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层的浴室比上次公寓的大很多，依旧做了干湿分离，玻璃淋浴间比普通尺寸的大，所以沈乐很习惯在淋浴间脱衣服。
把脱下的衣服整齐放在晾架上，沈乐只着白色的男士内裤，有意无意抬了下眼。然后扯着内裤边缘，慢慢脱。过程难免会卡，卡到最肉的地方，沈乐就停下，好像在想什么。屁股上半边被裤带挤压，白肉倾溢，挺起了两个小弧，衬得腰后那两枚腰窝更深了些。
哐，玻璃门发出响声。沈乐去看，只见郑方霓手抓着门边，目光狠厉地紧盯着他。他站在这里看了全程，沈乐却仍熟视无睹。
“好好脱。”
但沈乐问：“这个你要吗？”像是贴心，还补充解释：“我坐了好久的飞机，至少二十多个小时都没换了。”
闻言，郑方霓喉结滚动了下。他怎么会不知道，才刚摸过，流出的水氤氲着浓重的体味和温热腥臊的肉器味道，很深，很重。
吞咽声突兀且响亮，片刻，郑方霓哑声道：“给我。”
沈乐默默看着郑方霓，把内裤干脆地脱下，递给他，问：“你拿到了，又会做什么？”
郑方霓似是崩溃，咬牙道：“乐乐，别问了。”
可沈乐收回手，赤裸着问：“你要拿这个做什么？自慰？还是你要抱着闻？”
郑方霓盯着沈乐的裸体，下腹一阵暖热，头脑好像被一层层热浪盖过，思考不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像个无助的孩子打算去攀沈乐。
攀那具纤巧白润的裸体。
攀那个肚腹柔软，乳房微鼓，孕育过他孩子的男人。
但沈乐不给。他退后一步，说：“你说会听我的，回答我。”
郑方霓深吸口气，使劲想了下，半会才道：“自慰，一边闻着一边弄。”
闻言，沈乐微低着头，侧脖和耳朵一点点红起来，轻声道：“我知道了，那这个给你，但是不能再要了。”内裤给了郑方霓，他转过身，又说：“我要洗澡了，你站在这里会淋湿。”
他正经为郑方霓考虑，但郑方霓没打算走，说：“淋不湿，我看着你洗。”
沈乐看了他一眼，紧接着打开淋浴开关。沈乐仰头浇湿身体，把额前的湿发捋到后面，再淋一会。玻璃间里热气蒸腾，过程中他没有看郑方霓，如常地关掉水、挤沐浴露、搓沐浴球打泡，慢慢、轻轻地涂满身体，泡沫愈渐绵密，充盈着牛奶的味道。沈乐身架板直，但难得屁股有肉，白白两团，似云又置于云中，底下支出两条笔直精细的小腿，脚踝紧瘦，脚背玉白。
抬手、弯腰、搓腿，一举一动间，流动的泡带郑方霓窥见沈乐身体的全部，纤细的、私密的，还包括不完整的。水雾缭绕中，郑方霓感觉到呼吸困难。
沈乐拿着沐浴球擦了下屁股，腰肢稍仰，他的身体很白，泡沫也压不住，轻轻一带，多余的泡沫便沿着腰线流落，没入股间。又向前擦了下腹部，他洗得很仔细，继而往上，抹向胸膛、脖颈，挺前的乳头在泡沫中突出地露点俏艳的红。
郑方霓眼神暗沉，脚步悄悄前移。沈乐沐浴视他不存在，明明是平常动作，但在他眼中是勾引、是爱人对他展示身体。
郑方霓走到沈乐身后，撩开他脖子后面湿透的发尾。
沈乐一颤，看过来，眼像浸了水一样，湿润朦胧。他还有点小惊讶，问：“怎么？”
郑方霓想忍，但忍不了。下意识舔了舔唇，没说话，只是手从沈乐的脖子慢慢下沿，指尖掠过泡沫，留下一道明显的白痕。沈乐被挠得痒，肩头隐隐发颤：“等下。”
但郑方霓没停，手滑到他腰间，刚准备要探进去股缝里，沈乐马上转身摁住他的手，又说了句：“等一下。”语气坚决，像是命令，他用拿着沐浴球的手推了下郑方霓的胸膛，吸口气才道：“你忍忍，听我的话，等下给你奖励。”
奖励。郑方霓想到什么，咬着牙看了沈乐片刻。
因为沈乐说了奖励，他的反应更大。所有突起的兴奋和战栗全都顺着扩张的血脉冲向下腹，紧热，性器直接勃起。郑方霓深呼吸，忍住不停起伏的胸腔的律动，慢慢、很慢地撤后一步。
完了一步，人就忍不住吞咽一声。
沈乐余光略略扫过那鼓包，耳朵就红了。放下沐浴球，又忍不住看了两眼，吸了口气。
好热。沈乐觉得这个空间、这些水汽，都好热，紧紧裹贴着他，好像让他喘不过气，要将他溺毙。就连这具身体也发着热，透着无法排解的湿黏。
“等等。”连话都是黏的。
沈乐拿下淋浴蓬头，开了淋浴开关，蓬头喷水时沈乐没察觉，无意间溅到了身后的郑方霓，把他胸前的衣服浇湿了。沈乐浑然不觉，背对着郑方霓，侧了侧脖子冲水。原本丰盈的泡沫已经消得差不多，水流带过，汩汩而动，那白色的泡沿着光滑的脊背流下，渐露出搓洗后的肤色。水泽莹润，白里透红，是蒸汽熨红，也是本身羞红。
郑方霓盯那两团臀肉，目睹着沈乐将手插进股缝间，借着水搓了几遍，又微微站开双腿，把蓬头拿到底下去洗那隐秘的穴。指尖试探，沈乐蹲低了点，两指撑开细窄的肉缝，让水能浇进去洗干净。
双腿间水幕流落，哗啦、哗啦，落水撞击地面的声音像通过某样介质，同样传达到他心脏。不停被锤撞，不停在边缘挣扎。
“乐乐……”郑方霓很想蹲下，帮他舔干净那口流着水的穴，甚至将他全身舔遍、咬透。
但他只是叫了一声，步伐还没动，沈乐就站直，扭过头来，蹙着眉说：“再等等。”
郑方霓一愣，乖乖点了点头，眼尾又垂了下去，实在按捺不住的手慢慢提到腰间。
沈乐洗得快了些。粗粗地洗了下头，全身上下洗好了，关上水。再转身面对郑方霓时，却不禁小声惊呼：“你……”
郑方霓光着下半身，甚至裤子还套在他脚边，就迫不及待用手撸着粗红勃起的阴茎，另一手竟拿着他刚脱下的内裤放在鼻尖嗅闻。见沈乐看过来，郑方霓无辜、无奈地扯唇笑笑：“乐乐，我没忍住……”语气委屈，但又含着欲望的涌动，因此听起来既是渴望色情又像初次经事的少年那般带着些许无措。
沈乐深长地吸了口气。
就在他看郑方霓的那一小会，郑方霓还在手淫。五指裹着阴茎前后撸动，频率比刚才还快。四目相对，沈乐突然感觉到巨大、如海啸般涌来的羞耻。
因为他觉得此刻的郑方霓，应该是看着他、想着什么来手淫。
郑方霓目光坚笃地看着他，不时低吟，指腹用力揩磨着肿大的龟头。
“光是看……你就可以射出来吗？”沈乐低声道：“你在想什么？”说着，他走近郑方霓，然后在他跟前蹲下，声音好像刚从困觉中清醒，带着半困的慵懒，又低哑微颤：“我说过，要给你奖励的。”
沈乐将郑方霓的手慢慢撇开，用自己双手裹住硬挺的阴茎，他盯着那器具，打量上面凸起的青筋、不知是涨红还是搓红的皮肉，还有撑得浑圆的龟头。比上次视频，看得还清楚。
沈乐垂着眼睫，手慢慢套弄起来。
郑方霓似有所感，微妙地挺直腰。
沈乐就在这时，张开唇，舌头伸出，将那饱满硕圆的龟头卷进嘴里。
动作很轻巧，但实际过程其实很慢。沈乐的嘴巴小，完全张口也只能含住郑方霓的龟头，嘬了几下，阴茎更加兴奋，在他嘴里微微搏动。沈乐皱了下眉，转而舔了舔中间的铃口，舔开了又自觉沿下去舔粗硬的柱身，红唇轻抿，像在与肉棒接吻。
沈乐的口交像他的人一样，很可爱，很漂亮。因为舌尖和嘴唇一起贴着阴茎，一寸一寸地轻吻细嘬，艳红微动，娇湿淫靡。郑方霓一边看着他为他口交，一边在肖想那张可爱漂亮的嘴。
如此一分神，郑方霓自然难射。
沈乐的嘴都磨红了，还不见郑方霓要射。他实在受不住，把含着润湿的东西吐出，微喘着气道：“你，你射出来，射了……我就穿那个内裤。”
话音刚落，郑方霓呼吸开始重起来。幻想多遍的画面在郑方霓眼前逐渐浮现——白色纤薄的蕾丝钩花罩着沈乐丰满而畸形的肉阜，前面的小肉芽微微顶起一点，昭示着男性身份，底下阴穴影影绰绰，他看不清，却明白里面湿热透顶，流出来的水洇染了织线，看不出，但空隙全是。
沈乐说完话，正要再含，郑方霓却突然抵开他，但留意不住沈乐还抓着他的性器，一碰一扯，没避开沈乐，直接把精液射到了沈乐唇和脸上。
沈乐毫无准备，一脸呆愣。白浊浓稠，但碰到他脸上的水，慢慢滑落，像弄得满脸都是。惊愣之中，沈乐用手抹了下，再看看，满手心都是精水。
郑方霓喘着粗气，蹲下也给沈乐擦脸，边说：“嗯，对不起，要射了没来得及……”
有些残留的精液仍在唇上，有些痒，沈乐呆呆地伸舌头舔了下。可能是无心之举，但郑方霓看得心头火起，他忍着那股火，想得到沈乐的允许：“我想吻你，可以吗？”
来不及脸红、来不及羞耻，也来不及解释他心中的撼动。沈乐吞了下口水，把舔走的精液吞进肚子里。他第一次吃到这个味道，但是什么味道，他说不上来，只知道腥臊难吃。
但因为这个味道，他无法控制自己体内汹涌的热流、强烈的心跳。
他想可能原因是，他爱这个男人。
这个变态男人。
沈乐看向郑方霓又硬起的性具，主动索抱，声音很低，从未听过沈乐这般低哑迷欲的声音。
“吻我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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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谁懂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
浴室有浴霸，不用怕冷（抬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