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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南一开始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从几个士兵的言语中，埃尔南发现他们都以为埃尔南和其他异能者会在柯克神志不清时操他。确实吸血鬼狂性大发时非常可怖，清醒时又极度孤僻，因此异能者们暴力侮辱这种情节就格外令人性奋了。
面对这种荤话，开口是没必要的，埃尔南直接行动制止了他们的谈论。
不过埃尔南也记下了这事，当晚他循声去找柯克，果然，一路都是人与小型动物的尸体，柯克又在抓人。那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个，埃尔南来迟一步，柯克已经吃了太多。
吸血鬼扶着墙，刚吃下去的血液控制不住地吐到了地上。
埃尔南见怪不怪，如今的柯克拥有一个冷库的储存血袋，埃尔南也有意调教过他的就餐礼仪，但不知道是不是吸血鬼的野性作祟，总有那么一两次，吸血鬼非要远远跑出去觅食，而且每次都弄成这副浑身是血的模样。
当下，吸血鬼明明看到埃尔南了，但他不停下，反而翻上墙头，往远离埃尔南的方向掠去，埃尔南在上空跟了他一会，最终失去耐心，俯冲下来抓他。
吸血鬼虚晃一招，疾速改换了方向，让埃尔南扑了个空。
相比之前，吸血鬼完全放弃了对埃尔南展开攻击，转而选择躲避他。埃尔南在空中稳住身形，调整方向，又追了两里，终于在山林边缘逮住柯克。
吸血鬼暴躁地攻击埃尔南，仍然意图挣脱，埃尔南便故意压向他，放弃飞行自由落体，两人一起从半空滚进林下的草地之中，吸血鬼尖声嘶叫，黑暗中他腿骨折断的声响格外清晰。
不只腿，还有其他地方，吸血鬼毕竟不是钢铁之躯，下滚途中磕得浑身是伤不能更正常，这下它终于老实了。
当下临近冬季，草叶凋零，稀疏的枝桠投下阴影。埃尔南直起上半身，先是去找柯克的断腿，克制着力道将断骨接上，按照经验，五分钟内，断骨就会完整愈合。紧接着，他的手往上，一把捏碎柯克的头罩，扯下他的目镜，而柯克伏在枯草中喘息，又吐出了一滩血。
埃尔南把目镜扔到一旁，手掌覆住柯克半边额头，顺着散开的发丝一路搓到后脑。
“醒了没？”他随口问。
吸血鬼一口咬住他的手腕，非常用力，埃尔南得到了回答。
不过，大约被刚才的追逐挑起了兴致，埃尔南毫不介意，反而就着被咬住的样子，另一只手也放上来，轻轻抚摸柯克的脸和头发，顺便把柯克头脸旁的头罩碎片扒拉开，他下手没轻没重的，柯克头皮被扯到，再次受了痛，不得不松嘴。
斑驳的月光下，埃尔南能看到吸血鬼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柯克正在回神。而埃尔南看了一会，低下头，略略碰了柯克的嘴唇，就紧紧吻了上去。
柯克还没搞清楚情况，他苏醒时需要一点时间整合信息，但饱食会让思维运转阻滞，骨折的疼痛也是。他才意识到有人在和他零距离接触，身下就是一凉，接着又是一痛，零距离变成了负距离。
柯克不可抑止地发出半声痛叫，双手抓向那个人，尖牙凶悍地尽数露出，但隐隐约约，他的脑子也想到只有一个人会干这种事。
“埃尔南……！”柯克略有些恼怒地喊道。
“是我。”
埃尔南回应，听上去甚至有些开心，他胸口的布料被柯克抓得稀烂，但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将柯克满是血迹的制服撕开。柯克的皮层因为埃尔南粗糙的力度控制迅速泛红淤青，但就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柯克根本没有阻止。
而埃尔南其实来的时候没打算搞这事，身上没带润滑，这会硬插了一半，考虑到柯克的感受，他没有继续往里进，而是抽回一些，在浅处磨蹭，打算让柯克适应一点，再往深了干。
柯克有些头昏脑胀，他的两腿大开，血液流速又变快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过量饮血。远超柯克需要的血量令他小腹微微鼓起，埃尔南摸了一把。
柯克咬牙：“别摸、那里——”
几乎涌上喉咙的血令柯克闭紧了嘴。
之前柯克跌得浑身是伤，紧接着又被埃尔南这样干，按理说他只会感到疼痛，但柯克似乎不觉得痛是什么要紧事，他的食欲得到了过分满足，思维和四肢都因饱食变得懈怠无力，几乎软在地上。即便埃尔南逐渐用力，几下就从操着浅处，到整根没入，柯克也只是闷哼一声，照单全收了。
埃尔南能看到柯克的腿根在撞击下飞快青肿，腰也积累了严重的皮下淤血，当埃尔南腾出一只手，去揉搓他的胸肌和乳头，很快那里就布满指印，乳头也几乎破皮。但柯克的脸毫无异色，只是喘着气，注视上方的埃尔南。
耳边尽是动作的摩擦声，埃尔南瞥了一眼柯克前端，那里只是半硬，他试着套弄，没掌握好力道，柯克的阴茎也青了一块。
埃尔南只好放开手，叫柯克的名字，让他自己弄。
柯克闷闷应了，一只手往下伸，他的脑子获得了短暂的清明，慢慢意识到当下他衣衫不整，身处野外，与埃尔南做的那档事随时会被人撞见，但那种羞耻感转瞬即逝，难以维系，柯克动作只停滞了半刻，便用手指覆住下身，缓缓摩擦起来。
他的动作有些拘谨，性器上被埃尔南按出来的青色在指间忽隐忽现，埃尔南的双眼不知为何一直盯着那淤青，下身也越发硬了，就着柯克自慰的节律，一下下操进去。
“嗯、嗯……”
柯克无意识发出哼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前端慢慢挺起，内部抽动着咬住埃尔南，有一会体内的刺激使得他忘却抚慰自己，开始用小腿抵埃尔南后腰，把他往前推。埃尔南短促笑了一声，抓起柯克一条腿往上压，柯克几乎被折成两半，埃尔南的性器因此进到一个全新的深度。
柯克的表情空了一下，他好像没想到会这样，张着嘴，面上是努力接受的神色。直到埃尔南固定住他的腿和胯部，一次，稳稳当当直插到底，柯克仿佛被操到了顶，整条通道的敏感点都被重重碾着，顺流而上的官能感受在他后脑炸开，然后，又是一下，飞快将他一插到底。
快感迅速叠加起来。
柯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大概是在尖叫，在埃尔南又深又重的插入中叫着“慢点”之类的话，但埃尔南不听，持续性的进攻把柯克的脑子搅得稀里糊涂，他的肚子好像被楔进了烧红的热铁，令他从内而外感受到被责罚鞭挞的痛楚；他的小腿绷紧，脚趾蜷缩，没有被抓着的那条腿疯狂磨蹭着地面，而埃尔南的施予一下又一下，肆无忌惮地从底下而来。
他的胃袋好像也受到刺激，往上涌着消化不了的血液，柯克头昏眼花地射了一次，几乎把脑子都射了出来，缓了半天，慢慢发现他不知何时换了姿势，跪在地上被从后方进入，他面前的草地上湿了一片，滴滴答答不知道流的是血，还是柯克的口液。
“……埃尔南。”柯克又叫了他的名字。
“嗯。”
埃尔南应着，他的手伸过来，炙热的掌心抚过柯克脊骨，最后摸了摸柯克的头发。
柯克呜咽一声，手臂彻底支撑不住，顿时垮下，令柯克整个上半身趴伏在草地上，而埃尔南捞着他的腰，还在不停地往他身体里操。柯克的脸搁在双臂之上，他两眼涣散，直喘着气，体腔之内又痛又烫，那里已然含满体液，湿淋淋地进出顺畅。
柯克才高潮过，理论上高潮过的人要有片刻的安静时间让他们消化快感，但柯克完全没有得到过这个，他身上累积的刺激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失控地抽动、哆嗦，骨头在裂开，软组织大量挫伤，每次埃尔南重重插进，柯克的身体就会反应过度地绞紧他。
他根本已经看不清眼前了，手指胡乱抓着草地，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概念，柯克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接近痛苦的快感和热，他昏昏沉沉，呼吸乱七八糟，直到埃尔南终于在他体内射出，那种被内射的感觉令他又是一阵颤抖，柯克发不出声音，他的耳边嗡响，只能听见自己嘶哑的气音。
在柯克后方，埃尔南喘着气，用力抓着他的胯骨，慢慢等到余韵过去，才放开柯克。而他一松手，柯克就整个跌伏在草地上了。
他的身上全是淤痕和掌印，还有血和体液，柯克一直在发抖，只顾趴着平复，好让自己得回身体的掌控权。不过，在那之前，埃尔南就在他身旁躺下了，他伸手揽过柯克，让柯克翻了个身，侧躺在他的怀里。
柯克的头枕在埃尔南肩上，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埃尔南在检查柯克胯部的骨裂，之后把风衣盖在他身上，柯克下意识抓住，再抬头看埃尔南，就见他望着天上。
“今晚有月亮。”埃尔南说。
柯克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一眼，树枝交错的夜空里，那半轮月亮格外明显。柯克看过就不再看了，转而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半身的湿迹上，也不知道今晚他杀了多少人，又吐了多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