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命中命中【完结】>第83章 跟老公撒娇,等老公,亲老公

  拍摄休息间隙,有侍应生推门进来,看见包厢有人遂又慌忙退出。仅仅一个照面,方雨看清来人是李惟,他尚且来不及震惊,经纪人通知他今晚有饭局,叫他拍摄完留下来。

  想到和陆与闻约好要早点回家,方雨问:“我一定要出席吗?”

  “今晚来的人来头都不小,陈总也会来,”经纪人道,“你确定不出席?毕竟是为了你铺路。”

  方雨有很多次怀疑经纪人和陈鸣是沆瀣一气,饭局是经纪人安排的,助兴的药物也是从经纪人那拿到的,怀疑一个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经过相处,他觉得经纪人更像是燚火文化和陈鸣底下忠实的走狗,只负责执行命令,未必知晓多少内幕。

  方雨答应了出席,他看了眼身上为了拍摄才换的没有几块布料的衣服,“给我准备身衣服,我换了衣服直接过去。”

  经纪人连忙阻止:“别,不用换,这样挺好的。”

  方雨不理解,“去饭局穿成这样不好吧?”

  “今晚是在这个酒吧里,你穿成这样正合适。”经纪人从头到脚打量他,“前晚在娱乐会所,不用我教你你也会这么穿。”

  听经纪人提起娱乐会所,方雨挑挑眉,似笑非笑,“那晚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经纪人说:“陈总的意思,他说你快出道了需要好好休息。”

  “是吗?”方雨假意端视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你们有好事情不叫上我。”

  “你的出道准备陈总给了不少意见,我没见他管过这些小事,能看出来陈总对你还是很重视的。”

  经纪人像每一个称职的金牌经纪人那样,既负责他的工作落实,又为他对内对外的沟通斡旋,还不忘协调好他和公司的关系,说服他听信公司,与公司目标保持一致。

  方雨冷淡地想,恐怕他要让经纪人失望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起身道:“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方雨在卫生间找到李惟,李惟似乎知道他会来,见他挨个隔间检查,说道:“不用查了,我看过都没人。”

  说完李惟把暂停使用的告示牌立在卫生间门口,他关上门,方雨在他身后道:“中午我想跟你聊几句的,陆与闻不让。”

  “他叫我别接触你,他知道你在查吗?”李惟自说自话,“应该能猜到,我暗示了他。”

  方雨面色为难,“我也觉得他知道,但他没有跟我明说,他不想提这些事。”

  李惟扯了一下嘴角,“你回来了他更不想查了,那你呢?你怎么想?”

  “我会查。”方雨态度果决。

  李惟不怎么意外,他正了脸色,言简意赅道:“两个事,之前陆与闻让我查这家酒吧当年的外包清洁工,有眉目了,我在等进一步消息;还有就是,赵东临我给放了,但最近我跟丢了他。”

  方雨面露骇然,“你上次说过已经把他放了。”

  “对,我又把他抓回来了,不到一天他又跑了,现在我找不到他人在哪。”

  “他跑了不要紧,可他有没有可能认出你?你提了你哥,他知不知道你是谁?”

  “应该不知道,”李惟无所谓道,“我跟我哥又不在一个户口本,我后来还被收养了,他查不到我。”

  “你别忘了我是找人查到的你。”方雨提醒他。

  李惟不在意道:“他不会查我,他多的是债主要躲,我猜他应该藏起来了。”

  “万事小心,”方雨瞄一眼李惟身上的侍应生制服,“你来这里为了查什么?”

  “不查什么,我是全职进来的,想离我哥近一点。”李惟拽了拽制服上的领结,心里一动道,“你带手机了吧,给我拍张照,我手机像素不高。”

  在李乐迆遇害的酒吧,在灯光亮堂的卫生间里,方雨给李惟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李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快回到包厢,方雨接到陆与闻的视频通话,他没多犹豫便挂断了,陆与闻再打过来,包厢大门就在近前,方雨只得进了旁边无人的包厢,接通陆与闻的视频通话。

  陆与闻怒气冲冲,“又挂老公的电话?你在哪?周围乌漆嘛黑的,老公看不到你的脸!”

  方雨摸索按下电灯开关,一开灯,包厢的全貌展露在陆与闻眼里,方雨立即切回前置摄像头,惴惴地看着陆与闻。

  “你到底在哪?”陆与闻压着怒火一字一句问。

  “在我们相遇的那个酒吧,”方雨说完笑了一下,像是终于意识到这个地方对于他们的特殊意义,“你一定记得的对吗?那个酒吧,你请我吃了一块蛋糕,然后你给我叫了车,问我要了号码。”

  陆与闻试图打断他:“方雨,其实当年——”

  方雨没接陆与闻的话,自顾自道:“其实那时很想跟你走的,可我们才见了第二面,你问我要了电话,我真的好高兴。”

  陆与闻却无法像方雨一样微笑,他嘴里发苦,“但我连你当时遇到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不重要,”方雨认真地凝注陆与闻,“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你,你看你对我多好,你推荐我演向晴,你发现我受人欺负,你维护了我,你收留我和你一起睡觉。”

  方雨说着笑了起来,他想起更多的事,那些很好很好的回忆,“你会抱着我睡觉,我要什么你都给,要亲吻你也给我,你对我简直毫无底线。”

  陆与闻眼圈发红,“可是我拒绝过你,我还以为我不喜欢你。”

  “但你最后还是依了我,”方雨头歪了歪,像极了从前跟他撒娇的天真模样,“你看,你是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是我的。”

  陆与闻问:“当年我拒绝你,不伤心吗?”

  “伤心啊,”方雨半真半假地感叹,“我可伤心了,可又有什么办法,你不让我一个人伤心,你可坏了,非要跟我做朋友。”

  陆与闻喉咙发紧,“对不起,我不想失去你,也许我当时就喜欢你,只是没发现。”

  方雨说:“没关系的,你让我等得再久一点也没关系。”

  “傻瓜。”

  “偷偷告诉你噢,”方雨拿手挡在嘴边,一副要跟他分享惊天秘密的口吻,“我可能比你更早发现你喜欢我,猜猜我怎么察觉到的?”

  陆与闻想了想,问:“因为我老是亲你么?”

  “你竟然知道!”方雨讶然。

  陆与闻笑,“你当老公是傻子?亲多了总有感觉,见到你总想亲你抱你揉你,后来真的忍不住。”

  方雨娇憨地抱怨:“你每次亲我都像要把我吃掉。”

  陆与闻讪讪道:“老公这么凶?”

  “偶尔还是很温柔的啦。”方雨典型的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这会儿又冲他甜甜地笑,“你吃我舌头就很温柔,你摸我也很温柔。”

  陆与闻眸色稍暗,声音变喑哑,“今晚回去做那个好不好?老公想你了,老公会很温柔的。”

  “好,”方雨故意拖长音调,他双手握着手机,半躺在沙发上和陆与闻撒娇,“你说的,不许不做,不做就是你不行。”

  陆与闻勾勾唇角,“你几点回来,老公去接你。”

  方雨仿佛下定了决心,“我不挂电话,我让你听着,你觉得是时候了就来接我。”

  陆与闻目露动容,“乖,等老公过来,老公该去做准备了,我们换语音通话。”

  方雨抓住最后一秒跟他撒娇:“老公亲亲我。”

  晚上七点,陆与闻将手机放进衬衫胸前的口袋。他来到宴会厅,冷餐还在陆续上,他走到台上,拿起话筒先笑了,“慢慢吃,不急,吃的不会撤,你们可以吃到结束。”

  “吃不完能打包吗?”台下有人发问,惹来一片附和声。

  陆与闻说:“可以,等下拿打包盒上来,吃的还满意吗?”

  “还行,就是没有酒。”

  陆与闻噗的喷了麦,实在被台下这群跟随他多年的姑娘逗得不轻,他板起脸,佯装教训道:“在外面少喝酒。”

  “陆哥你会喝吗?”

  “我喝啊,”陆与闻如实回答,“但我酒量不太好,喝醉了遭罪的是身边的人,你们也要尽量少喝,要在熟悉安全的环境里喝。”

  “陆哥今晚到底要跟我们聊谁?”台下的粉丝迫不及待催他进入正题。

  陆与闻握紧话筒,扫视宴会厅一周,这场纪念会他只发了微博,没做别的宣传,媒体也没请。这个年代不花钱没人替他免费做宣传,因此他要开纪念会的事只在粉丝间流传,连不要钱的自媒体号也没几个搬运消息。

  纪念会的票不进行售卖,微博转发送了一波,剩下的都交给后援会派发。

  台下大多是熟面孔,前些年电影发布会、影院路演一场一场跟过来的,这几年他作品不多,露面更少,来来去去也就这些粉丝还在。

  在这些人面前应该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吧?

  陆与闻笑了笑,缓缓开口:“其实你们挺了解我的,我朋友很少,我性格不好,很难跟人保持长久的关系,除父母外跟我相处最长时间的,我经纪人、助理,都是因为工作关系。”

  “曦姐别笑,我看到你笑了,不然你们节假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陈曦在台下摆摆手,陆与闻翻出手写的稿子看了眼,引来台下的嘘声,他挠挠头,叹了叹气:“我准备了很多,但现在都不太能讲了。”

  “为什么啊?”有人发问。

  陆与闻道:“因为心境变了,之前想说的我写的时候就能哭出来,别笑我,是真的,但现在我不好意思了,我不想在你们面前丢人,这份稿子我会藏起来,谁也不能看。”

  说罢陆与闻放下话筒,将写满了字的稿纸折成四四方方,重新塞进口袋里。他拍了拍鼓鼓的口袋,笑道:“我藏这儿了,没人看得到吧。”

  “然后刚才为什么提到我很少朋友呢,因为我有过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陆与闻视线略略注视地面,回忆使得声音也变温柔,“有多好,打个比方,就是早餐的一个白煮蛋,我吃一半,剩下半个他吃完。包子、糖水都可以分着吃,不会嫌弃对方口水,只会觉得跟他分吃一口特别香。”

  “那时在山里拍戏,条件不太好,山里蚊虫很多,我被咬了好多个包,是他帮我擦花露水,还有我四体不勤,也是他给我洗衣服,他把我照顾得很好,跟他相处很舒服、很愉快。”

  陆与闻讲了很多琐碎的小事,那些小事在当下并未给他多大触动,可在回忆的匣子里却泛着莹润的光芒。

  他才明白为何后来不管多痛苦,他都舍不得丢掉这些,因为回忆对他而言不是包袱,是指引他继续前行的微光。

  “我第一次拍戏,很多都不懂,是他陪我对戏,带我入戏,是他给我鼓励,没有他我不可能演好那个角色。”

  陆与闻扬扬嘴角,“也是他一直夸我很帅,说我以后一定会很红,结果你们看到了。”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

  陆与闻也跟着笑,“他应该就是你们说的对我滤镜很重,很崇拜我,在他眼里我哪里都好,你们说有这样一个人无条件支持你、热爱你,是不是特别好的事?”

  “他对我这么好,我当然要维护他,前几天,我参演的第一部电影被大家翻出来讨论,我很高兴有更多人看了,也很感激大家的认可。”

  陆与闻顿了顿,表情冷峻下来,声音在不大的宴会厅里掷地有声。

  “但是网上关于我的朋友,也就是电影里我的对手戏演员,有诸多不实揣测。这些揣测毫无根据且充满恶意,严重侵害我朋友本人的名誉,并且对关心爱护他的人造成深深的伤害。”

  台下一片肃静,陆与闻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楚。

  “我想过发声明,但我不敢在事情最甚嚣尘上时再添一把火,我知道那几天我发声只会火上浇油,我不想他被人议论。所以我一直忍受,忍受对他的非议,也忍受自己的无能。”

  陆与闻说完这话,持话筒的手放了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感觉胸口微微发烫。台下有些微的掌声,他摇头苦笑,说道:“不用给我掌声,很丢人。”

  “今天开这个纪念会,一是因为想念他,二是一直想跟大家介绍我的这位朋友,我这个人很无趣,平生没什么值得说的,我把我生命里最好的人、最好的事拿出来分享,因为我把大家当朋友,我把我的宝物拿出来了,没再藏着掖着。”

  “最后是我的一点私心,我刚说的事很可能就这么算了,舆论已经过去,大家都知道互联网没有记忆,如果我再提起有利有弊,我不敢冒这个风险。”

  陆与闻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诚恳而沉稳。

  “我跟在座的各位认识多年,我相信你们,希望你们也相信我,相信我的朋友,他不是别人说的那样,他很好。如果以后网上还有任何关于他的不好的言论,请大家不要信,也拜托各位能帮他说说话。”

  陆与闻朝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最后他说道:“我知道我管不了别人怎么说,但在座各位不一样,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们的枪口不要对着自己人。”

  由于讲的内容比预料中的少,剩下不到半小时,陆与闻放了自己的影片当背景音,他走到台下和粉丝闲聊,气氛总算活跃了起来。

  粉丝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进组,他摸摸鼻子,“剧本一直有在看,但没找到合适的,最近我确实比较忙,家里有人需要我照顾,我也分不出身。”

  有人问是家里人病了吗,他摇头说只是需要调养而已,接着又告诫大伙要爱惜身体,不能仗着年轻不当一回事。

  最后粉丝惆怅地问他是不是不想干了,怎么这几年产量越来越低,也有人说他整晚聊的都是别人,也不更新一下自己近况。

  陆与闻全盘接受所有对他工作积极性、作品产量甚至是工作室的指责。他站在一群女生中间被诘问得哭笑不得,连忙求饶:“好了好了,给我留点面子,我被你们说得无地自容了。”

  “退休肯定是没那么早退休的,我还得挣钱养家呢,”陆与闻向众人保证,“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等我处理完了,我就回来拍戏。只有没有后顾之忧,我才能专心创作,你们说我说的对吧?”

  “你们肯定也有因为学业、工作或是其他原因不想理我的时候,对吧?”

  陆与闻循循善诱:“到那时候请毫不犹豫地抛下我,叫我滚一边去,千万别影响你们的人生,我很微不足道,只是你们高看了我。”

  此时笑眯眯的陆与闻断然不会想到,此刻说的话在日后将会一语成谶。

  方雨仰头喝酒,耳边是陆与闻低沉带磁性的话音,他一口闷了杯里的酒,陆与闻的声音比酒更令人沉醉。

  放下酒杯脚下踉跄,人似浮在云端飘飘然,转身面对的又是数张不认识的面孔,方雨逢人就叫总,被纠正了也不改,只说来的都是腕儿,他要这么叫才不怠慢了各位。

  包厢里有人夸他放得开,说现在像他这么大方不扭捏的很少见了,又有人说世道变了,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想不劳而获,接着嘲讽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明星,资源哪会白白送上门来。

  方雨一律应和说得对,不着痕迹躲过摸向他屁股的手。

  酒过三巡,方雨故意将酒洒在自己身上,借故出了包厢。他到隔壁的空包厢躲清静,耳朵里塞着李惟找给他的蓝牙耳机,他一直听着陆与闻那边的动静。

  因为不想影响陆与闻,刚才他始终没有发出多大声音,被灌酒被揩油也都忍着。

  酒意上来,方雨靠着沙发,脑子昏昏沉沉,身体却一阵阵燥热。被乱七八糟的灌了一通,他不能确定喝的酒里没有加料,只有后来拿进来那几瓶,他猜测应该没有,因为是李惟送的酒。

  昏睡过去之前,耳边又响起陆与闻的声音,陆与闻叫他的名字,连叫了几声老婆。

  方雨难受得直哼唧,一开口便是又黏又腻的呻吟,呻吟了片刻才晓得叫陆与闻:“老公快过来,我好难受。”

  陆与闻声音惊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喝多了老公快来,我难受。”方雨嘴里发出黏糊的咕哝声,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唯有老公两个字叫得清晰无比。

  陆与闻急得火烧眉毛,他开车往酒吧赶,再快也得四十分钟,他安抚电话里极力呼唤他的爱人:“方雨,老婆听我说,你现在在哪?身边有没有人?听话马上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

  “我就在没人的包厢里。”方雨带着哭腔答。

  陆与闻稳住鼻息,猛打方向盘,“那去把门关上,要反锁,我没到不要给别人开门。”

  方雨低声抽泣:“可是你什么时候来?”

  “快到了宝贝,你去关门,关好了跟老公说一声。”陆与闻一步一步的吩咐,极细微的落锁声传来,方雨软软地道:“锁好门了老公,你快过来,我很难受呜。”

  陆与闻心定了一半,他又嘱咐道:“难受先到沙发上躺着,身上的衣服紧吗?可以解开几粒扣子。”

  “不紧,可是我好热啊,”方雨呻吟和叫唤声不断,“老公我想脱衣服,我脱衣服行吗?没有人会看到。”

  陆与闻只觉得耳朵像钻进了一只蚂蚁,他痒得厉害,却还要压抑抓心挠肺的痒意指导喝醉了酒极度磨人的爱人。

  “可以脱,找找周围有没有毯子或抱枕,挡着自己一点,小心着凉。”

  夜车开得很快,陆与闻一路疾驰,耳旁风声车声都淡去,只有方雨哼哼唧唧的声音跃于所有声音之上,牵动他的神经线。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方雨怯怯地道:“老公我脱了,我把自己脱光了,还是好热,我好想你,好想要老公。”

  尾音伴随泣声冲击着耳膜,陆与闻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他定了定神,半咬着牙道:“宝贝乖,忍一忍,老公马上到,告诉老公今晚喝了多少?都喝的什么酒?”

  “不知道什么酒,很甜,很小一瓶喝了很多。”

  陆与闻紧皱眉头,“上次喝的是这种酒吗?”

  “我不记得了,”方雨抽噎了两声,“老公酒有问题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喝这么多的。”

  陆与闻声线如常,面色却极冷,“别怪自己,不许怪自己,宝贝我打给医生叫他来家里,等下给你看看,你等我一会,马上给你打回去。”

  挂了和方雨的语音通话,陆与闻打给家里的医生,吩咐完人来家里一趟后,他又把电话打回家里,不是他和方雨的家,是父母家,他盘算过距离,从酒吧回父母家最近。

  母亲接的电话,他跟母亲说会带个人回去,还有医生会过来。

  母亲接他的电话从来很淡定,不过问别的,只问他需要什么。他冷静地想了想,回答需要热水、解酒汤和流质食物,另外他的房间要打扫。

  陆与闻在二十分钟后来到破晓酒吧,他横冲直闯,被拦下就朝对方吼我老婆在你们这,横眉怒目的模样再没人敢拦他。

  没走几步看见李惟,李惟领他去了方雨在的包厢,见他紧张便知会他:“放心我刚才守着,没别人进来。”

  陆与闻猛拍门,包厢门随即打开一条缝,他推门进去,反手关上门。门阖上前,只见李惟神色慌张地往里看,他没管那么多,走到沙发边上,方雨侧躺在上面,浑身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方雨也知羞,竭力蜷缩着自己,陆与闻将带来的西服外套包住方雨的身体,方雨小小声地叫他老公,他亲了亲满面酡红的爱人,伸手要抱他起来。

  方雨却先搂住他的脖子,送上湿乎乎的唇叫他吃。陆与闻用力含吮,以检查之名大手探摸爱人的身体,喘息间含糊地问:“还难受么?”

  方雨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分外红艳的唇立即迎上来,嗓音黏腻地道:“想要老公,老公亲我。”

  作者有话说:

  有个问题,大家会讨厌叫老公老婆的吗(`′ ) 雷这个话,我让他们少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