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多好,钱如流水般淌进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再者其他行业都有衰败的时候,唯独这个不会。

  精致服务这个行业永远不会退步,就连她那个世界里的夜店也是赚钱的。

  她越想越美,如果真的回不去,在这里做一小富婆也是不错,到时遇上一美丽温柔小姐姐,共度一生,岂不快哉?

  争那些看不见的权势容易没命,还不如握着钱财抱着小姐姐。

  她的话让秦若浅对她多了一重了解,好色。

  “说来说去,还是好色。”

  陆思贤罕见地露出嫌弃的眼神,“青楼最赚钱。”

  秦若浅扶额:“你缺钱吗?”

  “缺,你看我这里有钱吗?”陆思贤展开双手,两袖空空,齐国公并非爱敛财之人,除去俸禄外就靠着杨氏陪嫁铺子来养家过日子,再说给两个女儿陪嫁不少,剩下的就没有多少了。

  再说她并非两人亲女,还是要自己奋斗的好。

  被秦若浅这么一问,她好像挺穷的。

  秦若浅提醒她:“你忽略我的嫁妆了。”

  陆思贤撇嘴:“那是你的,与我无关。”

  “我的就是你的,无需分得这么开,吃软饭也是不错。”秦若浅试图劝她,皇帝喜欢她,给的嫁妆远超其他公主。

  陆思贤听到吃软饭这个词,往一侧坐了坐,“我不吃,自己有脑子。”

  “有脑子,你有钱吗?”秦若浅好笑,给她算笔账:“首先青楼之地的宅子所需租金不低,就算你有宅子,还需修缮,到时你若没有貌美的女子,如何吸引人,青楼女子所需的衣裳收拾都需是好的,你就算卖了这座国公府也凑不齐这么多钱。”

  陆思贤倒吸一口冷气,下的资本太多了,她又想到一折中的想法:“我也可去盘下一座现成的青楼。”

  “你自己都说青楼所得的利益多,谁会让给你?”秦若浅好笑,不免伸手戳她脑子,“你得先本钱,我大可借给你。”

  “你会有那么好心?”陆思贤不信她会好心,就凭借着利用自己的事,可见心思不好,不能信。

  陆思贤怂了些,可并非愚蠢,轻易糊弄不得,秦若浅喜欢她单纯的性子,尤其看似软绵,实则是只小狐狸,聪明如死。

  “我利用了你,现在借给你银子,不收你利息,如何?”

  “这样啊。”陆思贤觉得自己又开辟了一条道路,横竖秦若浅是富婆,便道:“我给你些消息,你付我钱,如何?”

  对面的小世子笑意如画,就连那双眼睛都带着柔软甜美,秦若浅眼睫颤了颤,露出妩媚的笑:“你可知晓你现在是个诱惑。”

  陆思贤的笑意僵住,翻了翻眼睛:“你还想不想要那个位子。”

  “这与喜欢你并没有冲突。”秦若贤想去摸摸她,却恐遭到她的拒绝,便只好作罢。

  “不如我助你登上帝位,你给我钱,如何?”陆思贤神色间闪着算计,她想了想,自己不出面,将所有的消息卖给秦若浅,给她做军师,到时得了钱就跑路,而且还不用得罪宇文信。

  秦若浅做了皇帝,宇文信做皇夫也是可以的。

  她乐得就要飞起,拉着秦若浅:“怎么样、怎么样,你很划算的。”

  简单的玩笑让秦若浅生起疑惑,装作不相信:“你有何能力助我登上帝位?”

  陆思贤道:“我阿爹这里知晓很多秘密,知道宇文信的暗桩、知晓太子的秘密,另外还知皇帝的人安插在何处,这些都是惊天的大事,你买来不吃亏的。”

  “齐国公怎么知晓这么多事?”秦若浅打量她。

  “我怎地知晓这些。”陆思贤眼波流转,几分狡侩倾泻而出。

  她不愿说,秦若浅就不问了,心中依旧存疑,只打趣道:“我给你钱去开青楼,那里女子最多,都是不安分的,若是哪个勾搭你,我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不借也成,我去卖消息给太子。”陆思贤想了想,觉得这个买卖不错,到时开一小店,装作世外高人,定能赚钱。

  到时有了资本再开青楼。

  她想好之后就要起身,秦若浅不肯,拉住她的手:“我买,你开价,谁敢勾搭你,我便杀了谁。”

  活脱脱的霸道总裁范,陆思贤已无力吐槽,先道:“可以。”

  既然谈交易,秦若浅也不客气了,直言问她:“你可知皇后女儿在何处?”

  陆思贤震惊:“你怎地知晓她有女儿?”

  惊讶之下,脸色发白,愈发衬得唇角嫣红娇嫩。

  下一步,是不是她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秦若浅淡淡道:“太子查出来的,我恰好听到。看来,你知晓她在哪里?”

  陆思贤动动嘴巴想骂人,她就在你的面前。没想到好色太子竟然查到这件事,她镇定下来:“你找她做什么?”

  “太子想要娶她。”秦若浅打量她的神色,陆思贤已然有些慌乱了。

  “娶她,白日做梦。”陆思贤没忍住骂了一句,骂完见秦若浅盯着自己,胡乱开口解释:“娶她也是同圣上一样的心思,为的那个位子,那就是你的劲敌,不能让他娶。”

  “是吗?”秦若浅似信非信,只道:“你知晓她在何处?出价,我买这个消息。”

  “卖不起来,我不知道这件事,就连我阿爹都不知道,或许你只能问皇后。”陆思贤扯谎。

  秦若浅略有些失望,也不再盯着这件事,主动说起其他的事:“我这里有一份宇文信的暗桩名单,你看看可对?”

  两人一道回屋,她从暗格里取出来给陆思贤:“这是我借助舅家人脉所查出来的。”

  陆思贤也不再藏着,大致看过一遍后,脑海里想着定价,宇文信的人脉是书里出现最多的,都是些得力的配角,要卖个好价钱。

  她迟迟不肯说话,秦若浅心里敲着鼓,紧张道:“不对吗?”

  “不对,错了很多,你出价?”陆思贤眯眼一笑,怕她不肯出高价,又说:“你这里至少错了一半,你好好想想。”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秦若浅想拍开她的脑袋,可求人办事不能趾高气扬,去柜子里取了一只匣子给她:“这里足可让你买下一座宅子。”

  陆思贤喜滋滋的收下,提笔要写什么,忘了自己目前水平还是不行,会认不会写,就拿笔将错的圈了出来,递给秦若浅:“我说,你写,手疼。”

  秦若浅不疑有它,提笔将她报出的名姓都写了出来。

  最后收笔之际,她觉得奇怪:“他如何做到收买这么多人?”

  “他对这些人有恩,平时点滴恩惠也会让人永远铭记,为之两肋插刀,这些是皇族做不到的,如同太子与九皇子,他们高高在上,只想着拿钱或权来收买,可不知别人也会这么做。你给的钱多,他们给的更多,不如人情来得实惠。”

  陆思贤一面说一面数着里面的钱,眉眼扬起,极是欢快。

  疑惑顿起的人见到她这幅财迷相,不由生笑,将名单置于一侧,托腮凝视她:“阿贤,要我你还会得到更多的钱。”

  “不要,你是别人的,同你在一起,小命都没了。”陆思贤不改数钱的动作,对秦若浅痴迷的视线置若罔闻。

  要她?宇文信会弄死她,还不如去开青楼。

  秦若浅恼了:“你为何总是觉得我会成为别人的人?”

  陆思贤:“掐指一算,秦若浅是别人的。”

  秦若浅莫名想起那本话本子,那里面的陆思贤攻于算计,几乎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秦若浅爱她不得,被她利用无数次,最后被她杀害。

  但眼前这个陆思贤,攻于算计谈不上,利用她更是没有,反倒成了自己利用她。

  果然话本子不可信,伸手戳她脑袋:“掐指一算,陆思贤是秦若浅。”

  陆思贤捂着额头,唇角弯了弯,口中还是嫌弃:“幼稚。”

  两人说定后,秦若浅开始让人去核对名单上的人物,这些人看似是默默无闻,不代表日后不会一跃而飞。

  陆思贤将安子旭的死抛之脑后,黄昏的时候,陆安枝过来,她想回相府。

  夫妻二人并未和离,所以她还安子旭的妻子,如今人死了,她还得回去才是。

  陆思贤没有她这种世俗观念,两府闹成这样,这个时候回去岂非羊送虎口,吃的骨头都不剩,她不答应。

  陆安枝笑意清浅,眸色缱绻,望着她道:“阿贤,我对他早就心死,不会做傻事,再者我若不回去,旁人只会妄议国公府,回去一趟堵住世人的嘴巴,待出殡后,我就回来。”

  “不行,安子旭死了,他们会虐待你,你看看啊,他们认定人是我打死的,你又是我的姐姐,你也成了他们的仇人,多简单的道理,你懂不懂?”陆思贤打死不肯,陆安枝温婉善良,好歹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哪里不管她的死活。

  她愈发关心,陆安枝就愈发不安,父亲不在,不能让旁人有了诋毁国公府的念头。

  陆思贤眼中闪烁着不安与焦躁,看得她心口发软,温柔道:“你莫急,我不会出事,不如你将青竹给我,可好?”

  “青竹不长脑子,去了也没用。”陆思贤皱眉。

  一侧的青竹呆愣地看着她的陆世子,自己好歹也是有功夫,宇文信都未必打得过她,怎地就是‘去了也没用’。

  她要抗议!

  陆思贤不理会她,两个炮灰在一起,就是炮灰中的战斗机,死得更快。

  两人僵持不定的时候,秦若浅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身碧色天清的裙裳,比起往日的红色,少了分妩媚,多了丝清纯。

  十六岁的公主本就青涩,可身体的人却不是幼小的年岁,秦若浅上辈子练就了波澜不惊的气度,举手投足的从容让这位公主的外在感觉更为成熟。

  见到她移步而来,陆安枝先行礼,心中微微安定,道:“殿下辛苦了,府里的事还望您打理一二。”

  “我送你回相府,另外我的婢女随你回去,有事她会传话,你无需害怕,安怀正不敢乱来。”秦若浅言笑淡淡,眼风斜斜略过,不带痕迹。

  陆思贤不肯,还要阻拦,秦若浅暗中掐了她一把,“不回去,只会让国公府难看。”

  她撇撇嘴,秦若浅比她懂得贵族之间的往来,只好默不作声,看着秦若浅领着陆安枝踏上马车。

  陆安枝的性子温柔,与杨氏大不相同,遇事忍让,才让安子旭这么欺负她。横竖欺负也不会告状,渐渐地两人就很少说话。

  安子旭一死,她并不伤心,反觉得轻松,守寡的日子简单轻松,不会想着妻妾纷争。

  但是这样连累阿贤,却又于心不忍。

  她望着对面沉稳的七公主,主动小声开口:“殿下,阿贤虽说顽劣,可性子是好的,断不会打死人。”

  听她这么维护,秦若浅掀了掀眼皮去看她,道:“二姑娘想多了,昨夜我同她在一起的。”

  陆安枝知晓是何意,不由面色一红,尴尬道:“那就好、那就好。”

  马车缓缓而驶,一路无言。

  到了安相府邸后,陆安枝面色凝重,下车之际,见到府门上的缟素后,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而秦若浅当作没有看见,眼神冰冷,似覆盖了一成霜雪。

  在陆安枝踏进府门后,安子旭的生母霍氏就冲了过来,发髻散乱,满面泪痕,吓得就这么怔住了。

  秦若浅本不想管,又恐陆思贤担忧,便站在她的面前,冲着霍氏喊话:“夫人自重。”

  “自重?七公主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儿子枉死,你还能自重不成,都是这个扫把星……”

  话没说完,霍氏的嘴巴就被婢女捂住,只看到她一声憎恨的眼睛,凶狠如阎罗。

  而她骂的陆安枝惊恐,好看的蛾眉拧成一团,小脸更是苍白,胆小的性子与陆思贤颇像,果然是姐弟二人。秦若浅懒散出声:“夫人惯子,苛待儿媳,你若早加束缚,不会有今日,再者陆安枝是国公嫡女,下嫁庶子,已是门不当户不对,你再出口侮辱,带坏的可是整个相府的名声。孤还在这里,唤她一声阿姐,你骂她扫把星,岂非连孤一道骂了,你骂孤,就等同骂了圣上,这可是抄家灭族之罪。”

  一番话看似讲理,却又不讲理,饶得相府众人不敢回嘴,安怀正大步走来,呵退杨氏。

  在众人退下后,他才看向陆安枝:“你不该回来。”

  “安相若给放妻书,孤立刻带她走,永不踏入安相府。”秦若浅冷着脸色,浓郁的黑眸更像是森冷的古潭,深不见底,与从前的霸道张扬大不相同。

  安怀正被她看得眉眼一跳,这样的眼神就像是高位者带来的威仪,不可抗拒,他险些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手中失了分寸,他拒绝道:“我儿已死,哪里来的放妻书。”

  秦若浅道:“古来有替子休妻,今日丞相替子放妻,也算是佳话了。”

  安怀正冷笑:“殿下想得太完美,我儿惨死,又该如何清算。”

  “谁打死的找谁清算,与陆家无关,你冤告孤的驸马,待安子旭下葬后,孤再同你清算。”秦若浅毫不退让,她不是陆思贤软性子,无故挑衅,便让他损兵折将。

  “殿下包庇陆思贤,我也会去圣上面前讨公道。”安怀正不服气。

  “安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就算孤的驸马要打死安子旭也要等和离再说。她既为姐姐不平而怨恨安子旭,就不会将她推入火坑,陆二姑娘不过花信之龄,怎会让她余生守寡。”秦若浅好心提醒,安相被人算计,还在这里揪着陆家不放,也不知如何稳坐相位,这么简单的事都分不清。

  安怀正不信这样的言辞,“府上小厮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既然亲眼,为何不当时抓回来,还将人放走了,孤的驸马身子不好,幼儿都打不够,如何打死一个生龙活虎的男子。安相不信,孤也不想再说,但齐国公府二姑娘回来守孝,倘若少了一根头毛,凭着齐国宫的性子,定会拆了你的相府,届时孤也会帮忙的。”

  话已说全,不好再逗留,秦若浅将人留下,自己先回府。

  临行之际安慰陆安枝:“青竹在,打死人,陆思贤替你顶着。”

  陆安枝蓦地回神,明白她的意思:“殿下放心,我不会连累阿贤。”

  “如此、甚好。”秦若浅笑着离开安相府。

  上了马车后,脑海里多了一重算计,齐国公府与相府不和,最大的利益者是谁?

  难不成是太子?

  安怀正以嫡长为先,力保太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而齐国公府已然在支持秦承宗,两府面和心不和,不许挑拨,就已成事实了。

  是谁想让两府闹得不可开交,让齐国公在太子处毫无退路呢?

  马车缓缓起步,哒哒的声音传入耳中,秦若浅猛地清醒过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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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公府内的杨氏急躁不安,站在庭院里等候,陆思贤在一侧望着她陪嫁的商铺地契。

  杨氏的陪嫁不少,可是到她手中没有啥可用的商铺,翻遍地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唉声叹气后,杨氏过来揪着她耳朵:“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疼、阿娘你轻点,有殿下在,阿姐不会吃亏,我看看你的铺子,看中会给你钱的,不会白拿……”

  秦若浅刚踏进主院就听到陆思贤的喊叫声,杨氏的声音也不小:“你哪里来的钱,这些年你拿我多少钱了,一并还我。”

  “父母之恩,养育情分,无法回报,不如儿以身相许?哎呦,轻点。”

  陆思贤不正经的话听得她心情好了些许,踏上台阶,杨氏就匆匆出来:“殿下如何了?”

  “夫人放心,青竹在,断然不会出事。”秦若浅安慰几句,目光落在屋内的陆思贤,她眼睛盯着地数张地契,若有所思。

  杨氏还是放心不下,可陆思贤又不能出府,心中忍不住将自己的丈夫齐国公骂了一遍,怏怏不悦地回屋坐着。

  “当初这门亲事我就不同意,庶子再好那还是庶子,高门大户还不如小门户来得好,你看看你大姐夫,官职不高,一家子把你大姐陪在手心里,不像那个安子旭,不是个东西。”

  陆思贤这厢看完地契了,没有一处合适的,略有些失望,道:“阿娘,明日让大姐夫妻去吊唁,顺势看看二姐的处境。”

  “明日我入宫去求圣上,安子旭的死必然弄清楚。”秦若浅神色凝重。

  杨氏觉对她对:“对,阿贤都不能出府邸了。”

  陆思贤浑然不在意这件事,反悄悄问秦若浅:“皇后醒了吗?”

  “醒了。”秦若浅压低声音。

  “那就好。”陆思贤放心了,皇后醒了,必然帮她处理好这件事。

  两人陪着杨氏用过晚膳,杨氏心情不好,勉强吃了几口,就让两人回去。

  回到寝居后,白夏站在廊下候着,秦若浅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反是陆思贤让她下去休息。

  白夏不肯,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吓得她慌忙进屋,没有青竹的日子还真有些不适应,特别是半夜。

  而秦若浅心情不佳,就算身处一间屋内,也没有与陆思贤调笑的心思,在榻上安坐后,陆思贤则在屋内晃悠,道:“我今日不回书房了。”

  没有青竹在,不安全。

  秦若浅微微低垂了眼帘,今夜有事去办,陆思贤留下怕是不好,她想了想,揽着陆思贤坐下。

  陆思贤神经紧绷,“泾渭分明,你别碰我。”

  秦若浅不理会,手落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

  陆思贤感觉腰疼,“你个女流氓。”

  秦若浅置若罔闻,手往上挪去。

  “你住手。”陆思贤陡然开始慌了,他么脑子有问题今晚才留在寝居,“我回书房去睡。”

  秦若浅握住她的手,垂眸去看。

  陆思贤的手很小,很是柔软,女子与男子不同,娇小可爱,手背肌肤瓷白,指甲也很短,透着粉润的浅红色。

  许是身体虚弱的缘故,手比秦若浅的手凉了几分,就像是一块温凉的美玉。

  秦若浅不想放开了,凑近她的耳畔低语:“陆思贤,你身上很香,也很软,就想是绵软的绸缎,做一身好看精致的衣裳穿在身上,一定很美丽,这是不是就是你那句女人如衣服。”

  这他么什么比喻。陆思贤感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特别头疼。

  秦若浅摸完她的手,就去摸摸她小巧的耳朵,坦诚告诉她:“今夜有事,打算出府一趟,可是碰到你,我就后悔了,想明日再去。”

  “不不不,女人如衣服,不值钱,赶紧去搞你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