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他。床边只有衣服和裤子，找不到内裤，他又急，干脆不穿了。
沈乐还想说什么，就被郑方霓扯下裤子，股间骤然一凉，心一跳便不知所措。郑方霓掌心反复揉搓浑圆的臀峰，动作肆意下流，明摆着占他的便宜。
“要做什么？”沈乐深吸口气，忍不住翘起肉臀，双腿微微分开以稳住惊颤的身子。
才做过不久，被郑方霓玩一玩，三次高潮的余韵就又重涌，从最酸胀的部位一直漫流到四肢，酥酥痒痒的，很惹人。
郑方霓蹲下时，沈乐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脸轰地一下全红：“方霓……”
“让我闻闻。”郑方霓掌着他的臀瓣，掰开一点缝隙。沈乐惊悸一抖，双腿发软。
裤子脱光，布料堆在脚踝，像刚解手完还没提裤子，就被人从后掰紧屁股猥亵。脸贴得好近，呼吸都打在他敏感薄嫩的皮肉上。
“方霓。”沈乐羞窘极了。
这时，郑方霓又说了一句：“我闻闻，就闻一下。”
明明吃过、舔过，非得要说闻一闻。沈乐咬紧下唇，眼神不知要望向哪里，朝那锅未炖好的咖喱看了一眼，心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郑方霓说闻一闻，倒真把鼻尖凑近，变态地顶开臀缝。脸埋在了两腿间，缝隙里，死死贴着，又不动作，好像在沉迷享受什么。
“！”沈乐身子往上一拱，手里的锅勺嘭一声被他砸回锅里。
他被郑方霓撩得腿肚打颤，双手抓紧了料理台的边缘，塌腰抬臀，供郑方霓闻。
又羞愤至极，难堪地垂眸喃叫：“脏不脏啊……”
“不脏，我洗过了。”喷息细微地钻过他腿根，沈乐本能地夹了下腿，竟挤出了点淫液。底下郑方霓禁不住舔了下了湿润的阴户，像是安抚，完了才抬脸，沉沉道：“有点肿。”
沈乐缓了两口气，慢慢放下挺直的腰杆。郑方霓站起将他拦腰搂住：“上点药吧。”
沈乐心咚咚跳，知道郑方霓一贯会帮他清理保养，但时间隔太久，沈乐有些难言的羞怯，半会才细声问：“你，你是不是射进去了？”
实在记不清了。在高潮和放尿的双重刺激下，什么都顾不了，连郑方霓进去多深、多久都没了印象。
郑方霓愣了下，摇摇头：“没有。”
好像因为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沈乐反应了下才道：“我以为……”顿了下，沈乐想起别的，道：“好像都没怎么戴。”
郑方霓一听，无奈道：“每次都是急急忙忙的，来不及找。”也因为太久没做，没囤套子，现在沈乐说起，郑方霓道：“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去超市买。”
沈乐下意识挠了挠耳根，点了下头：“那你松开，我做饭，你吃完早点睡。”
好难的。郑方霓暗道，抱了就很难脱手。舍不得似地箍紧再抱了一会，郑方霓突然说：“我能给你拍张照吗？”
“嗯？”沈乐有些意外。
郑方霓想了很久，才说：“总觉得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不止是指现在，也指他们经历离婚、重逢和复合。从台风那天，当他在狂风暴雨中寻找沈乐身影时，就产生过茫茫中抓不住沈乐的怅然失落和哀怜。到现在，他抱着沈乐而不是冰冷死气的人偶，心情竟是一样的。
沈乐愣了片刻，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难过。
“乐乐？”郑方霓见沈乐脸色有异，便不强求，松开他的腰去拿料理台的蔬菜：“胡萝卜一起下了，炖烂些容易吃。”说着，就要把沥水篮里的胡萝卜倒进锅里。
“你拍吧。”这时，沈乐看向他，说道：“这样你就会相信都是真的。”
郑方霓回望过去，意味深长。
郑方霓把胡萝卜倒进锅里，然后开了小火。小煮慢炖着，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段乐曲，厨房慢慢盈满香气。郑方霓帮沈乐扯掉裤子，脱了上衣再重新套上蓝色格子的围裙，然后亲手系好绑带。
握惯了相机的手绷起青筋，从光裸的肩头，一直摸到凹陷的腰窝，再沿着高翘凸起的臀峰流连到大腿，膝窝。
沈乐弯着身子，双手撑着料理台，无法忽视色欲与深情并存的抚摸。发着抖，张嘴颤颤：“这样拍吗？”
“乐乐。”郑方霓覆上贴着他，嘴唇亲吻细长的背沟，道：“求你不要动。”
郑方霓永远是乐于并沉溺于沈乐各种姿态当中。摄影帮他定格，帮他膜拜那具畸形而娇幼的身躯，完成最隐秘不齿的欲望。
“他不会发现的。”就在刚刚，郑方霓对着站在门外的刘思明说：“太低级了，怎么能让他知道。”
刘思明蹙眉回道：“欲望本身就是低级的。你跟我说，晚上还有猥亵行为吗？”
郑方霓想到什么，很淡地笑了下：“有，都有，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就去摸。孩子今天送走了，就做了，进去一半。”
刘思明对郑方霓近乎炫耀的语气感到恼怒：“不能控制。所以你才要求换药？再换又如何，你根本做不到，再这样折腾，身体怎么受得了？”
“小声点。”郑方霓稍一皱眉，看了眼屋里。
刘思明一顿，降低声音：“不要太过分了。过量的安定已经影响到你的身体，别再任性。”
似乎是见多了刘思明的无可奈何，郑方霓没什么波动，目光沉静，说：“你不会理解。”
语调轻淡，不觉得话里有问题：“就算是他，或者是我，都不可能结束这段关系。”
还没说完，沈乐醒了出房间，郑方霓下意识将刘思明挡在门外：“你醒了？”
如果说那天夜里他没闯入最后一辆撤退的车里，遇见那个他心念牵挂的人。
那他应该会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放走沈乐，也会无比痛恨离开自己的沈乐。
郑方霓拍照不会过分。但镜头处在当事人视线外，他拍什么、拍成什么样，很难知道。沈乐穿回衣服，来回走动，盛了饭，又把咖喱装盘拿去餐桌上。转过身，见郑方霓还在拍，便皱了下脸：“不是说结束了吗？快来吃饭。”
郑方霓闻言放下相机，露出脸。
他仍是专注的，锐亮的眼光像星闪一样，浅浅映着。
沈乐被他一看，想说的话便咽了回去，略僵硬地回过脸，却不知后颈处未散尽的红粉团团愈发娇涩。
郑方霓没有强求他。拍了两张，沈乐受不住就作罢，给他穿好衣服，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着相机抓拍。可是，沈乐拉开椅子坐下，再也忍不住，朝郑方霓招了招手：“你快过来。”
可是郑方霓好认真。像完成使命一样，认真到让他悸动，让他想亲近他，再好好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安慰。
沈乐真的去拥抱了，搂着郑方霓的脖颈，过了会才道：“乖。”
饭后两人再洗了一次澡。过程比白天的利落很多，也有亲吻和拥抱，洗完郑方霓帮沈乐吹头发，又撑开他腿涂药。完了又是一身汗，沈乐实在累极，窝在郑方霓怀里昏昏欲睡。
郑方霓搂紧他，趁还没睡着，先问了句：“想去看展吗？”
沈乐有些走神：“嗯？”
郑方霓说：“今天吴叔说的那个展览，你不是有兴趣吗？想看的话一起去。”
沈乐闭上眼睛想了想：“嗯……”懒洋洋，有点像入睡的呢喃：“会不会忙？”
郑方霓摸摸他头发，轻声回：“不会。”
沈乐睁开眼，望了下郑方霓。半会，抬手摸了摸他的眼尾，道：“你眼睛好红。”说完，沈乐手心虚虚捂住郑方霓的眼，同样轻声回：“睡吧。”凑前亲吻一记，像给出了魔法之吻，希望能给疲惫的人一点慰藉。
郑方霓闻到沈乐的香味，带着柔软，绵长而浓郁。手心湿潮暖热，声音轻柔。
郑方霓勾起唇角，慢慢闭上眼睛。
“好。”
手又搂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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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