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古代言情>长夜将阑>第108章 春帐暖

  “左使大人,”源晚临快步走到门边,动手轻轻敲了敲门,“在下有事汇报。”

  那冷淡干练的声音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激得源尚安浑身一个哆嗦,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哪里敢再度沉溺于情潮,他即刻开始收拾混乱的神识,妄想着不叫门外的堂兄弟听出异常。不料源素臣却当即将他悬空抱了起来,穴口对准昂首的性器,而后瞬间松开手,让源尚安凭借着重力坐了下去,完全吞入。

  “啊……啊、不要……疼、嗯啊——”

  坚硬的长物撑开后穴,内里的腺体仿佛要被顶撞到炸裂,源尚安顿觉腹中绞痛,如遭开膛破肚。剧烈的眩晕感和灭顶的愉悦感让源尚安临近崩溃,哪里还顾得上压制声音不叫旁人撞破。源尚安方才的呻吟拔高到半路,成了一声虚弱的啜泣。他被死死抵在墙壁上,连抓住什么克制战栗都做不到。

  门面质量自然要比寻常好得多,因此就算室内源尚安的声音再大,源晚临在门外也没有听得十分清晰。

  他没想到源尚安也在,一时有些尴尬,试探地询问道:“呃……二哥,你也在?”

  源尚安死死咬住下唇,浑身冷汗涔涔,任凭源素臣如何大力抽送,也不敢再次发出一点响动。

  等不到回应的源晚临自觉地退后了半步,他虽然还没有和慕容楚嫣结为连理,却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傻子。他当然能从这两个哥哥的朝夕相处之间感觉出来一些端倪。

  这两人绝对不仅仅是兄弟之情。至少源晚临确信,源素臣对源尚安的那种“兄弟情谊”,明显和对自己的兄弟情谊不是一码事。

  不过源晚临忘了一件事,他知道两个哥哥之间可能存在的秘密,可身边那个下属许长知哪能知晓?他见源晚临退后半步,反倒奇怪:“大人,怎么了吗?”

  源晚临简直要翻白眼骂人没脸色,上去捂住许长知的嘴,一边拖走一边轻声道:“走走走走走,不关你的事。”

  “大人,您捂我嘴干什么?唔唔唔唔?”许长知一脸疑惑,“……大人——哎哟!”

  源晚临嫌弃他吵吵闹闹,干脆上去踩了他一脚。

  门外的动静源尚安自然都听见了,他奋力想要挣脱什么,但是……

  但是如今这副光景……被人当场撞见的恐惧感让源尚安全身忽地僵直起来,肠壁被折磨得一片潮湿,已然张开到了极限,额头好几次都无意识地撞到了墙壁,源素臣见此抽出一只手垫在源尚安额前,制止他崩溃状态下的自虐行为。

  “你来找我做什么,”源素臣越是看着源尚安极力忍耐,顶腰就越发激烈,撞得他全身酥软羞愧不已,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面颊不断流下,“直截了当地说吧。”

  “啊、啊,没什么没什么……”源晚临道,“在下觉得这点小事在下自己也可以解决,就不打搅你们了,我、我先走了啊……”

  “唔唔唔,左使大人,唔,城内有一个刺客,”许长知挣脱了源晚临那只捂着他的手,“我们抓住他了,正打算审讯。”

  “……谁让你说话的?”源晚临一把按住许长知,“我不是说了,快走吗?”

  “就为这个?”源素臣鄙薄地笑了笑,身下持续发狠,直教源尚安颤动不止,眼前一阵阵发黑,“我不是早就说过,这种人该杀就杀,不必告知于我。”

  源素臣一边发号施令,一边剥开源尚安的衣衫,低头撕咬着他的锁骨,激得他下身一阵乱颤,随后溢出了点点白浊。

  眼泪早已经随着眼角流下,源尚安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遑论张口高高低低地呻吟哀求。

  “……叫他走、啊……你快叫他走……嗯嗯嗯、啊——”腰上的酸痛感大过一切,仿佛快要被源素臣折断一般,处于巅峰的快感让源尚安痉挛不已,腰腹一阵阵毫无规律的收紧,徒劳地朝上瑟缩,试图避开身后恣虐。他脑中只剩下一个愈发明晰的念头:绝不能让人撞见……不能!他宁愿现在就死在源素臣怀里。

  “……耶?”临走之前,许长知好死不死又来了一句,“湘君大人也在这里?”

  源晚临彻底无话可说:“……”

  “……我、我……啊……”源尚安艰难地吐息,他的呻吟已不成调,时常像是断了半截气一般。整个躯干被吊在源素臣身上上,摇摇欲坠。他随着疼痛而高昂地叫了一声,四肢抽搐,下体淅淅沥沥地漏出水。

  源尚安被源素臣弄得手忙脚乱,体内的硬物让他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羞耻感混合着欢悦叫他快要发疯,哪里还能经得起这种折腾。他花了所有力气才重新咬死唇瓣,压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向和自己不对付的堂兄弟面前丢脸。否则他……他日后还有何面目自处……

  同一时刻,源素臣却是在偷偷打量着他,看到源尚安微微泛著潮红的脸,以及眉梢那抹隐忍之色,那以往压抑的罪念顷刻间涌上心头,当即狠拧了一把浸满水渍的臀肉,将巨物几近全部拔出后复又重重抵入。

  礼仪修养训练下的本能让源尚安从来都是恪守道德底线的君子,没人敢把他同“情欲”二字联系在一起。可如今他却张开臀瓣,放纵自己迎接源素臣的侵犯,内壁一阵阵地湿润绞紧,似是在引诱着侵略者持续深入。

  “……左使大人,”源晚临道,“这小子不懂事,我现在就带他走……现在就走!”

  “玉衡君,”源素臣念着源晚临的封号,“你不去看看人家慕容楚嫣么?”

  “大人……”

  “至于你方才说的事情,”源素臣道,“这些刺客先留着一条命,到时候再叫这几条狗出来咬住主人,人证物证具在,我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你且记住,”源素臣话到此处,眼眸中略过一丝冷光,身下更加凶狠,狂风骤雨般在源尚安体内冲撞蹂躏,“只要能吊着一条命,断手断脚抽筋拔骨那也是行的。”

  “当然,”源素臣早就知道了源晚临和慕容楚嫣之间的那点故事,“我看审问也不必那么着急,你可以先去探望探望慕容姑娘。”

  源晚临听到慕容楚嫣的名字,不知怎的脸上一红,不自觉地挠了挠脸:“……好。”

  源尚安意识混沌中隐隐约约听见源素臣的命令,莫名感觉那要被揉碎血肉抽断骨头的人分明是自己。但他上哪来的空闲去关心刺客,仅存的廉耻也在强力地进出中不值一提。源尚安浑身颤抖着瘫在源素臣臂弯间,于剧痛折磨中恍然失魂。那张沾染情欲的脸上挂满了眼泪和汗水,他原本咬住下唇的动作也在可怕的颤栗和酸麻里终于松开,失控地昂首悲鸣。

  “呜……不要、啊——”

  粘腻的液体持续冲刷着肠壁,他最终虚弱地倒在了源素臣怀里。神志迷离之间,他感受到源素臣把两腿发软打颤的自己扶到了座椅上,而后轻缓地替自己脱掉早已经被汗水和浊液浸透的长裤,清理干净后换上了新的裤子,盖上了薄被。

  剩下的事,他便未能知晓。没过多久,疲惫至极的他靠在椅子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源尚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身上除了薄被之外,似乎还盖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套。他正觉得奇怪,自己从不穿大一号的衣服——

  而后低头一看,果然,那是源素臣的黑色大衣。他盖着睡了一整夜,现今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

  源尚安凑近鼻尖闻了闻,源素臣很爱干净,衣襟上也从来不会留下什么恼人的烈酒味或是汗水味。明明这味道源尚安应该再熟悉不过,但如今不知为何,源尚安久久不愿意撒开攥住衣襟的手,那大衣上残存的气息闻得他快要入迷了。他从前迷恋香料和香水的气味,可是如今却觉得那外衣上的味道远胜过一切熏香。

  木门被人推开声音传入耳中,源尚安抬头便见源素臣提着一篮早膳大步走了进来。

  散发热气的包子和豆浆被源素臣推到了他的面前。

  “快趁热吃吧。”

  源素臣身上没披那件惯常穿着的黑色大衣,只是裹了一件带着衣摆的灰色风衣。源尚安瞧着他那双仿若流金的琥珀色眼眸:这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魅力。

  源尚安没动包子,只是把那大衣抱在怀里,冲着源素臣半开玩笑道:“兄长,这件衣服给我吧。”

  源素臣奇道:“你要这个做什么?穿着又不合身。”

  “给我吧,”源尚安又重复了一遍,“我就当做被子盖。”

  “给你给你给你,”源素臣上前想去拿回大衣,“那我穿什么,嗯?”

  “我就是想看看你舍不舍得,”源尚安反倒把衣服朝自己怀里扯了扯,就是不给源素臣,“都说衣不如新,真没想到权倾天下的左使大人,还会舍不得一件旧衣服。”

  源素臣当即松开手,俯身抱起源尚安,一手轻抚着他的侧脸:“衣不如新,可我喜欢后面那一句,人不如故。”

  随即又在源尚安的唇瓣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