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妤眠本想在家里做饭招待两人一起吃晚饭,顺便把乖宝还回去。却让乔酩拒绝了。他把团队留在临城做收尾工作,带着时祎先回了北城,没想到一回来就闹了个小矛盾。
二楼楼梯口,时祎拖着行李要往左边的客房走,乔酩却一把拉住他,问:“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时祎护食一样把行李箱拉到身后,说,“我要我自己的房间!”
“你自…”乔酩越发觉得这个场景诡异,活像青春期的孩子在跟家长闹独立,“就这么想自己一个人睡?”
“你说过的,等付月清的画到了,就挂到我的房间。我的,房间。”时祎知道他们两个刚在一起,这样闹不合适,但是他忍不住。
最后是乔酩妥协的,他站在主卧的更衣室里,看着前一天特地叫阿姨收拾出来的一面空衣柜,有些无奈。
晚饭后,两人一起去商场买东西。衣服暂时不需要,乔酩家里什么都有,时祎逛了一圈,就只拿了些水果点心。
走到成人用品区时,时祎问乔酩,家里还有吗。乔酩说没有,两人就在货架前挑起来。
“这个,要试一下嘛?”时祎拿起一盒草莓味的安全套,认真地看向乔酩。乔酩不喜欢这些香精味儿,时祎就只好放回去。见乔酩拿了两盒惯用的,时祎以为这就算买完了,转身要走,却见他又往推车里扔了两个小盒。
“买这么多干…”
艹。
时祎话还没说完,就看清楚了乔酩扔进推车里的两盒指套。
指套。时祎人生前二十三年都没接触过这个东西,一下子跟第一次买套的小处男一样羞得不敢看人。
“我不需要这个…”他想把东西放回去,却又觉得烫手。
“我觉得需要准备一下。”乔酩摸摸他的头,又走过去挑润滑。
那个也不需要。时祎想说,却没说出口。
他们特地多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来这边更大的商场,商场里东西齐全得让时祎觉得有些多余。因为乔酩还买到了防水垫,垫在床上的那种。
这些都是时祎没想到过自己也会用的东西,他甚至很少自己买套,反正买了也不是自己用。
两个袋子,一人拎着一个回家,时祎手快拿了只有水果和甜品的那个。乔酩一路都没怎么跟时祎说话,尽管他内心的小恶劣想去撩拨人,但是理智告诉他时祎需要自己消化的时间。
这不是性羞耻,而是时祎对自己的认知需要改变,他对自己太随意了,甚至经常带着一种自毁心理。
很显然,一直到睡前,他也没消化好。时祎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觉得指套也好,防水垫也好,都是给“女生”用的。
因为身体跟普通人不一样,他对自己男性性别的认知有些偏执,会刻意去回避跟“女生”联系更多的东西。
一边的偏执也会造成另一边的扭曲,比如润滑,他甚至会带着一些“炫耀”的心理,对床伴说,我不需要这个东西。这是在他极度压抑自己女性性征后的触底反弹。
这种对于性别认知的撕裂,也是时祎不自信的一部分原因。
客房没有提前准备好,浴室里东西不齐全,时祎今晚是在乔酩的浴室里洗的澡。刚出浴室门,乔酩就把他抵在墙上吻了起来。刚洗完澡的吻特别舒服,鼻尖萦绕着牙膏的薄荷味儿,浑身都被热水泡得放松起来。
“嗯…”时祎扶着乔酩的脸,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拥吻上去,两人推推搡搡到床上。
…
时祎正坐在床单上,旁边铺了张一次性的防水垫,床边还有安全套和指套。
乔酩这是要挨个用一遍。
“没有什么是只有女生才用的。”
“我不用。”
说理说不通,乔酩有些不悦,他轻轻掐住时祎的脖子,强迫着他仰起头,深吻过去,舌尖撩拨他的上颚和舌头,又痒又麻,时祎推不开,双手被乔酩握住,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浴袍上扯下来的带子捆住了手。
“你干什么?”
乔酩将他挪到垫子上,浴袍挣扎间卷到了腰上,时祎下身内裤也没穿,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乔酩眼前,白花花的肉看着晃眼。
他伸手拍了下时祎大腿根,腿上软肉也跟着晃了几下。“别乱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时祎本能地听他的话,安静下来。眼眶却红了。
“你别…”
“为什么不想用?好好说。”乔酩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看时祎,强迫他对视。
“我不需要…那是女生…”还是刚才一样的说辞,乔酩直接拆了一袋指套套在手上,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骼经脉恰到好处地埋在皮下,突出来。时祎几乎一下子就脑补到这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搅动的样子,大脑一阵酥麻,小穴对着空气吐出一股水来。
乔酩的微笑唇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游刃有余。
他用戴了套的手,拖住往下流的那股水,往上滑过穴间,按住阴蒂揉。
“嗯啊…别,别弄了…”时祎能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竟然觉得有了那层膜后,在心理上的刺激更大了。下身止不住地颤抖,乔酩看见他的阴茎也有抬头的迹象,就蘸了一手淫水,去撸茎身。
“你,你先别弄啊…”时祎不自觉得挺腰,把小穴和阴茎都往乔酩手里送。要射时茎身抖了抖,乔酩却一巴掌拍了上去。
“啊啊啊啊!”疼,疼得阴茎软了一半。
乔酩没说话,继续用手指模拟性交,抵着时祎的敏感点操。
“嗯啊啊…要,要吹了,叔叔…”一股水液喷出来,防水垫湿了一半。乔酩想将手抽出来时,时祎又感到那层膜的存在,小穴再次缴紧,二次高潮。
待他平复一会儿,乔酩松开他的手,托着时祎的头让他起来,时祎乖乖跪趴到乔酩身前,隔着裤子舔他已经博起的肉棒。
乔酩撸猫一样摸了摸时祎的发顶,扯着头发把人的脸拉开,阴茎从嘴里出来时,还牵出一丝淫线,不知道是唾液还是前列腺液。
时祎抬眼与乔酩对视,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怜兮兮地盈了一眼眶的泪,要掉不掉。
“听话。”
“嗯。”
时祎闭了闭眼,泪水划过脸颊。
乔酩又拿过来一个指套,撕开包装,牵起时祎的一只手,给他套了上去。期间时祎想收回手,被他像老师体罚学生一样打了一下才老实。
“自己弄,把这个垫子弄湿。”
“什么?”
时祎一时没反应过来,乔酩把他往后推让他坐到防水垫上,两腿对着自己打开。
“自己弄,用小穴里的水把这个垫子弄湿,别让我说第三次。”
乔酩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时祎一手撑着床,用戴了指套的另一只手去摸小穴。
“嗯啊…”时祎刚高潮过两次,不敢摸要紧的地方,乔酩发现后,把自己的手放在时祎手上,带着他,四根手指插进穴里,发着力操。
“嗯嗯…不要了…不行,要,又要到了啊…”
乔酩收回手,插进时祎嘴里搅动:“自己弄。”
时祎要高潮了,自己快速搅动小穴,淫水一股接一股往外躺,掌心按住阴蒂震动。
吹了。
刚才射精被打断了,时祎正要去抚慰阴茎,却被乔酩拦了下来:“不许动。”
“为,为什么…”
“把这张垫子喷到全湿再射。”
“不…不行的。”时祎已经哽咽了,阴茎射不出来,又憋又疼。
乔酩抚上他茎身,带有一些警告意味地说:“听话,马上就可以射了。”
“不行的,喷不了这么多,求求你,让我射…啊!”
乔酩又打在他阴茎上,说,再不听话,今晚就别射了。
疼痛和命令带给时祎极大的满足感,他像吃到糖的孩子,乖巧地蹂躏下面那口小穴,夹着阴蒂又按又扯,小豆子肿得阴唇抱不住。好酸,时祎小腹紧绷,刚刚连续潮吹了三次,时祎觉得他已经没有水可以喷了。
弄得小穴都麻了也没再喷出水来,乔酩摸摸他头顶,温柔地说:“到极限了吗?”
“真的不行了,小穴已经要没有直觉了。”
“转过身去,趴着。”
“?”
“不会吗,”乔酩问,“像小猫那样趴过去。”
“嗯…”时祎听话地趴好,乔酩又把温热的手掌按在他后腰上,往下按了按。
他去取来一根皮带,折起来,用一个角轻轻点在时祎皮肤上,从脊椎划到阴蒂,抵住那里捻了捻。时祎抖得要跪不住,鼻腔发出呜咽声。
一点预示也没有,乔酩一皮带抽到时祎腿根的嫩肉,那里几乎是瞬间泛起红。
“啊!”疼,真的很疼。
紧接着又是一下打在穴口的小阴唇上,还擦到了后穴口,两个小穴一起痉挛。
“啊啊啊!别,别打了…疼。”嘴上祈求着不要打,时祎却躲也没躲,后面几下全抽在屁股上。
他下半身的样子乔酩看得一清二楚,又是一副要高潮的样子。
“想射吗?”
“想。”
“乖,叫我什么?”
“主人。”
乔酩没绷住,笑了出来:“不用,叫叔叔就可以。”
“嗯…叔叔。”
刚刚那声主人几乎是脱口而出,时祎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调笑完,乔酩用左手两指插进时祎后穴,紧致的穴肉一下子就咬了上来,他熟门熟路地找到时祎的前列腺,抵住那里按。
右手也没闲着,拿着折好的皮带,从下往上拍时祎的阴蒂,几乎每一下都用着巧劲儿,让时祎觉得他的阴蒂要被打烂了。
“嗯啊啊啊要,要到了…”一股尿意涌上来,时祎一时分不清楚,这是要吹了,还是要射了,又或者,是真的尿。
两个会出水的洞几乎同时喷了出来,时祎僵了一分钟,软倒在床上,乔酩就着这个姿势肏进了后穴。
一次性防水垫本来也不厚,根本经不住时祎这么出水,下面床单也湿了,乔酩不得不抱着时祎去他房间睡觉。
时祎浑身酸软,半趴在乔酩身上,小穴还有些疼。
“你是不是生气啦?”他小声说。
“嗯?没有。”
“有的吧,是因为我不愿意跟你睡在一个房间,还是因为我不愿意用那些东西?”
“没有生气,”乔酩轻轻笑着说,“你想要自己的房间不是过分的要求,我也只是有些无奈,刚带回家的男朋友竟然要跟我分房睡。”
男朋友。这个词对于时祎来说既陌生又新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乔酩轻轻吻着他额头:“如果你想要私人空间的话,我们可以把这里改成你的工作室。”
“真的吗!”
“真的,你愿意的话。”
“我,可是我很少画画了。”
“没关系,慢慢来,扔下这么久,刚捡起来可能会有些困难。”
“…”
“又哭了?”他伸手要摸时祎的脸颊,被躲开了。
时祎几乎是用鼻腔说了句,没有。
“为什么不愿意用指套和防水垫?嗯?是因为不想被当成是女生吗?”
“嗯,我也是个男人…”可是很多男的都是奔着他那个“女穴”来的,很少有人记得他也有阴茎和前列腺。
前面的小穴越爽,后穴和阴茎就会越空虚,所以时祎以前喜欢叫人3p。那群猴急的男的,前面的小穴被用了,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照顾照顾他作为“男性”的那套器官。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女生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那些东西你也需要。指套可以保护你,避免划伤,也更干净。防水垫也可以让我们躺在干净床单上睡个好觉。”
“我知道你不会怀孕,但是精液不管是留在哪里,都不好。润滑不管是屁股还是小穴都可以用,想用在阴茎上也可以,给我用也可以。”
“嗯。”
“还羞耻吗?”
“好像…也没什么。”时祎接着说,“可是你最近好凶。”
“嗯?不喜欢?”
时祎没说话,他喜欢乔酩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他喜欢乔酩在他身上留下疼痛的痕迹,喜欢全身心托付给乔酩,像小猫完全依赖自己的主人。
“皮带太疼了。”
“那你想用什么?”
时祎躺在床上,抱住乔酩胳膊:“我自己买,好不好。”
“可以,睡吧。”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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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会不会太多了…但是我打的确实是高h的标签…
没有说女生不好的意思!时祎的心理性别是男,生理特征也偏男,但是很多人精虫上脑只在乎他的“女性性征”,所以时祎在性别方面会有些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