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都市情感>进城前我是直的>第36章 得偿所愿

  他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惊弓之鸟似的在他怀里发着抖,程森垂眼去看,他眼神慌张,显然是没准备好的。

  程森狠狠吞口唾沫,瞪着烧红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方琼树在他身下挣两下,挣不动,只能轻唤他的名字:“程森。”

  程森听后,眉毛一竖,动作愈发粗野,甚至捧起他整个屁股,就那么又顶又撞,方琼树半身悬空,不着力地前后摇,臀肉磨着粗粝的工装裤料子,刺痛,却不敢出声,生怕再刺激到他。

  大概弄了有十几下,程森才心有不甘地停下来,他怕自己后悔,迅速地帮方琼树提上裤子,又拽下上衣下摆,遮得不漏一丝肉。

  他整个人趴伏下来,还喘着粗气,把鼻尖埋进方琼树汗湿的锁骨窝,闻着说不上什么味道的沐浴露香味,他的声音渐渐平静。

  “你说得对,我们慢慢来,不急在这一时。”他扣住方琼树的脑袋,跟他贴得紧紧的,很努力地开解自己,“我要做好准备,别弄疼你了,好好学习,然后让你做一次就忘不了……”

  下面火烫的一大包,实在不容忽视,方琼树咬咬下唇,提醒他:“你真的要上厕所了。”

  程森点头,“对,我得去,我不能憋坏了,憋坏了就不行了,你怎么办。”

  他打定主意,最后还要撅嘴再吮两口过瘾,大力的啧啧声,在胸口吮出了红印子,才堪堪罢休。

  随后,程森一个打挺,直愣愣站起身,方琼树笑着瞥过去,他顶着帐篷,两条腿僵硬地支开个八字,摇晃着走向浴室。

  方琼树约摸着程森的尺寸,买了大型号的避孕套,到货那天,已经是两人确定关系的五天后,这几天两人没少亲亲摸摸,就差这临门一脚了。

  洗了澡,直播前,他专门到厨房找忙活的程森递话。

  “你洗完澡,等我直播完去找我啊。”

  潋滟的目光加上缱绻的语调,让程森亢奋了整整一个晚上,左等右等到了九点,那边结束语话音刚落,他抱着买好的避孕套润滑液,敲响幸福之门。

  “你这么快?还有你,怎么买这么多?”方琼树坐在床头开抽屉,看程森两手满满地过来,有些吃惊。

  “不多。”程森窜上床,把东西放下,“我看视频了,润滑剂,扩张用的,我买了两种,你看哪种好用,避孕套,我试了几个尺寸,这个最合适,还有,擦的药,也买了。”

  他一一介绍完后,用胳膊把这堆东西赶去一边,又急匆匆地上手脱衣服,“我们快点吧,我让你看看我学习的成果。”

  方琼树把放了避孕套和润滑剂的抽屉推进去,有几分害羞了,“我还没准备呢。”

  他本意是等自己扩张好了再让程森过来的。

  程森可是一秒钟都等不得了,他努起嘴,问他,“还准备什么?我都这样了。”

  他不害臊地把内裤往下一扒,黑乎乎一大根弹出来,昂着头鼓着筋,跟程森如出一辙的急不可耐。

  方琼树打眼瞧,眼发直,嗓子眼发紧,这比他想象中还大,他不自觉地往床头缩了缩,“我还没扩张,你这,太大了。”

  “那就扩,我等你,你别赶我走。”程森跪着挪到他跟前来,手指圈着他细瘦的脚腕,讨好地磨蹭两下,“行不行。”

  方琼树心里发软,当即就点了头。

  他脱得光溜溜,大开两腿,被程森压在怀里亲,肉贴着肉,程森更加肆无忌惮,用舌头舔他耳朵眼,嘬他乳头,方琼树舒服地浑身没力,半天,才扩开两指。

  始作俑者还在抱怨,程森含着他的乳晕,口齿不清,“还没好吗,我真受不了了。”

  他顶胯,阴茎已完全勃起,沉甸甸地杵在他的小腹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在他肚皮上留下一道痕迹。

  方琼树也急,下腹麻痒加剧,体内更是空虚,他咬紧牙,抽出手,就着手上残余的润滑,撸了程森那根一把。

  “好了,你进来吧。”

  他把腿分得更开,小穴毫不保留地对程森敞开。

  程森喜上眉梢,随手摸了一个套撕开,手忙脚乱地套上,立刻欺身过来。

  方琼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没有情绪,只有程森进入他的感受,龟头先挤进去,很顺畅,还不疼,只是有点撑,然后便是柱身,方才匆匆一瞥,他只记得那里又粗又长,程森爽得在他耳边嘶着气,慢慢地插,慢慢地问,“疼不疼?”

  疼,一点点叠加上来的疼,疼得方琼树感觉自己被劈开了,可他说不出话,只是难耐地在枕头上晃着脑袋,溢出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呻吟。

  程森又接着亲他,那种放轻了的心疼的吻,沿着他嘴角,把他的呻吟全都吃进嘴里。

  “都进去了,我能不能动?”

  他气息焦急,憋得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跳,还在竭力忍着,等方琼树发号施令。

  方琼树大口平复着呼吸,泪眼婆娑地朝他伸手,环上程森的脖子,带着哭腔跟他撒娇,“那你亲我,用力一点,下面动,慢一点。”

  程森像被喂了蜜,腻乎乎地看方琼树,说话也是前所未有的轻声细语,“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他吮上方琼树露出来的半截舌头,含他,舔他,吸他嘴里发甜的津液,下身则是小心翼翼,轻轻退开,再缓缓送腰,啪,啪,啪,啧啧啧,方琼树只能听到这两处的声音了。

  水声逐渐丰盈,方琼树的嘴里穴里,都发了大水,嘴上被亲得发酸,下面却被插软了,他不疼了,开始泛痒,扭着身子,娇声娇气地哼哼。

  “怎么了,还疼?”程森一点都没尽兴,还顾着方琼树,属实难得。

  方琼树勉强抬起一条腿,松松垮垮夹在程森挂了汗的腰上,几次滑下来,又几次挂上去,不得要领,却不放弃,只为了让他操得深点。

  “你用点力。”他饥渴地催程森。

  “嘴上?”

  “下面。”他的声音喘得变了调,“你快一点好不好。”

  程森就等这一刻呢,他渴望到快要发狂的身体,来不及反应,来不及循序渐进,只是做最原始的操弄,怎么舒坦怎么来。

  那一顶,是把他那一大根,从头到尾,瞬间猛插进去,只剩两颗硕大的睾丸挤在穴口,争先恐后也想挤进去,程森美地骂出了声,“我操!”方琼树则被插得惊叫,胸腔的空气,全被挤压出来,叫到最后,他失了声,手在裆下胡乱抚摸几下,阴茎就急急发出呲呲声,把这么多日子积下的精华,一次性射了个干净。

  高潮让方琼树缺氧,他大张着嘴喘,胸口的肋条都拱出来,腰颤抖着滞空,又沉沉地落下,脸上水洗过一般,浸了泪的黑眼珠,染了红的白腮,哆嗦着探舌的红唇,他濒死的样子。

  是程森没见过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