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清穿同人] 婉妃只想吃瓜看戏【完结番外】>第119章 和亲王把高斌打了!章

  陈静的解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不知怎地昨夜骚然降温,被得毛秘上都好似落了一层薄薄的凉意。陈将编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想看梦境里的小麴司学的往事,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清了些,才低声唤了春水来同候。

  春水和松花已经换上了带着一层浅薄绒的衣服,她们给陈静婉呈上来的也是一套加了棉絮的厚实旗装。陈确婉没有想要出门的心思,便让两人去煮了热水,打算泡个澡之后就在大帐里歇着看话本了。

  再过两天就是乾隆的生辰,万事俱备,她只用好好休息等着领赏。

  转头就是万寿节当天。

  这一日天公作美,阳光大好。

  陈静婉脑着富察皇后准备着富席,顺便和纯妃一起观看一下舞阳表演的彩排。

  纯妃虽然会的不多,但美丑和节奏还是分的清的。曲乐酸吗、马头琴然扬,无论是豪故都蒙古舞还是婉约的江南小润,虽没什么新奇,但足够让人沉醉其中。

  需察呈后对钟妃的工作很满意,并在接下来的宴席间当看太后和呈帘的面夸奖了她。

  乾座今日本就心情大悦,自然赏赐了纯妃不少好东西,太后也难能可贵地点了点头,让纯妃交在是受宠若惊。

  当然,陈静婉也没有落后什么。

  草原上的食材有限,她虽做不出来太多的创新食谱,但给乾隆路点花样还是可以的。反正领导今

  天心情好,只要她不出错,自然做什么都会得到应有的赏赐。

  实烧的鲜肉和各色果籍呈入席间,肿着天色逐渐暗淡,草原上的需火地一处处点赋。

  夜晚的草原比白日里放松得多,得了呈帝的准许后,大臣和意古王公们推杯换盏,互相我贺彼此。有蒙古格格约了若理和若婉去草原上捉萤火虫,也有能歌善舞的主动请缨,为在座的各位跳了几曲欢快的舞蹈。

  若暖和若婉捉了一小袋子莹火虫献给各位娘娘,陈静婉也得了其中几只。她让春水找炒袋装了把

  玩,浅浅的荧光从布袋中透出,衬得陈静响芊芊素手如白玉一般。

  纯记也在好奇这一小袋的量火虫,她看看冻验婉,又看了看自己,语气不由得有些失意融然:“妹妹不过比本宫小了一两岁,但睡着却还如不到二十一般,让本宫当真养篡。”

  陈峰婉注重保养,再加上没有孩子也没有部份操劳的心思,不论是心态上还是身休上都确实年

  轻,她轻轻巧巧地放下于中的纱袋,对纯妃笑:“姐姐这样子才是最有风韵的,知情识趣,又风姿绰

  约,我哪里比得上姐姐半点,“

  是人都喜欢听好话,纯记也一样。这一席话说得她冒开眼笑:“难怪陛下疼爱妹妹,妹妹如此能言善道,本宫听了好生舒坦,“

  陈静她又与纯妃互夸了两句,目光腰至呈帝处,却见他正在听李玉真告什么。乾降的盼色微变,眼神里的赛冰却难以止息,似乎李玉所言之事极其严重。

  不光是陈静端,在场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乾谨表情的变化。热闹的气氛逐渐散去,天了一怒伏尸百万,皇帝的心情都不好,他们自然也不败再在他面前造次,万一说错了什么话,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随着声音的渐渐消弭,花隆也感受到了场上气氛的诞固。今日毕竟是他的生辰,他很快回过神来,换上盈盈的笑意:“没什么大事,各位继续。”

  得了皇帝的准许,宴会和歌舞才继续进行下去。

  陈峥编觉得有些领跳,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一旁的纯妃也终于没那么迟钝:“李玉跟下说了什么,看差下的样子,可不像不是大事的样子?·

  陈静婉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但若真有大事,兴许明儿大家都知道了。”

  纯纪理解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也不由得流露出几分窥探的意思。

  能让收隆骤然会脸的6尚息,绝对是个大新闻!

  果不其然,第二日,陈静婉就知道了昨儿李玉向乾隆告知的消息——和亲王弘昼把高斌给打了!

  和亲王是谁?是乾隆最好的兄弟,乾隆一继位就封了亲王的爱新觉罗·弘昼。

  高赋又是谁?是已经贬为庶人的前贵妃之父,乾隆初期的治水能臣。

  除静的虽然知道和亲王做事一向由着心思肆意安为,但高斌好歹因为之前贵妇的事情被数打过,他又怎么敢去寻和亲王的不开心?

  所以陈静婉只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她把宋福舟召了来,让他细细打听其中原委,然后说与她听,

  堂着宋福舟的人脉和陈静购的银两,这件事很快就有了结果。

  从御前传出来的简息是这样的;和亲王坐在地上哭着对吃隆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皇兄啊!

  今年年初,高运治水有功被召回京城受功领赏,但因为庶人高氏在后官的所做所为,高远输指了皇帝赏赐,表示救女无方、愧不敢当,让乾隆不得不收回了成命。

  但在和亲王眼里,这位高赋高大人实在是心口不一——首先是因为言域某次酒后叶真言,竟然体念已经被贬为庶人的高氏,并且还有人向他举报说,高大人专门派了人去给那大不敬的庶人高氏收尸!要知道陛下的话语是裹了腐子扔出言去,并未说让任何人给高氏收尸,所以高斌这是件逆了皇兄的意思!这是高送的第一不数之处。

  第二,从高城给今年给皇兄所的贺礼来看,他对皇兄就不够茄敬。

  乾隆早些年因为雅正的浙世,其定是并不侎信天象之说的,其至坏严加处理惩治了飛正当年章用

  的炼丹道士,但是高斌意然给乾隆献了一条用红白玉雕刻的“锦理”,还说这是什么“祥瑞之鱼”,

  是者天爷感动于陞下造福万民的举动所赠——这不是明援看是没把呈兄的话放在心上么?他心里还担

  看呈兄早已经废除的那宾条令,是把呈兄当傻子忽悠么?

  当然,和亲王列出的高斌罪状不止这几条,只不过剩下的都是酒酒水,陈静的觉得并不会对大局有什么影响,

  至于和亲王打人,他说是因为他本就觉得高试对皇兄大不敬,又恰逢高斌大人先敬了一旁的张廷

  玉,然后才转向他教了酒,所以和亲王觉得他这是正好抓住了高斌大不敬的罪证!

  并且高斌向他敬酒时已经满身酒气,言语间也让他感觉不到一点儿对皇室和皇兄的尊重。于是他就“然从心起”,没接高斌的酒,做然离席。没想到高运还政追出来,于是他醉酒不理智之间,就把高运给指了!

  但和亲王觉得他做得很对,在御前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高赋一听这罪名,怎么政认啊!但是事实是他的福習膊着他将高氏带回去莽了,等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高氏部已经入土为安了,他又总不能把她再挖出来再扔一次吧!

  高斌实在是无酒,他另外一个底女入官没两年就被嫡女搞死了,和亲王不会真以为他有这闲情逸致还去把高氏从罪人堆刨出来再埋了吧!

  但福胥做了就等于他做了,高娱除了这件事高端百口莫辩,其他的都一个劲儿地喊冤。

  宋福舟说唑下听着心烦,就让他们都管且先出去了。

  陈静购听完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现在正在进行的结果,觉得和亲工捷人的直接理由其实是有点勉强。不过她从来也没有把和亲王当一个正常人来看待过,所以从和亲王的祝角看,他确实是“正义之师”。

  至于高城,陈静婉总觉得他应该不至于蠢笨到不懂乾隆的心思。他既然能做出放弃贵纪另送庶女进言的选择、还懂得以退为进,就应该知道三十大寿的乾隆最想得到什么,最不想看到什么。倘若他连一点摘测领导心意的想法都没,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因此陈静婉更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和亲王是被带了绿帽都能忍气吞声静待时机的,不可能被高端一气就拳脚相加。他虽然肆意妄为,却不是完全没有脑子。若他真的没有脑子,也就不会写出《金榴吟》这样的保命诗了。

  “世事无常耽金樽,杯杯台郎醉红尘。人生难得一知己,推杯换盏话古今。”该说不说,弘昼的文笔至少是比他哥要好一点的。

  按照陈静编的推测,如果乾隆想拿捏高斌的话,那就会先处罚了和亲王,然后把他的账慢慢清算,毕竟之后的治水还是需要他的。但是现在和亲王在御前的话已经把乾隆和高斌同时架在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如果不能合适地处罚了高斌,那就真的是在啪啪打皇家的脸面了。

  所以陈静惋更倾向于乾隆想整高斌,但是找不到由头,于是叫了弘昼先挑个事,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陈静婉于是静观其变,看看乾隆打算如何处罚这两位再做决断。

  当然,这件事不光是陈静婉,几乎整个前朝后官都在吃瓜。

  万寿节隔一天就是中秋,众妃聚着赏月的时候,一向对消息不那么敏感的纯妃也会偶尔看看和亲王福晋的方向,似乎想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但陈静婉知晓这个福晋那可是个神人,她的个性是绝对不会让人瞻出半分心里所想的。

  果不其然,一场宴席下来,吴扎库氏神色如常,似乎前日因为打架告到御前的并不是她家的王爷,这件事也不会对和亲王府造成半分影响一样。这赚的纯妃觉得好生无趣,

  陈静婉倒是没打算从和亲王福晋那看出点什么。若不是陈静婉吃瓜亲眼所见,她怎么也想不到被和亲王抓到了偷,情现场的吴扎库氏还能如此安稳地坐主福普之位,只能说她太过云淡风轻,看超来是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人。

  “妹妹,你觉得和亲王和高大人这事.……”纯妇既然不能从和亲王福晋那猜出,就只好来问陈静

  婉。

  陈静婉有想法,但她不能揣测圣意:“陛下估计是顾着这几日都是吉日吧,惩处毕竟没有那么快

  的。”

  纯妃点头称是。

  结果陈静婉就一语成邋,中秋过后,乾隆竟然大手一挥,表示这件事等回言再议!

  回言那都要到十月份了!

  时间拖得越久,那高斌心里就越忐忑。和亲王毕竟是皇室之子,还是乾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而他是已经被皇帝町上的臣子,自然比不得和亲王尊贵。原先高斌以为皇帝会严厉地处罚他,那他自然可以选择请辞致仕以保家族无虞,但现在.….他只觉得好像有一柄锐利的剑一直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坠落的感觉实在太过窒息。

  高斌也不是没有托关系想问问御前的人皇帝是何态度,但御前之人越讳莫如深,他的心里就越发地恐惧,金氏的例了尚在眼前,若不是因为他还有半分功劳,那高家岂不是要步入了金氏的后尘?

  高这段时日越想越慌,越想越觉得他应该主动请罪,至少要让皇帝知道他的可用之处,争取保

  高氏一族的性命,

  于是当陈静婉再度知晓事情的结果时,已经是十一月底,这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

  在木兰围场时,她就听说高斌就主动戴罪上门向和亲王道歉,但是和亲王没搭理他;然后高斌去求见乾隆,乾隆也没见他的事情。不过回到紫禁城后,在高斌的诚恳地请求之下,乾降终于松口让他再度陈词,于是高端痛骂自己的醉酒行径,请罪书写得那叫一个滑然泪下、言醉切切,乾隆看了都不禁动容半分。

  然后高斌表示这件事一切都是他的错,希望陛下能够严加惩罚他。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一点是,黄河北岸的水患日益严重,希望陛下能够让他戴罪立功,先处理了永定河周围的水患、保证了百姓的安居乐业后,再对他进行处罚。并且为了让他的家族能够好过些,高斌还主动对乾隆说他已经要求全族人散尽家财用于治水事业,一定保证永定河沿岸的水患再不复发。

  乾隆听闻此事白然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

  他叫来了和亲王,让高斌当着他的面给和亲王道了歉,说这件事就这么算过去了。

  陈静婉听闻,觉得吃隆这也真是怪压榨的。

  不仅要高斌一辈子奉献在治水事业上,还要他把好不容易挣到的银子尽数捐出去,属实是资本家行为啊!不过相比较银子来说,那还是保命更加重要,陈静婉当然也可以理解高斌的恐慌,

  只不过经此一事,和亲王在朝中的地位就越发水涨船高。

  陛下如此宠幸相信和亲王,真的是让诸位大臣羡不已啊!

  然而事情的转机发生在永琪两岁这年。

  乾隆八年六月,永定河的水患基本上被高城治理完全,他在上书囊报疏浚永定河上游事宜,指出“永定河上游桑干河河流长座八百里,应多开渠道,以便灌溉两岸的农田”①后,被乾隆突然召回京城。

  陈静婉此时正在跟前姨一起逗弄刚学会走路的永琪。

  永琪对陈静婉手里的拔浪鼓实在感兴趣,她摇晃着拨浪鼓在前面慢慢走,永琪穿着小马褂在后面跄跄地追,陈静婉故意让他追不上,永琪被气得嗷嗷叫。

  如史书所记载的那样,永琪确实天生聪慧。

  他比寻常孩童要更早学会说话,不到一岁就能清晰地喊出“早阿玛”“旱额娘”“额娘”和“编

  娘娘”等称呼语句。不仅如此,在永琪一岁半的时候,他就已经会背诵二三十首古诗了。只要陈静婉在他面前念过两遍的,他星不懂其中意思,但也能按服育色碴碴绊绊地复述出来。

  陈静婉不禁觉得这孩子确实有点小天才。

  不过永琪还是很谦虚的,他不懂的时候问得很勤,尤其会抓着二阿哥一直叨叨,叨得永琏不得不对陈静婉吐槽说,感觉五弟比他府里的侧福晋和格格还能唠叨。

  是的,大阿哥永璋已经大婚,永琏的府邸也在建造,准备明年开府迎娶福晋了。

  乾隆和富察皇后给他选定的福晋是钮钴禄氏,虽然不是太后嫡亲的一支,但多多少少和太后娘家有些关系,这让皇帝与太后的母子关系高度缓和。所以白二阿哥福晋定下的那一刻起,太后在这后言中是看谁都顺眼得很,连地一向不大喜欢的陈静婉都觉得眉清目秀,实在是孝顺至极。

  陈静婉才懒得管太后对她的想法,她现在逗逗永琪,顺便帮着富察皇后操办一下若環的婚事,偶尔去找有孕的纯妃和养猫的娴妃聊聊天,完美地避开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争端之事。

  若璃的额附也在去岁的年未定了下来,乾隆选定的是科尔泌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只不过乾隆疼惜这唯一一个女儿,所以下嫁的时间还没确定,只是先这么定了人选,然后就命人在京城中选择合适的位置,要为固伦和敬公主建造公主府,以让她出嫁后居住。

  富察皇后得知乾隆不愿若璟远账,心里自然十分高兴。只不过若璟的婚事定下来,若婉的婚事也就要提上日程了,

  和若璟不同,若婉只会受封为和硕公主,并且因为给若璟开了留在京城的特例,那若嫁多少都应该远嫁蓑古去和亲。

  若婉本人似乎也明白皇阿玛和皇额娘的用意,她虽然不愿,但却不得不接受,这是她被抱养入言的必然。不过因为若婉太过懂事,她身边的各位太妃、以及她原本的亲额艰吴扎库氏反倒是都要她来劝说,因此若编最近也是忙得天昏地暗。

  六月末,有孕的纯妃越发爱吃酸。

  她已经是生育过一个皇子的额娘了,身体的变化自然昭示着她肚子里孩子未来的可能。“酸儿辣女”,纯妃觉得如果她没猜错,或许将要拥有的又是一位阿哥。

  陈静婉自然知道她要生的是个阿哥,与纯妃聊起这件事时,她才无意间说了句:“瞧着像是位阿哥。"

  纯妃心满意足,嘴上说着“借妹妹吉言”,实际上心里也早已笃定了这就将会是她的第二个皇子了。

  陈静婉知道历史,再加上宫里这两年都相当和平,觉得纯妃的胎大概率不会出什么差错。

  她近日听闻前朝的事情较多,比如高斌被召回京、再比如陛下同意娴妃那流放的弟弟归家、再比如乾隆在朝堂上怒斥了张廷玉大人….…原本如水一般平静的前朝突然泛起了涟漪,这一切好像都在彰显着有什么事情在悄然改变。

  果然如陈静婉所料,在这之后,雪花一样弹劾高斌的折子被送入紫禁城。相比较贪污受贿、抢占百姓宅地等罪名,高斌罪行里最超乎陈静婉所料的一条其实是“陷害娴妃娘娘的弟弟讷礼”。

  当宋福舟将这件事说给陈静婉听时,陈静婉就知道陛下这是要彻底清算高斌了。在惩治高家这件事上,乾隆也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狠心:不仅查抄了高家亲近三族全家,还将当年和亲王呈上的罪状——复盘,并当做他的罪行公之于众。

  “其实高大人当年是将家财捐出用于赈灾治水的,奈何高氏一族兄弟几房愚笨,敛了财产还在到处哭穷,结果被陛下查出来他们在家藏了足足有一千两白银!”宋福舟的食指竖起,语气里满是震惊,“他们可是陛下的包衣奴才,怎么敢的!”

  高氏原本确实是皇室的包衣奴出身,相比较通过科举考上来的汉臣,包衣奴才在皇帝心里的分量自然要高很多,许多人也为此大肆敛财。但被乾隆敲打过还如此头铁的,高氏是唯一的一家。

  陈静婉不由得为高家默哀三秒。

  但事已至此,人赃并获,高斌就是有口也不能再为家族辩解。于是乾隆贬斥了高家其余几支,拿捏了高斌一脉的妇孺,让他和他儿子继续到任何一个可能会发生水患的地方继续干——干到死为止。

  至于被冤枉的娴妃弟弟讷礼,乾隆也给了一定的补偿措施。只可惜人在西南流放了这么些年身子早就垮了,回到京城也不过是靠药吊着性命。

  陈静婉知晓后,又是一阵唏嘘异常。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去拜访一下娴妃,至少安慰她一下较好。

  陈静婉要说和娴妃太熟倒也没有,但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终究是有点感情的。更何况现在的娴妃也确实善解人意,也算是在间歇性地营业吧。

  只不过乾隆这时候确实不大喜欢娴妃,到她宫中的次数甚至还不如贵人伊尔佳氏。

  是的,这两年过去,除了伊尔佳氏被晋升为贵人,其他人的位份都没有变动。不过明年又是选秀的一年,或许在选秀前后,宫里又会有一次大封六宫。

  到了娴妃处时,娴妃抱着猫正窝在房里吹着冰不愿动弹。今年的夏天尤其炎热,原本是到了要木兰秋狝的年份,但考虑到天气太过炎热,乾隆就打算谒陵祭祖之后呆在避暑山庄里,等天气凉快点再到草原上去。

  陈静婉跟娴妃打了招呼,娴妃倒是很情愿陈静婉来做客。

  她让橘猫从腿上下去,命人给陈静婉倒了茶,笑吟吟地问陈静婉要不要今日在她这里用晚膳。

  陈静婉亦有话要说,自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