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三流甜心>第178章

  这就是元璀隐藏的“秘密”,齐白晏定定地看着。

  热意顺着脚趾一路攀爬到了头顶,层层堆积下来的结果就是脑袋冒烟,元璀羞耻得浑身发抖,又气又急,两条腿扑腾地想要扭出去:“——别看!”

  搭在胸口的指腹触上了创可贴旁边的乳晕,指尖划过时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红色从元璀的脸爬到了脖子,看起来整个人快熟了。

  男人仿佛在研究着什么有趣的东西,面色淡淡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泛红的皮肤,直到两指拈住,轻拧了一记。

  “嗯啊……!”粗糙的敷药面摩擦过细嫩的乳粒,本就肿起的地方又疼又酥,微小的电流顺着脊骨爬上肢体。元璀哆嗦了起来,原先色厉内荏的警告的声音颤了几颤,一时听不出是呻吟还是呼痛。

  元璀眼睛越发睁大,齐白晏在他的视线里低下头,吻住了创可贴被顶得翘起的地方,登时惊得身下的人发出细小的尖叫,腰肢像条活鱼般扭来扭去。

  男人丝毫不介意薄薄的汗水,如同品尝着甜品,将馥郁的奶香味含在唇中,埋在雪白的胸口留下痕迹。粗糙的敷药面随着舌尖的拨弄,刮擦着翘起的小奶头,红色的地方被吻得更红,染得全身泛起异样的粉。

  元璀鼻息发烫,脑袋逐渐昏沉,羞耻与火气上上下下,偏又被齐白晏逗弄着乳粒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麻,腰肢如有小针扎着,细密的疼痛伴随着麻痒漫上来,惹得他腰肢扭得更厉害。

  “别玩……啊……疼!”

  明明很爽,又总爱用“疼”做借口,齐白晏含湿了创可贴,吮得奶头微微鼓起,舌尖勾起已经可以撕开的胶布边。刺疼与闷热解脱的感觉同时漾开,元璀腰肢受惊挺起,和圆润的臀线支起一座拱桥,“啊啊”尖叫着被男人用牙齿一点点撕开了创可贴。

  乳粒被拉扯得弹了一下,脱离束缚的挤压变为无所拘束,颤巍巍地翘着,如同三月里的艳桃。布料湿润而有些粘连皮肤,本就泛疼的地方被扯得刺疼漫起,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元璀泪水涟涟,唇瓣张合着喘息,胸脯因为惊吓而想要蜷起来。

  独占欲发酵得厉害,空气中的冷杉味更为汹涌,元璀的小动物本能感知到齐白晏此刻心情降到了极点,信息素在炉子上越烧越旺,燃烧成无法阻拦的火势。

  偏偏男人还直勾勾地盯着翘起来的奶尖,视线如有实质地观察着他的身体。

  这个冷漠霸道的alpha不喜欢任何碍眼的东西触碰自己的omega,元璀身体上的每个私密地方都只能被自己触碰,如果没有他的允许,对方连欢愉的喘息都不可以发出。

  元璀呜咽了一声,被撕掉了一边创可贴的身体往内侧了侧,想要避开他的目光,不然肢体就烫得更像被火烧一样。

  “别……别看……”他腰背弓了起来,丢脸与羞耻的情绪不断翻涌,刺激得大脑皮层一抽一跳,心慌意乱地咬住了下唇,“放开……”

  “这里。”冷杉味的气息在胸口停驻,高挺的鼻尖如猫咪一样蹭了蹭红色的小奶头,声音低而不容置疑,“受伤了。”

  元璀呼吸一滞,恼羞成怒地道:“没有!”

  齐白晏“嗯”了一声,眼睫掀起,露出了漂亮的眸子,然后当着他的面,粗暴地咬住了肿起的奶尖。

  “呜啊!”元璀被咬得眼泪啪嗒往下流,胸口瑟缩着抖了起来,抗拒着他的不讲道理。

  然而刺痛感下一秒就被温热濡湿的感觉覆盖,冷杉味的气息在胸口停滞了许久,齐白晏启唇含住了茱萸,轻柔地舔舐着。

  “嗯……”雪白的胸口因为绵密酥麻的快意往上挺,元璀身体近乎本能地颤抖起来,两条腿夹得更紧,被欺负得眼泪汪汪,张唇只能发出哼唧的奶叫,“坏……坏蛋……”

  齐白晏埋在他的胸口,肆意地又亲又咬,他的行为如同性格一样捉摸不透,将奶香味的omega欺负得胸口漫出水声,细长的腿夹着身上人的膝盖磨蹭,仿佛腿心都痒得厉害。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元璀抗拒的手软了下来,指节迷乱地下滑攀住紧实的肩膀,他因刺激绵密的快感,被情欲烧得昏了头,指尖隔着布料抠入肌肤,鼻息里浸着哭腔。

  “呜……啊……”

  受终身标记后的omega很容易被alpha勾得失去理智,即使心里再愤怒,只要被触碰揉一揉就昏了头,更别提齐白晏比他还清楚他自己的敏感点。

  残余的酒味如同催情的春药,内里藏着的奶香味汩汩往外冒,细腻柔滑又好吃,齐白晏嘴里像含着奶糖,吮吸得啧啧有声。

  “那人是谁?”齐白晏缓慢地出声,声线毫无起伏。

  元璀被欺负得眼泪失了控往下流,脑内混乱一团,喉间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喘:“什……什么……”

  齐白晏:“只是教官?”

  齐白晏的指尖隔着创可贴,摩挲着右侧的奶尖,似有若无地刮搔着,勾得小奶头翘得更厉害,过电般的快感顺着元璀的脊骨刺溜往下,股间因为快意直接濡湿了一块。本能的羞意让他脸蛋晕红,两只手穿插入男人的发间,喉间只能发出奶味十足的呻吟。

  元璀迷蒙着眼:“教……教官……我们班军训的教官……”

  略显粗粝的舌尖舔开了奶缝,元璀两条腿酥麻地屈起,脚指头蜷缩着想躲,腰肢扭动着,哭叫道:“疼……”

  元璀抱住男人的胳膊瑟瑟发抖,偏偏又因为欲望的本能如藤蔓般缠着他。齐白晏揉捏着他的腰,亲吻着他裸露的胸口肌肤,声音低而听不出情绪。

  “——他摸你了。”

  元璀脑袋迷迷糊糊,抽泣着摇头:“没……没有……”

  齐白晏重重地咬了下奶味馥郁的地方,元璀哭得更凶,两只爪子在他后背扒来扒去,喉咙里咕哝着“没有”“只有你摸过”。

  沉沦于情欲的omega很容易被摆布,前些日子的颠鸾倒凤将这具身体调教到欺负乳头就能高潮的程度,像只捏尾骨就能射出来的小奶狗,稍加玩弄便小脸晕红湿软,楚楚可怜。

  齐白晏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哭着反驳,心里的醋味略微散去了些,轻柔地逗弄着乳晕,诱哄道:“打架了?”

  元璀哽咽了一声,难为情地没说话。

  齐白晏心尖放软,摩挲着他汗湿的脊背,亲吻着侧颈,一点点地留下自己的味道:“哪里受伤了?”

  元璀难耐地咬咬唇:“……没有。”

  他的唇被咬得都是泛白的齿痕,可见这人每次紧张都会保留这个坏习惯。

  柔软的小奶头被放过,上翘并覆着淫靡的水光,潋滟漂亮,受孕般鼓胀肿起。齐白晏视线沉凝地盯着他的唇,无法克制地贴着那唇线压了下去。元璀好几天没有被亲,一时被男人的冷杉味烫得昏了头,喉间颤抖渴望地细喘着,两只手环住齐白晏的脖子索吻。

  齐白晏轻咬着他的唇,由浅而深地亲了进去,仿若一点点地品尝清甜的唇舌,他将奶味的小家伙翻搅得舌尖含糊,只能听见濡湿的水声。

  元璀环住他脖子的手臂打软,黏黏糊糊地挂着,被男人转而粗暴的动作亲得呼吸不畅,小脸漫上绯红。柔软的身体在男人的揉捏下被摆弄得如同供演奏者游戏的钢琴,潮水起伏而上,情欲灼烧炽烈。

  “为什么要装喝醉?”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漫不经心的提问,元璀乖巧索吻的动作一顿。

  下一瞬,所有神志陡然回转。

  元璀从情欲中缓过了神,脸色难看地睁大了眼。

  齐白晏此刻更深地吻了进去,亲得元璀闷喘一声,环住他脖子的手使劲地推着他,试图通过捶打肩膀让他松手,座椅被撞得发出“啪啪”的闷响,元璀屈起的长腿蹬踩到了车门,完全是张牙舞爪的状态。

  乖巧的小宝贝忽然变得不听话,齐白晏眸色极沉地将他压翻,捏着下颚吻得元璀泪眼婆娑。怒意在心头沸腾,元璀憋得脸蛋通红,气急败坏地咬了一口。

  “嘶。”齐白晏被咬得眉头一皱,松开了桎梏。

  这一口咬得火辣辣的,他的嘴里弥漫着浅浅的血腥味,唇角泛着异样的红。齐白晏居高临下地看着肇事者,漆黑的眸子暗潮汹涌。

  元璀只有被逼急了才会咬人,此时脸蛋涨红地急促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地溢出眼眶,咬着唇不说话。

  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对峙着,都没说话。慌乱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内萦绕,比心脏跳动的声音更明显。

  许久,元璀唇瓣动了动,羞恼异常:“我要回宿舍!”

  齐白晏凝视着元璀抗拒紧闭的神色,一言不发。

  元璀一想到这几天被男人冷置的委屈就火大,这个人竟然一见面就做这些事,将他的耻点踩在地上践踏,越想越憋屈,连带着将刚才沉沦其中的自己也恨上了。

  这种不知在气男人的冷淡,还是气自己的不争气的情绪如同熊熊烈火般噼啪灼烧着心头,元璀咬了咬唇,忍着快要溢出来的泪意,恶狠狠地重复道:“——我要回宿舍!明天还有军训!”

  察觉到男人动了动,元璀瑟缩地以手挡住了身体,乌黑的眼睛警惕无比。

  齐白晏动作不紧不慢,元璀的眼泪还挂在眼角,就看到男人将他卷至胸口的T恤拉下来。他微微愣住了。

  男人垂着眼,指尖将皱褶的地方细细理好,如同猫咪多日未见,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心爱的小布偶打理干净,细致沉默。

  元璀总觉得他在压抑着什么,可自己也在压抑着情绪,两个人变得生硬而奇怪,都没说话。明明是再熟悉亲密不过的关系,却比什么时候都要隔阂陌生。

  齐白晏理好了衣服后,漆黑的眸子掀起,抬手想要触上他的额头。

  捂着胸口衣料的元璀还未从受惊中缓过来,脸色泛红地避开了他的手,憋着气装死。

  齐白晏指尖顿了顿,收回了手,声音淡淡的。

  “先去一个地方,再送你回宿舍。”

  元璀靠在后座的窗边,眼眶通红,倔强得全程没跟他搭话。齐白晏手机开了导航,似乎在找一家最近的店,车身平稳地开在道路上,离学校越来越远。

  直到车身缓慢停下,元璀原先又困又累埋着的脑袋猛地抬起,第一时间看向窗外。

  过了十二点,大部分店都已经关闭,一整条道除了夜间调低亮度的路灯,远远的只有一家店牌子还亮着。

  齐白晏看起来是第一次来,对着手机搜出来的导航看了片刻,确定这个小小的店是图片里拍的高端至极的地方。他这种大少爷平日里从来不会来这些店,自然也无法适应大众点评上的图与实物不相符的情况。

  他试着在手机上搜索另一家店,然而去最近的24小时营业店,也要开半个多小时。

  以大学城为中心,辐射半径几公里内的区域门店围绕着建成的商圈,虽然店面看起来不高档,但物美价廉符合学生需求,五金店小超市一应俱全。

  齐白晏思索了一瞬,打开车门:“在车里待着,还是出来?”

  车内的冷杉味不断地催动着情欲,元璀慌张地下车:“我不要待在车里!”

  齐白晏“嗯”了一声,垂眸牵住他的手,元璀抗拒地挣了一下,反而被牵得更紧。

  齐白晏牵着软乎乎的小爪子往前走,转为十指相扣。元璀脸蛋发红,羞恼地挣扎着:“——要去哪?”

  “三性自助药品店”牌匾下面的“24小时营业”闪了闪,元璀傻了眼。

  来……来这里干吗?

  三性自助药品是什么……?

  元璀稀里糊涂地盯着牌子,还没细看清楚下面罗列的小字,就被人拎进了屋。

  齐白晏一进门,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些——这里比他预想中要稍微好点,起码货架排列得比较整齐干净,各种药品和三性用品码放清晰。

  趴在柜台前的值班的店员小姑娘被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们:“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的?”

  视线随意地打量了两眼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男人,店员热情地起身道:“您好,请问是自己用还是给家里人买东西?”

  元璀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人拽了进来,茫然地打量着店里的东西。整个店面像药房,四周一圈的墙壁上都是各种药,还有些元璀熟悉的抑制剂包装,除此之外就是中间琳琅满目的货物,有些包装上的异国文字让他看不懂,应该是进口货。

  店员视线移到元璀身上,对方身上的信息素奶味十足,她了然地笑道:“很多omega买东西都是自己来的,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元璀脑袋发热,想要往回缩被牵住的手,嗫嚅道:“有、有人。”

  齐白晏扫了一眼货架上的东西,淡淡纠正道:“是老公。”

  店员一愣,元璀涨红了脸,每次被抓着纠正关系,他都无所适从。

  但比起电话里冷淡的模样,此刻的“老公”这两个字,反而让他生出了几丝安全感,恼意被甜蜜拨开一小道裂缝,软化成嗔怒,被牵住的手拧巴地挣了挣。

  非要这么说,也……

  ……不是不可以。

  “请问,”齐白晏扣紧了他的手,对着店员道,“这里是否有止痛的乳贴?”

  元璀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