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渡桥>第二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十四岁之前,顾濡从不敢睡在“自己的”那张床上。因为刚来到刑家的第三天,他起床发现腰侧有一根巨大的钢针。于是从那以后,顾濡都只敢睡前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次日再原样收回。

  而在十四岁以后,顾濡便爬到了刑济铎的床上。

  促使顾濡过早作出这个决定的因素有很多,包括他对于刑叔叔的爱与依赖,也有从小甚至是天生从妓女母亲顾生姿那处得来的技艺,太多太多了。

  导火索是那个曾经和顾生姿有过一段生死露水的邢家老大,刑济恺。顾濡还记得那天是刑老太太的生日,所有人都赴宴去了,家里只留下了几个看家的佣人。客厅里的电视机很离奇竟然轮放到了顾生姿生前出演过的歌舞剧。

  顾濡知道如果他聪明,立刻就应该换台,但今天刑家没有别人了,那么让他多看两眼也是可以的吧。

  其实他也说不清自己对顾生姿是什么情感,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只是无论是谁,在电视机上看到认识的人,大抵都会停下来看看。

  因而他没能留意到身后已经悄悄投下一片阴影,回过神来手腕被粗暴拉扯,一只大手掐住他的脖子。四处变得十分安静,只剩下身后那个男人粗重兴奋地喘息:“生姿……你就跟你妈妈一样漂亮,婊子就是生小婊子。”

  顾濡挣扎起来,求救的呼声在偌大的厅堂里回响。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如同腐臭的煤焦油一样从脚跟黏着缠绕上来。沾着汗水的手抚摸到他身上,意图剥掉顾濡身上的衣服。

  电视机里的顾生姿高唱着:爱我一百年,美丽万万岁……

  “你长得和生姿真像,要不是她发了疯,我没准会真的爱她……”那只猥琐的手就要钻进顾濡的睡衣下摆。顾濡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把手往后伸过去,用力地砸在男人的胯部上。脖子上的手猛地一紧然后松开,身后传来吃痛的闷哼。

  顾濡转过身,用尽全身地力气再竖起膝盖去攻击多了几回刑济恺,然后飞快地跑上了楼。他闯进刑济铎的房间,甩门落锁,哆哆嗦嗦地钻进衣柜里面躲起来。恐怖的撞击声和吼叫传到他耳朵里,殴打在男孩脆弱的神经上。

  他蜷缩起来,在黑暗里颤抖着,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四周是刑济铎的衣服,假使能够取一件下来保护着他就好了,可是他是没有权利去触碰去弄乱的,本身这样闯进家主私人空间的行为就已经足够逾矩。

  紧张与恐惧消耗着顾濡的体力,最终他失去了意识,在刑济铎的衣柜里睡了过去。

  再度睁开双眼,周遭已经十分安静,那一线柜门里头的光也消失了。顾濡小心地从衣柜里头钻出来,还因为关节发麻而有些跌跌撞撞。已经是深夜了,由于今天还是刑母的生辰,幸运地,刑济铎回来住了。

  顾濡去浴室拧开水龙头喝了一些水。有钱人家真好,自来水都是可饮用的,不像他小时候在孟加拉时还需要蒸馏恒河水,免得吃下去尸蛆。

  镜子里头映出自己的脸,忍不住伸出指尖触碰一下,又猛地缩回来。

  被扯乱了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裸露着大片白皙的肌肤。顾濡咽了一口唾沫,又将纽扣多放下去几粒,又把外裤脱下来,随意地落在浴室地面上。

  刑济铎在大床上睡着,身上带着一点淡醺气味,不熏人。顾濡蹑手蹑脚地攀上去,膝盖跪在床上,脑海里尽力去回想他的母亲曾经都是怎么做的,塌腰撅臀,卖弄身体的线条。

  他颤抖着把裤边扒拉下来,双手都捧不住蛰伏的那一团事物。顾濡还是害怕,最终不敢直接张口含入,而是用手由根至顶地抚摸摁揉,舔冰棒一样地侍候。男人的阴茎膨胀勃起,贲张的马眼沁出液体,弹动时柱头抵在顾濡的小脸上头,划出晶亮的痕迹,如同落泪哀悼一样,流星坠天掉进脏污里。

  淡淡的麝味萦绕在鼻间,整日未进颗粒,莫名地就有些肚饥腹空。顾濡盯着那根青筋鼓胀的巨硕性器,张口吞含了进去——太大了,仅仅只是上半小端就已经塞满了那张小嘴,脸颊涨红喉头紧缩。顾濡努力地去适应,双手攥紧了床单,前拱着身体令自己能吃下更多几分。

  他想咳嗽,可是嘴被塞满,只能牵动着全身颤栗,喉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吸夹着男人在睡梦中得了爽利。刑济铎无意识地挺胯,开始粗暴地肏起顾濡的嘴,叫他眼眶发红泪花溢出,越是难受痛苦,排斥起来的紧缩就越是给予男人快感。

  男孩柔软的小手甚至托不满那两颗饱涨的囊袋,然而还是忍着莫大的暴虐尽力去取悦那个男人。他感觉后脑勺的头发被揪住,连着头皮都发疼,窄小的躯体变作了一只性爱用具,肉套子一样地被刑济铎拿在手里使用。

  猛烈的抽插磨破了顾濡的嘴唇,醴红殷艳的,清亮的涎水挂满了一整个麻木的下颌。睡梦中的刑济铎自然只知道追逐着最原始的欲望去使用顾濡,折磨得小孩岂止是干呕恶心,口中巨物长时的勃起状态令他意识都飘忽,只能靠着喉头的疼痛保持清醒,努力地迎合吮吸,舌尖无力地去挑逗青筋,戳刺伞头。

  刑济铎释放出来后,好歹是多少觉得不对劲,一掀被子拉亮床灯,便看见那样瑟缩又放浪的顾濡:红润的唇上挂着乳白的浊物,脸上尽是被蹂躏惨了的淫痕,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失神地蓄满泪水,有害怕也有渴望,映着刑济铎的影子。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他想咳出喉咙里的精液,然而为了刑济铎,他还在努力地吞咽下去那些东西。

  刑济铎已经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绪,愤怒还是肉欲,最直观的便是他的阴茎又一度硬了起来。他如同牵拖一只刚出生的奶猫一样,掐着顾濡的肩膀,将这具软小的躯体整个摔进柔软的被褥里,压制在身下,低吼着问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濡眼睛里的泪水淌下来,颤抖伸手试探着触上刑济铎的脸。他不回答他,只是软弱温顺地叫着:“刑叔叔,刑叔叔……”

  刑济铎伸手捏住那只娇小的下巴,凑近过去,双目直视着顾濡,压抑着暗流涌动:

  “你以后,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是你先来招我的,是你让我不准备等你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从你妈妈带着你登上那艘船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她交换给我了。”

  “刑济恺这个废物,竟然想拿你去替代顾生姿,还想动我的人。你比那个女人漂亮得多,懂得怎么勾人多了,天生的宝贝。”

  “顾濡,是你刑叔叔我养的你,你记住了。”

  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刑济铎是他陌生的,纵使他嘴里叫着他宝贝,叫着小濡。可是那不是他熟悉的刑叔叔,不是会带着他去马术俱乐部教他如何和小驹玩耍,不是深夜偷偷在厨房里给他切一块从高级餐厅带回来的蛋糕的刑叔叔。

  顾濡哆嗦着嘴唇,哽咽着点了点头。他见刑济铎还没有其他的动作,悄悄庆幸暴行的停止,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刑济铎是否嫌弃他,就好像自己那个下贱的被弃之敝履一样妓女母亲一样。

  假使连刑济铎都不要他,那该怎么办?

  早慧让他清楚地知晓刑济铎并不是那种喜好慈善的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大抵只有性与色。于是他也只能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也是唯一的筹码献祭出去,以求得生存的机会,且还需要趁着刑济铎对他的这幅肉体与脸庞还有着兴趣的时候抓紧。

  顾濡用双手握住了刑济铎的手腕,引着他向下,主动挑开了纯白的棉质内裤让男人的手探入他的私处。

  顾濡哀哀地求他:“刑叔叔,求你别不要我……顾濡都是你的,什么秘密都是你的……”

  刑济铎感觉全身上下的血轰一下都窜去了脑垂体,突突地刺进这样那样的腺素疯狂分泌,小腹紧热地窜着火,差点一句小娼妇就要在嘴边骂出来。顾濡还那样小,他一只手掌就能把整个下身包住,严实地捂着揉搓。

  多数男人本性都是贪吃贪玩,非富即贵的那些个更是太多如此,玩些露水情人算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刑济铎在外貌和干净上头挑嘴,但对性别倒是荤素不忌,抚弄着顾濡幼嫩的软雀倒还觉得可爱,只是掌心似乎被泛湿得太过厉害,往下再移了几分——

  那触感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一道娇细的裂口。

  甫一触着这处,明显就感觉顾濡夹紧了双腿,虚虚地握在刑济铎腕上的手也猛地增了些力度。刑济铎舔了舔嘴唇,愈加兴奋又狂喜,急不可耐地将那片布料从顾濡身上撕碎,要印证自己那个隐约的想法。

  刑济铎掰开了顾濡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那只深藏在他的宝贝身上的肉秘。

  顾濡的身上有着多一具完好的女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