凚安上半身被拓拔彦扒光轻轻按在了桌案上。
乖乖接受拓拔彦的作画。
笔尖在凚安胸口上游走,凚安身体颤抖着,眼里噙着氤氲。
说实话,这感觉真的……很奇怪,他很想躲开却又不敢。
拓拔彦“贴心提醒”道:“别动,不然画就毁了。”
要画就画呗,但是阿彦的手还在下面……一直*
毛笔柔软且具有韧性,沾上红墨,在凚安细嫩的皮肤上画出一副血梅图。
可这毛笔在身体上游走的动作实在让人心痒难耐,加上下面不住的折磨。
凚安闭紧双眼,抬手咬住自己的左手腕,拓拔彦耍坏,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凚安空闲的右手因为应激反应一不小心把桌上的摆设掀翻到了地上。
哗啦啦的响声把凚安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
这可都是鸾国刚进贡的物件,其中的冰玉灵鹿摆设,更是价值连城,稀有至极。
就这么……被自己摔碎了。
凚安也顾不上身上异样的感觉了,惊恐的看着拓拔彦。
他惊慌想要起身磕头赔罪。
但拓拔彦平静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仍然专心的作画。
“孤说了,不要动。”
他忍不住腹诽,也觉得有趣。不过是鸾国耍朕送来的一个赝品罢了,至于你这么害怕吗。
不过想到这,拓拔彦心里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既然你毁了孤的物件,那孤可要好好‘罚’你啊。”
拓拔彦笑的更厉害了,凚安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心里的念头。
“鸾国这次不仅进贡了一只灵鹿,还有一颗稀有的冰珠,清澈透亮且通体冰凉,凚安要不要试一试,嗯?”
拓拔彦用墨水在凚安腰上写下了最后三个字“拓拔彦。”
。
【打手板】
凚安衣服松松垮垮,只能堪堪遮羞,胸膛裸露,白皙的双腿亦露在外面。
姿势妖娆的侧卧在拓拔彦的床上。
之前就因睡相被拓拔彦说过好几次,现在这个毛病还没改。
虽然确实撩人心弦,但是这也不成体统。
拓拔彦抄起长戒尺,重重的向凚安大腿抽去。
“啪——”
熟睡中的人惊醒,痛的惊呼一声。
被打的地方迅速生出一道戒尺的痕迹,红的似要渗血。
凚安一睁眼就看到拓拔彦拎着戒尺站在床前,他一激灵坐起身,捂着被抽的地方委屈的看着拓拔彦。
毫无疑问,又挨了拓拔彦一戒尺。
这一次在肩膀,拓拔彦力道极大,痛的凚安眼里渗出薄薄雾水。
不要看只是挨戒尺,拓拔彦的手劲可不是唬人的,三鞭子能抽死人,何况现在力道连敛都没敛。
就是为了让凚安挨顿打长长记性。
凚安被活活抽醒,别提有多难受了,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他不敢再继续坐着。
赶忙下床跪下。
“孤同你说过不止一次,你把孤的话当耳旁风吗?”
挨打的人委屈的不行,小声道:“先前在玉华楼,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才成了现在的睡相,如今陛下让我改又打我……”
“你是在怪孤?”
拓拔彦没让他继续往下说,绕过他走到床沿坐下。
“打你是因为没规矩,先生教育学子都会打手板,何况你如此。”
凚安心里有些不服气,不就是睡相嘛,又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挨打吗……
拓拔彦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么,哼笑一声,用戒尺挑起他的下巴,“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
心虚的控制不住结巴。
“欺君之罪。”
拓拔彦脱口而出,他看到凚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了。
又一戒尺抽在他另一侧锁骨。
打在皮肉上,又是一声巨响。
凚安痛的失声,伸手去捂,拓拔彦冷着脸,心想:孩子真是得从小就教育好了,不然长大后这么没规矩!
“委屈吗?”
拓拔彦问道。
委屈,怎么会不委屈!
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抽我。
“不委屈,都是凚安的错,该打。”
心里想的和说出口的截然不同,他怎敢忤逆拓拔彦。
拓拔彦被他逗笑。
口是心非。
“知道就好,把手伸出来。”
把手伸出来。
好熟悉的一句话。
拓拔彦这是要赏他手板的意思。
凚安伸出手,主动把手抬高方便拓拔彦打。
这些都是拓拔彦定下的规矩,他不得不这么做。
不做罚的更狠。
但是他还想在挣扎挣扎,举着手小心翼翼的和拓拔彦求情。
“陛下,凚安知错了,可不可以……”不打了。
“不可以。”
得,这是没得商量了。
“十下,一下都不能少,之前好声好气同你商量一直没打过你,可你不还是一次又一次的犯?床上的教训对你来说没有用,总得挨了打才能彻底长记性。”
拓拔彦对他笑笑,语气轻了许多。
“嗯,知道了……”
“乖,一会儿就结束了。”
拓拔彦哄过之后就举起了戒尺,凚安在心里数着。
这二十下简直如同过了十个月。
疼死了,拓拔彦是想把他的手抽烂吗?
十下是两只手各十下,不是一共十下。
凚安好不容易才忍了过来,手心火辣辣的疼,动动手指都撕心裂肺。
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想起了安衾袇之前对他动手的时候。
拓拔彦看着他,双手自然下垂,身体跪的笔直,眼睛已经憋红了,可是却努力含着泪水不让自己落泪。
倔强的很呢。
拓拔彦打完最后一下就把戒尺扔了,从地上把人抱起,抱在怀里哄。
“没事了,已经打完了,孤给你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