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树错愕地往下瞟，瞟见那紧绷绷的裤裆，心头一涨，声音跟着发颤：“你，你怎么又……”
他说着便要后退，被程森抱着腰不撒手，“刚不是你让我摸你腰的嘛，你不能不认账啊。”
他来了死皮赖脸那出，方琼树简直惊地说不出话，他就这么精力过剩，摸一下都能起反应。
两人贴得紧紧的，程森身上热烘烘地烤着方琼树的脸，细听，肩膀头上呼吸也渐渐重了，再僵持下去，怕他真忍不了。
方琼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食指戳戳程森蹭着自己的小腹，低声说：“我没给别人做过，要是做不好……”
程森急忙接话：“不会做不好，只要你给我弄，我就开心。”
他呵呵笑着解裤腰，脱内裤，很快赤条条叉着腰，等着方琼树来。
方琼树哆嗦着上了手，本就没多少经验，现下一紧张，脑袋空空，手掌无意识地掬紧了。
“嘶……”程森的嘴角抿住了，挤出声，“琼琼，疼……”
“啊！”方琼树回神，急忙收了手，蹲下去查看，他抬起头，粉腮似有若无地碰着他的肉根，“对不起，现在疼不疼？”
程森喉结咕嘟一声，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疼，他大掌扶住方琼树的脸，看着那双无辜又温柔的大眼，心里想的全是恶劣粗俗的下三路那点事。
拇指顺着方琼树微张的嘴角探进去，抵着他的牙齿，一寸寸往里走，方琼树就一点点张开嘴。
“有点疼。”
还不是想他想的。
“对不起，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方琼树含着他的拇指，声音乌拉乌拉，程森啥都没听进去，只感觉到他说话时的舌头，滑滑的，热热的，绕着他的指头，搔得他心痒。
整个拇指都伸进去了，指腹按着方琼树的后槽牙，虎口卡在他嘴角上，有滴滴口水沾在上面，他的嘴被迫张大张圆，就要到了极限，方琼树不舒服地拧住眉心，去抓程森结实的小臂。
“程森。”
这一声喊的程森理智全无，他稍稍曲了曲腿，捋直了阴茎，捏着龟头，莽撞地就往方琼树的嘴里塞。
方琼树说得没错，他就是个流氓，见了方琼树就走不动道。
他的口气都跟着发急：“琼琼，琼琼，你用嘴吧，不用手了，用嘴。”
“唔……唔……”
方琼树的拒绝被粗壮的一大根堵回了嘴里。
程森可能是魔怔了，他之前看视频学习时还吐槽过，嘴有什么好草的，不够深不够紧，牙齿还那么利，咬坏了岂不是要得不偿失？
不知道视频里的人是怎么嗯啊地叫那么起劲的。
可此刻方琼树仰着头给他口，一点技巧都没有，牙齿时不时磕到他的皮肉，他却要爽翻了天。
他手上强迫着方琼树，嘴里却在求他，“琼琼，你收收牙齿，你让我进去点。”
方琼树的眼尾已经红了，人懵懵的，颤着眼睫，从眼缝里瞧他，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在骂他混蛋，程森得寸进尺的话音一落，他却明显有了张嘴的动作，牙齿收住，像吃喜欢的鱼肉，嘴蠕动着，嗦进更深的口腔里。
舌根贴着他的马眼舔过，程森浑身一阵酥软，差点交代在他嘴里。
方琼树又蹲又跪，脚下一直不稳，被程森撞得脑袋前后晃，总是留一截肉根在外面，程森操急了眼，交叉十指，紧扣在方琼树的后脑勺上，慢慢兜着他的头，朝自己胯上按。
他顶弄着腰，戳进了方琼树的喉咙口，一声声快要窒息的干呕接连不断，方琼树可能是疼了，手指抠着程森的大腿，指甲都掐进肉里，又抓又挠。
“唔，唔……咳”
可是被唾液濡湿的腔道那滋味太美妙了，程森根本停不下来。
“琼琼，我马上，马上就好。”
他们两个都要受不了了。
扣紧了的两臂像把牢固的锁头，固定住方琼树一颗被操得毫无招架之力的圆脑袋，那股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冲动刺激着他，程森由慢到快地前后摆腰，忘我地操着方琼树难受、却依旧乖乖打开的口腔。
“啊，哈，操！”
手臂上，肉茎上，青筋暴起，最后捣弄一下，程森在深处狭窄的腔道里卡了片刻，察觉自己要守不住了，才匆匆撤腰，浓精汩汩往外冒，浇了来不及扭头的方琼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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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程森的支撑，方琼树就要往边上倒，程森靠着墙壁滑下来，眼疾手快把人接进怀里，方琼树歪在他的臂弯，通红的嘴唇合不上，淅淅沥沥淌着口水和精液，程森还在情动，心口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全是甜的。
他万分温柔怜惜地亲下去，方琼树嘴里是腥甜味，尝着不好吃，想着是好吃的，他的舌尖挨个抚慰方琼树受累的舌头牙齿，最后停在差点扯伤了唇角，收着力，心疼地来回舔，全然没了刚才犯浑那样儿。
方琼树被他作弄得满身狼藉，他收拾起来，手脚忙乱，伸手揩掉糊住方琼树眼睛的精液，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里还是湿的，委屈地一转眼珠，眼泪又滑下来了。
“我混蛋，我忍不住，你别生气。”
程森又讨好地去亲那双哭红了的眼，眼皮下睫毛不住眨，方琼树勾着头，努力看向他的大腿根。
柔软的指腹摸上去，循着那几道被他挠出来的刮痕，像是怕又弄疼他，轻轻地揉，慢慢地蹭，程森便知道他没生气。
団子
他没皮没脸地笑，抓起方琼树的手就摁在嘴上，啾啾啾地亲，又把人往怀里用力地揉。
“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