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不会在自己喷水之后再喝水。
布鲁斯举起水杯, 又谨慎的问：“你们还打吗？”
杰森：“当然了。快点喝掉。你喝完水我们继续打。”
布鲁斯在震撼和迷茫中：吨吨吨吨吨
旁边放着木棍、短棍（夜翼那种）和木刀，木刀是训练用的好东西。
他们知道怎么弄出风声，怎样制造最炫目的方式, 等布鲁西学会本事之后可能会觉得浮夸又搞笑，但是现在足够看呆小男孩。
杰森毫不犹豫的选取了两根短棍（菲律宾短棍那种）, 这种棍子有迅猛的速度、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非常绚丽夺目的棍花, 比长棍更花哨一点。长棍出现在电影和马戏团中，但一对短棍现在还挺少见的。
抽出一把木刀，掷向卡珊德拉身旁。
卡珊德拉看也不看，轻描淡写的一抬手, 在刀柄刚好经过时抓住，挽了个缠头裹脑的刀花, 刀尖指着杰森。
布鲁斯情不自禁：“哇……”
帅哦, 好帅哦。女孩子居然可以这么帅。
我以后也要这么帅！我要不要再增加一点训练时间？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杰森调节了一下双棍，同样的材质，同样的重量, 虽然会输给卡珊德拉但是也很帅哦, 而且布鲁斯会以为我让着小姑娘，太好了, 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真好啊！感动ing。
卡珊德拉看出他的肢体语言, 意味着只想炫技不想交战, 非常信任自己, 并且做好了帅气输掉的准备。真是好轻松的氛围，双赢, 布鲁斯和我们都大有收获！
菲律宾短棍术像魔术一样绚丽夺目, 步伐快速灵活, 进攻和移动的速度快的令没见过的人目不暇接。双棍的使用方法和拳击的虚实变化差不多, 前手虚，后手实，但虚实之间随时能够转换。
卡珊德拉没练习过耍帅，她是本来就很帅，准确的说人类战斗力天花板这一层面的人就没有不帅的。
世界上没有比力量更帅的东西，譬如说——坦克和大炮。
杰森的左手棍往下砸，右手棍横搂她的头。
卡珊德拉直接撞进他怀里，揪着衣领一个过肩摔。
布鲁斯：“噢噢噢我就是这么摔倒的吗？”
杰森拧身平稳落地，怒视卡珊德拉，虽然对练时一样认真，但是对兄弟们能用的撩阴腿对姐妹们不能用啊！虽然同样有效，但在实战中也不会对异性用这一招。有点太恶劣了。其他部位打起来一视同仁——丫都当反派了还想要什么待遇吗？biubiubiu~
卡珊德拉完全看懂，隐晦的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杰森重新开始，再次是一棍往下砸，一棍横搂，在卡珊德拉又一次挤进来时，一脚低踹假装揣在小腿上，把她踹出去。
卡珊德拉配合的跳到两米外，装作很谨慎的样子，和他对峙试探。
杰森头疼：装的太假了卡珊德拉！！
卡珊德拉的表情像个不高兴猫猫的表情包，暗示他要求别太多，我很少陪人演戏。
两秒钟的眼神交换之后，又一次疾风骤雨般打在一起。
双棍的进攻飞快、试探各个方向，短棍变化方向的速度比长棍快了一倍，毕竟力臂越短用力越少。
看起来四面八方都是准备随时实实在在打下去的短棍。甚至让小少爷联想起收藏室里那尊明代八臂观音铜像，如果不是有好几只手的外星人，怎么会这样快。
他眨了眨发酸的眼睛。就在眨眼睛的一瞬间，两人的方位再一次发生改变。
而木刀在卡珊德拉手里宛若游龙，更形象的说法则是龙卷风。长刀一卷，不仅拨开进攻过来的木棍，还能游刃有余的戳刺劈砍。
只不过也会被拦住。
布鲁斯几乎看清楚他们的动作，但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听到一阵剧烈的木棍敲击声，细碎、爆裂、迅速。
像是一种狂野的打击乐，只是没有明确的节奏。
杰森向后一跃主动停了下来：“好极了，卡珊德拉，有进步。”
卡珊德拉发现他没有进步，显然是缺乏好陪练，在这个安定的哥谭，没有生死之间的实战或势均力敌的陪练，就不太容易进步。好惨哦杰森。
她沉默的点点头，拎着木刀和木棍放回原处。
布鲁斯揉揉眼睛：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杰森真的很像蹦蹦跳跳的小鹿。跳的很远又很轻盈！！
杰森没带毛巾来，揪着T恤的衣摆擦汗：“你哭了吗？”
布鲁斯在这五分钟里没怎么眨眼，眼睛有点干涩发红：“你们太厉害了。我也能达到这种水平吗？”
杰森耸耸肩：“我当年也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布鲁斯不管我，我可能会成为一个普通的小混混，然后成为一个普通的头目，没被背后爆头的话，最多能占领一两个街区，赚上几百万，买房子和豪车，仅此而已。偶尔被蝙蝠侠吊起来打，逼问他需要的案件情报，不会再有别的接触，直到我被小弟或敌对势力暗杀，他都不会来查案。唔，那种无聊的人生还不如现在这种。
“杰森，你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布鲁斯端起剩下的一点功能饮料：“你就算不是外星人，也是个大帅哥。”
杰森：“哈哈哈哈哈我怎么会是外星人。”不是吧，你不会因为对外星人感兴趣，走向加入正义联盟的老套路吧？倒是也行，他们每一个人都算是合格的战友，最起码在外星人入侵地球时非常有用。
布鲁斯心说你现在看起来，很像是外星大章鱼。
他休息够了，继续训练。不急于取得成绩，希望自己在十年之后，二十岁的时候，能和杰森的二十岁相差不多，那就说明很成功了，如果达不到，说明杰森真的很棒，比所有人都优秀。
阿尔弗雷德递上一杯微热的柠檬红茶，加了蜂蜜调味的：“非常精彩的表演，杰森。她也是？”
“对。”
阿尔弗雷德低声询问：“她也会离开？”
“嗯哼~”
“还会再次回来吗？”
“不确定，我们还在摸索中。”杰森突然想起来，我自己拿不定主意，可以问阿福啊：“阿福，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少爷请讲。”
杰森看布鲁斯被卡珊德拉逼得根本反应不过来，绝对没机会听我们谈话：“我就是黑幽灵。如果我走了，会留下一些下属，可以代替我成为黑幽灵，但是需要布鲁斯选定名额。我不能放他们独立自主，这些家伙需要一个主人。你觉得布鲁斯能够……能够做出决定吗？”
阿尔弗雷德沉思了很久，想黑幽灵杀死的那些卑劣的、殴打残杀妇女儿童老人的恶棍、绑架后又撕票的受害者亲友等人，杀死妻子儿女骗保的丈夫，杀死丈夫和儿女骗保的妻子，QJ学生的老师。“我觉得他能。布鲁斯认为杀得好，那些东西实在该死。”
“但那是夺取一个人的生命。”
阿尔弗雷德不太理解他在担心什么：“这是正义。杰森，你不是出于正义和愤怒而出手吗？像他们那种人要怎样改变呢？只有死。他们有体面的工作，受人尊敬的社会地位，没有人逼迫他们去做坏事。”
杰森点点头：“没错，当法律失效，私刑惩罚就会成为第一选择。如果所有人都知道报警无效，权衡利弊之后，大部分人只能忍受，她们没有技术和胆量去杀死某人，哪怕那是加害她们的人。我是为她们去做的。我那边的老头子不一样，他绝不杀人，但是可以把人打到浑身骨折，一脚绝育，留下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后遗症。99%的人类都会后怕。受害者看了都觉得凶手惨的让人能乐出声哈哈哈。毕竟没有几个受害者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给自己复仇。”
是人都能被打服，打到怂，打到看到黑影就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坏事。而超级反派除外，所以他们才能被称为超级反派，那是真没有心理阴影啊。
阿尔弗雷德勉强笑了笑，这实在没什么好笑的。1%就是问题，布鲁斯会这么做也令人担忧。
杰森感觉自己的信心又充足了一点，回去就给文件夹的标题填上。
卡珊德拉开开心心的反复把布鲁斯按在地上。她看到了细微的成长，就像草木藤蔓——不是竹子那种一天能蹿一米多的草。
把人家儿子翻来覆去按到、控制住一个小时，然后准备在人家家吃饭。
布鲁斯毫发无损，但身心俱疲，感觉卡珊德拉也没比自己高多少壮多少，却是一座无法攀登的高峰。累的他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顶着吹干之后更加蓬松的头发，慢吞吞以蜗牛的速度走到餐厅，倒在自己的椅子里，叼着吸管吸混合果汁，往嘴里扔小甜饼。
杰森在和托马斯推杯换盏，喝的汽水，一个酒量不好，一个受伤了不能喝酒，在饮料上达成一致。
开始畅谈国际局势，并达成一致——我国政府是沙比，他国政府也是沙比，啊，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丧尽天良的混蛋，全世界的聪明人都汇聚在屋里了！
托马斯摇头叹气：“人间没有净土。我今早看书《魔鬼经济学》书里说到，没有任何一个人或政府能比得上群众的集体智慧——想办法在法律和政策上钻空子的智慧。”
杰森快乐的吃着不限量的小甜饼，等香味四溢的牛肉派上桌，还有散发浓香的意大利千层面。非常赞许这一观点：“你想去竞选市长吗？托马斯，你要是想，喏，这是个不错的入手点。”我们就说是你把人打死了保护了布鲁斯。
托马斯沉吟了一会：“我有过类似的计划。”
玛莎在旁边喝意大利冰酒当餐前酒：“我反对。我不想当市长夫人。在哥谭，市长还要看富豪的脸色，想好好做事的市长几乎没有能做成的。反而是韦恩家做到了之前布莱克市长想做却不能做的，交通，大厦，提供工作岗位。我的慈善组织里有市长夫人，也有市政府里好几位女士，能给市长掣肘的人太多了，繁琐的部门会毁了任何事，除了他们能赚钱的事。”
都沉默了。
卡珊德拉穿着自带柔光效果的浅粉色兔毛毛衣和带有花朵图案的呢子伞裙出现，一双浅驼色的短靴，戴着大颗巴洛克珍珠耳环，一半隐藏在黑发下。柔和掉她的冷冽和危险之后，看起来很惊艳：“嗨。”
杰森起身拉开身边的椅子：“你是谁？哈哈开玩笑，坐在这儿。”
玛莎端详她，满意的点头：“我就知道这身衣服会很适合你，你真漂亮，卡珊德拉，是我的衣服，没穿过的，希望你不介意。我搭配的不错。杰森，你对女孩子要细心一点。”
卡珊笑了笑：“漂亮。谢啦。”柔软，而且不影响抬手动脚。
杰森掏钱包，抽出一张卡给她：“玛莎说得对，我忘了给你卡。”
布鲁斯发出不开心的声音：“哼。”今天不是杰森陪我练习，他和他的小妹妹打的好开心，我好累，他们还聊的很开心，好郁闷。好饿啊我要吃饭！
玛莎想摸摸累的像落水猫咪一样狼狈的儿子，但餐桌太大够不着。感觉她不善言辞，也不善于说谎，非常友好的问：“你明天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购物。我猜你没带多少行李，杰森在穿搭这方面指望不上，他只喜欢一切都是红黑两色。而我，刚好很喜欢提供穿搭建议。”
卡珊吃小甜饼吃的脸颊鼓鼓，点头：“好。”
杰森为世界上最棒的颜色辩护：“红与黑是经典！女士们！抛开于连的魅力不提，难道你们没有十几条红裙子和十几条黑裙子吗?”
玛莎：“我没有那么多。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穿着两种颜色呢？”
托马斯&布鲁斯：“哈哈哈哈哈”
……
“托德先生，无人岛上有个女人还活着。自称她和家人出海游玩，被抓，全家都被杀害，她被两个逃犯侮辱，最后找机会反杀逃犯，等到了过路的好心游客。这个人杀不杀？她侵占了不属于她的荣誉，并接受采访。”
杰森头疼的捏着鼻梁，利爪的行事作风令他头疼：“不杀。”一位可怜的女士，或者是逃犯的同谋。“调查清楚她是不是逃犯的同伙，再向我汇报。”
派去无人岛进行扫尾工作的利爪：“是。”
头套一带，直接装作劫匪翻墙进入酒店房间。
半个小时之后，二次打跨国电话汇报：“调查清楚了，和家人男友出海，家人和男友都被杀，她被留下了，一个多月，她们失踪的事有警方搜索的记录。不是逃犯，您希望她澄清事实，还是作为逃犯的同伙被杀？”
杰森正在搞手工艺，自制一些化学品，地下工作室的所有催泪毒气都自然消散掉了，被这几个笨蛋气到。“她什么都不用做，作为幸存者，她可以吹嘘，可以夸夸其谈。我允许了。告诉她，编的完美一些，不要被戳穿，希望她能进入新生活，一辈子还很长，没有什么真正能毁掉人的一生，不论是流言蜚语还是失去的挚爱亲人，活下去，活好就是胜利。”
我说这话超级可信的，我有亲身经验经验，和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大不相同。
“好的阁下，祝您晚安。”
俩利爪挂了电话，火速回到酒店房间里，把浴缸的水龙头关了，把捆放在浴缸里但还没被淹没的女人捞出来。“猜错了议长的意思。尴尬了。幸好人没死。”
“我就说先问问再干。”
“你啥时候说了，你开的水龙头。”
绝望的女人近乎愤怒的蹬两人：“呜呜！！”
接电话的利爪用惯用的语气说：“杀死那两个逃犯的是议长的门徒。女士，你真幸运，赶上一位宽宏大度的议长，如果是上一位议长，会让我们撕碎你的。议长让我转告你，把故事编好，不要露破绽，好好活下去，人的生命还挺长的。”最后那句是议长阁下的私人感慨还是转告她的话啊？
撕开封嘴的胶带。
女人愤怒的质问：“你们是谁？他想威胁我，让我成名后为他服务吗？”
利爪想了想，她为什么会误解？议长的语气很温和啊。
他们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语气冰冷又没有感情呢。
……
接下来一周就是这样平静、学习和工作非常融洽。
某些人找杀手的速度令围观群众都着急。
卡珊德拉像是和蝙蝠女孩们去购物一样，被推进去试衣服，推她进去试衣服，好看就刷卡，不好看就直接说。买买买，刷蝙蝠侠的卡和刷杰森的卡没区别，都是黑卡。吃甜品，闲聊，聆听。衣服首饰买了一大堆，丢给管家整理。
下午三四点之后，继续把布鲁斯一招制服。然后在韦恩家吃一顿丰盛晚餐——比在家时好很多。
毕竟这里的阿福只要指挥法国厨子和意大利厨子工作，轻松惬意，连水果都不用亲自切，追求的是搭配出令客人满意的美味。而那边的阿福需要做蝙蝠家族的后勤工作，医疗援助，烹饪足够喂饱最少三个大胃王的食物，还得是控制蝙蝠家族所有人的身材和营养均衡。
莉莉丝分门别类处理好一切：托德先生看起来和她很般配！我就知道当管家才是最稳妥的！
卡珊德拉突然说：“阿福真累。”
杰森和她趴在房顶蹲点，他窃听他们的谈话。窃听器做出来了，虽然有点大——大约有一个BB机那么大，时接受范围五十米左右。
杰森：“啥？”
卡珊德拉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
杰森吭哧吭哧的转述笑话：“联邦探员和中情局特工搁哪儿内线谈话，《where are you》事件，他不会是在问我们吧？哎呀这是跟踪被发现了。他们值那么多钱吗？笑死了。草。”
卡珊德拉凑过去听，没听出来。
杰森解释：“进去这人是我手下一个药贩子。让我听听这几个狗腿子是想买药还是想诱供策反，草，如果想让药贩子指证柯里昂阁下，那他们这是蠢的我只想乐。”潜规则，你可以跳槽到别的老板手下，但是直接给政府做证人就死定了。这是董事会还在时制定的共同约定，灌输给所有人。
卡珊德拉无聊的在天台边缘的灰尘上画蝙蝠。
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一个蝙蝠侠：“卡珊德拉，你还好吗？”
杰森浑身一僵，有点不敢回头面对老头子，立刻全神贯注的监听药贩子给俩‘外地有钱人’引荐鸡头，以及有名的伴游女郎。
卡珊德拉掀开头罩，露出另一只珍珠耳环：“玛莎买的。”
蝙蝠侠的阴影点点头：“很漂亮。执行任务时别带私人物品，容易被追查，头罩里掉不出来，硌得慌。杰森，在当前时间线上，同一把枪射击出的子弹，就能进行弹道追踪，进行并案调查。”
杰森僵在原地假装没听见。他计划用这件事狠狠刺激老头子，但是对方没有大声咆哮，他就很迷茫，先开始心虚。
蝙蝠侠暗自不爽，用手语告诉卡珊德拉，自己要‘出大招’了。
卡珊德拉兴奋的睁大眼睛。
蝙蝠侠：“我在外星作战时被炸弹波及，陷入昏迷，然后出现在这儿。当我死去，我可能真的要成为你的背后灵了。有什么感想？”
杰森长长的松了口气，摘下耳机，若无其事的说：“你看起来恐怖程度提高了，你不会吓到布鲁斯吧？”
“很难说。”
杰森在过度紧张后开始胡言乱语：“我和布鲁斯睡在一起，他枕着我的胳膊，我把他包成春卷，batbaby卷，你看到了不会吃醋吧？”
蝙蝠侠眯起眼睛：“你在隐藏什么事？有什么是我本该知道却不知道的？”
杰森汗毛倒竖的说：“我现在有不限量的小甜饼，玛莎还给我见面吻，布鲁斯有任何事情都跟我说，我们还一起偷吃柠檬磅蛋糕。你变成背后灵之后，不会嫉妒吧？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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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双鹰：像你这种人,该怎么改变呢?只有死。——我最近心情不爽去看燕双鹰解说了，最起码biubiu是真的很爽啊。美女也很美，剧情也有头脑。感谢在2022-06-13 01:46:25~2022-06-14 03:04: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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