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特小说>耽美小说>掌院>第64章 女皇的宠爱

  江封悯抬起头, 眼睛红红的, 却没有哭。“我父母会喜欢你的。”

  舒云慈将她拉起来,“你什么时候还想报仇,我都可以陪你。”

  江封悯点头, 但是心中已经没有了那股子怨恨,只是心寒。藩王功高盖主,从来都是君臣离心的大忌。她家不是第一个,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的骨肉相残在王权斗争中永远都是无尽无休。

  祭拜完亲人, 舒云慈独自离开了祠堂。江封悯不是一个会沉溺在悲伤之中的人, 但是为人女者,在这一天, 她的心情总是不同的。舒云慈没有过多打扰她, 让她一个人在祠堂中露出自己的悲伤和脆弱。

  到了晚上, 江封悯回到了熙华殿。鱼丸正在门口舔毛, 看见她回来了,“喵喵”叫着扑了过去。

  丝瓶打开寝殿的大门,笑道:“奴婢听见鱼丸叫, 就知道将军回来了。”

  江封悯抱着鱼丸进了寝殿,舒云慈正在喝茶,抬眼看江封悯的情绪还不错,满意地点头。“逝者安息,生者幸福,这是你家人的愿望。”

  “我明白。”江封悯将鱼丸放到床上, 鱼丸十分迟疑着靠近舒云慈,伸出爪子挠挠舒云慈的衣服,又抬起脑袋看着舒云慈的反应,十足的怂样。

  舒云慈手一挥,鱼丸立刻一头跳回到江封悯的怀里,脑袋缩进去了,屁股还露在外面,一条大尾巴甩来甩去。

  “你看你把它吓的,顾头不顾腚。”江封悯严重怀疑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舒云慈对鱼丸进行了什么警告,鱼丸现在每次和舒云慈接触都是以试探为主,一看情况不对,掉头就跑。

  “你确定它不是跟在你身边时间长了,才学得这么怂?”舒云慈嫌弃脸看着鱼丸,“它哪里像我养的猫?一点都不威风。”

  鱼丸终于从江封悯的怀里露出脑袋,听见舒云慈这么说它,仗着胆子叫了两声,似乎在抗议。

  “你看看,叫声都这么微弱,一点灵性都没有。”舒云慈伸手捏住鱼丸的后颈,将它拎到自己的眼前。

  鱼丸乖乖地被她拎着,连叫声都没了。

  “朕知道你是只有灵性的猫,那就拿出你的灵性来。别整天和御膳房那几只野猫为伍,没前途的。”她说完一松手,鱼丸立刻跳下床,缩到墙角去了。

  江封悯摇头,“跟只猫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舒云慈挑眉看着她,江封悯立刻闭嘴,跟鱼丸一模一样的怂样。

  “过两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生辰礼物?”舒云慈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如玉的面容此刻终于露出一丝温柔。

  江封悯笑眯眯,“什么都可以要吗?”

  舒云慈也笑,“说说看。要不要是你的事,给不给是我的事。”

  江封悯对手指,“你知道我不要那些身外之物的。我只想要你。”

  这个答案舒云慈一点都不意外,“怎么要我?”

  江封悯一看舒云慈这么配合,急忙将身子往前挪了挪,“你陪我一天好不好?就咱们两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你陪着我就好。”

  “好。”舒云慈毫无犹豫地答应了。

  江封悯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云慈,你对我真好。”

  舒云慈挑起她的下巴,“叫声陛下来听听。”态度十分轻佻,像极了恶霸在欺负良家小姑娘。

  江封悯半点都不含糊,“陛下。”这一嗓子,婉转多情,惊得舒云慈手一抖,没忍住的笑容在脸上泛滥开来。

  江封悯就这么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皇帝,气场之下的美貌极少有人能看清,也极少有人敢看清。唯独自己,可以看到那如

  画一般的眉眼,那生动活泼的表情。

  三日后,九月十七。

  清晨城门刚刚打开,一辆马车就出城直奔了城外的兰疏湖。九月的兰疏湖依旧水碧湖清,四外还有没有凋谢的花抓紧最后的时间绽放。兰疏湖边有一座虹玉别院,是皇家别院。别院占地范围不大,却胜在精巧雅致。舒云慈只知道这里有一座别院,并没有来过。

  马车到了别院门口,舒云慈和江封悯下了车,一早就有人打理好应用之物,见两人到来,所有人都恭敬地退了出去。

  舒云慈今日换了寻常女子的装扮,看着就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是气场有些强。江封悯又换回了自己寻常穿的灰衣。

  “你为什么喜欢灰色的衣裳?”舒云慈觉得一般女子都不会喜欢这种颜色吧。

  “灰色挺好的。看着不太惹眼。”江封悯也说不上为什么喜欢,反正不知不觉就有了很多件灰色的衣裳。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是宫里司制坊做的新衣,虽然是灰色的,面料里面却加了银丝线绣的暗纹。而且颜色也不是寻常的灰色,是隐国特产的灰蓝色。

  “你是怕自己太惹眼?”舒云慈往里面走,穿过两层院子,来到了主院。

  正房里面的陈设十分精致,显然是有人刻意布置过的。桌上放着一壶热茶,江封悯过去倒了两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抽出里面的一根木针在茶水里搅了搅,见木针变成了黄色,她放心地收起木针,将茶杯端过来递给舒云慈一杯。“我这不是怕自己身手太好惹麻烦嘛。我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好多人都知道我是平华将军。当然,他们更加忌惮我的原因是我是你的女人。”

  最后这句话取悦了舒云慈,她满意地点头。“很好,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惹眼是应该的,不必怕什么,有我给你撑腰呢。”

  江封悯用肩膀撞了一下她,“咱们能不这么嚣张吗?我知道你厉害,可是咱们犯不着让别人觉得有压力。”

  她以为以舒云慈的性子,必然不会同意自己这样的观点,没想到舒云慈居然只是点点头。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是你生辰,我都听你的。”

  这句话就犹如开启了江封悯的脱线开关。事实证明,当一个人拥有了非常大的权利后,能够保持清醒的真没有几个人。

  江封悯先是和舒云慈一起将别院的里里外外都转悠了一遍,当两人转悠到后院主屋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那张大床有些过于大了。

  “这……丝瓶真懂我的心思。”江封悯决定回宫后要好好谢谢丝瓶。

  舒云慈不动声色,认真反思这个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本来两人还要去后面湖边看看风景的,但是江封悯见到床就再也走不动了。拉着舒云慈就往床边凑。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舒云慈心里明知道是这么个结果,还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云慈……”江封悯仗着自己是寿星,直接拉着舒云慈坐到床上。

  舒云慈坐在她的腿上,腰被身后人紧紧抱住,仿佛生怕她跑了似的。

  “说过都依你的,你别抱得这么紧,我又不会跑掉。”舒云慈扯开江封悯的手,回身直接跨坐在江封悯的腿上。

  江封悯仰起头,寻常女子装扮的舒云慈可并不常见,她看得有些眼花。

  “你怎么了?”舒云慈被江封悯勾得玩心也起来了,反正这里没有旁人在,自己放纵些也无妨。

  舒云慈低下头,发丝垂在江封悯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云慈,你好美!”她傻愣愣地说。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口水。

  女为悦己者容。面对江封悯的赞美,舒云慈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她低头在江封悯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生辰快乐。”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激动的江封悯压倒在床上。衣衫落地,床幔垂落,房间里媚色无边。

  天过晌午,舒云慈自睡梦中醒来。刚要起身就发现江封悯的胳膊正横在自己身上。她这一动,江封悯也醒了。江封悯一醒就直接将她揽进怀里,从上到下亲吻着,“云慈,再来一次吧。”

  舒云慈心头火起,刚要上脚去踹,就听江封悯继续道:“今天是我生辰呢。”

  舒云慈只好收回脚,任由这个永远需索不尽的家伙继续为所欲为下去。

  好半天,舒云慈道:“我饿了。”

  江封悯正忙活着,“我也饿了,只有你能喂饱我。”

  舒云慈抬手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拎到自己眼前,认真地说:“我说,我饿了。”

  江封悯这时才眨巴几下眼睛,脑子里终于能听进去其他的东西了。“饿……哦哦哦,我去给你弄吃的。”她说完又红了脸,“云慈,你这个样子简直太诱人了。来,亲一个。”

  舒云慈拳头都握紧了,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变的?脑子里除了那啥就不能有点正常的东西吗?

  其实不怪江封悯此刻只一味想着亲热,舒云慈此刻衣衫褪尽,满脸含娇的模样,谁看了能够把持得住。再强势的女人,此刻也只剩下温柔娇美,婉转多情。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对比,任谁见了都会为之疯狂的。

  江封悯起身穿衣的同时,舒云慈也在穿衣。

  “云慈,你做什么?我去就行了,你好好歇着。”

  “我怕你一会儿把房子点了。”舒云慈已经在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了。如果今天不是江封悯的生辰,就江封悯方才毫无克制的需索,早被她踹下床一百回了。

  两人穿好衣服出门,转到厨房发现里面所有的吃食都是现成的。只是有些凉而已。舒云慈是不会烧火的,江封悯挽起袖子烧火,两人将做好的饭菜放进锅里热了一下,很快就可以吃了。

  “云慈,你多吃点。”江封悯将饭菜端上桌,殷勤地帮她夹菜。

  舒云慈此刻才觉得身体的乏累,忍不住暗暗瞪了江封悯一眼。她原本吃的就不多,身体一累吃得就更少。本来是她觉得饿,结果饭菜端上来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江封悯有些担心,“是不是我太过分了?”舒云慈一累就不爱吃饭的毛病她是知道的。

  “罢了,横竖就这么一天而已,随你高兴吧。”舒云慈到嘴边的嘲讽居然变成了纵容。说完之后她自己都想咬舌头,到底要宠这家伙到什么地步?

  吃过午饭,江封悯又将舒云慈拉进房间里。舒云慈几乎已经认命了,却发现江封悯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则是在为她按摩酸痛的腰肢。

  “有没有好一点?我问过血蚕的,她说……呃……这种时候这样按摩会减轻你的不适。”

  舒云慈猛然回头,“你居然因为这种事去问血蚕?”她气得脸都红了,自己堂堂一国之君,不要面子的啊?

  江封悯被吓得一哆嗦,哇,云慈好凶!“那……那我希望你舒服一点嘛。”自己都是一片好心。

  舒云慈瞪了她一会儿,突然扭回头,将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不作声。

  “啊,云慈,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啊!这样会闷到自己的!”江封悯急忙过来将被子拿走。

  舒云慈当然不是要把自己闷死,她是在生自己的气。看上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看上这么一个傻子?自己一生骄傲,怎么选人的眼光

  就差了这么多,真是一生的败笔!

  按摩过后,舒云慈果然觉得舒服了很多。江封悯倒也没有一味沉溺床笫之事,两人整理好衣服去湖边钓鱼。

  午后秋风轻拂,太阳高照,是个不错的好天气。两人拿了准备好的钓竿和水桶坐在湖边钓鱼。

  只可惜这两个武功高手却都是第一次摸鱼竿,江封悯钓了好久也没见鱼上钩,将鱼钩抽回来看了一会儿,又望天想了想,“云慈,这个鱼钩上是不是该有个叫鱼饵的东西?”

  舒云慈笑,“当然要有,不然拿什么去勾引鱼儿咬钩?”

  “鱼饵在哪里?”江封悯过来翻两人带来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翻到。没有可以自己抓嘛,江封悯又问,“云慈,什么东西可以做鱼饵?”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钓过鱼。”舒云慈回答得理直气壮。

  两人鼓捣了半天,明明都看见鱼了,却没有一条鱼咬钩。后来舒云慈怒了,她这大半天对江封悯隐忍攒下的怒气全都发泄在鱼的身上。手掌一翻,一道真气灌入水中,水面被击出两米多的大浪,十几条鱼落到了岸边。

  江封悯被吓得鱼竿都掉了。“云慈,你这是干嘛?”这是钓鱼?

  “晚上我要吃鱼。”舒云慈淡淡道。“去找点干树枝,咱们烤鱼吃。”

  江封悯没敢说二话,立刻去捡树枝了。她可不想像那些鱼一样,死得好惨啊!

  树枝捡来,舒云慈也用一根长树枝将十几条鱼都扒拉到一起。想让她来收拾鱼,那是不可能的。

  这种粗活当然江封悯来干。她抽出随身的匕首将鱼鳞刮掉,将鱼的内脏掏出清洗干净,用树枝串起来,放到做好的支架上。

  “云慈,你看着这些鱼,别烤糊了,我去拿点盐巴过来。”

  舒云慈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比较好奇的。她拿着手边的干树枝,一点一点往火堆里扔,看火苗燃烧。

  就在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里,她听到了不同寻常的脚步声。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扔着手里的树枝。

  江封悯回到别院的厨房,找到放盐的小罐子,拿着就走。刚出厨房,就看见墙角衣袂一闪不见了。

  有人!这种情况江封悯也不是遇到一次两次了。只是这次令她比较郁闷的是,这可是她和舒云慈难得的二人世界。

  这么一想,她的怒气值直线飙升,捧着盐罐子就追了过去。

  舒云慈等了一会儿,江封悯还不见回来。她将鱼都翻了一遍,鱼的香气已经出来的。

  四周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看来人数不少。她继续不动声色地,认真地烤着鱼,肚子竟然又有一点饿了。

  太阳渐渐西沉,阳光逐渐转为红色。舒云慈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愈发的美丽柔和,完全看不出这是一国之君,只觉得是个邻家小女孩。

  突然,一支冷箭射出,舒云慈伸手接住,反手掷出,就听到一声惨叫。紧接着,周围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全都是黑巾蒙面,手持长剑。这些人也不废话,对着舒云慈就动了手。

  舒云慈可不想自己辛苦烤的鱼被这些人毁了,她微微抬头,双掌一分,天空中瞬间响起了梵音,四周的金色光辉不见了,丝丝黑线仿佛来自地狱,渐渐吞噬了原本的光明。

  黑衣人一招都没有落下,就仿佛中了毒一般纷纷倒地。他们眼前看不见舒云慈,就只是无尽的地狱恶鬼,一片漆黑。

  江封悯赶到的时候,这些黑衣人都在湖边抽搐着,一个个翻着白眼,吐着白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舒云慈见到她手里拎了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也没多问,只说了一个字:“盐

  。”

  江封悯急忙把盐罐子递过去。舒云慈打开盐罐子,抓了一把小心地撒在鱼身上,看样子十分宝贝自己的劳动成果。

  江封悯将自己手里的黑衣人也丢到湖边,然后帮着舒云慈给鱼翻面。两人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手里的烤鱼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江封悯举起一串烤鱼,递到舒云慈嘴边,“你尝尝看。”

  舒云慈咬了一口,觉得味道居然还不错,关键是很鲜美。她点点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笑容太晃眼,江封悯觉得自己有点上头。她也咬了一口,果然鲜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吃完了一串。最后一口江封悯咬在嘴里,拉过舒云慈将鱼送到对方的嘴里。

  恩爱完了的两人这才放了联络烟花,很快一直在外面候命的大内侍卫冲了进来。看到湖边还在抽搐着的十几名黑衣人,这些大内侍卫都要默哀了,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寻死?

  “将人带回宫里交给执行司。”舒云慈一句话,很快,湖边的人全都不见了。

  “刚才你用的是玄天咒?”江封悯是见识过玄天咒的,觉得很像又不完全一样。

  “是阴诡功。”舒云慈又拿起一串鱼。她是很爱吃,可是肚子里已经装不下了。她只好喂进江封悯的肚子里。

  “干嘛放大招?这些人武功不像很高的样子。”江封悯“啊呜啊呜”几口就把一条鱼吃掉了。

  “我怕他们毁了我的鱼嘛。”舒云慈露出别扭的表情。难得她金枝玉叶的出来烤鱼,要是毁了这十几条人命都不够赔的。

  江封悯笑得捶地,“没错,咱们的烤鱼很重要。来来来,多吃点。不要浪费了。”

  两人再能吃也不可能吃掉十几条鱼。江封悯摸着滚圆的肚皮问:“云慈,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舒云慈举着剩下的烤鱼,寻思着半夜可以当夜宵。

  “把我喂饱了晚上就不吃你了。”江封悯在她的耳边道。

  舒云慈不说话,她是有这么一点私心。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反正就是平日里太正经的人,今天想做点不正经的事。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江封悯当然更加不正经,趁着今日她最大,可劲的嘴欠。

  “你说够了没有?真当我不敢打你是不是?”舒云慈两只手都是穿着烤鱼的树枝,此时挥舞着树枝去追打江封悯。

  “哎!鱼!鱼!”江封悯将人抱住,“小心咱们的劳动成果。”她的声音响在舒云慈的耳边,顺便咬了舒云慈的耳朵一口。

  夕阳漫天,余晖洒金。舒云慈抬起头,看到江封悯带笑的眉眼,心里也跟着愉快起来。这个人,嗯……也没有那么傻吧。

  为了女皇陛下的此次出行,大内侍卫特意在远处扎了帐篷。丝瓶带着几个宫女也住在里面。此时夜深人静,丝瓶想着别院里面的景象,想着想着,自己的脸都红了。

  她摸着通红的脸颊,叹了口气,一定是陛下把自己教坏了。这样自己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嘛?看来以后要找陛下陪自己一个夫婿,嗯……其实是个女人也可以的。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一个喜欢女子的女皇陛下,就出了一个同样的丞相,这会儿女官也被带歪了。未来还会不会有更多人被女皇陛下成功带歪呢?那是只有时间才知道的事了。

  一夜疯狂,江封悯似乎也有些发狠,将这两年得不到的满足都在这一夜里发泄出来。饶是舒云慈内力深厚都有些扛不住了。要不是想到舒云慈起早还要上朝,江封悯恐怕还是不打算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