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懿握着花洒,把水温调高,打开雨淋模式,将整朵玫瑰花都浇湿。
她一边浇./淋一边观察凡真的表情,见她轻咬着水色柔唇,仰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无意识地散发一种妩媚又害羞的娇态。
“懿崽……”
“嗯。”
傅思懿感知姐姐的欢喜,变换花洒模式,把水流调成一柱,细细的水柱倾斜得淋下来。
水柱直直地击./打在糖果上,沾了水的小糖很快融化,黏甜的糖渍混着水珠蜿./蜒而下,那画面……
看得人心.潮澎.湃。
凡真脸颊晕着诱人的薄红,眉梢眼角含春带露,水盈盈的目光望着傅思懿,含义不言而喻。
“崽崽,一起洗。”
傅思懿神经绷得很紧,眼眸因克制而漫着枫叶一样的红,可纵使她用尽全力,信息素还是无法控制地得飘满每一寸空间,把Omega勾得更加难以忍耐。
“崽崽,崽崽……”
凡真咬着唇,近乎呜咽地唤她的Alpha。
傅思懿把花洒开关往右拧,水柱比刚才更强,像瀑布一样哗啦啦撞/击着那粒绵.软圆.鼓的糖果。
凡真快要疯了。
四肢百骸的细胞瞬间被炸开。
她扭着腰肢躲避,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
凡真崩溃得哭出声,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流落,媚眼如丝,楚楚可怜地啜泣:“崽崽,要亲亲……”
傅思懿已经三个多月没和凡真贴贴,面对姐姐的主动勾缠,她心痒难./耐,又怕伤到宝宝,心里纠结的要命。
可是身子倒是很诚实,已经自动自发地靠了上去。
凡真立刻缠上来勾住傅思懿的脖颈,送上柔软的唇瓣,勾住她的唇舌诱她一起沉沦。
“崽崽,不要那个……要你。”
啪嗒……
傅思懿听到心里那根绷得很紧的橡皮筋断裂的声音。
崩断的理智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得敲击在心脏上,和加速的心跳声融为一体。
凡真几乎没用什么劲就把浑浑噩噩的Alpha勾入浴缸。
等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傅思懿才回过神,着急忙慌地撑起手,却被凡真拦腰搂住。
“你去哪?”
傅思懿呼吸都乱了,脸颊红的滴血,想推开凡真,却又不太敢用力,担心伤到宝宝。
凡真低头亲吻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傅思懿忍得辛苦,又被软玉温香撩的快没了理智,只能颤颤地闭上眼。
两人身上同样甜腻的沐浴乳香味,凡真伸出手,将傅思懿身上的泡沫化开,看她额头渗出些汗,娇声浅笑:“做什么闭着眼睛,怕我吃你?”
傅思懿无奈睁开眼,入目便是姐姐勾魂摄魄的美眸,她更热了,额头的汗,一滴一滴往下落,滴在凡真孕期不断升级的、沈.甸。甸、软乎乎的白兔蛋糕上。
凡真勾住她的脖颈,慢慢压向自己心口。
整张脸埋进去犹如陷在云团中。
姐姐身上的奶香味混着沐浴露传到她鼻尖,傅思懿的心快乐得飘荡起来。
姐姐太会了。
她真的好会缠人,像瑛婆婆故事里的小妖精似的,让人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
凡真见傅思懿软化,使出浑身的媚劲撩她,没骨头似的贴在她身上:“崽崽,贴贴好不好?”
“不,不可以,会伤到宝宝。”
傅思懿红着脸,用力压住她的扭蹭,凡真偏过头亲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喃喃:“别怕,我来动,不会伤到宝宝。”
傅思懿整个人被她这句话烧起来,手抖得不像自己,心跳愈发加快,愈发口干舌燥,眼睛直勾勾看她,明明可以离开浴缸,却怎么也动不了。
就在她还摇摆不定之时,凡真已经倒转身子,将她压./在浴缸沿璧上。
“姐姐,别。”
“别担心,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凡真拉着她的手,放在蓬松的蛋糕上:“而且适当的贴贴可以有助于宝宝的智力发育,让她们心情愉悦。”
“你是说……宝宝们能感觉到我们……”傅思懿呆愣过后脸色变得更红,神情羞赧得简直没眼看。
凡真点点头,悄悄地将腿挤.入她腿./缝。
傅思懿还没察觉到与凡真呈十字交叉型,还呆呆地问:“那,宝宝不是都知道?”
凡真抬起眼,湿漉漉娇滴滴,媚气横生:“宝宝六岁前是没有记忆的,就算有也没关系,因为……那是她们麻麻爱妈咪的表现呀。”
没等傅思懿说话,凡真便发出一声猫咪似的吟呤。
傅思懿倏地一.颤。
衍育腺体被轻./碾了下。
氤氲的水波下,两粒湿./润的软糖黏贴在一块。
傅思懿红着脸推她:“姐姐……”
“不许动。”凡真咬唇喘气,只有面对傅思懿,她才会抛开矜持,浑身上下烟视媚行。
终究还是傅思懿先败下阵,红着脸嘟囔“姐姐哪学的花.样”,惹得凡真笑得睫毛上的水珠颤./巍巍抖落。
“你不喜欢吗?”
傅思懿当然喜欢,但她更想挽回猛A的尊严,可凡真偏不让她动,她只能别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
凡真抬手抱住她。
两颗心砰砰地撞在一起。
两粒酥.润的软糖摩./擦爆.绽出无声的火星。
凡真有点分心,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思懿,从脸颊到脖颈都红成一片,卷翘的长睫颤巍巍抖动,眼尾洇出一片潋滟的深色。
这个模样,哪有平日里清冷孤傲样,要不是她周身浓郁的Alpha信息素,被人误认成Omega都有可能。
凡真使坏地吻她后颈愈发微红的腺体,娇媚地低笑:“你脸红什么?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说着,又扭动腰肢,让绵软圆鼓的糖果嵌在一处,都化成黏甜的糖渍。
“你刚刚欺负我的时候,比这更过分呢。”
恼人的小飞虫成群结队地飞过来。
凡真想要赶走,却总是差一点点没够到。
傅思懿捧着她的腰肢,低低地笑:“姐姐怎么停了?”
“不行,我没力了。”凡真攀着她的肩膀,楚楚可怜地望着她:“崽崽帮我。”
主动权落在小崽子手里,哪能轻易放过?
傅思懿吻了吻凡真脸颊,坏笑道:“求我。”
凡真难受的不行,但贴贴实在是一件很考验体力和技术的活,她不得不求助小崽子。
“崽崽……”
傅思懿无动于衷。
凡真忿忿地在她唇上咬一口:“你……太坏了。”
傅思懿其实也卡得不上不下,很是难耐,但又想挽回一点Alpha的尊严,凡真见她不动,只得低下眉眼,小声喃喃:“崽崽,求你……”
她拉着傅思懿的手,去揉那粒湿./滑的糖果:“你看,它真的很想你。”
傅思懿弯起唇,将她从浴缸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
下一秒,她整个人覆上去,手指沿着她的胳膊,一点点攀附过去,与她五指相扣。
唇瓣压住她的唇瓣。
软糖碾住她的小糖。
夜深而长,一室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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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真浑身酸./麻,软绵绵地窝在傅思懿怀里,纤长的睫毛闪一下,唇角带着满足的甜笑。
忽的肚子一动,小家伙们感知到自己Alpha妈妈在身边,兴奋地动起来。
凡真大为惊喜,握住傅思懿的手贴在自己腹部:“懿崽,宝宝刚刚动了,你摸摸。”
傅思懿却很紧张:“她们没事吧?不会我们刚刚那个……”
“当然不是。”凡真笑得开心,眼睛亮亮的:“这次跟前几次都不一样,前几天宝宝们动得很频繁,会让我感到腹痛,这次完全没有诶,我能感觉到她们很开心,像是在跳舞……”
“真的吗?”傅思懿也跟着笑,她把脸贴在凡真肚子上,雀跃地说:“让我听听。”
凡真抚摸她的发顶,温柔浅笑:“听到了吗?”
傅思懿屏息听了会,摇摇头:“好像听不到。”
虽然听不到,但她还是贴着凡真的腹部和宝宝们说:“我是麻麻呦。”
凡真笑了,眼角眉梢都漾着柔光:“傻瓜,她们能听得到吗?”
傅思懿一本正经地回答:“沟通就能拉近距离,是不是呀宝宝?”
凡真嗔她一眼,傅思懿继续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这时,两个小家伙很给面子地踹了一脚,凡真轻呼:“懿崽,她们真的能听到。”
傅思懿先是弯了弯唇,随后敛起,轻抚凡真的腹部,表情严厉:“傅清朝,傅清暮,你们两个要乖,不许太闹妈咪知道吗?不然下次见面……”
凡真听到这话一下子绷不住,眼泪“吧嗒”掉下来,她自己也一惊,无奈收不住,手指忙去捂眼睛也没用,眼泪还是一个劲往外涌。
傅思懿心疼得不行,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也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下次见面不会太久。”
凡真猛地扎进她怀里,细软手臂紧紧环着她腰肢,轻轻摇头:“我没关系的……多久我都能等……你不要冒险。”
她不想再哭,就闭着眼睛,低低地在傅思懿耳边恳求:“崽崽,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很需要你,宝宝也需要你……需要你陪她们长大,让她们的童年无忧快乐,然后把她们交给另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朝朝和暮暮要你一生都为她们撑腰呢,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嗯。”傅思懿答应的鼻音有些重:“你也要按时吃饭,前天中午就吃一根玉米,晚上喝了一杯牛奶,昨天午餐的鸽子汤才吃半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宝宝们会营养不良。”
凡真仰起头:“你都知道?”
“福利院的厨师﹑医师都是很早就安排过去的,他们会把你的身体状况传到我这边。婆婆听说你吃不下东西,急得夜里都睡不好,她闹着要亲自来照顾你,被妈咪拦下来……”
傅思懿贴着她的发顶柔声交代:“老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们担心。”
“我知道了。”凡真心口酸软成泥,勾住她脖颈怎么亲昵都不够:“崽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傅思懿“嗯”了声:“蒋明潇那边有徐月,她是线人中能力最强的,过不了几天蒋家就会主动退婚。”
凡真乖顺的点头,傅思懿拥着她,轻而柔地哄:“你先睡吧,睡着了我再走。”
凡真不知道傅思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福利院的房间,门外的敲门声此起彼伏,她揉揉额头走下床。
打开门,院长惶急地把她拉到一边,点开手机:“凡真,蒋氏今天上新闻了,没想到徐月能翻出这么大浪花。”
凡真好奇地看向手机,视屏中,徐月穿着极修身的深V裙,对着镜头低低啜泣:“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蒋先生现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他对我这么好,我就算拼了命也要为他讨回公道。”
一个不愿露脸的记者问:“徐小姐,您的意思是蒋先生心脏病复发是有原因的?”
徐月哭的梨花带雨:“是的,是蒋小姐逼迫蒋先生转让股份,所以才会把他气倒,蒋小姐还强迫蒋先生签遗书,并将旗下所有蒋氏子公司都占为己有。”
徐月说的绘声绘色,而且采访的地方恰好是老太太办寿宴的酒店,这就说明她当时在场。
众所周知,大家对豪门秘事的吃瓜热情都很高,这件事炒得沸沸扬扬,很快便波及蒋氏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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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真是在三天后接到徐月电话,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市中心最繁华商业街的西餐厅内,徐月临窗而坐,午间细碎的阳光洒进来被分割成明暗交替的光阴,她隐在暗处,眉眼蒙着一层黯淡的灰。
她慢慢搅动杯中的咖啡,抬眸看向凡真,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明天……你大概就自由了。”
凡真愕然:“什么意思?”
徐月偏头,朝岗亭方向努努嘴:“看到没,那边两个穿黑衣服的记者,在偷拍我们。”
凡真浑身一凛:“偷拍?”
“别担心。”徐月仍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咖啡:“那两个记者……是我找来的,明天我和你都会上热搜。”
凡真顿了下,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样,所有人都会认定是我把你安排在蒋元身边,想谋夺蒋氏财产。”
徐月淡淡一笑:“你很聪明。其实我对记者说的那番话完全经不起推敲,明眼人都知道里头漏洞百出,但只要蒋老太太有一点怀疑,只要一点点,就永远不可能让你进蒋家的门。”
凡真忘了呼吸,有种被惊喜砸晕的感觉,她唇瓣颤了几颤,终于抑制不住地往上翘,越翘越高。
“徐小姐,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徐月的声音黯淡至极:“我不是为你做的,我是为她。”
看到凡真瞬间僵住的脸,徐月露出苦涩的微笑:“别这样看我,我不会跟你争什么,也不会抢,因为……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我喜欢她。”
徐月端起咖啡啜饮一口,没加糖和奶的咖啡很苦,流到心口苦味久久不散。
她说:“小时候家里穷,爸妈把我送到傅宅做活,傅老太太见我机灵,又把我送去意国的Omega军校,说是军校,其实就是学一些收集情报和跟踪的本事。”
“十三岁那年,我们这批Omega回傅宅过年,其中有个女孩不愿回校,大小姐为她求情,老太太说:商场和官场一样,表面看着清澈,底下都是淤泥,要想不被大鱼吃掉,就只能往淤泥里埋。”
徐月提起傅思懿,眼睛里都闪着光:“大小姐却对老太太说:我为什么要往淤泥里埋?难道我就不能做那条大鱼?”
“从那天开始,我就再忘不掉她了。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她,我想做到最好,让她能一眼就看到我,可是……她却把Omega线人都解散。”
“大小姐说:如果我的成功要靠你们的牺牲来换取,那我宁可不要。”
徐月深吸口气,肺部抽痛,嗓音越发低沉:“她一直不同意我这么做,是我先斩后奏……所以,你也不用谢我。”
“大小姐完全可以谋定而后动,徐徐图之,以她的能力,大可以慢慢和夏沉筱斗,如果拉长时间来做,她可以做到零风险,甚至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夏沉筱拉下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天天在一群保镖的包围下生活,还要为你担惊受怕。”
徐月朝窗外看一眼,眼底凝着暗光:“凡真,大小姐真的很爱你,你一定不要辜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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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篇名为【未过门的心机名媛为吞并未婚妻集团,手段令人瞠目】的八卦在网上流传,凡真和徐月一同上了热搜。
蒋老太太气得晚饭都没用,一通电话把蒋明潇急召回家。
蒋老太太带着老花镜,一脸语重心长:“明潇,你爱过一场就算了,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你爸爸虽然退居二线,但他的余威还在,要是霍家那丫头真有这么大野心,想把‘蒋氏’变成‘霍氏’,那董事会那帮老东西也不可能答应,所以……要江山就不能要美人,董事长之位和霍水仙之间,你自己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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