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都不是赢家。”
周聿白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个遥控，他很认真的研究那个白色小球的功能。
然后，他告诉林青樾：“这个小球还可以放电哦。”
林青樾下意识瞪大的双眼。
周聿白按下了那个按钮。
那种浑身发麻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就像一滩水一样，浑身瘫软的躺在那里。
但折磨并没有停止。
周聿白没有打算放过他。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的原因，林青樾的信息素开始失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橘子味。
这股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无法发散，变得愈发的强烈。
周聿白的信息素也被勾的外溢，他伸出手去按压林青樾的腺体，那里的温度高的惊人。
“你求求我……”他一边说一边去吻对方，撬开牙齿，捉住湿软的舌头纠缠。
林青樾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就像是一团浆糊，只会跟着他的话作出回应：“求你……求你……”
周聿白耐心的引导他：“求我什么？”
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一次，那种羞耻感好像减弱了。
可能人类总是这样，许多事情在第1次做时还会感觉到难为情，但随着次数增加，脸皮就会变得越来越厚。
他居然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直接将话说出口：“求你上我……”
但周聿白却摇了摇头，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林青樾的脸颊：“不对，宝宝再想一想。”
林青樾想不到他究竟要听什么。
事实上，他的脑袋已经没有过多思考的能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似乎有些急了，说着说着便又要哭。
周聿白不再难为他，直接公布了正确答案：“求我标记你。”
林青樾下意识想要顺着他的话说。
他现在只想自己能够好受一些，不论对方想要听什么。
可话还没说出口，意识却在一瞬间回笼。
他依旧在哭，但却不肯说话。
周聿白的心头涌起了一阵恼怒。
即使到了这样的境地，他依旧还是不肯吗？
“我标记你，或者你在这里就这么生生熬着。”
“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他在满电的情况下能够工作三天三夜。”
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已经受不住了。
如果被折磨成三天三夜，或许真的会死吧。
林青樾的泪更多了，他发现自己可能有一点泪失禁体质，情绪激动或是感到疼痛，随便会控制不住的落泪。
但他不肯开口。
周聿白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将他丢在了这间地下室里。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地下室重新回到了寂静的状态。
这里安静的可怕，林青樾甚至能够听到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动作的声音。
他被重新关在了这个密不透风的空间里，之前的那些记忆纷沓而至，叫他忍不住的感觉到恐惧。
但即使是恐惧，都没有办法专心致志。
他在不断的被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送上巅峰，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这样的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他一直躺在那里，无声的落泪。
周聿白的心里烦躁极了，他在上楼之后便开了一瓶酒。
可烈酒入喉并没有使他的心情得到缓解，脑海里依旧是挥之不去的苦恼。
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待林青樾。
冷漠，疏离或是温情。
残忍，暴躁或是镇压。
好像怎样都不对。
就好像他终于狠下心肠，到头来却发现折磨的似乎是自己。
他向来讨厌失控。
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终于发现事情早就已经出乎了意料。
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
他喝了很多的酒，后来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什么一直在追着自己。
于是睡得一直不安稳。
在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他坐在原地想了很久，昨天发生的事情才终于回归到了意识之中。
周聿白去冲了个澡，又去冰箱拿了一袋营养剂。
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林青樾这会儿是醒着的。
那间房子里中装置监控设施，按下回放就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林青樾只睡了几个小时。
甚至不能说睡，他可能是昏过去的。
他被折磨的昏了过去，又被折磨的醒了过来。
周聿白的耳畔突然想起了蒋宁的话语：“你放心，我从来不生产劣质货。”
这东西是他从蒋宁那里拿的，三天三夜都只是保守估计。
林青樾的身体真的能够经受得住吗？
周聿白有些心软。
他进入到了地下室中，将那袋营养剂灌进了林青樾的嘴里。
营养剂能够快速的补充体力，但林青樾一直很讨厌它们的味道，所以以往即使在情期，他都是很少食用营养剂的。
林青樾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些，他又听到周聿白问：“可以标记吗？”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周聿白每次都会被这段沉默激怒，就好像胜过千言万语，在无声的表述他的无能。
于是他再次离开了地下室。
这好像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他们两个人谁都不愿意低头，于是战争一直没有办法结束。
周聿白再重复的问那个问题，似乎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林青樾不肯给。
直到第3天早晨，林青樾发起了烧。
他先是泡了冷水，又受了惊吓，之后又是一连串的事情，情期被迫提前又得不到抚慰。
周聿白一下地下室便察觉到了信息素中的不对劲，他的手碰到林青樾的瞬间，就发现林青樾烫的惊人。
而且他已经无法回应自己的呼唤，看上去是彻底昏了过去。
周聿白将人抱上了楼，又给张仁心打了电话。
张仁心确实不愿意出现在这栋别墅里，周聿白每次找他可以说是准没好事。
但他的确没想到这一次事情会这么糟糕。
他在里头待了半天，林青樾的情况总算略微稳定了一些。
出来时脸色阴沉的吓人：“周聿白，你要是想让他死就直说。”
周聿白问他：“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张仁心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这位朋友居然还有点天真：“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你再这么玩下去，就等着给他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