩叫崔静。和名字似的。安安静静。
崔静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耐看。越看越觉得美丽。一进公司，刘军就掀起了殷勤。本来大家都围着小宋周围。崔静打破了一个平衡。小宋也吃起了酸醋。发一些无名火。敲打的崔静。最近入职半个多月后，卢维回公司时，才注意到公司来了新人。
“这是谁拉的屎，今天停水不知道，上大号，去楼下的公共厕所去。”董老师想小便。看到厕所马桶里。那一座小金山。在屋里趴着发了脾气。
那泡屎是卢维拉的。没办法，人有三急。他是从维护现场回来，并不知道公司停水。上厕所时。没有人就提醒他。原因他到了公司就钻到了厕所里。拉完屎哪个轻松。冲马桶时。才发现水箱里没水。太尴尬了。他偷偷溜出了厕所。打开了水池的水龙头。时不时盼着水来，来了水，赶快冲了厕所。时间长了，家里都是一股臭气。
老板发脾气。卢维也不敢吭声，上厕所时没有人注意。卢维就窝在工位上。拿出一个机器修理。
“赵童是不是你，”陈老师对着隔壁房间说。
“我就上了个小号，那泡屎不是我拉的。”赵童说。
“我刚才看见你进厕所了。”陈老师刚说完，水管里的水哗哗哗的响起来。卢维赶快起身。关了水龙头。按下马桶水枪上的按键。喉咙一声，单位又恢复了平静。
这次去维护，走了三四天。卢维带了还换洗的内衣。随手就放到了。电脑桌的柜子里。本想下班前。带回家去。走到半路才想起。想着明天再拿。
第2天一上班，一到公司。小陆就神神秘秘。手里拿的两块炸的金黄的馒头片，递给了卢维。悄悄的问。
“你工位的桌子里是你的衣服，”
“嗯。”
“小宋给你洗了，”然后嘴一撇眼一斜，卢维转过头一看，在阳台上，自己的内衣内裤，随着风轻轻的摇摆着。卢维满脸羞红。这是几个意思。洗内裤。咱们真的没有那么熟悉。我也赶快到了阳台上。去下了没有干透的内衣。放到了自己的包里。一整天都失魂落魄。好下午正好有事儿，陈老师带着去办事去。
“小陆啊，看不出你还是台属。”陈老师开的车说。卢维心里一惊，他从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有个台湾的大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也不想炫耀什么。而又有什么能炫耀的呢。一定是李师傅。告诉老板的。看来李师傅的嘴也不严。
大伯爱喝酒，特别是爱喝汾酒，每一次大伯来了，小卢都会买酒。那一次索性买了两箱汾酒，中午正好李师傅在，和李师傅一起送回了家，大概就是那次李师傅知道了，小陆还有个台湾大伯。
“你大伯在家吗？”陈老师问到。
“前天和我大妈去湖南了。然后就回台湾。”卢维说
“哦，下回来。也告诉我一声。我拜会一下你大伯。”陈老师有些失望，卢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己大伯不是做生意。那时候台湾刚刚解禁。大量的台商进入内地做生意。台湾人有钱。特别是手里有大量的美金。
赵童也能感觉到陈老师对他的变化。不是他没有能力。他不是一个跑业务。他做一个设计师很合格。但他性格内向。而且公司出了几台电脑，一个调音台，一个照相机。就没有其他的设备了。调音台，相机。还是王平，他们带来的。自从上次洗衣机被当做菜板，王平早就不想干了。郑州老家的朋友，经常找他做一些视频。视频软件都很大。那时cd还没有普及。有一种可读写的 cd盘。他常常把做好的东西刻录到cd盘上。他的朋友也常常来公司取。虽然他都是晚上做，上班的时候从来没有干过私活，
时间久了，不光赵童发现了，陈老师也看到了端倪。陈老师经常在他和张静睡觉时，也就是刚叉叉，还没到高潮，就被陈老师敲门声吵醒。而且还是不是一两次。是啊，这是公司，不是他们的家。有一次王平忘了关电脑。电脑也忘了，开屏幕保护。给朋友做的广告片头。重复的播放着。陈老师心中的怒火。又压了下去。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第2天就和赵童吵了一架。赵童摔门而去。没有一周。其他人都走了。留下了崔静。卢维都是事情发生后，几天后才知道，他每天忙的维护，虽然刘军也是搞维护的，但是在外跑的是他。刘军常常坐在单位。
自从推进到了单位，每次看到这个数的剪发头，文文静静的女孩。卢维都有些心动的感觉。见到他心跳就加快。毕竟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最近不光会photoshop，还会3d max他大学毕业就是学平面设计。毕业后。干过几家单位。但总是不满意。这次来，陈老师给开的工资还不错。只是比小宋低了一些。不过自己还满意。陈老师也对最近满意。时常拍拍他的肩，摸摸他的脸。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对自己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