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被发现了呢,佩斯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只可惜,我不喜欢太聪明的,想想便希望毁掉。”
博士的眼中蔓延这些许疯狂。
恐惧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
自己初到愚人众不久,大哥还是个愤世嫉俗的少年,中二属性拉满了,据博士所说,自己清澈中带着些许愚蠢的目光过于的像他死去的白月光。
所以才被捡了回来,至于到底像不像,现在都没有定论,总而言之,那个人是大哥面前永远不能提的禁忌。
毒舌又嚣张的大哥怎么会照顾人呢,说出来可能不信,其实他也算是被博士带大的,更准确的说,那时候他已经很大了,成长更多的意味着知识与所见所闻,亦或者是融入世俗之间,学习一个人该做的事情。
博士在不做实验的时候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才华横溢,学识渊博,我的世界各种难以认知的问题都能从他那得到解答,尽管我不是一个好的学生,但他是个好老师。
就在对他的喜欢一度快超过大哥时,他对魔法产生了兴趣,并企图偷窥魔法实现愿望的力量,可是魔法师是天生的,我无法改变别人也无法获取,我们终将产生驳论。
大哥救下了手术台上身为小白鼠的我,他开始学着照顾我,那一刻,我便尊定有的人是不能代替的,就像大哥永远是大哥,而博士也只会是博士。
回忆到此终止,我止不住的难过:
“你当时因为这样才那么做的吗?”
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明明已经像朋友师徒甚至是亲人,难道这些感情都比不上所谓的力量吗。
脸上的面具挡住了博士的表情,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此时的所思所想:
“佩斯,你还小,你不懂得力量的重要性。”
我眼神凌厉,抬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我已经不是需要你来教我为人处世的时候了,那些都已然成了过去式,现在我自己可以判断我到底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
话音刚落,空气一片寂静,博士梗在了原地,身姿挺拔的站立,久久未说话,似乎缓了好一会儿才拧过劲儿,恢复平静的开口:
“当然,你说的对。”
他甚至无奈的摊摊手,只像是纵容家中顽皮的孩子一般,又或者是一只调皮捣蛋的猫咪。
我对此无比厌恶,却又无可奈何,可是忍一时,也许能风平浪静,但是退一步,晚上必定睡不着觉。
鉴于今天晚上我和博士只能有一个人睡好觉,我选择自己,不再纠结身体的问题,轻松了很多,不管他在自己身上安了什么东西,十几年了也没什么异常,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勾起一抹坏笑,调整好心态,我快步轻移漫不经心的跳下手术台,修长的指尖划过实验台上一排排的药水,以及一台台昂贵的实验机器,装作不在意的感叹:
“看起来你这些年在须弥住的还不错,富人没少给你资助。”
想到自己穷困潦倒,博士居然领着高保做实验,更气了,有木有?
博士不太懂我的意思,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好的预感,逐渐警惕:
“实验本身就是一个伟大且费钱的工序。”
这样啊!我满意的点点头,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呐,心头一动,手一碰,精心挑选了一个绝佳的实验器具,伴随着它的倒下,周围一圈精密的实验器具和药水,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噼里啪啦的倒了过去。
博士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实验台附近一大片精密仪器倒的倒,被药水浸湿的浸湿,一时间一片狼藉。
此番举动,直接把博士看傻眼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123木头人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才惊叫出声:
“你在干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些什么,这是我今天才准备好的实验资料啊,还没记录档案,那个药水是我前两天才调好的,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实验器具,很贵的知不知道,你知道我要花多大口舌才能让富人出钱买这些吗?”
博士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下一秒就要背过去一样,如果目光能透过面具杀死人,眼前的少年不知道要死几次了。
众所周知,愚人众有一个普遍的特点,那就是从上到下都没啥钱,穷到极致甚至可以卖裤衩,全体上下全靠富人一人赡养。
毫不夸张的说,富人没了,愚人众至少瘫痪一半,比如说博士,也比如说我,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啊喂。
对此,我拿捏的死死的,早有预料的我,此时还不忘继续调戏:
“这样啊,可是我不是故意的诶,博士你该不会生我的气了吧,不过你也知道我没有钱的,兜比脸还干净。”
说罢,眨眨眼睛,双手插兜,一副你拿我奈何的样子,气的博士胸口起伏巨大,没背过去全靠一口仙气支撑。
博士是真的想发火,恨不得将眼前的少年绑在实验台上,狠狠教育一顿,奈何…他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旁边某处阴暗的角落,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哼一声,指着门口:
“滚,给我滚远点,以后别让我在实验室看见你。”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诶嘿,笑容这种东西啊,永远不会消失,只会转移的,我挂着腼腆的笑容,颇为不好意思:
“可是人家不会滚诶,所以只能大跨步走出去啦,那就麻烦博士自己整理一下这些可怜的垃圾吧!”
临走前我还不忘皮一下,果断接收到刀眼一个,立马夺门而出。
【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再过一会儿,怒气值上头,想跑就不容易了。】
博士立刻怒气上头,抬脚就想追出去,阴暗之处走出一个相同,却颇为年轻的身影,他恋恋不舍的盯着少年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随后回头同样的面容成熟和青涩相对,两两相望,更加青涩的博士开口制止:
“够了,佩斯小孩子心性,你同他计较这些干什么。”
成熟版博士眉头轻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黑暗之处的幕布被揭开,满墙的管子连接在一具身体之上,定睛一看,正是散兵,他没有拔下这些管子,只是紧跟着说:
“他说的对,你也算为老不尊了,跟他计较些干什么。”
散兵也就算了,他俩纯纯一伙,只是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切片,博士气的牙痒痒:
“行,你俩清高,你俩了不起,特别是你,合着我的实验跟你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啦!?”
年轻版切片博士和散兵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天花板,表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我从实验室中逃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现在在哪,眼前的装饰风格明显是须弥的味道,相当的贵重繁华,完全是一座宫殿的模样。
我不禁摸着下巴感叹:
【现在做实验这么能坑钱,这才来须弥几天啊,就从富人手里给自己抠了一座宫殿……要不我也去做做实验,话说富人会给我拨钱吗?】
新的致富道路已然出现。
正当我漫无目的走在宫廷楼阁之中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帽子长袍单眼镜白胡子,我不禁脱口而出:
“大贤者,老头?”
完全和梦里的那个人重合了呀,博士不是说自己是在做梦。
老头听到了声音走过来,面色一片阴沉,明显是被我大不敬的称呼气到了:
“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赫然已经将少年当做非法闯入的奇怪人士,甚至偷偷呼叫护卫上前捉拿。
恢复魔力的我丝毫不惧怕,甚至饶有兴趣的打量起老头,试图观察出他和梦境里有所不同的地方,最终,目光停留在老头耳边的绿色耳麦身上:
【这个东西同样在梦中出现过,连黄毛也有,须弥似乎人手一份的样子。】
稀罕的东西,我也想要拥有,老头被我的目光看的后背发凉,侍卫也还迟迟未到,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可惜现在发觉已经晚了,我单手擒拿住他夺下绿色耳麦,随手将毫无反抗能力的大贤者扔到地上,开始打量手中的物品。
是完全没用过的东西,我好奇的低头看着老头,这般愤怒的眼睛里喷火的样子,看起来是不会告诉我最终用法的。
出门在外得靠自己,我学着梦中黄毛的样子,将绿色带到了耳朵上。
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强大愿望扑面而来,携带着汹涌澎湃的生命气息,一个瞬间,我便被拉了进去:
【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近在眼前,与其说是大树,更觉得像人,愿望正是从树上散发出来的。】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下意识的靠近,试图探究些什么,树的幻影在少女与萝莉之间疯狂切换。
深陷其中的我,喃喃自语:
【这又是梦吗?为什么那么的真实。】
没想到的是,树给出了回应,虽然依旧无法确定身形,但却义无反顾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魔法的神明吗?救救我,亦或者是毁掉我。】
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白光闪过,哪里还有什么树,只有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的大贤者和他身后四五六七八九个侍卫,他大声命令:
“抓住他,立即关进大牢!!!”
诶嘿,我懵逼的眨眨眼:
【怎么回事,又变回老头了,难不成真被黄毛说中了,自己多少有那么点大病?】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终于赶出来啦,嘻嘻,没想到吧,佩斯和博士还有这么一段,好萌博士的切片呀
(*/。\*)我是个变态,我知道,小声嘀咕。
今日份小剧场:
某魔法师沉思当中:
“大牢这种东西,总感觉在哪里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