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大宋宣和遗事>第124章 番外·行云行雨瑶台见 非花非雾月下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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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煊很久没有说话,陈思恭等了一会儿,看着程振那如丧考妣的脸色,借口称在外等待,一掀帘子告退,给这对师生留下了最后的思考时间。

  他一走,程振拉住了赵煊的袖子:“此必有诈,殿下三思!”

  他的手都开始发抖。赵煊看了他一眼,把袖子抽出来,反问:“君父若今日废我,我当为之何?”

  胡亥矫始皇帝之诏杀扶苏,扶苏坐拥军队却俯首就死,那是仁弱;江充借汉武帝的手杀刘据,卫子夫为儿子篡弄军队,刘据还可以反抗。

  可他呢,他有什么?在国朝的家法底下,他手里没有任何的权力。

  也没有母亲会为他调兵。赵煊想,娘娘如果还在,她会给他出主意吗?会帮助他吗?

  可他早就已经没有母亲了。

  向外走的时候,赵煊忽然觉得很迷茫。

  他今年十八岁,但仍孑然一身,皇帝前几年说要为他娶妻,可在宠臣蔡攸入告以后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他的同胞妹妹赵合真已经在一年前嫁给了蔡候,剩下的兄弟姐妹和他都不亲,母族的亲戚为了避嫌,和他来往也不多,如果今天真的是鸿门宴……

  他都没有人需要托付。

  陈思恭接到了他,将他迎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轿子。

  在暖轿里,赵煊木木地坐着,背挺得很直,半天也没有动一个姿势。

  唯一可以和他称得上亲密的人,其实只有父亲。

  赵煊渴望他的眼神,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晏晏的笑语,即使那对于皇帝来说只是一种惯性,可皇帝有的时候会拢拢他的衣领子,拍拍他的肩膀,摸摸他的头,这些动作让赵煊感到由衷的喜悦和满足,他为此鼓舞。

  赵煊喜欢大朝会,喜欢晨昏定省,他喜欢下大雪,下大雨,在父亲免请安的旨意到来之前,他就会过去。父亲会惊讶,会叫人给他换衣服,有时候会把手炉给他,还会轻轻地责怪他老实,别的人都不会来,只有他和父亲相对坐着,雨和雪很大的时候,父亲不会急着叫他回去。有一年夏天雷声很大,父亲把他叫到身边,赵煊还没有意识到怎么了,耳朵就被拢住了:“怕不怕?”他那点不能听响声的小毛病,来自于父亲的故意或无意,又获得了父亲的垂怜。

  赵煊还喜欢春天和秋天——二月到五月,八月到冬至,每逢单日就有经筵,父亲会和他一起出席听讲,谁也没有,这是皇帝和太子的特权。父亲有时候困了,或者听笑了,会把他叫过去和他说笑话,甜蜜的宣和香被体温烘得暖融,烟一样蹿到他的鼻尖。

  轿内很温暖,赵煊的心不知不觉被融化。

  轿过长巷、宫门,到昭庆门前,赵煊下轿步行。

  阴沉沉的天空没有月亮,内侍为他提灯照亮,雪清扫过了,但地面是潮湿的,他戴着帽子,披着大氅,朔风吹过他的脸颊,吹的他那点少年绮思摇摇摆摆。

  进入福宁殿的时候,他往后看了一眼,宫灯在这样黑暗的夜晚,犹如鬼魅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缀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很累,如果父亲要废了他就废了吧,他觉得父亲不坏,只是忽远忽近、忽冷忽热,把他的心摔在地上,但又不摔碎,总之他还能捡起来再捏一捏,塑成一团再往腔子里面扔。

  可……可如果父亲不杀他……如果他只是想要和我说说话呢?

  他想和我说什么话?别人都不能听他说,只有我能?

  福宁殿还是那么温暖,赵煊的眼前蒙了一片雾。

  陈思恭并没有带他去正殿,而是绕了一个弯,带他去到寝阁,赵煊没有来过这里。

  寝阁不大,一曲花鸟屏风斜映着天子的帷幄,香烛蜡照,将床前的罗绮透出流光炫目的色彩。

  陈思恭快走几步,将帷幄拉开一个缝隙,赵煊看见一只手跌了出来。

  昏黄暧昧的烛光将这只手晕成了暖白色,可腕骨又如斜出的梅枝,料峭如同皇帝的瘦金手书。

  陈思恭刚要说话回禀,皇帝那一声呼唤又传了出来,咬字有点模糊,可谁都听清了:“辰君……”

  原来是真的在叫他。可这个小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了。

  原来父亲记得他这个小名。

  赵煊走近两步,那股幽幽的,浮动着的香气再一次弥漫了,他垂头,盯着那只手:“臣在。”

  那只手动了一下,床帐又蹭开了一些。

  持盈一张桃花面滚烫,目光晶莹,迷迷瞪瞪地蜷在被子里难耐喘气。赵煊疑心他病了,不然怎么声音这么微弱而沙哑?

  “爹爹病成这样,怎么不叫医生?”

  “不要医生……你叫他们走……”

  好像一片羽毛落在了赵煊的心上,他转眼看向一边的陈思恭。

  陈思恭服侍持盈多年,虽然觉得他的要求莫名其妙,可还是带着一帮宫娥告退了,走之前疑惑地看了这对父子好几眼。

  天子的寝卧之中只剩下两个人,持盈的那只手没有收回去。

  赵煊的眼角瞥了瞥后面,门已经关上了。

  忽然,持盈的指尖冲着动了动,是一个邀请的姿势。

  “爹爹是要我……”赵煊一边说话,一边觊觎持盈脸上的表情,试探着问,“扶?”

  持盈对他眨了一下眼睛,竟然笑出了声音,他的半扇面容埋在衾枕间,笑声也低了一半。赵煊得到鼓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准备去扶他的胳膊,可他的手刚碰到持盈,持盈的手就猛地用了一下力。

  赵煊原本躬身在他的床前,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拉,顿时一个趔趄,整个摔在了床……不,摔在了持盈的身上。

  暖融甜蜜的宣和香顿时把赵煊网得密不透风。

  “哎!”明明是他先用力害赵煊跌倒的,可倒打一耙的也是他,“脱衣服呀,脏不脏?”

  赵煊睁大眼睛:“脱?”没头没尾的,他想到一个可能:“爹爹要和臣长谈吗?”

  父亲要和他说什么?

  他压在持盈的身上不动弹,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层被子。持盈好像没听懂“长谈”是什么意思,在赵煊不知道的时候,他有了一套自己的行事逻辑,自动歪曲赵煊的本意:“要我帮你吗?”

  “帮?”赵煊上下嘴唇碰了半天才发出这个声音,疑惑的。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别的疑问,持盈的手已经动了起来,如蛇一样蜿蜒地攀附、游走到了他身上。

  他腰间的蹀躞带被解下来,还有挂在上面的鱼袋、玉佩,统统被扔到了床帐外头,叮铃咣铛的一阵响。赵煊觉得怀抱空荡荡的,他压在持盈的身上,持盈在他的后背摸索,然后到了前面,去解他外袍的系带。他的手一边动,还用脸蹭着赵煊的脖子、颈窝,好像小狗叼到了一块很喜欢很喜欢的肉。

  衣服越来越松,赵煊的脸却越来越热,他觉得有些眩晕。

  直到持盈“啧”了一下,赵煊被这一声吓得如梦清醒,赶紧坐了起来,可这似乎合了持盈的意,他把赵煊摁坐在床头,自己则斜靠在他怀里,一点点地为他解扣脱衣。不一会儿,赵煊身上只剩一件贴里的长衫和下面的裤子。

  赵煊觉得不太对,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变得很奇怪,浑身都变得很奇怪,持盈柔软的指腹游走过哪里,哪里就开始战栗。

  持盈呼吸粗重,满面晕红。他解了半天衣服解得手都酸了,可衣服还是一层叠着一层,就半途而废地靠在赵煊怀里喊累,又看见了他垂在床外的腿,又急又怨地嗔怪:“鞋也要我帮你?”

  赵煊下意识地去脱鞋,可脱完鞋子,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他为什么要脱鞋子?

  就那么几秒的怔愣让他脸上就被轻轻打了一下:“我难受!”

  赵煊一听,那点疑惑就在九霄云外了:“臣去给爹爹传医生。”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动,持盈又让他挨了一下,这次是在脖子上,轻轻的,像羽毛刮过。

  奇怪的问题又来了:“医生怎么治?”

  可医生不就是治病的吗?他的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风寒了吧?赵煊试图通过自己的医学知识为他做出诊断,可持盈忽然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朵旁边吹气,他们两个人身上的衣衫都很单薄,赵煊却一点没觉得冷。

  可他再迟钝,也觉得这样不对了,他是十八岁,并不是八岁,但持盈依赖的、柔软的声音又传过来:“你给我治……”

  赵煊觉得不可思议:“臣、臣能给爹爹治病吗?”

  他的心跳如鼓,忽然想起前几年的传言:那年皇帝病了,汴京又发大水,道士算命,算出了持盈与他命格相克,他那时候恨不得自己身上真有什么可以为父亲治病。

  昏黄的灯光透过床帐,暗香被床帐勾勒出了形状,晕在持盈的脸旁,那是有点妩媚的色彩,赵煊想起野狐精的传说。

  持盈仰起头,对他笑了,神情甚至有些迷醉:“你当然能。”

  一种肯定。

  赵煊敞开了怀抱,要什么都可以,他有什么可以为父亲治病的呢?

  持盈的呼吸喷在他颈间,手指继续游走,却最后落在了一个赵煊不曾想到的地方。

  他的,他的……

  持盈握住了他的性器。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只有在夜间偶尔无助地挺立起来,却得不到慰藉的性器。赵煊十五岁开始梦遗,但他没有想过有一天梦里的场景会变成真实。他不曾接近东宫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程振说这是对的,他赞美皇太子殿下的自持,他告诉赵煊,当年他的降生巩固了他父亲的皇权,简王的继承权再次后移,您也应该拥有一个嫡长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您的嫡长子就是陛下的嫡长孙,开国以来还没有皇帝拥有过嫡长孙的。

  他让赵煊等待皇帝的赐婚。

  赵煊没有什么期待。佶屈聱牙的古书把他的欲望压得很稀薄,但生理反应是抑制不了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永远不可能一亲芳泽的梦遗对象。

  他的父亲。

  梦想忽然变成了现实。持盈的手几乎是刚碰到那根性器的一瞬间,它就充血、挺立,在裤子底下高高地站起来,赵煊觉得有点疼,经验告诉他,不应该去管它,第二天起来可以直接换裤子。

  但显然持盈不赞同这个观点。

  他依偎在赵煊怀里,得意哼笑,缓缓将这根直挺挺的性器捋动起来,赵煊的呼吸开始和父亲一样变得粗重,他觉得很不好意思,很羞耻,为这样的欲望。

  这样的欲望竟然要父亲为他来纾解。

  赵煊没有动,审视着父亲的面容,他是不是喝多了酒,或者吃了什么丹药?他的神情迷蒙,在赵煊的性器开始发胀、发硬以后,他把自己从被子里面剥了出来。

  赵煊惊异的发现父亲的两条腿是光裸的,身上只有一件长到膝盖的,松垮的长衫,皮肉交贴的那一瞬间,父亲俯身,吻过他的嘴唇,发出呼噜一样的满意安闲的气息,同时他的双腿和赵煊的开始交缠,肉体的馥郁一起涌给了赵煊。

  有什么东西,湿润的,温热的,带着一点水渍,贴近了赵煊的腿,在他的腿上滑动。

  没有皮肤,好像是一滩肉,有一点像……蚌,或者嘴唇,赵煊没有往自己的下身看,父亲的亲吻让他感觉末日来临,也许这是世上最后一个甜头。父亲要怎么样他,他有什么办法?他没有任何办法。

  几乎本能地,他张开嘴,父亲和他接吻,吸吮过他的上唇,下唇,舌头,好像他的津液是一种美酒一样。赵煊的目光里只有父亲的脸,只有他颤抖的睫毛,微阖的眼睛,还有霞红的双颊。

  父亲短暂地离开了他的嘴唇,赵煊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追上去,去亲吻,并且获得了父亲纵容,两个人又亲起来,在亲吻的过程中,赵煊感觉父亲的手捋动着他的性器,然后有什么东西接替了手,包裹住了他的性器,吸吮、绞弄着他。

  陌生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父亲的嘴唇,他俩同时叫了一声。

  持盈的下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迷迷蒙蒙的双眼都清醒了,他还没来得及骂赵煊,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出现了,他看向他俩交合的下体。

  持盈动了动身体,再次感受到了精液从自己的穴口滴落,流到腿心上:“这么快?”

  赵煊内心风雨大作——他把父亲弄脏了!

  父亲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忧虑地看向他:“你累了?”

  赵煊下意识地摇头,父亲离开了他,那一瞬间赵煊才意识到什么父亲曾经用身体容纳过他的性器,可温暖只有一瞬间,他的性器还是湿润的,但已经软了下来。

  持盈看着他的脸,觉得赵煊今天有一点青涩过头,他和赵煊开一点玩笑:“给你弄点地黄吃?”赵煊再傻也知道地黄是什么,他狠狠摇头,觉得自尊有点受害,他感觉自己没什么需要补的。

  持盈亲亲赵煊的嘴唇,下巴,脖子,又在他耳朵旁边问他:“要不要我亲亲它?”

  亲哪里?

  赵煊没有反应过来,父亲的嘴唇已经凑到了他性器上,连碰都没有碰到,赵煊感受到了一点呼吸,浑身就开始发热,父亲的三字经又来了:“这么快?”

  这一次更加偏向于夸奖,赵煊倾身过去,按住父亲的肩膀,想要求得一种允许,他不说话,只急切地看向父亲。

  父亲需要他,父亲需要他!

  果然,他一点力气都没有用,父亲就向后倒去,赵煊压在他身上,觉得他好像可以被自己支配、拥有,觉得他好像属于自己。

  赵煊半天没有动,他只盯着持盈看,持盈对他开口:“愣着干什么,进来。”进到哪里去?可这种东西是无师自通的,赵煊盯着父亲的面容,一只手向下,伸进父亲的袍摆。

  也许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赵煊耳闻过一些香艳的传说,男人的地方也能用来承欢吗?可父亲的这一方好像是的,那样湿润,那样柔软,滑得他溜不住手,找了好久,半天,他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

  没成想他那一个手指刚进去,持盈闷哼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也睁大了:“你?”赵煊的指头弯了弯,他不知道父亲刚才是怎么容纳他的,这个地方这样小,他的指头进去得都很艰难。

  持盈的呼吸开始加重,有一点痛苦:“你……”赵煊被他的脸色吓坏,想要把手指拔出来,持盈却扶住了他的手臂,没有让他抽出来:“你故意的?”

  赵煊的手指就僵在那里:“臣……”

  持盈仰面喘了两下,好像在适应什么,有一点痛苦,又有一点着急:“你、你,你动呀!”赵煊如梦初醒,又加了一根手指,可持盈的面容还是有一些难受,他用一种哽咽的声音命令赵煊:“前面……”

  隔着一层素白的袍摆,赵煊赶紧往前摸,摸到他的性器,持盈急得踹他:“你摸那里干嘛!”

  那不然还有哪个前面?赵煊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正确的路在哪里?

  很快他就知道了,持盈掀开了自己的长衫前摆,旖旎的灯光下,赵煊看到了一切:在皇帝性器和后穴的中间,生出了一个……他即使没有见过,也一眼就明白的器官。

  刚刚承纳过他的器官。

  赵煊把手抽出来,全部摁在花蒂上,把它从阴户中扒出,又被上面的湿润滑着向下,一翕一张的花穴接纳了他的拇指,持盈坐着给他观瞻,水一路向下绵延到后穴,洇开在被子上,黏液在赵煊的手里拉成了丝。

  赵煊被这个场景惊呆了。

  这是梦吗?这是梦吧!如果皇帝长出这样的器官……

  他向上去看持盈的脸,可持盈脸上只有迷醉的神情,还有沙哑的哼声,显然被赵煊弄得很舒服,下意识往赵煊的手指上蹭。

  赵煊借着花穴的润滑,继续开拓他的后穴,持盈见他今天对后面兴趣这么大,索性翻过身让他好好弄。赵煊把长衫往上推,光裸的脊背和起伏的雪白臀丘就出现在了赵煊眼前,他给自己的拇指找了一个很好的容器——持盈臀部上方的两个 腰窝。他扒开两边的臀瓣,找到那个秘密的幽口,一根,两根,三根……他发现持盈的屁股在摇动,频率和他手指抽动的一样。

  持盈因为趴着,声音闷在枕头上,见他用手指弄个没完,难耐地喊他:“玩够没有?”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父亲的身体是他启蒙的玩具,持盈催促他进来,玩够了就进来,赵煊就用性器替代了手指,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持盈的腰塌了下去。

  赵煊觉得自己和他像两个没有伦理的野兽,而事实上野兽也不会选择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交媾,他们比野兽还要不如,可比野兽还要快乐。

  赵煊掐着他的腰开始动,把他的臀丘摇成滚动的白云,持盈在他的身下叫,很快乐,很开心,赵煊期待见到他的面容,短暂地拔出来,给他翻了个身。

  父亲的脸颊全红了,像海棠花或者桃花,被清晨的露水浇头,脸上有眼泪,眼睛里有雾气,亮晶晶、雾蒙蒙,他们两个对视一瞬间,父亲痴痴地对他笑,又喊他:“辰君。”

  那一瞬间,赵煊真的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

  赵煊选择进入花穴,持盈更快乐了,他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还兀自喟叹:“不、知道怎么,我今天特别……特别难受。”赵煊在他的身上耕耘,冬天里出了汗,他珍惜这一场真实的美梦:“爹爹还难受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好像一瞬间成年了。

  持盈笑了笑,他把两条腿分得很开:“有你我就不难受。”赵煊感觉到一种莫大的激动,十五岁那年他渴望为父亲奉献的灵药终于化为现实,他挞伐,耸动,父亲在他身下叫,随便他进入哪一个穴口都可以,都一样,父亲的全身上下都为他敞开。

  不知道动了几百下,赵煊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欲望,可父亲惊讶的声音在他耳边又响起来了,他干一会儿,歇一会儿,把那种绝顶的快感压抑下去很多次,始终保持着性器的硬挺,持盈被他弄得每次都不上不下,他早就射了一回,花穴也被擦得发红,不应期让他出声催促:“别憋着,射呀。”

  没头没脑的,赵煊看到他腿心干涸的,自己第一回射进去、流出来的精液,又看到他肚子上他自己的精液,问:“射到哪里?”

  持盈被他的问题问得一愣,很纵容地安抚他:“哪里都行。”

  哪里都行?那是哪里?赵煊压在他的身上,忽然觉得有一种好事将完的感觉,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再迷蒙,也许他的病好了,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他继续挞伐、抽插,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好出路,持盈在他的身下笑他:“还挑上了。”

  还有下一次吗?这不是最后一次了吗?凭什么不准人挑?赵煊觉得很羞赧,又觉得理直气壮,他要挑,他就要挑!他想起自己十五岁时侯的梦,想起皇帝穿着冕服、朱舄、罗裙,带着他告谒太庙,那一天他就做了那个梦,梦里他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皇帝的臀丘。

  他射在了后穴,花穴还是在翕张,他凝视着那个陌生的器官很久,他觉得它很可爱,但他在梦里没有见过。

  精液没有被后穴夹住,随着臀丘缓缓地流下来,赵煊凝视着自己的精液在父亲的臀部滑动,蜿蜒,好像一种奇怪的图画。

  他光裸着身体跪坐,好像朝圣。父亲躺在床上,拉了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倒在床上。

  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床铺,赵煊没有睡过,当然他可以睡,但是这样温暖的地方会涤荡他的心智,让他在冬天的清晨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铺。

  父亲的身体也一样,绵软,温柔,像云一样包裹他:“开不开心?”

  赵煊和他躺在一起,父亲散下来的头发被他压着,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梦醒,醒来以后他还是会在庆宁宫,这梦真好,下次还要做,下次他可以射到花穴里面,他觉得很满足,很开心,所以他点了点头。

  持盈侧过身,没有管身上狼藉的,或干涸或粘腻的精液,撑着手肘,去摸赵煊的脸颊:“想要为什么不说?”

  赵煊仰头看床帐,黄帝梦见玄女,襄王梦见云女,他梦见父亲……

  他有些哀怨的,又自暴自弃地在梦里问父亲:“我想要就有吗?”

  他没有期望回答,这梦已经够美了,盛极必衰、烈火烹油,再美就得醒了。

  可父亲的声音就是传来了,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他只是尾音上挑:“你试试?”

  我试试!

  赵煊有一个更想要的,更得寸进尺的,他理直气壮地去吩咐福宁殿的侍从,仿佛他是他们的主人那样,他去叫水,快乐、兴奋、美滋滋地把持盈擦过一遍。他抚摸父亲的胴体,把他的精液擦掉,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穿衣服,床铺重新换了一套,柔软,温暖,他要睡在父亲身边!

  什么时候才能继续梦到这样的情景?赵煊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做了什么吗?他可以再去做一遍,他可以重复很多遍,就好像他规律的,死水一样的东宫生活。

  黑夜里,他睁着眼睛不想结束梦境,持盈却已经困了,在他的怀里摆好姿势要睡,还喃喃地说话:“怎么换了这款帐子?都是多少年前的式样了。”

  赵煊的目光描摹过床帐,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不懂什么流行或者不流行,但父亲说这个式样老,那肯定就是不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